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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白安浅表面上再怨他们再恨他们,但还是不争气的心疼了,清丽的小脸上倔强的泛着冰霜,“说吧,找我回来什么事。”
“安浅,你怎么对你爸爸说话的?”廖茹皱着眉,有些不满她对待他们的态度。
白安浅瞬间就笑了,“呵!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让我嫁给一个陌生人,一个我不爱的人。现在我也照做了,倒是你们想要怎么样?”
那一声冷笑显得格外的刺耳,让所有人听得都不舒服,静坐在沙发上的白从文眸子闪了闪,似乎有些暗淡和疲倦。
廖茹也被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强做解释道,“可是最后苏一南也没长多难看啊,又帅气又多金,能嫁给他,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什么可抱怨的!”
眼眶蓄着雾水,白安浅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笑意泛的更深了,他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廖茹此时的心思可没打算放在她的身上,自然瞧不见她那一瞬间抑制不住的伤痛。
她伸了伸头,往她身后看了看,才发现今天来的只有白安浅一个人,“苏一南呢?他怎么没跟着你一块儿回来?”
苏一南?
“真是的,你们才刚结婚,你要回娘家怎么能不一块儿回来呢?”廖茹嘟囔了几句,不停地朝着白从文使眼色。
白从文也恰时的开口了,朝她招了招手,“安浅,你过来。”
白安浅听言,有些不愿,但到底还是靠过去了,站在他的面前,前些日子还亲密无间的父女,一夜之间突生隔阂,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别过头,不想去看他带着慈爱的眼睛,生怕自己下一刻会忍不住落下泪。
“你有没有跟苏一南说过白氏的情况?”白从文开门见山的问道,并不打算跟她绕圈子。
白氏已经岌岌可危了,要是苏家再不出手,就真的要扛不住了。
“……”白安浅抿唇不语,沉默已经给了他们最好的答案。
“安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白氏倒了对你,对我们都没有半点好处!”廖茹厉声指责说,“你也别忘了,我们让你嫁给苏家的目的!”
“我当然不会忘!”也永远不可能会忘记!
白安浅霍然转身,对上廖茹带着微怒的目光,眼底一片冰冷,握着包包的手紧了又紧,“白氏我不会让它倒的!就算是倒,也要让它败在我手里!”
她用自由换来的一切,岂会这么容易就让它倒了!
廖茹被这样的白安浅吓到了,不禁退后了几步,“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从文敛着眉,沉声道。
呵!“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的。”白安浅丢下最后一句话,没有再回头去看身后的亲人,那个将她的心戳的千疮百孔的亲人!
隐忍了许久的一滴泪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滑过脸颊,流进嘴里,那样的苦涩,那样的难以入口。
007:他怎么会来(修)()
廖茹瞪大双眼,对于白安浅的话心生不安,追上去就要拉住她的手,势要问个清楚,吐出的话语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几个音调,“等一下!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安……”
浅……
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口,就被她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方才还气得扭曲的脸色稍纵即逝,瞬间挂上了明媚的笑容,看向白家大门的方向。
白安浅低着头,对于身后廖茹的话充耳不闻,脚下的步子迈得大了,双眼弥漫着雾水,看不清前方的路。
下一刻,弱小的身躯结结实实的撞入了一道硬实的肉墙里,男人长手一身,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宽大的外衣掩盖住了她的整个身子。
“别哭!”头顶传来那道熟悉的嗓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一丝强硬的命令般的口吻。
白安浅缩在他的怀中,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为什么会来?
苏一南一身的冷寂,眸底带着阴霾,“我和安诺订好了出国的行程,就先离开了,改日再专程回来拜访爸妈。”
听似解释的话却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更像是叙述。
“一南啊,这会儿回来了不多坐一会儿呢,这么匆匆忙忙的,别累着自己了,再忙也得顾着身体是吧?”
廖茹苦口婆心的说着,一副好母亲体贴儿子的模样,与刚才嚣张跋扈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安浅的心像是坠入了冰窖一般冰冷,冻结。
“不必了,再晚些时候就耽误飞机了,有什么事等我们回来再说。”苏一南不悦的看向廖茹,带着些许的警告,对于她的关心丝毫不为所动。
言下之意就是,在那之前,都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苏家还是白安浅!
