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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反派了吧。
第二天一早,临渊是被脸上的动静闹醒的。霁月正拿着一缕头发的尾端撩拨着临渊的鼻子,被抓到了也没有一点心虚。一脸笑嘻嘻的,“师兄师兄,你别睡了,快陪我去玩昨天你带回来的竹蜻蜓。”
临渊气愤的把被子盖到头顶,瓮声道:“不去,谁会这么无聊到大早上的去玩竹蜻蜓。”
霁月见状也钻进被子里,趴到临渊身上,在被窝里对上临渊的脸,“师兄,你不要懒,你都好多天没有陪我玩了,要补回来。而且我给客人解毒很辛苦,你要奖励我。”
霁月正抓着临渊的中衣摇晃闹腾着,门外敲门声响了几下,还没等两人说进来,门就打开了,“霁公子,小跃昨晚喝过了药,你给他看看效果、”如何。魏凌风的话戛然而止,震惊的看着霁月一头乱毛的从被窝里探出头,而他下面躺着的正是临渊,衣服的前襟散乱着,被子下掩盖住的身体一看就是贴在一起的。
这情况肯定是睡不成懒觉了,临渊有些不快,“魏大公子,还请容我们洗漱整理一番,方可见人。”未经许可就私自进入别人卧房,这个魏凌风真是无礼。
魏凌风又是震惊又是尴尬,想他堂堂一个皇子殿下,除了那极少人需要他禀告接见才能进去,其他人不都是他的属下和奴仆,他进门还真没有得到允许才能进去的认知。在魏凌风看来,他现在需要用到他们,敲门就已经是很给面子,很大的恩赐了。要不然,这些只会一些旁门杂艺的白丁,就算有再大的声名,也不过是个山野村夫罢了。
却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会被他撞破这羞耻不堪的一幕。
魏凌风回到魏凌跃的房间,脸色转换个不停,魏凌跃担忧道:“皇兄,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我的毒?”
魏凌风忙安慰道:“小跃别担心,不是你的事情。是、是”魏凌风有点难以启齿,纠结了片刻,还是告诉了魏凌跃,他们说不准要在这山上待多久,还是早早的告诉小跃,也能让他心里有个防备。也省得那两人趁解毒之便,暗中占小跃的便宜。
魏凌跃听完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这”
“他们久居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上,不通世俗礼仪,难免会做出有悖人伦,寡廉鲜耻之事。”
临渊和霁月进来时,正说着话的两人忽然就闭口不言了,临渊也没有在意。在一旁等着霁月给魏凌跃把脉。
霁月在魏凌跃身上到处看了看,眼睛、舌头、脉相,一番动作让魏凌风两人都很不自在。
“好像没多大效用,不过也没有严重。一会再试试别的药方好了。”
霁月的语气听起来随意又满不在乎的。其他两人听得心都高高的悬起了,魏凌跃虽然焦急,但是还能按捺在心里。魏凌风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大胆,难道小跃是给你试药的不成?你若没有把握,看什么病人,解什么毒?”
“你凶什么凶?第一次诊治我就说了没有见过这种毒,没有把握。他不试药,你来也可以啊。”
魏凌风眼睛瞪的大大的,霁月刚才还像是个炸毛的小野猫,惹完之后就蹭的一下躲到临渊背后,从临渊胳膊旁露出个脑袋,还挑衅的吐了吐舌头。
“霁月,不可顽皮。”临渊等了一会,也没听到魏凌风说要试药的话,就识趣的打着圆场,“霁月年纪小,性子活泼又野,还请魏公子见谅。”
“师兄,我都看过他了,你该去做饭了,我都饿了。”
临渊带着一个小尾巴去了厨房,留下魏凌风被气的要死,魏凌跃脸上是很明显的强颜欢笑。
霁月不会做饭,偏还每次都兴冲冲的坐在小板凳上监督着临渊煮饭。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霁月一脸的得意,“你毒术又没我的好,毒不到我。”他就太无聊了,一个人容易寂寞,师兄不在山上的日子他一个人待怕了,所以总是想时时刻刻的跟着临渊。
临渊看不惯霁月老神自在的样子,他自己到处忙来忙去的,心里很不平衡,切菜要用刀,不妥;洗菜要受泡到冷水里,霁月骨头受不了寒气,在心里快速的衡量了一番,临渊没好气的说道:“去,把盘子拿过来。”
“哎,来啦。”
“那边洗好的菜拿过来。”
临渊装好盘之后,递给了霁月,“端到桌子上,不许偷吃。”话刚落,霁月就捏了一块放到嘴里里,还故意吧唧着嘴,看得临渊好气又好笑。
霁月转来转去像个小陀螺一样,临渊心里可算是平衡了。
吃饭时,魏凌跃的身体还好,于是便从床上起来活动活动,也和其他人坐在了饭桌旁。
魏凌跃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更显得人苍白羸弱,宛若一个精致易碎的花瓶。
霁月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只看的魏凌风额上青筋直跳,担心霁月是不是对他皇弟有不轨的心思。
霁月眼里满是艳羡,“白衣服真好看。”
临渊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因为他们生活在山上,浅色衣服易脏,洗起来麻烦,所以他们都是选择青色,藏蓝、黑色这类耐脏的颜色。而霁月身上穿的最多的就是青色,原来是喜欢白色吗?也是,小少年应该都不喜欢这些老气横秋的颜色。
其他人都吃完饭了,就只剩一个霁月还在扒着碗里的饭菜。霁月边吃边看着影一和魏凌风,看他们两人坐着没什么表示,皱着眉毛说:“你们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吃完饭了不该收拾桌子吗?”
