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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本来不想麻烦别人,但他这两天和手底下的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没有方向,于是他便听了三皇子的话,主动找到了薛怀。
薛怀并不在府上,他这两日忙太子的事情都没有去顾尔那边,想的不行,这天正好去了顾尔的铺子里。
顾尔在铺子里闲来无事,便天天琢磨着怎么做出有新意的东西,还真给她琢磨出了一点门道,加上有薛怀帮忙出主意,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现在一天的进账能抵得上以前五日加起来的,要凑齐一百两银子想来也不用多久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顾尔正美滋滋的看着账本,对着银两,看到薛怀来,笑的像春天的花儿,一下子就站起来扑到了他怀中。
“在做什么呢?”薛怀『摸』了『摸』她的头,两人牵着手坐到了桌边。
顾尔这么一段时间没见他,手都舍不得松开,人坐下了,手还牵着,“看账本,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你都瘦了些许。”
薛怀『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最近好像是没怎么好好休息,顾尔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笑道:“是有些忙,不过现在已经忙完了,可以天天来陪你了。”
顾尔被他扯到怀里,滚烫的唇正要落下,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少爷,外面有人找。”
薛怀皱眉,能找到这儿来,应该是有急事,他带着歉意在顾尔额头上亲了亲,“等会儿给你。”
第七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决定写快穿,还请各位读者老爷们收藏一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简介放在下面:
我真的不会撩快穿
谈然然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许了个愿,希望能谈一场恋爱,可第二天她就出了车祸。
灵魂离体,她遇上了个神秘人,对方抛出诱人条件,只要她去将一个男人的三魂六魄集齐,便可重获新生。
谈然然别无选择,只得应下。
可她真的不会撩啊!!
小剧场:
谈然然在网上学了一句土味情话,晚上就打算在某人身上试一试。
谈然然: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某人:嗯?
谈然然:怪好看的。
某人:哦。
谈然然小脸一垮:你知不知道你很难撩啊!
某人当天晚上特别勇猛,在谈然然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不难。
怎么会难撩,她一个眼神自己就俯首称臣,怎么可能难撩。
本文又名《被『逼』成老司机》《不恋爱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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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到了外面; 顾尔跟在他后面也走了出去。
薛怀原以为那人是在薛府等; 没想到他已经找到了这儿,看到对方的时候薛怀怔了一下,而后走出去; 拱手道:“不知镇南王找在下有何事?”
镇南王武将出身; 最不会的就是拐弯抹角,他说道:“想请你帮忙找个人。”
薛怀马上回过神来,说道:“请稍等。”
说完他转身回到店里,对着顾尔说了几句; 还拉了拉她的手,镇南王顺着他的背影看过去,就见到一个长相娇美的女子; 她点过头后,薛怀这才走到他面前,长手一伸,“镇南王; 请。”
薛怀将镇南王带到了茶楼的一个雅间; 关上门后,他问道:“不知镇南王要找的这人是谁?”
镇南王毫不忸怩的坐下; “我想请你去打听一个人,他叫顾康。”
薛怀没有立刻应下,他继续问道:“不知王爷可还有其他线索?”
要找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还是在江南这地界,无疑是大海捞针; 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难不成他要把所有叫顾康的人都带到他的面前吗?
镇南王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大约四十岁左右,家中还有一个妹子,似是听他叫青青。”
他说着楞了一下,声音也放低了,“至于家住何处,现今如何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他是江南人氏。”
薛怀点了点头,看他努力回忆的模样,应该能说的都说了,奈何线索实在是太少了些,也怪不得他两度在江南落脚都没能寻得此人,“在下知晓了,草民马上就派人去打听,有了消息一定第一时间给王爷送去。”
镇南王盯着他,半晌憋出了一句,“多谢。”
薛怀行了个礼告退,将此事托付给林惟,好生去查着,若是能帮上最好,帮不上也只能说他在江南人脉不够,能力不足,没大碍。
被这一打岔,天『色』也不早了,薛怀便没有再去顾尔的店里头,转而回了家,这一到家,还没坐一会儿,秦氏就找了过来。
“你方才去哪儿了?”
薛怀有些莫名,他因为忙生意的缘故,哪天不是要出去跑这跑那,也没见秦氏过来询问,今日这是怎么了?
秦氏也没给薛怀回答的机会,“哼,还想瞒着我,你是不是去找你那个婢女了?”
