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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秦风用自己的左右手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节课,活动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澜月。
有刚刚看到的,有一些则是他没见过,幻想出来的。
当晚,秦风抱着只是睡觉了的澜月,身心都感到了极大的愉悦。
临睡前,他把澜月揽在怀里,嘴唇吻上澜月冰冷的嘴唇。
“晚安,我的澜月。”
你是我的,澜月,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在熟睡前,秦风再一次在澜月耳旁说着这句话,那声音,像是在对情人轻轻述说着情话。
之前说过,澜月的灵魂状态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感受。
在有一双手摸上她的头皮时,她猛地一僵。被突然摸到脑袋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怎么?”鬼王这幼稚的小鬼突然头也不回地问道。
“没事。”澜月咬牙切齿地说,那把她当珍宝一样抚摸的动作,还生涩地很,她能猜到那双手是谁的手。
“哦?那没事你就继续提着那两只水桶站两个时辰。”鬼王轻飘飘地说着。
澜月翻白眼,这惩罚游戏真是够幼稚的。
“幼稚是幼稚一点,但有用不是吗?”鬼王笑了一声说道。
他随手划拉一下,一个画面就出现在他面前,画面正是秦风帮澜月洗澡的画面,此刻,正好是秦风解下澜月衣服的画面。
之前澜月和着酒吞下的小蛇,不仅让他可以知道澜月身体的行踪,还能让他知道澜月所想,他还可以随时看到澜月的身体或者灵魂状态。
他撑着脑袋看似随意地看着那双不属于他的,陌生但明显是个男人的手把澜月的衣服一件件解开,他一直看着。
与此同时,他能听见澜月的咒骂。澜月能猜到对方是谁,光凭感觉就能猜到对方是谁,那这个人,一定对澜月很重要,澜月把这个人记得很深。
他一直看着,直到两个时辰过后,那男人搂着澜月熟睡的画面像是停格般他也没有转移视线。
两个时辰一到,澜月就“彭”的一声,把手里的两个装满水水桶扔了,面红耳赤地缩在一边。
鬼王的手再一个划拉,身后人的表情他一览无余。
那张可人娇艳的小脸上,有娇羞和恼怒。
鬼王随意地把那两个画出来的圆圈抹掉。他站起来沉声说道,“我要睡觉了。”
澜月脸上的燥热散去一些,她快速飘了出去,这幼稚鬼要睡觉了,她不用再在这里呆了。
鬼王睡觉,从来不许哪个鬼魂在。
鬼王看了看地上刚刚被澜月扔的两个水桶和那倾泻汇聚成一滩水的地面,他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
心一烦,鬼王一招手,一个鬼魂在墙壁里出来,快速把那两只桶和那滩水弄掉。
鬼王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
他的身体从原本的孩子变为现在的少年模样,透明度也从原本的半透明变为实体,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一个称只为人的鬼王了。
突然感应到什么,鬼王闭上了清明的眼眸,一副熟睡状。
澜月喜欢性地在门口飘进来,她看了看没有盖被子的鬼王,撇撇嘴,这么大个人了,总是连个被子都不会盖,比那气人的臭屁孩还不会照顾自己。
那臭屁孩自然是指今晚帮她洗澡的那个。澜月一边嫌弃鬼王这么大个人,一边轻手轻脚地把被子铺开,盖在鬼王身上,然后她就飘出去游荡吓人去了。
人民看不见她,也碰不到她,但是,她可以在人的耳边吐气,把那些人吓破胆。
毕竟大半夜的,一股阴深深的气在自己耳边吹,简直挑战人类的心脏承受极限。
澜月走后,那个谁觉从来不允许别人进房的鬼王拉了拉被子,半躺着,修长的右手凭空一个划拉,再一个划拉,还一个划拉。
白天他看到秦风帮澜月洗澡是一个划拉,抱着澜月睡觉的一个直播,澜月出去吓人的一个镜头。
鬼王看着,眼睛看的最多是白天洗澡的那个,他闻着鼻子白天因为澜月拿出晒,带着阳光特殊味道的被子,觉得那只在澜月身上活动的手很碍眼,那只揽着澜月的腰把澜月锁在怀里的手刺眼,那笑着在人耳边吹起的人顺眼。
这次挑来鬼嫁的新娘子,神经大条,还有些脱线,喜欢骂脏话,喜欢捉弄人,喜欢跟他作对,但很温柔,很善良。
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她总会去插一脚。现在她在一个肥头大耳油光满面衣服华丽的胖子耳边吹着气,把那胖子吓得屁滚尿流。然后,她想要去包子铺拿一个包子给那个被胖子欺负的乞丐。
可澜月的手总是在那包子中穿过,澜月看着有些懊恼,然后有些失望,她再一次伸出手,鬼王心中一动,澜月成功拿起那包子,她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周围,顺手一口气再拿了五六个,她啊,即使知道自己不会被看见还这么鬼祟。
拿完后,澜月吐了口气,跟作贼一样。
然后又把手伸向一个地方。