“可是……”廖茹心急如焚,即便她能等,可是白氏哪里等得了啊,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苏一南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大手环着女人的腰间,大步离开了白家,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
“一南,一南!”廖茹在身后拼命的喊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都没有回头。
廖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得牙痒痒,看着白从文默不作声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怎么办啊!要是等他们回国,白氏不得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股东给生吞了呀!”
“闭嘴!”白从文本就对于廖茹的言行举止多番隐忍,现下,到底是按捺不住呵斥道,多年在商业圈里打滚练就的一双毒眼死死的盯着她,似要将她看个透彻。
廖茹心虚的躲闪着,不敢对上他的,结结巴巴的抗议着,“怎,怎么,我说的难道不……不对吗?”要不然,白家还能沦落到连女儿都牺牲了吗?
当然,后半句话廖茹是打死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在心底里腹诽着。
“不管什么事,等安浅回来再说!”白从文收回视线,甩着手,丢下一句话,拿起了就在身侧的公文包,也起身离开了白家。
“这!这都叫什么事啊!”廖茹看着被关上的大门,一脸的怒意,牙关紧咬,但也没法了,索性双手一摊,“行!你们都不管,我也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想要白氏是死还是活!”
008:我做你的靠山(修)()
苏一南大步的拥着怀里的人儿走出白家,利落的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扔了进去,白安浅整个人摔在车座上,不等爬起来,他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车门已经被关上,她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膛,在安静的车厢里能清晰的听得到他心脏的鼓动。
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张小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贝齿紧紧地咬着唇瓣,渗出了血丝,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别哭。”他再次说道,却没有了强硬的态度,让她的心头跟着一软,差点抑制不住。
倔强的模样落在苏一南的眼中,只觉得胸口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一般,一口气吐不出的难受。
他的人,凭什么让白家欺负的到这般地步!
“不许哭!”
“凭什么!”白安浅控诉着,因为他的话反而哭的更凶了,鼻涕眼泪报复性的全都蹭到了他干净整洁的衣服上。
薄唇陡然附上,堵住了她流溢出的哭音,灵巧的长舌直驱而入,撬开了她的牙关,拯救了那被折磨得鲜血淋漓的唇瓣。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带着野性的诱惑,“你只能为我而哭,其他人,不必挂在心上!”
他独裁的下着明了,宣布着她的所有权。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热度,滚烫着她的心。
良久,一吻罢休,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尽管已经止住了眼泪,但难免还是红肿着眼眶,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似的。
“苏一南。”白安浅轻启粉唇,许是哭过的缘故,声音有些嘶哑,整个身子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沁取着他身上的温度。
“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会说吗?”苏一南眉毛一挑,反问道。
白安浅盯着他的面庞,好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会。”
这个秘密,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他,她只是一个替代品,无论她再怨恨自己的父母,都不可能说出来。
苏一南无言的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松开她,自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替她擦拭着脸上的狼狈。
墨色的双眸对上她的,“安诺,别忘了,这个世界上,你还有我。今后,我做你靠山,无论你如何欺负人都可以,但绝不能让别人称了心如意去!”
白安浅的瞳孔霍然一缩,脸上泛着一抹洋洋得意的笑,故意问道,“那我要是想要杀人呢?”
“不用你出手,我替你杀。”他回答的毫不犹豫,让人觉得一切都那样的理所当然。
他的认真是她无法回应的,不敢再对上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眸,垂下眉眼,“玩笑话而已,你还是别太当真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这不会是玩笑话。”苏一南笃定的说,手下已经替她擦拭干净了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手帕上沾满了她的泪痕。
他却仿若没有看到一般,坦然自若的将手帕重新收回衣兜里。
鬼使神差的,白安浅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不解的目光投向她,让她一向脸皮子就薄的小脸瞬间升温,不由分说的抢过他手中的手帕塞到自己的包包里。
009:自恋是病,得治(修)()
白安浅视线四处投放着,就是不落在他的身上,半响,才期期艾艾的解释,“那个……咳,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慌张的模样落到苏一南的眼中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抿成直线的唇角也不禁勾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这算是妻子的义务吗?”
他的话音里隐隐的带着笑意,让白安浅脸上已然是火烧一般的滚烫,面上故作镇定,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