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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之感,用手中扇在云逍的脑门上拍打了一下,看了看走在我们稍远一点的柳宜修,担心的问“这种话,与外人说起过吗?”
云逍摸了摸脑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谈文论诗而已,为何不能说与外人听?”
我看着云逍单纯的眼睛,语塞。十六岁的孩子,讨论个诗还被这样上纲上线了,真是冤煞人也。是不是我的眼中无好人,心中无好事,才会这样?聪明人眼中的世界都是复杂的,我在心里自我解嘲着。
沿着与来时不同的路下山,听脚夫讲着泰山奶奶与泰山爷爷斗法,阿宾与一众侍卫都乐得哈哈的,我心里却又不自觉的拐到了佛道之争我摇摇头,自嘲的笑起来。
遂摄住心神,专心致志的去看这山景。这条往后山的路与前山不同,少了许多碑林石刻,却峰岩重叠,涧壑湾环,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一座座山峰中耸立着各种古槐,形态各异,树干盘虬卧龙,树枝纵横交错。
不由对身边的阿宾呵呵笑道“假如你选隐居地,是选何先生那样的山村小舍,还是这样的奇山秀景?”
谁知阿宾一本正经的说“阿宾哪里都不选,就喜欢跟着城主与夫人逛山村小舍,奇山秀景。”
不想阿宾这话被前面的云逍听到,他把半躺的身子坐直了,回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然后招招手说“宾哥,你能离我近一些吗?我怕我说的话不能让别人听。”
云逍长相酷似周斯年,却没有周斯年那种岁月与经历锻造出的沉静优雅,总是显得有些坏,有些痞气。现在他就是这样,一脸痞气的眉毛一边挑起,右边嘴角微微上翘,一看就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
阿宾刚要上前,我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要去,云逍这种没羞没臊的,说出来的话让你这种老实人听了,没得气死了。别理他。”
云逍气的恼恨的瞪着我,看我一副不屑一顾,懒得搭理他的样子,悻悻然的转身坐了回去。
下了山,天色已近黄昏,日落西山,余光横照。看到前面一群武士,原来是美淑带着人,从山前牵了马绕到山后,在山脚下等着。看到我们过来,说“济州会馆的薛理事赶过来想在这里等着见夫人,被奴婢支应他回去了,会馆离这里很远,咱们又不能过去住,没得让他们在这里平白的等。薛理事说这一带不太平,让咱们直接回船,不要逗留。”
我点点头,对阿宾示意,准备直接赶往渡口。可云逍伸了个懒腰,说“哎呀累死了!那薛理事来一趟也不说给送辆马车过来即便有马,往渡口赶只怕是也来不及了,还不如在附近找个地方宿歇,等明日再走。”。
第二百七十五章 许巍然()
云逍长叹一声,嗫喻的笑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娘,这些事知道的人可不少,孩儿到如今都听到有人提起孩儿只是说宾哥心里有你,可没有说他做了不好的事情,他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片痴心被娘说成是不好的想法,不知暗地里会怎么伤心呢。”
我听他越说越放肆,轻声正色斥道“云逍!不要胡言乱语!小孩子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谣言止于智者,少一点人云亦云,多一点扪心自问。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不要别人做什么你也做什么。”我拿马鞭捅了他一下,指指前面不远处的晓雲,“家里见放着这么好的女孩子,却偏偏从南到北千里迢迢的去向什么公主求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云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摇头咂嘴道“人的头脑可真的不是用年轻和老来衡量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少年英雄和老糊涂呢?像这种从南到北的去求婚的话,你问问晓雲,她信过一句吗?她要是信了,才不会这样没事人一样跟着咱们来。我早不记得胜媛长什么模样了,就算记得,我也无意娶胜媛。就算是我有心,皇上也不见得答应,我只是这么多年不回京,去京城打探一下消息。”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你心属晓雲?既如此,可曾向她提起过?晓雲人漂亮,又聪明,可不是只有你自己喜欢她。我和你爹爹都是希望你能娶晓雲的。”
云逍嬉皮笑脸的说“这小女孩儿家的心思,反倒是娘不明白。这小姑娘呢?你越是追的紧,她就会蹬鼻子上脸不好管束,你要是不理她了,她反而会贴上来,乖乖听话。”
我听他这话说的轻狂,不由得啐道“瞎说八道,娘是从小姑娘长到现在这个年纪的,会不懂女孩儿家心理?女孩儿家都想嫁给疼自己爱自己的人,你要是喜欢晓雲,就多疼她对她好才是。”
云逍笑道“娘,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娘当年难道是因为爹爹对娘好才嫁给爹爹的?虽然孩儿不知道当年爹和娘的事,可我爹自己都说,当年是形势比人强,娘也是不得已只是娘年纪大了自己不记得了罢了。”
我没有想到周斯年是这么认为我和他当年的事的,可当年为什么会嫁周斯年,好像真的不是因为爱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了,竟有些恍惚起来。急忙摄住心神,嗔道“你这是说娘是老糊涂了?果然小孩子是不懂得什么是爱的,”我摇头的看着他“似你这般的轻狂孟浪,你怎么肯定晓雲心里有你?你这么肯定你懂晓雲?不过也可能是你没碰到那个能克住你的人吧。等你碰到了还能如此潇洒,再来说嘴。”
这么说着,不由想起自己像云逍这个年龄,不也是如此吗?做着这种爱情游戏,戏耍着云旗和杜凌君,喜欢看他们为了我斗的跟乌鸡眼似的,又如何呢?那时候的我,又怎么会想到,杜凌君后来会那样对我?我一直以为,他是我永远的哥哥,会永远守护着我
还有云旗,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现在却是陪着云宁在太阳城,他们二人也不提成亲,却就是这么相互陪伴着。
想着心事,马儿却没有慢下来,一路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渐渐的,已经能看到渡口星星点点的灯光了。这时,前面的人却停了下来,阿宾的声音传来“何人挡道?”
