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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胸前的某一处便不动了。
叶淳胸前一直有一颗红痣;那颗红痣红得嫣红夺目,好像自她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存在,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为什么沈樛看着那颗红痣的目光愈发忌讳如深。
他的指腹终于落在了她的痣上;轻轻按了按;问道:“疼吗?”
“不疼。”叶淳如实告知。
“是吗?不疼。”沈樛似乎要确认一些什么;听她皱着眉一脸疑惑地回答,突然作弄的心起;掌心微移下滑到她的抹胸之内;包裹着那一团柔软。
“你”叶淳倒吸一口冷气;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前一刻明明冰霜高洁得如山间的雪;下一刻却是猥琐无耻到让她难以置信。
她想拍开他的手,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却是加大,捏得叶淳眉目愈加紧皱,脸上不知何时晕上了两抹潮红。
“妹妹也是喜欢的不是吗?”沈樛冷嗤一声,一时之间好像又兴致缺缺;将手伸了出来;还特别好心地将她几乎掉下来的抹胸给提上去;理好她的领口,便不再说话了。
叶淳气得浑身发抖,她是一个正常人,被男子这般拨弄她没反应她真是不正常了。
偏偏沈樛的语气如此轻慢,说得他有多清高多正经,真真当她是他的玩物对吧?!
“妹妹吃饱了,哥哥请慢用。”她忍住一口气,用力拍下筷子,站起身来往里间走去。
沈樛看着她婀娜远去的背影,依然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烛火衬着他幽亮的目光,浮沉之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饭后,叶淳依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这处客厅可以直接通往的。
穿过后庭之后便是她的闺房,兰亭阁是他的地方,他自然也是清楚得很。
看着桌前的残羹冷炙,他察觉自己的胸口又是一痛,不仅如此,脑袋亦是一痛,那种熟悉的被人驱赶的感觉又来了,他死死捂住自己心脏的地方,那里的刀伤其实还没有好全,这般动作间又是渗透出血来。
“你出来也已经够久了,还将她弄生气了,回去歇着吧。”忽而,一句话从他口中蹦出来,用着他极其不熟悉的语气,带着三分轻佻三分无奈对他说道。
“我不”可是不等他将话说完,他的意识便深坠至脑海里,另一个他于暗夜中悄然出现。
沈樛拂了拂袖,看了看身上这身落拓青衫,嫌弃地撇了撇嘴,本来就不是什么清高之人,装什么清高?
这下好了,将人欺负狠了,还要他出马去解决。
他浅叹一声,端起一杯热茶漱了漱口之后才站起来朝着叶淳的闺阁而去。
叶淳在闺阁中莳花,她的庭院之中不缺各色品种的名花,只是她莳花不喜欢太多的品种,这样子香味会串,只会挑选一两种或淡雅或浓妆的花朵相互搭配,再配以浅草等等的装饰。
沈樛仍旧穿着那身青衫闲步而至,叶淳瞥他一眼,又侧了眸,当作没看见。
“呵。”沈樛轻笑一声,似是揶揄又似是纵容,坐到她面前,动作潇洒随意,自下而上看着她,“妹妹还生气?”
“哼。”叶淳不理会他,径直绕过他就想离开。
然而沈樛又怎会轻易让她走?长臂一捞,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掂量了一下她的尺寸,微叹道:“妹妹又瘦了。”
“放手。”叶淳觉得,面对这样的沈樛,自己不能退让,本来就处于劣势,再毫无原则一味退让的话,她的境况将会更加堪忧。
“方才若果惹妹妹不快的话,哥哥给妹妹道歉。”沈樛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叹息道。
“哥哥没错,哥哥一直都没错,错的从来都是我。”叶淳的小性子真的来了,还在用力掰开他的手,想要离开。
沈樛见她还不听话,忽而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他咬得极用力,叶淳禁不住痛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但沈樛对她的折磨还不止如此,趁着她疼痛错愕之际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直接吻了上去。
叶淳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般厚颜无耻之徒,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他,连唇都忘记了闭上。
沈樛的眸中盛满了笑意,舌尖一滑,滑进了她的檀口中,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叶淳觉得恶心,张口就想咬他,可他的手忽而往下移,停在她某处敏感的地方,无声威胁。
沈樛察觉她身上僵了僵,这才满意地低哼一声,状似惩罚般用舌尖顶了顶她的喉咙深处。
叶淳忍受不了,呜咽一声留下了流泪。
沈樛看见她痛苦了,服软了,这才放开了她,吻掉她脸颊上的眼泪,唇边笑意微微加深,“妹妹还生哥哥气吗?”
