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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出现了,整整三天了!
青嫂紧紧盯着乌老爹,一步一步走近。
“老贼,你残忍毒害村长,现在竟还有脸来祭拜先祖。”
不近不远的距离,青嫂当众揭穿,同时,手中石子掷出,正中乌老爹手中一柱清香,香易折,顿时折成两截,落至地上。
“青嫂,你在做什么?”
已经有大半的村民先入为主,认了乌老爹为村长,面对青嫂忽然而来的不尊敬,顿时义愤填膺起来。
青嫂冷笑,一指指向乌老爹,“他,是他毒害村长,抓了村长,他有意夺位,你们还要助纣为虐吗?”
村民哗然,不约而同看向乌老爹,只等乌老爹解释。
乌老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扔了手中残存的半截香,往前一步,泰然自若,“你说我抓了村长,你有何证据?难道,在这岛上,就只有你一人忠心村长,其他人的忠心就全都不是忠心了?”
“你……!”青嫂脸憋得乌青,愤然道:“我若有证据,还会容得你在此嚣张?你竟然真的敢来祭祖,你到底把村长怎么了?”
“既无证据,你怎可含血喷人?”海生斥道。
村民见状,纷纷指责青嫂,“是啊,青嫂,证据呢”
“说话总要拿出证据来才好,否则不就成了信口雌黄了吗?”
“青嫂,我知道你是不能接受村长的噩耗,可是村长他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
一时吵嚷,所有人的目标全指向了青嫂一人。
青嫂一时到了众叛亲离的境地,她仇恨地看了乌老爹,目光又在人群之中逡巡,慌乱之中,总算找到了怀陌。
怀陌一直在人群里安静地看着她,安静得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村民。
青嫂眼色顿时惭愧,缓了缓,隔空道:“有人拿她自己赌你会帮我救回村长,她是输是赢,你说了算。”
怀陌闻言,眉头挑了挑,唇角轻轻扬笑,“她已经赢了。”
话落,朝则安使去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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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腿,留来何用?()
怀陌朝则安递去眼色,则安接到,终于如释重负,像是盼这一刻已经盼了多时,格外用力地合掌击了三下。
这几人此时颇为怪异,村民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不想,掌声落,人群最外围随即传来一声,“村长在此。”
众人俱惊。
在场的,除去怀陌的目光一直在青嫂的方向,其他人,几乎是如瞬间被什么刺激到一般,猛地循声望去,那动作,尤其以乌老爹最为激烈,双目突出,又是狠意又是惊异。
只见远处,正是忘月夫妻双双搀扶着村长,三人缓缓往人群走来。
所有的村民,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青嫂远远望着,目光早已发了直,隔空里,仿佛要将眼珠子突出一般,直直落在村长的方向,那样的深刻,同时又带着最深的戒备,仿佛是要就这样看出来人的真假。
忘月夫妻将村长搀扶到高台之下,村长此时再不见过去的硬朗。原本就已经年长的人,此时眉目半阖,更是透着无尽的虚弱和无力。
“爹。”
则安早已经排开众人,迎了上去。
随着他一声“爹”,又立刻有几名村民反应过来,跟着上前,“村长……”
村长虽然虚弱,然面对着高台之上的乌老爹,双目之中却迸射着凌厉。
“叛徒,你还有脸祭拜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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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斥,竟像是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量一般。声落,止不住地连连咳嗽。
则安为他顺气,又连忙劝道:“爹,族中叛徒,人人得而诛之,更重要的是保重自己。”
乌老爹在村长出现那一刹那,双目暴突,如见了鬼一般,比惊讶更多,惊讶只在惊,乌老爹却是分明的不相信。他如青嫂一般,亦是想要看穿一样地盯着村长,不吱一声。然而,青嫂是想要看出那真的是村长,乌老爹却是想要看出那绝对不是村长。
此时,村长的指控,一瞬间如在村民之中投下炸弹,村民霎时哗然,纷纷目露指责地看向乌老爹。
四面八方的目光太过不收敛,震惊之中的乌老爹终于回过神来。
他双目眯了眯,不动声色吸了一口气,冷道:“你是受了谁的指使,竟敢假冒村长?”
乌老爹说着,目光瞥过则安,话虽未说出,意思却已经表达了透,“则安,你这几日,联合着村中那外人,都是在做什么?”