秦氏当初听说薛怀把顾尔放出府的时候还高兴了一场,以为自己儿子总算是歇了那个心思,知道心疼她这个做娘的,不去和那丫鬟纠缠不清了,哪里知道人走了,他也跟着一道而去,整天不着家,真真是急死个人。
薛怀又是一愣,刚想开口秦氏就打断了他,“你也别解释了,你说说你,一个少爷,这么巴巴的上赶着到人家面前去做什么,说出去我看人家都得笑掉大牙。”
说到这个份上了,薛怀也不想过多的去争辩,只说着“知道了”“知道了”,三言两语把秦氏送走,秦氏看着关上的房门,不由腹诽,“知道什么知道,我看你到现在都拎不清。”
要说顾尔从府里出去了,最高兴的当属林涟漪,走了这么个劲敌,府里还有谁能和她争薛怀,她兴奋的不得了,连着好几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到饮翠院去找薛怀,但顾尔走了,这薛怀好像在府里的时候更少了,一连几天她都见不着对方的人,实在令人有些恼火。
她这边恼火着,二房那边简直快要爆发大战,锦纹也急的不行,薛怀本来说好给她三个月时间,现在却临时变卦,要她立刻行动,能快则快,想尽一切办法对付苏氏,要说锦纹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要她短时间内扳倒苏氏还是有难度的,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好好的谋划了一番,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薛禄以为她身子不爽利,过来哄了一番,锦纹几句话遮掩过去,薛禄也没起疑心,他一门心思念着锦纹肚子里的孩子,盼着老来再得个儿子。
再说薛忻,他本就是个纨绔子弟,听说顾尔出府后,也是高兴,这下没了薛怀做靠山,看她还怎么逃出自己手掌心,但还没等到他有所动作,薛怀就打着历练的旗号,让他跟着一支商队出了海。
听到这个消息头一个不同意的自然是高姨娘,薛忻可是她的心头肉,这一出去还不知道遇上些什么事,商队出海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她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怎么能跟着去做这些事情呢?
她先去薛禄那边哭了一回,薛禄现在哪有心思分在其他人那儿,只管守着锦纹,听见高姨娘哭闹颇为不耐烦,锦纹趁机说被闹得头疼,他这下子更不愿意见高姨娘了,高姨娘无法,又去老夫人那儿哭,老夫人近来身子不太好,不见外人,高姨娘连面都没见到就被赶出了院子,这下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薛忻知道这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所有的路都被薛怀断掉了,他咬牙劝高姨娘,高姨娘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心里纵是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她抱着薛忻哭了一番,最后依依不舍的将人给送上了船。
二房的斗争日趋白热化,顾尔这边却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她在店铺里帮衬着,闲下来就想想该上一些什么新货,或是看看账本,偶尔还有薛怀过来温存,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她最自由,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
那日薛怀被人叫走之后,又有两日没过来找他,好不容易来了,看她的目光却与以往不太一样,她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不然为什么老是盯着她看?
薛怀欲言又止,顾尔被他盯了这么久,他还这么吞吞吐吐,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催促道:“有什么事儿,你快说呀。”
薛怀默了会儿,终于开了口,“尔尔,你父亲叫什么?”
顾尔一脸不解,怎么会问这个,不过他问了自己便也答了,“顾康。”
薛怀听完后一脸凝重,顾尔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拉着他的手问道:“怎么了吗?”
薛怀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神情看上去不似没事的样子。
薛怀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有些艰难的动了动,找来找去竟找到了自己身边的人这儿,他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尔尔,你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
事情过去太久,顾尔回忆了一下,说道:“小时候听我娘说父亲从前是在军营中的,姑姑也与我提过此事。”
薛怀眸子暗了暗,看来镇南王找的人是顾尔的父亲没错了,顾尔一脸的单纯,镇南王此行目的也不知是何,薛怀有些后悔帮这个忙了。
顾尔缠了半日薛怀也没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让她不要多想。
从顾尔那边离开后,薛怀让林惟多派了些人手保护顾尔等人,而他决定去会会镇南王,看他到底要找这个人做什么?
镇南王此时正在客栈中小憩,他忙碌了这么几日,难得想要休息休息,只是还没等他躺下多久,就有侍卫敲门说有人找他,镇南王皱了皱眉头,还是让侍卫把人带上来了。
“是有消息了?”镇南王看到薛怀便问。
薛怀在他面前也未敢多『露』锋芒,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未曾。”
“那你来有何事?”镇南王不悦的说道。
“草民寻了这么几日都未有此人的下落,特来向王爷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