那是凶神恶煞的包子铺老板的钱袋,在鬼王的心念中,她又顺利拿出了五六个包子的钱,把包子钱放到那个卖包子收钱的地方。
鬼王:
鬼王看着澜月把那包子在乞丐看像其他地方的时候,偷偷地把包子放进乞丐的碗里。
鬼王把目光再次投向那曼妙的曲线上,在白嫩光滑的皮肤上,那只麦色的大手特别碍眼,那只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很碍眼。
他闻着被子的味道,知道,那是因为,他的所有物被别人碰到的不爽。
澜月是他的新娘子,区区一个神阶的男人胆敢染指他的东西,那个人——该死。
多少年了,好不容易碰到一朵奇葩,他那冰冷的心突然裂开了一条缝,他很清楚,自己喜欢上了那个总是不着调的人。
那么纯真不掩饰自己的女子,让他着迷。
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把这次的新娘子人选掰正位置,让她永远成为鬼王的新娘。
第66章 抱枕()
想到了这样,鬼王的手在空中弯曲状,弯曲的几根手指有几根细到肉眼看不见的丝线冒出,准确无误地伸向那个还在折腾人的调皮捣蛋鬼,碰到的一瞬间,那个播放澜月进行时的画面突然一阵模糊,像是跑车在极速行驶的画面。至于那些碍眼刺眼顺眼的画面,鬼王用左手把那些通通抹去。
几秒后,澜月出现在鬼王面前,灵魂状态的澜月惊魂未定地拍拍剧烈起伏着的胸脯,那变态的召唤方法,让她总是心惊胆战,再多几遍她都不习惯。但,鬼王这变态特别喜欢这么召唤她回到这里,这人真特么
多次的经验,让她知道她突然回来是因为鬼王作的手脚,她用那因为闪电速度而颤抖的手指,指着鬼王的鼻子问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又要干嘛?”
“我需要一个抱着睡觉的东西。不然我睡不好。”鬼王一脸淡定地扯谎。
澜月抽抽脸,果然乳臭未干,还要抱枕。没有抱枕他肯定睡不着,否则为什么每次她要在他脸上画乌龟他都知道,突然睁开眼睛吓死她。
澜月深吸几口气缓了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脏,认命地想着哪里有抱枕,这变态的要求如果不满足的话,也许他又要折腾惩罚自己了,偏偏自己的身体在有些时候,根本不听令于她,而是听令于这变态,她可不想又一动不动地像个傻瓜一样提着什么东西。
她准备飘出去给鬼王找一个舒适的抱枕,可鬼王一个招手,她又不由自主地飘到鬼王的身边。
鬼王摸了摸她的脑袋,沙哑地说:“我很困。”
澜月在心里嗯了一声,所以老娘要去给你这小鬼找抱枕啊。
鬼王摸着她的脑袋,心里一想,突然澜月就觉得眼前一阵天翻地覆,等她脑子清醒后,发现,乳臭未干的鬼王把她揽进怀里,把她圈在他的怀里。
澜月刚想挣扎,那疲倦的沙哑声音在她耳边说着:“别动,我困。”
澜月:
敢情你把老娘突然招来,让老娘体验过山车的快感,就是要把老娘当你抱枕啊。
澜月怎么可能是乖乖听话的类型?她像只虫子一样在鬼王怀里扭来扭去。
鬼王原本想用意念让澜月动弹不得,但想想,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就跟抱着一块木头差不多。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勾勾唇,在澜月耳边低语,“你这是在挑逗为夫吗?”
澜月全身僵了僵,乖乖下来。
但鬼王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用怀念的声音说道,“澜月,我记得,在我们成亲之后,有个接下来的程序叫洞房。你说,我们要不要把洞房继续下去呢?”
怀里的人越发僵硬,鬼王摸了摸她的脑袋,倒没有再语言调戏,他把那装死的澜月抱地更紧,他觉得,是时候把澜月的身体带回来了,鬼王的新娘,不论怎样,都不允许被其他人觊觎。
鬼王抱着人,心里想着的是那澜月的身体被其他人抱着睡的画面。
敢碰鬼王的新娘子的人,都会全身腐烂发臭而死。
那个人,离死不远了。
次日,睡得正好的时候,澜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覆盖在她的脸上,不久,她感觉到窒息。
澜月手脚乱舞,挣扎着想要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可那东西就跟粘了强力胶似的,在她脸上生了根。仍她怎么拔戳都定定在那里。
就在澜月憋红了脸,觉得自己就要再次死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把那个覆盖着她脸的东西被提了起来。
呼吸道没有被堵住,澜月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好几口气,从来没觉得空气是这么美好,这么可爱的。
“没用。”提着橙色小动物的鬼王摸摸小动物光滑柔顺的皮毛,不咸不淡地说道。
懒月不在乎鬼王说的,她看着那只动物睁大了眼睛,这跟狐狸一样的橙色小动物,怎么看着这么熟悉?跟她以前见过的那个喜欢推小东西的小动物一样?那圆溜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