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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和各种不同肤色的人在一起喝酒唱歌跳舞,和各种不同肤色的女人打情骂俏……。为的是让自己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只有这样他眼里的色彩才会多一些。
偶尔会想妈妈,但只是瞬间,便有意识地去阻止那个念想。他害怕他不敢去想。对妈妈曾经慈爱温暖的记忆已经完全被那段血腥残忍的画面所代替。他不敢也不愿再去回忆。
好在父亲会源源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把钱提供给他,这倒也让梓涵在异国他乡的生活过得很舒服很惬意。
梓涵当然也交过女朋友,他甚至很喜欢或者说是很夸张地掩饰性地和女孩子们打情骂俏。之所以说他掩饰和夸张,当然都是为了他那内心深处不被人知的秘密。
梓涵喜欢很夸张地掩饰性地和女孩子们打情骂俏。中国的还有外国的女孩。尽管女孩的肤色不同容貌各异,但有一点一定是共通的,那就是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的,凡是和梓涵交往的女孩子时间都不会很长。
梓涵属于那种男孩,看上去风度翩翩幽默风趣,但是两个人独处一段时间后,梓涵就会无端变得多疑焦虑沉默寡言无语无趣。这便迫使很多女孩对他最初的火辣热情迅速降温不知所措最后只好离开。
而梓涵也不去向那些女孩解释什么,见了面依然对她们一如既往地热情甚至继续对她们**示好。弄得那些女孩子对他既爱又怕想亲近却又不敢,时间长了,女孩们大都对他敬而远之。
第二章 揣测()
第二章揣测
梓涵从来不会在乎女孩子们的感受,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反正女人就是衣服,这件脱了还可以换另外一件。他从来不缺衣服,而且从来不缺漂亮衣服。
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以来,梓涵好像只有一次对某一件“衣服”有了些许的兴趣。他和小丽只差那么一点就办成了好事。
认识小丽的时候是在澳洲大学同学聚会的派对上,一大群男男女女的人都在那里喝酒嬉闹。这些男女们大都是衣食无忧的公子哥或者公主们,父母用钱将他们送出国希望他们能够镀镀金,可是大部分的人都讲究吃喝玩乐根本没把学习当回事儿。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冲着学习来的,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比方说小丽。
在派对上大家伙都在喝酒聊天,而小丽却在一旁静静地捧着一本小册子看。
于是梓涵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端着酒杯走过去一通奚落,“干嘛呀这是,把这儿当图书馆啦?走错地方了。用功也不只在朝朝暮暮此时此刻此地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梓涵话刚落地,却引来眼前这小姑娘的一阵大笑。
“太可笑了,我给你说一段你听听哈。”小丽合上手中的小册子,收住笑脸一本正经地说:“屎壳郎与蚊子谈恋爱,郎问:你啥职业?蚊答:护士,打针儿的,你呢?屎壳郎笑道:缘分呐,同行,俺是中药局里捏药丸的。哈哈,逗不逗,好玩不好玩?还有这个,你听着啊,‘农民赶驴进城,遇到无赖,无赖问:吃饭没有?农民说吃了,无赖说:我问的是驴。农民一听,转身对驴就是两耳光:城里有亲戚也不说一声’……哈哈哈哈。”
梓涵诧异地看了看小丽手中的小册子,原来是一本中文版的《笑话大全》。
梓涵并不觉得小丽的笑话讲得多么可笑,不过他倒是被小丽那一脸灿烂无邪的笑容所打动了。
于是那一晚上他端着酒杯哪儿也没去,就坐在小丽面前听她讲笑话了。在澳洲参加了各种各样无数次的派对,梓涵感到遇见小丽的那一晚上的时光过得最轻松最快乐。
从那以后梓涵便经常请小丽吃饭。饭间少不了要听小丽讲笑话。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儿搜罗来那么多好玩的笑话,经常惹得梓涵开怀大笑十分开心。
不管是梓涵情绪低落的时候还是忧郁焦虑的时候,只要小丽一讲笑话给他听,他便会变得开心起来。
也不知道梓涵到底是喜欢上小丽的笑话还是喜欢小丽的率真可爱,反正他和小丽逐渐亲近起来,并且他慢慢开始尝试着像所有男女朋友那样和小丽牵手拥抱亲吻……。
渐渐的,梓涵心里那道对女人是“祸水”的防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有时候他竟然开始想小丽,想小丽纯真的微笑想她薄薄的单眼皮里流露出的调皮可爱,还有她那薄薄的又不失性感的粉色嘴唇……,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在想小丽的时候会有一簇簇的火苗从内心深处不安分地窜出来,让自己冰冷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甜蜜和温暖。以至于对于母亲关于女人“祸水”的忠告时常会抛之脑后。
于是在一个夏日的黄昏,梓涵带小丽到了自己租住的寓所。浪漫的烛光晚餐,令人捧腹的笑话,让梓涵感觉势头良好,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和小丽做了。
梓涵闭上眼睛努力想象着小丽清纯的面孔和富有弹性的白皙的诱人的**,他强迫自己暂时将“祸水”这个词抛出脑外。
