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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快,让妈妈看看,这到底怎么了?”廖茹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去解下她的围巾。
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现在看的真切了。差点没让她心疼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只见白安诺鼻子眼睛全都带着乌青,明显是被殴打过了。
掀开她的手臂一看,到处都是鞭伤和青紫的痕迹,她有些无法想象,除去了这些醒目的地方,她的身体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白安诺抑制着恨意,垂下的眼底闪过几道隐晦不明的色菜,“安诺!”廖茹凄厉的喊叫了一声,突地抱着她就哭了起来。
她的女儿啊,这是遭受了多大的苦难了,“你昨晚不是好好的休息吗?为什么还要去受这份罪啊?”
白安诺早就已经习惯了,可现在廖茹就在她的面前哭出来了,让她也没来由的有些触动。
湿了眼眶,眨了眨眼睛,她若是能逃得掉她还会去吗?
“妈,我没事,我先去洗澡了。”她拍了拍廖茹的手,露出一记会心的微笑,现在,她只想要将自己这一身的狼狈全都给洗去了。
“好,你休息一下,我下去给你做些吃的送上来。”廖茹连忙点头,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没有再耽误。
谨慎的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这才放心的再次将门关上了,“你在这干什么?”
白从文突然推开门,就看到了从白安诺房里出来的廖茹,随口问了一句,却差点将她的魂都给吓飞了。
慌慌张张的转过身,看到是白从文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突然冒出来啊,吓我一跳。”
“你紧张什么,这是在家里,我还不能出现吗?!”白从文紧锁着眉头,反问着。
廖茹这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拍了拍胸脯,埋怨着,“还不是你突然在后面说话,能不惊吓吗?安诺身子不舒服,我当然要上来看看了。”
“嗯。”白从文也没细想,整理着衣服,廖茹细心的上前去替他理整齐了。
“那我下楼去准备早餐了,你让陈叔不懂打扫安诺的屋子了,她要休息。”
“知道了。”白从文满意的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就让她下去了。
白安诺整个人躺在浴池里,看着身上的痕迹,一口银牙几乎崩碎了,拿起一旁的沐浴球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搓着。
带着恨意,带着自卑,直到身上所有的肌肤都因为她大力的搓洗而发红了才停下手。
白安浅在屋子里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摸了个空才悠悠然的睁开惺忪的眼眸。
“一南……”
她喊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她,想必是起来了吧,身旁的位置已经发凉了,白安浅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时钟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自己这一觉睡的有些过了,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又赖了一会儿才起来。
一双脚刚下地,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苏一南已经回来了,看到她醒来,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拖鞋给她穿上。
“饿了吗?白夫人做了些吃的,在楼下。”
“嗯,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她接过苏一南走进房间时顺便给她带来的衣服说。
苏一南无赖的一笑,“夫人害什么羞?你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滚!”白安浅只觉得脸颊燥热的慌,不知所措的瞪了他一眼,讪讪的收回视线。记阵木技。
看他没有半点动静,便准备起身自己进浴室换了,苏一南压下她,无奈的笑了笑,“好了,我出去。”
哼!白安浅冷哼了一声,一把扯过身上的被子,直接就在被子里换连起来。
楼下,白从文处理完早上的公务正在楼下悠闲的逗着鸟儿,“爸。”白安浅乖巧的问候了一声。
“起来了?你妈做了吃的一直热着呢。”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好,谢谢爸,妈呢?”她看了一下周围,都没看到白安诺和廖茹的身影,有些奇怪。
“安诺身子不舒服,她在照顾她呢,不用担心。”白从文放下手中的鸟饲料,回答说。
086:苏先生,你是什么时候觊觎上我的()
白安浅昏昏沉沉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时,苏一南已经去厨房里把一直热着的菜端了出来。
午饭时,白安浅收到了许隽许久没有接通过的电话传送来的信息,“安浅,方便见个面吗?”
苏一南同样听到动静。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白安浅手一抖,快速的按着屏幕,回了两个字。“方便。”
这之后,她安静的等了一阵子,却始终没等到回信,“谁的信息,怎么了。”记岛大弟。
苏一南看出她的心绪不宁,问道,白安浅也不打算隐瞒,把手机举到了他的面前给他看清楚上面的记录,“是许隽。”
“这么久没回信,要不要拨个电话过去?”白安浅咬着筷子,看着他说。
苏一南抿着唇不语,她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嘿嘿笑了笑。夹了一筷子他喜欢的菜放到他碗里,明知故问道。“苏先生这是吃醋了?”
