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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看着潘子自己死扛,尤其看出来了,潘子更死扛不下来。
我故意落后,一手推在小怪人的屁股上,算间接给潘子借力了。
我俩这么配合着,又终于把速度提上来不少。
陆宇峰顾不上我们了,他猛地加速,而且一边跑一边拿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抽空还往后快速看一眼。
他这举动用了一个小技巧,是我们线人总结出来的。
说白了就是一边跑一边幻想,以为自己被野兽或者敌人追赶,逼迫自己害怕,引出潜力。
陆宇峰这么弄,速度又上来不少,他最先赶到那节车厢,还飞身一扑,跳了上去。
他摸着厢门把手,往里一摁又使劲一堆,就把这节车厢打开了。
我隔远瞧着,车厢里摆着一排机器,上面带着砂轮,估计是用来磨光的。
陆宇峰顾不上歇息,稍微往外探着身子,打手势让我们加速。
刘千手紧随其次的赶到,陆宇峰及时伸手,把他拽了上去。接下来又准备拽我和潘子。
我发现我俩运气差,这时火车全部车厢咣当一声,随后慢慢加速。
我心里暗骂,心说火车司机真够狠得,好端端这时提什么速啊?陆宇峰急了,对着我俩连吼,“快快!”
我是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也知道到了危急存亡之刻了,全力推着小怪人。潘子关键时刻也真露面,他一咧嘴,一掐自己胸口,让速度也上去一小截。
陆宇峰使劲伸手,但差半臂的距离才能碰到潘子,他也有办法,整个人贴在车厢门上,紧紧扶好,又把裤带抽出来,抓住一端对着潘子一撇。
潘子手疾眼快,一下抓住了。陆宇峰急忙使劲,上来一股拔河的势头。
潘子被这么一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迅速靠过去,被陆宇峰连拉带扯的弄了上去。
最后只剩下我了,刚才这么一耽误,火车速度又上去不少,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吼了一声,让陆宇峰故技重施,他也把裤袋丢了过来,我也机敏的抓住了。
陆宇峰和潘子都很在乎我,他俩一起使劲,要把我拽上去。
可问题是,就算我被带着跑,也有一个极限。现在我属于突破这个极限了,双腿跟不上这个速度,突然间脚一滑,整个人摔了。
我一直死死握着裤带,这么一摔,也没摔倒在地上,反倒有种被火车拖着跑的感觉。
我形容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反正很害怕,有种地面在我脚下飞的感觉,我的鞋底也在经受考验,哗哗的磨的直响。
我心里连连叫糟,不过没放弃,陆宇峰和潘子也给我鼓劲,让我撑住。
我是没其他举动了,只能死死拽着裤带,但他俩凭借臂力,硬是用裤带把我拽上去。
直到噗通一声坐在车厢里,我才有种活下来的感觉,我还望了望鞋底,发现这双鞋,两头都开口了,算彻底报废了。
第十二章 暗度陈仓()
我想把这双破鞋丢了,毕竟看着太丢人,让自己跟个要饭花子似的,可又想了想,这鞋破归破,没了它,我怎么走路?
我最后没招,只能转移注意力,算是眼不见为净。
我们五个全上了火车,也算临时安全了,我们都不见外,各自找地方,或坐或躺,休息。
我这么打算的,等这火车停靠后,我们一下车,今晚的任务就结束了。
可突然间,一阵阵马达声响了起来,三辆摩托车呼啸着从一片灌木丛里冲出来。
我冷不丁都愣了,因为这片灌木丛真的不适合开摩托,敌人的摩托和车技竟这么好,能追到这里来。
这三个摩托很不客气,一边追赶着我们的车厢,一边先后举起枪,陆宇峰反应最快,对我们大喊,“快躲。”
我们赶紧行动,各找掩体,潘子本来图舒服,正四脚八叉的躺着,连坐起来的时间都没有,索性跟个土豆一样,咕噜咕噜滚起来。
砰砰砰三枪,我们运气好,没人受伤,但车厢上又噼里啪啦好一阵响。
我心里乱跳,被猎枪的散弹式攻击吓住了。
三个摩托司机还有绝活,他们又打了一通子弹,紧接着在开车的同时,迅速换弹。
我算无语了,这么一来我们五个太被动了,而且只要被他们逮住空隙,打中一枪,我们立刻见阎王。
我们四个警惕的不敢露面,陆宇峰胆子大,也敢冒险,他猛地冲到厢门旁边,把厢门推上了,还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手电,拧开后倒竖在地上,算临时当个电灯。
有这个做保护,我们临时算安全了。
那三个摩托司机一时间上来火气,有个还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叫嚣着让我们有种把车门打开。
我们其他人充耳不闻,潘子却上来脾气了,这小子干别的一般,骂人是强项,他就隔着门缝冲外面一通反骂,也招到对方几发子弹的发泄。
这时我听到,有个摩托提速了,马达震天响,往我们这边靠近。
我以为他要强行上车呢,我也凑到潘子身边,跟他嘱咐,如果这司机真要想往上爬,我俩就配合一把,我突然开门,潘子揍他一拳,把他硬生生打下去。
潘子也同意我的计划,可到头来,我们想错了。
这摩托又渐渐远去,貌似往车头那边开去了。
我又想到一个可能,这缺德玩意儿打起火车司机的主意了,一旦火车停车,我们还怎么逃?
