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非摇了摇脑袋,很沉,有些晕眩。
电话在枕边响起,若非拿起电话。
“好吗?”梓涵温柔体贴的声音。
“我……还好。”若非摸了摸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昨晚pk赛辛苦了。所以我叫了外卖,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过去。”
“昨晚我……好像做了个梦,不过又好像不是梦……。”
“是吗?”
“我梦到有人抱着我,一直抱着我,很温暖很舒服……”若非试探着说。
“是吗?那可能真的是在做梦哦。”梓涵笑了。
“可是……”若非看着手里的药片,做梦?怎么可能呢?
“可是什么?”梓涵轻声问。
“算了,没什么。”是梦也好不是梦也好,梓涵一种毫不知情的语调,自己追问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第三十章 发情的野猫用过的夜壶()
第三十章发情的野猫用过的夜壶
若非明明感觉好像是梓涵昨晚抱着自己睡了一夜,可是梓涵却是一种毫不知情的语调和表情,自己又何必追问下去呢。
“也许……真的是我做了一个梦吧。”
“可能是你的压力太大了。”梓涵劝慰道:“一会儿乖乖吃了东西,再好好睡一觉。不要想的太多,一场比赛输了并不说明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最棒的!”
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最棒的!若非心里一阵温暖,眼前浮现出梓涵温柔的笑脸。不由得精神一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喂,死冬子!这两天准备的怎么样啦?每周pk一次,三周一决胜负。这第一局我可是毫不客气地赢了……哈哈,”可儿的声音像子弹般富有穿透力,尽管隔着电话却依然钻得若非的耳朵生疼,“我们说好了的第二局pk你赢,第三次嘛我再赢……。你可不许反悔听到没,死冬子!”
以前可儿的声音好像因为贴上了“女人“的标签般极为神秘又富有吸引力。可是现在一想起可儿想起女人,若非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小丽柔嫩高耸的ru房和神秘茂密的三角丛林,而对于可儿的脸也好小丽的脸也好好像全部被屏蔽掉了,只剩了除却脸部以外的身体。这让若非感到有些羞愧和沮丧,难道自己对女人的向往就是她们诱人的身体吗?
“喂,听到没有死冬子?”可儿不放心地追问道。
“随便……”若非感到有些木然。
“什么叫随便啊?你什么态度啊?你竟然敢对我这样说话啊你这个死冬子,我要你确切地回答:是,一定!”
可儿噼里啪啦地叫着,若非只好把电话从耳朵上拿开,继而挂掉。
刚把电话放下,铃声又暴躁地响起了来,“你竟然敢挂我的电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这个死冬子!”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若非无可奈何地说:“我现在很累,只想休息。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三局两胜,下一局你胜,再下一局我胜。一个月之后,房子归我!不许反悔!”可儿不依不饶地说。
“我说过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干嘛要那么麻烦呢。”若非说完又把电话挂断。
当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若非拿起手机举起来恨不得把它扔到窗外。
他气急败坏地举着手机跳到地上……是的,是气急败坏,这是从小到大认识可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她怀有这种气急败坏厌恶至极的感觉。
若非举着手机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大声吼叫起来:“你还要怎样,我都说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没完没了……”
“吆!火气怎么这么大呀,谁惹着你了?”电话里传来小丽不紧不慢的声音。
若非愣住了,“小丽……姐!”
“姐?”小丽“咯咯”地笑起来,“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叫起了姐?好像我真的有多大似的……”
若非叫小丽姐绝非是一时兴起。一来小丽原本就比自己大了好多岁,二来……是小丽一点一点教会自己怎样做男人,是她把自己由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这第三嘛,昨天若非给小丽打电话的时候,小丽冰冷的态度让自己和小丽之间顿时有了距离感。
所以若非脱口叫小丽“姐”也是理所当然的,起码是有尊重和敬畏的成分在里面,若非在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
“好吧,不管你叫我什么,今晚我们要见一面。”小丽不容置否地说。
“见……见一面?”若非生怕自己听错了,“您是说今晚要和我见面吗?”
