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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就是这种慷他人之慨的。拿着亲人的名义绑架善心,帮的还是曾经害她的一群人!
她才不会被这样的话拿住,本来正想反唇相讥,但是与他们隔着一道屏风的太子发话了:“容姑娘说得有理,但这事儿该咱们男子挺身而出才是。五弟,我看我们就帮你分担分担,总不能让你身边美人天天捧心哭泣才是!”
太子既然这样说了,几位皇子纷纷应声,五皇子推却了几回,就道:“那小弟就谢过大哥了。”
“其实五哥不见得拿不出来,只是不想替程彦雯做得太过。”马车内,百里昭把谢芝缨抱在怀里,安慰道,“然而这事很蠢,反倒叫五哥更倒霉。父皇一定会骂他宠妾灭妻。”
“嗯。”
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郁闷。太子出了六千两,逸王出了三千两,百里昭、八皇子和十皇子分别出了一千两。她当然不是心疼银子。她只是,一文钱也不想花到程家头上去。
他们曾经害死了我。。。。。。
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谢芝缨咬咬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百里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用力吻住她。
他来势汹汹,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在她口中翻转吮吸,好像要把她吸入腹中。
“娘子别生气了。”吻完,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相信我,程家这样一来,只会灭亡得更快。”
“是吗。。。。。。”
“是的。”语气很坚定,看他的神情,又不知在转什么主意了。
她想说话,百里昭点住她唇道:“以后这些你都别管。好好做我妻子就行,嗯?”
“。。。。。。好。”
快要到六皇子府的时候,百里昭让马车停了下来。
“你坐着等我,”他说,“我去去就来。一定不要下车。”
“嗯?”
“听我的。”他并不解释。
谢芝缨只得犹豫地点头。
百里昭跳下马车,又探身进来叮嘱:“一定不能下来!帘子最好也别掀开。”
“为什么?”谢芝缨马上就想到了不好的地方,“有危险了吗?”
“哈,不是。”他神秘地笑了笑,“你照做就好。”
他飞快地退出去,谢芝缨听见他在吩咐车夫和护卫们,务必不要让娘娘下车。
这人在搞什么把戏?
“可以走了。”
顷刻后百里昭就笑眯眯地回来了,马车继续走动,他抱住她亲了又亲,“娘子,是不是觉得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还、还好吧。”她担心得要命,他还开玩笑。
“真无情。”百里昭低声嘟哝,“晚上加倍补偿我。”
“我才不干”
说话间忽然觉得车窗外透进耀眼的光,她看他一眼,掀开了帘子。
他们已到了六皇子府,这灿灿流光就来自那里。
百里昭抱她下来,牵着她的手怡然自得地向里走。
处处挂满了琉璃罩的花灯,做成动物、星辰、仙娥、山川等各种造型,熠熠生辉,堪比上元夜。一路走去,万花斗艳,仔细看都是彩绫扎就的,下方也配着小灯,绚丽缤纷。园子里飘荡着淼淼丝竹声,吹奏的是时下流行的喜芳辰。
谢芝缨觉得眼底一热。她怎么忘了,这天是她的生日。定下出嫁日子的时候谢夫人还开玩笑,说这样正好,第一天嫁人,第二天生日,第三天就回门,家里还能省一个生日宴。
“殿下?”只顾着看灯看花,不知百里昭去哪儿了。
这时她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一转身,百里昭笑吟吟地捧着个托盘站在她身后。
“恭贺娘娘生辰!”四周的下人齐齐跪下,口称,“娘娘贵体安康,芳龄永继。”
“怎么抢在我前面说了。”百里昭笑着让下人们退下,“记着去账房领赏。”
“你”谢芝缨没顾上那些下人,只盯着托盘,那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你刚才提前下车,难不成这是、是你做的?”
“我只是下了这寿面,”百里昭实话实说,“当然这么细又一点也不断开的面条不是我抻的。娘子,生辰快乐哦!以后要心里一直想着你相公我。”
香气四溢中谢芝缨拿过玉着抄起一缕面放入嘴里。
“好吃。”
寿面好香。心里好暖。
大约是被夫君感动到了,而百里昭又的确熟悉了撩拨秘诀,这天晚上,谢芝缨没有吃那甜滋滋的小药丸,因为她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别我受不了了”
她被他用红绫蒙着双眼,坐在他怀里,而他坐在春凳上。两人都身无寸缕,即使这样还是有如坐在碳炉边一般。
百里昭啃吮着她,滚烫大手流连各处放火,任意遨游,一点点地探索最生动的地方。她拼命挣扎,可是又哪里挣得过他。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
百里昭侧板过她的头,凶狠地吸住她的唇,把微弱的抗议声堵了回去。
这样闭着眼睛,反而放大了身体的感觉。谢芝缨觉得体内火焰越燃越高,到后来竟渴盼他快些再快些。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细细的声音越来越急迫。
即将攀上巅。峰,百里昭忽然停止,她发出一声低叹,眼前一亮,红绫拽下,身子也被转了过来,面向那张刚毅俊挺的,写满深情与激。情的脸。
攀到极致的时候她伏在他肩上喘气。太可怕了,原来这样也能行。只是手而已
百里昭等她平息下来,便继续没有做完的事,他还没有得到舒缓。他似乎掌握了所有技巧,深浅恰当,韵律适中,很快就再次将她点燃。酥酥麻麻,潮水汹涌。
他满意地听着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的细碎嘤咛,偏偏还低声问:“喜欢吗?嗯?”