我心急,知道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
陆宇峰想了想,给我们下命令,“我的飞针现在没用,大家都四下找一找,看有啥能对付摩托车的武器没有。”
我们赶紧行动。这车厢里,磨光机倒是挺多,这可是大家伙事,一个少说有五六百斤,要是能丢出去,别说那几个摩托车了,就算河马被砸到,也保准给它砸出个翻白眼来。
可问题是,我们根本没那里力气把磨光机弄出去,我又把注意打在磨光机旁边,这里有一些包装箱,也不知道放的什么。
我和潘子一起去的,等打开一看,我俩先一愣,又互相看着对方,阴险的嘿嘿笑了。
陆宇峰对我俩的举动很不解,他还问一句,“看你们这傻样儿,干什么呢?”
我从纸箱子拿出一个铅球来,这铅球不大,估计是八斤一个,但威力同样不可小瞧。
这下陆宇峰不说我俩了,他也阴险的笑了笑,而且他笑的比我们还邪乎。
陆宇峰让我和潘子都拿一个铅球,跟他一起来到车厢门旁边。
他慢慢把车厢门打开。
也说有意思的劲儿,之前摩托司机巴不得我们开门,可我们突然开门,他们倒显得警惕了,也不急着开枪,还故意让摩托往后退了退,借机观察着。
陆宇峰对我俩打个手势,他又把上衣脱了,对着门外抖了抖。
他拿捏的角度很棒,只让衣服故意露出一点点,就好像有人正贴着厢门往外偷窥一样。
剩下的这两个摩托司机,一同开了枪。这衣服一下报废了,上面全是窟窿眼儿。
我和潘子都仔细听着,一共四声枪响,这猎枪都是双筒的,换句话说,他们一下把枪膛子弹打尽了。
我心里很爽,也暗骂一句,这俩呆比。我和潘子抓住机会,赶紧上。
陆宇峰很配合,立马退后,让出个地方来。
我和潘子出现在厢门前,还都把铅球顶在脖颈上。估计是那俩摩托司机大意了,根本没看清我和潘子这姿势代表着啥意义。他们理都不理,正抓紧时间换弹呢。
我和潘子一起吆喝一声,喊了句,“走你!”就一同把铅球撇了出去。
我发现我俩太有默契了,这也让好事变成坏事,因为我们把铅球都撇向同一个人了。
这司机挺惨,我铅球砸在他胸口上,潘子那个砸在摩托车把手上,这哥们嗷一声惨叫,来个车仰人翻。
他的车速快,一下让他摔的不住打滚,虽然没遛到火车轱辘底下去,但也当即昏迷了。
另外那个摩托司机吓坏了,赶紧降速,又来回扭着摩托车,他怕我们还撇铅球。
这么一来,他离我们的距离有点远,我们想撇也撇不到他身上了,但好不容易有机会收拾他,怎能轻易放过?
陆宇峰趁空把那一箱子铅球都推了过来,我们仨就蹲在厢门前。我们不使劲撇,就随意的往下丢,让铅球成为一个路障。
这摩托司机可被坑苦了,他不想舍弃我们,只好在障碍中艰难前行,一次次的绕过路上的铅球。
刘千手和小怪人也没闲着,我发现他俩更坏,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堆零配件,要么就角铁、要么是一些支楞八翘的东西。
他们把这些零配件全用一个大塑料口袋兜过来,又一起发力,来个天女散花。
一时间,外面零配件满天飞,这摩托司机哪还能避过去,哼哼呀呀的摔倒,步了他同伙的后尘。
我们本来折腾一晚上,身心俱疲了,但看到这场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宇峰摆手让我们继续休息,虽然现在还有一个摩托司机没解决,但不足为虑了,他要是能让火车停下来,我们到时再逃跑,等他赶回来时,也一定不知道我们逃到哪了。
这样过了有五分钟,我心里纳闷呢,心说这火车怎么还不停呢?
我是没听到什么,但陆宇峰突然一抬头,指着车顶说,“不好,上面有人。”
我一惊,猜到是那个摩托司机,没想到他没去打扰火车司机,而是想偷袭我们。
我和潘子跟着陆宇峰,全向厢门口靠去,我还犹豫呢,一会我们要不要爬上去跟敌人搏斗。
但毫无征兆的,一个人倒着吊了下来,他真狠,一定用双脚找个支点夹着自己,玩了这么一手倒挂的技术。
他还双手握枪,对我们就势要开枪。
陆宇峰喝了一声冲上去,抢起枪来,也亏得他抢的积极,一下让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