“怎么?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
听到小丽娇嗔地声音,若非周身的血又热起来,心跳加快,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可是你昨天……”
“没什么可是。”小丽冰冷的语调中透着娇嗔与挑逗,“今晚你到我的住处,我们好好聚一聚……我想你了……”
原本若非还因为小丽昨天在电话里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有所顾忌,现在听到小丽充满性感的湿漉漉的声音,若非的心和身体顿时不可抑制地急剧膨胀起来,恨不得立刻抱住小丽的身体,让yu望和激情尽情地释放挥洒…。
电话还没放下,一只手便情不自禁摸到了下身硬起来的“小弟弟”。哦,小家伙,干嘛这么调皮,迫不及待了吗。
神秘的朦胧的暧昧的夜色啊……
此刻,小丽正毫无顾忌地脱光了衣服站在若非面前,喘息着贪婪地抱着若非的身体……
若非有过一次做男人的经验,又正值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所以今晚在小丽的床上不再像上次那样笨手笨脚不知所云,而是将各种姿势做得如同舞蹈般行云流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运用自如。
“我喜欢你精干柔韧的身体,喜欢你漂亮的动作,喜欢你永不枯竭的激情和能量……你真的好爷们……纯爷们!好棒哦!”
小丽不停的赞美,让若非更加兴奋勇往直前干劲十足。
什么舞蹈大赛,什么可儿,什么梓涵,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被若非抛到了脑后,眼前看到的心里想的只有小丽的身体和如饥似渴的yu望……
只是,当一切的柔风细雨也好兴风作浪也罢归于平静之后,小丽的眼神便又充满了不屑和冷漠。这让若非骄阳似火的热情和身体立即如同浇了冷水一般,淬火似的慢慢冷却,直至降至冰点。
凌晨,回去的路漆黑一片。
若非独自一人在空旷的大马路上丈量着孤独与惆怅。小丽竟然都不肯让自己在她那里过夜,自己就像用过的夜壶一般被抛到了漆黑的夜里。
偶尔有发情的猫嚎叫着穿过马路,若非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发情的野猫,满怀着不可抑制的激情而去,酣畅淋漓一泻千里之后沮丧而归。
浅水湾公寓17号楼14层b座。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若非看到梓涵裹着迷雾般熟悉的身影大吃一惊,顿时感到头有些晕眩。
“你……一直在等我吗?”
梓涵没有说话,而是直直地盯着若非的鞋子。若非下意识地收了一下脚,低下头,一抹橘红在宽大的裤脚下羞涩地崭露头角。
“瞧你,脸色那么苍白,为什么不知道爱惜身体……”
第三十一章 谁的慰藉()
第三十一章谁的慰藉
梓涵看着若非脚上那一抹橘红,内心居然莫名其妙地释然。于是他淡淡地冲若非笑了一下轻声说道:“瞧你的脸色那么苍白,为什么不知道爱惜身体……”
“我……我,对不起。”
若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说对不起,是因为自己背着梓涵和小丽zuo爱还是让梓涵久等亦或是因为其它别的什么缘由,反正若非从心里觉得对不起梓涵。
“我煲了汤,放在了你房间门口,你趁热喝了它……”梓涵意味深长地看了若非一眼,然后转身按了电梯的按钮。
若非猛地上前抱住梓涵,漆黑一路的落寞孤寂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梓涵转过身来轻轻地拍了拍若非的手叹了口气,“你累了,喝了汤就睡吧。”
梓涵落寞地走进电梯的一刹那,眼泪便流了下来。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要怜惜他?他算什么?
很多情境在梓涵脑海中快速回放。父母无休止地争吵,孤寂无聊的童年,母亲洒满一地的鲜血以及刻骨铭心地“祸水”两个字的定论。
“你看看你看看什么是祸水,这就是祸水!”
母亲一把将背着书包一脸无辜的梓涵推进父亲的房间,赤条条白花花的两条大虫正缠绵地交织在一起。梓涵一阵晕眩恶心,回头望去,母亲得意地冷笑,转过头来,父亲惊慌尴尬地愤怒。
“他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把他扯进来。”父亲吼道。
“你还知道他是孩子,那为什么还要把这祸水引进家来……”母亲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梓涵疯狂地奔出家门疯狂地奔跑,硕大沉重的书包压得他喘不过起来。高大严厉伟岸的父亲的形象从此在自己心中消失殆尽……
尴尬的惶惑的小心翼翼却又可笑滑稽,一家三口从那天以后竟然不知如何相处。
父母说的任何言语貌似都成了演戏的台词,裂痕鸿沟不仅横在了父母面前同时也龟裂般地横在了自己与父母之间。对于那天之后的梓涵,盼望的是早日从家中逃离……
好不容易上了初中,可以住校可以远离滑稽可笑的家庭舞台。一星期只回家一天,即便演戏即便自己看穿了戏的台词和装模作样那又怎样,一星期只有一天,看戏就看了演戏也就配合着演了……
可是谁成想即便是演戏,到了十六岁那一年也演不下去了。母亲的愤恨到了极限,她毅然决然地用刀子割断了自己的血管,以这样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人永远都是祸水,不要那么轻易地缠上女人或者被女人缠上,不要像你父亲那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