云逍听到声音,手接着按在了佩剑上,前面的晓雲也做好了准备。这时,听到一声爽朗的大笑“阿宾,真的是你。”
阿宾一听到这个声音,飞快的翻身下马,声音激动的不知是哭还是笑“师父,师父!徒儿找得你好苦啊!”
我和云逍对望了一眼,阿宾的师父,不就是周斯年一直想找的师叔许巍然吗?阿宾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师父,周斯年的这个师叔,是个闲云野鹤惯了的人。只好另请了周斯年的师兄,同是少林派的钱桦来做周斯年亲兵卫队的总教头。
周斯年的亲兵卫队,由以前的周府武士发展起来,现在有好几千人。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我和云逍急忙打马上前,晓雲看我们过去了,也急忙跟了过去。
面前出现一对师徒抱头痛哭的场景,我和云逍下得马来,面面相嘘。难道正常场景不应该是最多只有阿宾一人哭泣吗?这么大年龄的许巍然,哭的像个孩子,又没有什么大喜大悲之事值得哭成这样。
云逍上前,抱拳对面前的这对师徒说“师叔祖,小子周云逍,前面就是我家的船了,咱们上船慢慢叙旧如何?”
这对师徒这才抬起头来,面前的许巍然,四十岁上下年纪,短衣打扮,带个斗笠,火把掩映之下,感觉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却长着女孩子般的瓜子脸。
许巍然把阿宾扶起来,淡淡的回答云逍“老夫知道,老夫是受师兄所托,专门在此地等着你们的。”
听到他提到阮秉文,我不由得关心起来,急忙下马走上前来。云逍介绍说“这是家母,胜蓝长公主。”
许巍然只是略略抱拳致意“草民许巍然,见过公主殿下。”
我笑着微微蹲身致意说“师叔客气了,年哥这些年一直都在寻找您老人家,想不到今个儿竟然让胜蓝见着了,真是荣幸之至。”
云逍在旁边拿着扇子不停的来回扇着,现在看我们站在路边不停的寒暄起来,插嘴说“师叔祖,这水边好多蚊虫飞蚁啊,咱们上船慢慢细聊如何?”
许巍然看看云逍,哈哈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又转头对我说“公主这个儿子,是长子么?这长相,这做派,和当年斯年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笑道“小儿顽劣,让师叔见笑了。”
许巍然笑道“不妨不妨,如此甚好。当年阮师兄的徒弟,老朽看着最顺眼的就是斯年,他脑袋瓜子最好使,心也是最善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天平()
许巍然随我们上得船来,说起这一路的见闻,当说到在山脚下的那个漂亮的村寨时,许巍然笑起来“那个村寨,是老朽建起来的,里面有家飞鱼客栈,是小老儿用来吃饭的所在。”
晓雲听了,吐了吐舌头,悄悄的躲在云逍的背后。抓着云逍的肩膀,用脑袋顶着云逍的背。云逍讥笑道“你害怕什么?难道害怕师叔祖会责罚你?”
晓雲着急的使劲儿掐了一把云逍,云逍夸张的哇哇大叫起来,许巍然不解的看着这个活宝,我笑着解释说“原来那家客栈是师叔开的,今天险些就住进去了,晓雲这孩子心细,觉得那片村寨与别处不同,怕有什么不妥,我们这才星夜赶路回来,不如此,倒是让师叔在这里白等了。”
许巍然却笑起来,夸赞说“不亏是斯年教出来的孩子,当真是心细的很,不瞒公主说,老朽干的,正是这剪道的营生,前面镇子里,还有一家客栈,也是老朽开的。”
我愣了愣,这许巍然倒是坦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