她羞得阖上眼帘,偏偏他诱惑她睁眼去看,轻咬着她耳垂,低声说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话来。低沉的耳语,磁性的声音,带着热气侵入耳孔,那些邪恶的字眼则席卷了整个人。最后,她只好主动吻住他。
眼看就又到了那里,百里昭又停了下来。
“宝贝,等一等。”他强忍着,觉得自己膨胀欲裂。
她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睛,有点迷惑又有点无辜。这样子真可爱,好像掉入陷阱的小鹿,而他要把她解救出来,然后——
狠狠蹂。躏。
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被压抑后的爆发不可抵挡,灭顶的浪潮将两人冲至最高点,悬在那里,长长久久。
“娘子,刚才我好像和你一起死过去一般。”等终于平静下来他说,语气里还很得意。
“我、我也是。”谢芝缨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他们已经转到了床上,她躺在他身下,觉得全身绵软,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
她想起了什么,努力抬起左臂看去。
第111章 鸢尾花胎记()
胎记怎么没了?谢芝缨瞪大眼睛;又揉了揉;再看,左臂细白滑腻,的确没有任何花纹。
夜凉如水,百里昭从身后环着谢芝缨,拉过床单盖住两人。见她盯着左手看个不停,便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奇怪,我认为这里该有那个东西的”谢芝缨疑惑地说;“难道是我想错了吗?那天其实我眼花了?”
“这里该有什么?”百里昭将那纤细莹白的小臂握住;凉习习的,弹性十足;真是冰肌玉骨。
谢芝缨想了想;觉得还是该告诉他。
“一朵鸢尾花;粉红色的。还挺漂亮。”她对他说起去年第一次看到的情景;“当时我在洗浴,结果第二天再看就没了咦?”
“你想到什么了?”
谢芝缨看了看博古架上的西洋钟。
“已经子时三刻了。我好像当时是刚过子时发现的。”
也就是说;现在其实已经是生日的第二天了。她身上的鸢尾花胎记,只出现在周岁生日当天的子时左右,再往后就会消退。
百里昭思索着。昨晚她睡着后,他为她擦身子;发现她手臂上“开出”那朵花,的确差不多是在她说的那个时刻。而他呆呆地看着鸢尾花;不多久它就消失了。
现在听着谢芝缨这么说;他觉得心在下沉。
谢芝纤曾经无耻地向他暗示过;谢芝缨来历不明,血缘不正。当时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且不说谢芝纤居心不良,即便是真的,他爱一个人,只是这人本身,怎会在乎她什么血统。
可那朵鸢尾花太惊心动魄了。为什么要是这样的胎记。
他今天带着谢芝缨进宫,父皇还和他聊了几句公务上的事,这时他才想起在哪里见过这鸢尾花。
西陵。
西陵是前朝皇室的墓穴,他的父皇听信了司天监荒唐的建议,派出了京营的大批人马,将墓穴掘开,美其名曰要保护天渊王气。士兵们挖出了不计其数的陪葬品,其中,有一副画。
画里有一位美貌绝伦的女子,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还裸着两条手臂。女子秀丽的锁骨上就有这么一朵花,完全是一模一样的。那时他看了还以为是前朝仕女中风靡一时的花钿装饰。
画的落款处除了印章,还有一行小字。原来这美丽的女子是前朝帝王的爱妃,只是很年轻就死了,那皇帝伤心欲绝,给她画了这么一幅画,还当做陪葬品带进了棺椁。
但是墓穴里没有再多的资料了,只有大量的金银财宝玉器古董等等。
谢芝缨的长相和画里那位女子毫无相似之处,可如果花儿是胎记的话,谢芝缨极有可能是那位女子的后代啊。区别只是胎记出现的位置不同而已。
前朝妃子所生,那谢芝缨不就是前朝皇室遗脉。
百里昭想到这里,不禁悚然而惊。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事。他好不容易遇见喜欢的人,费尽艰难才娶到她,如此来之不易的幸福,怎能就这样破坏掉。
他掌握的资料太少了。而那幅画,他只在去稽考西陵工程之初看过,后来就消失了。倒不是被偷走,而是毁掉了。如同许许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