魏凌风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问道:“你让我收拾桌子?”
霁月翻了个白眼,“不然呢?我师兄都煮饭了,难道你想白吃白喝?还有,水缸的水,厨房里的柴都没有了。以往来看病的客人都会主动做这些事,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道。”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临渊去做的,师父老人家肯定是不做这些粗活的,霁月身体本就虚弱,自然而然临渊就是最佳人选。
不过霁月心疼他师兄,每次有客人上山求医他最高兴了,就有人替他师兄干活了。
魏凌风觉得霁月是在胡闹,哪有这样招待客人的,看了看临渊,想让他管管他的小师弟。
临渊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默默的不说话。
“这些事情属下去做即可。”
霁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吃完一推饭碗,晃悠着回卧室了。
魏凌风拦住了要起身的临渊,“临兄,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魏公子不必勉强。”
“这,”魏凌风一顿,“没事,我觉得霁小公子,你太惯着他了,太过骄纵任性对他以后行为处事并无好处。”
惯着他?临渊嗤笑了一下,他才没有惯着大反派,他现在就只想等霁月给魏凌跃解完毒之后,赶紧杀了他。在大反派死前容他一二也算是补偿了。“魏公子多虑了,霁月年纪小,孩子心性,你对令弟不也是有求必应?”
“那是因为小跃是为我才中毒受苦,他一向乖巧懂事,惹人怜惜,哪像他、”
第5章 师兄的替身情人()
魏凌风在临渊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又厌烦于霁月都不待在小跃面前尽心的为他解毒,不务正业,他要去看看霁月吃过饭之后再忙什么,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小跃的事情。
霁月拿着针线,正在缝补一件衣服,是上次临渊去采药不小心挂了一个口子。
霁月低眉顺眼的,细白的手指捏着针在上面穿梭,还绣了一朵别致的小花。
魏凌风看到了,冷哼一声,这等女红刺绣之事都是宫女绣娘之流做的事情,哪有一个大男人缝缝补补的,丢脸至极,不屑道:“霁小公子还真是贤惠,补衣缝补之事都是女人为家里男人干的事,你是他的小媳妇吗?”
魏凌风看霁月不顺眼,忍不住想刺他几句,想看霁月恼羞成怒的脸。
霁月看了看手头的衣服,看着魏凌风的脸若有所思,然后眼睛亮了起来,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小媳妇!”
霁月拿着手中的衣服,欢快的小跑着去找临渊,“师兄,你看我补的衣服好看吗?”
“好看。”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媳妇了。”
临渊闻言大吓了一跳,手中正整理的药材掉进了篮子里,“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魏凌风说的。”
跟在霁月身后的魏凌风脚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我,我没怎么说。”
“师父从小就养着我,给你当小媳妇,那我这不就是童养媳了吗?”
感觉还真是良好。“你高兴就好。”反正离死不远了。
傍晚,临渊背着一个药篓,霁月手里拿着果子,魏凌风一见,心里奇怪,这两人,怎么不早上去采药,一会天色都黑了,山上不是会多了几分危险?不过这是对小跃好的,他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临渊和霁月两人来到山上一处温泉的所在,药篓里装的是干净的衣服和洗浴用品,而不是魏凌风以为的采药工具。
霁月一进去就舒服的喟叹一声,舒服又满足。还不忘招呼着临渊,“师兄,你快来,舒服极了。”
临渊把东西放在一边,拿出皂角和帕子,“别玩了,快些洗完回去。”
霁月扑腾了几下,“师兄,我要搓背。”
临渊觉得大反派就是专门来克他的,各种来折腾他,任劳任怨的拿起帕子,霁月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瘦弱的肩膀下是白皙的背,临渊都不敢使大力气,稍微一用劲,霁月身上就会出现一道道很明显的红痕。
霁月忽然转过身体,被临渊恰巧擦过胸口,惊呼了一声。
临渊紧张道:“怎么了?弄疼你了?”在临渊心目中,霁月柔弱又精细,稍不注意就会受伤。
霁月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拿过临渊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胸口,“师兄,你再摸摸,感觉好奇怪啊。”
雾气下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