于是他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渴望。准确地说应当是原始的欲#望吧。
梓涵努力地且辛苦地慢慢唤醒沉睡在自己体内的欲#望。他的内心变得激情澎湃,心跳逐渐加快喘息愈加短促,他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于是他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不给自己任何回旋犹豫的机会。
他一直闭着眼睛去想象小丽清纯的面孔,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可恶的“祸水”和母亲的血红,然而当他气喘吁吁激情澎湃按耐不住呼之欲出好事将成的时侯,梓涵的眼睛猛然被白色床单上的一抹血红刺痛了一下,原来小丽来了例假。
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仿佛从原点回到原点,梓涵好不容易才唤起的欲#望以及男人的尊严被那一抹血红践踏得荡然无存,他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
“没关系的……可以的。”小丽喘着粗气醉眼迷离地凑过来继续亲吻着梓涵。
梓涵原本就羞于见人的小弟弟此刻早已垂头丧气无能为力。他决不能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尤其女人看到自己的无能与软弱,他必须要扞卫自己男人的尊严。
于是梓涵猛地一把将小丽推开,胡乱穿上衣服逃出了房间。
从那以后,梓涵便将小丽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屏蔽掉,不管小丽怎样央求,他再也没有去理会她。而好不容易唤起的体内原始的本能的对女人的欲#望,也在这次小心翼翼的尝试中失败地蛰伏起来……
梓涵仔细回想着见到若非时的每一个细节……
接近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梓涵参加完父亲公司组织的一次晚宴回到公寓,突然感到很兴奋又很无聊根本无法上床睡觉,于是他决定下楼开车出去兜两圈。就在他走出电梯的时候,正遇上若非走进电梯。
于是梓涵冲着若非展露了一个极为绅士的迷人优雅的微笑,这是他见到女孩子尤其是见到漂亮女孩子惯用的招牌式的微笑。
一般情况之下,梓涵的这种微笑就如同甘醇的美酒必定会引起女孩诸如血液循环加快心跳过速荷尔蒙分泌等一系列生理及心理上的反应,其外在的表现就是她们或翘起性感的嘴唇或扭动迷人的身姿或羞红了半面桃花……。可是那个若非,竟然视而不见一脸冷漠地就走进了电梯……
等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在凌晨,而且是凌晨两点钟。
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独自一个人凌晨两点钟裹着周身的夜幕神情冷漠地走进公寓电梯……。她是做什么的?
梓涵突然记起当时自己除了冲着那张描绘精致的面孔微笑之外好像还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对,是鞋子。那双粗糙的漆皮的扎眼的橘红色高跟鞋如同两只滚落的橘子快速从梓涵的眼前闪过,随即便消失在电梯里了……
梓涵此刻正坐在黑暗中的沙发上端着酒杯,以他能想象的各种角色不停地莫名其妙地对那双粗糙的漆皮的橘红色高跟鞋揣测着。月光将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勾勒得格外明显。
入夜,尤其是在深夜,是梓涵思维最为活跃最为兴奋的时刻。除了到酒吧百无聊赖地泡上一宿,便是像这样坐在黑暗的角落想象和揣测着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物。敏感忧郁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明亮更加迷人。
两年前,父亲的公司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业绩急转直下,父亲突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想儿子了。他需要有个最亲近的人帮他,而母亲眼中的“祸水”毕竟只是祸水,只有儿子,再怎么疏离毕竟身上流淌着自己血液。于是父亲把梓涵从澳洲火速招了回来。
梓涵毕竟是学经济的,又有着非常敏感超强的判断力。他回国后果断地把公司一部分现房巧立名目以明降暗升的方式抛售了出去,回笼了部分资金。
尽管后来不断有各种各样的诸如限购令和提高房贷等一系列的房地产政策出台,但是公司有资金支撑倒也并无大碍。
帮父亲挺过这一关之后,梓涵便把公司重新交回到父亲手中,自己除了负责一些推销策划方面的工作之外便是随心所欲到处游玩。自由自在地生活惯了,他不想被束缚。
父亲骂他是个不孝之子也好说他是没有责任心的男人也罢,他都承认。哪怕去要饭去流浪梓涵也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其实看到父亲伤心无奈的样子,梓涵心里也并非好过。不过对于父亲,他始终心存抵触。
他一直认为父亲和那潭“祸水”是杀死母亲的元凶,爱与恨交织在一起,令梓涵原本敏感脆弱的内心更加纠结凝重。
所以一方面梓涵原本就是桀骜不驯的浪荡公子,一方面他刻意和父亲以及那潭“祸水”保持了一段距离。
房子车子票子,人所生存的基本的物质条件梓涵一样都不少,剩下的便只有无聊。
除了和朋友喝酒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