“”叶淳根本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个吻,是对她的惩罚,而不是对她的歉意。
“换一套紧实一点儿的衣裙,哥哥带你去玩玩。”
沈樛终于觉得够了,大发慈悲地让她起来,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吩咐道。
叶淳现在是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发软,猝不及防要起来,还要被他吃了一下豆腐,双腿站立不稳,又跌倒在沈樛身上。
沈樛再次握紧了她的腰,气息就在她耳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妹妹是想再来一次?”
叶淳表情懊恼,实在是无计可施,暗暗蓄力便要起来,却是听见沈樛在她耳边低叹一声,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沈樛将她给抱了起来。
“妹妹这么大个人还要依赖哥哥,你说以后你要出嫁了,哥哥怎么办。”沈樛语气惆怅,好像真的为她的婚事而担心。
叶淳冷冷盯着他,倒是想再看看他能说出一些什么来。
“怎么了啦?难道哥哥说错了?”沈樛当作没看见她的不喜,驾轻就熟地将她抱入卧室,并亲自为她挑选衣裙。
叶淳全程就坐在床上,看他眼光挑剔地为她挑来了一套十分厚实朴素的交领棉布衣裙,放到了她面前。
“那是秋天才穿的。”叶淳简直想对他翻个白眼。
“哦,夏日夜里凉,妹妹的腿脚不是不方便么?”这语气轻飘飘的,却是带着毋庸置疑。
“我不去了。”叶淳就要和他作对。
“不去?”沈樛眯了眯眸看着她,“不去也行,我们继续上次在皇宫里的未完之事吧。”
说着便要动手解叶淳的衣服了。
“你不知廉耻人面兽心卑鄙下流!”叶淳自知自己的话没什么震慑力,接过那套衣裙,“我换,我换总可以了吧。”
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世之前,她不可能将自己的清白交代出去,免得将来发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
沈樛见她终于妥协,心情愉悦,也不折腾她了,绕到外面等候。
待她将衣服换好出来了,他才抱着她往外走。
今晚不知道沈樛使了什么手段,她的兰亭阁里一个丫鬟都没有,也是厉害。
“待会儿我们坐马车去。”沈樛说着已经是出了院子,脚尖轻踮,几个跳跃便已经将她带到外面去了。
外面的世界叶淳根本不熟悉,而且华灯初上,更是热闹汹涌。
大晋民风开放,夜不宵禁。
鸢凤楼今天又有花魁选拔,更是造成人来人涌的景象。
叶淳偶尔掀开窗帘往外看,沈樛上了马车之后还要处理公务,难得没有折磨她,就只是偶尔抬头看她一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尚算闲适轻松。
沈樛并没有带叶淳走鸢凤楼的正门,而是带着她从侧门进去,避开了正门处热闹又混乱的人群。
而且他早就订了包厢,包厢的位置还要极好,能将楼下舞台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叶淳本来以为沈樛只是对她随便说一说的,没想到他真的带了自己来,看来那个酷似自己的人真的让他很在意。
又或者是说沈樛非常在意太子、昭王他们等人的那番话。
叶淳也隐隐察觉出这个界面的秘密定然是和这个酷似自己的花魁有关。
二楼包厢相对而言比较僻静,只是隔音效果不算得太好,隔壁是谁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沈樛将她安置在这里之后又出去了一趟了,仅留她和叶九在这里。
叶淳自然是不会自讨无趣问他要去哪里的,细细喝着桌子上的热茶,本来想着套一下叶九的话的,但是隔壁厢房传来男子的声音,叶淳一听,便听出那是太子的声音。
没想到沈樛会将厢房订在太子的旁边,也是胆大妄为了。
而太子似乎还有要事要处理,他的下属压低声音对他说道:“殿下,东西在东宫完整无缺,并没有丢,请殿下放心。”
第57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6()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听着那几个关键词;虽然不知道他们明确在谈论什么,可是最近发生的大事莫过于沈樛偷偷去搜集人家证据的事情。
是以,并不难猜出他们在讨论证据是放在哪里。
如沈樛上次在她的卧室里所猜测的那般,太子的证据并不是放在别邸,而是放在了东宫的某个位置;至于具体是什么证据;没有人告诉她。
可是根据最近的朝堂形势也是不难得出太子很可能是江南涝灾这桩皇差被抓住了把柄,他的证据来不及或是无法销毁,所以就这般紧张?
沈樛现在是要开始弄太子了;然而他的竞争对手并不止一个;将太子弄死了;还有一个更强的出来如果沈樛在这次与太子斗法中伤了元气,那岂不是被别人有机可乘?
叶淳在脑海中飞速转着;在权衡着现在局面的利弊;然而她其实想再多;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
又或者是说想出结果来又如何?
她根本无从插手朝堂之事。
隔壁厢房之中那个人简短向太子汇报了几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歇了一会儿昭王和徐轩的声音同时响起在厢房里,除了他们的交谈声之外,姑娘的娇嗔声也陆续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