“夫人你猜。”他不答反问,狭长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盯着她,让她后脊骨一阵发凉。
“可是许隽是我们的恩人。”
白安浅再次将这个事实搬出来,苏一南只觉得头疼的厉害,每次被她这样一提就总是无法反驳。
“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我们了。”
“……”
“有些话,总是要说清楚的,更何况,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怎么样了。”自从上次之后许隽就一直没联系过她了。
不仅医院辞职,就连住处都搬了,让她想要找人都找不到了,这一次好不容易终于联系上了,怎么可能再让他给跑了?
好歹也得知道那人现在过的是好是坏啊,那样她也才能彻底安心嘛。苏一南无法了,在她的期待下只能点头答应。
“好,说完了我去接你。”
“嗯!”白安浅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隔着一张桌子握起他的手,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热度。
两人相视一笑,白安浅因为有了许隽消息的缘故,也破例的再添了两碗饭,把肚子填的饱饱的。
在她犹豫要不要拨电话给回去试探一下的时候,许隽才终于姗姗来迟的把时间和地址发了过来。
这也让白安浅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许隽到半道反悔了不想见她了,快速的回了一行字,“好,不见不散。”
白安浅再见到许隽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两个感受了,那个往日里阳光的医生有些颓废和疲倦。
脸上有些许没有打理的胡茬,还有眼底下的乌青不知道是有多久没有休息好了,他身上着着端庄的西装,褪去了那一身整日披在身上的白大褂。
倒也有几分成熟的气质,白安浅朝着他所在的位置靠近,服务员立刻就迎了上来,“一杯柠檬汁,谢谢。”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把一杯水放置在桌面上,这才离去,白安浅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恍惚的感觉。
“许隽,好久不见,最近……”她伸出手,看着他的模样,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顿了顿,却也还是把话问出了口,“最近你还好吗?”
许隽神情愣了愣,有些痴痴的看着那个让他总是午夜梦回想起的容颜,直到她又喊了他一声,这才讪讪的回过神,苦涩一笑,“嗯,挺好的。”
“那就好。”白安浅端起白开水抿了一口,“你怎么将医院的工作给辞了,我也一南也去过你的住处找你,可那里的一个婆婆说你搬走了。”
“抱歉,没有和你提前联系,那件事是突然决定的,我想明白了,回去子承父业,管理父亲的医院。”
白安浅有些诧异,“你父亲也是医生?那天我住的医院该不会就会是你家的吧?”
很多事情仔细一想,现在确实有那么几分真实感,许隽点了点头,回答着她的猜测,“对,我家行医三代了,除去哥哥中途为商,就剩我一个人走了一声这一条路,所以,家里的担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嗯。”白安浅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沉默着,两人一时无话,有些微妙的尴尬。
恰在这时,服务员已经端着她点的柠檬汁上来了,她咬着吸管,看着窗外,也不说话,就安静的看着。
许隽眼底闪过一丝痛苦,挣扎了一下,终于忍不出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白安浅一愣,想要抽回来,可是无奈他的力气大的厉害。
“许隽!?”她看着他,不明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许隽只是握着,慢慢的收紧。
好几次都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才抬头看她,郑重其事的问道,“安浅,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精神病院的医生了,我现在是丰城医疗事业做的最大的集团的院长,已经完全有能力保护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重复着这个问题,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带着几分的恳求,让白安浅看着竟然说不出半句残忍的话。
“安浅……”他看着出神的她,唤回了她的思绪。
只见她挂着一抹笑,“对不起,许隽,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因为孩子吗?如果说孩子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的话,我完全不会介意的!”许隽着急的解释着,生怕错过了这唯一的机会。
“不是这个。”白安浅摇了摇头,对于他的执着有些无奈,“你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爱不爱苏一南,那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可是,现在,这个问题我能够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许隽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手,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想要逃避这个回答,可是白安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一把拉下了他的手,不让他逃避,星眸带着笃定一样的色彩定定的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许隽,我爱苏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