村中外人……村民的目光纷纷投向怀陌。
“叛徒,还敢狡辩!”村长厉斥,“你先对我和永叔下毒,再将我和永叔囚禁,你夺我祖传信物,今日便迫不及待在这里行祭拜仪式,夺位之心,昭然若揭,你还要怎么狡辩!”
“一派胡言!我手中信物,是村长亲手交予我,你是从哪里来的老头,竟敢假冒村长,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须臾间,村长与乌老爹已是短兵相接。
谁也不输谁的气势,各执一词,旁观的村民彻底被弄了糊涂。
村长指着乌老爹,气得手指发颤。
乌老爹冷笑,“我有信物为证,你呢?你要拿什么证明你是村长?哦,对了,村长修为在村中最高,不如你我较量一回。若你真是村长,我绝非你的对手。”
村长气得脸色铁青,“我遭你暗害,如今身重剧毒,自然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村民又开始偏向了乌老爹一边。
忘月与则安在村长身旁,皆是义愤填膺看着乌老爹,乌老爹笑得越发的得意。
“我信。”
早已被遗忘的角落里,青嫂的声音传来。她缓缓走至村长身边,面对着村长,已经是热泪盈眶。
“村长……”
青嫂喃喃叫了一声,嗓音发着颤。
然而,与她的激动不同,村长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连看也不再看她。
围观之人不解,青嫂眼中却全是了然,因为了然,所以认命。
默了默,青嫂缓缓低垂下头,而后,竟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跪在了村长脚下。
“对不起。”
接连而来的怪异,围观的人毕竟是局外人,早已被绕昏了头。
又只听得村长痛声道:“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忘了本,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我们的恩人和你自己!你将她藏到了哪里?快快将她放出来!”
青嫂闭上眼睛,一滴泪落至泥土,几不可见。她重重点头,如发誓一般坚定虔诚,“是,待除去那族中叛徒,我立刻将她放出,便是要我以死谢罪也行。”
“啪、啪、啪!”
高台上,忽地传来乌老爹击掌的声音,远远的,嘲讽地看着村长几人,“真是好一出戏,演得逼真,若不是村长亲口对我授命,我也要被你们骗了。则安、青嫂,若是你们不服,只管对我说就是,何苦要联合了个外人,竟做出让人假冒村长这种德行败坏之事。你们可知,你们这叫通敌?”
“你……!”
则安怒极,一指指向乌老爹,青嫂冲动,几乎要冲上前去与他斗个你死我活。
身形已动,却生生被忽地出现的白影拦住。
怀陌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几人近前,沉凝的制止的眼色看了看则安和青嫂。而后转身,淡淡看向乌老爹,“若要证据,我倒是有。”
“你有?”乌老爹嘲讽地笑了出来,“你连村长都可以造个假的出来,更何况区区证据?”
怀陌淡笑,“这证据,我可假造不了。就在你身上,若你坚持这也是我伪造,那只能说,你也已经为我所控制。”
乌老爹闻言,脸色丕变。
“在这个岛上,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怀陌的目光不紧不慢扫视众人,“你们的祖先受天族迫。害,为落西所救。所以,落西是你们的恩人,天族是你们的仇人。但是你们却不知,在你们之中,早已混入了仇人,几百年与你们共同生活在这个岛上。”
怀陌声音冷淡至极,不若乌老爹浑厚。他的声音并未传透,然而就近的约一百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霎时,无一不是目露惊惶。
“你胡说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村民,最初的反应便是否认、不信。
不信、更是不敢相信。
几百年,以为同族,以为同舟共济,怎会料想到,这之中,早已混入了仇人?
那样的感觉,太过恐惧、太令人毛骨悚然。宁愿否定。
“混账,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乌老爹一指凌厉地指向怀陌,因为气愤,手指在空气里颤巍巍的。
“不知大家可曾听过,天后爱樱花,但凡曾近身伺候过天后的天将,其后颈之上,都会刺上一朵樱花,天后视那为自己所有的昭示,而天将却视那为无上的荣耀,毕竟,不是谁也可以伺候天后娘娘。”
“确有这事。”村长应声。
人群里,亦渐渐有附和传来,“是,我们也知道,的确有这事。”
“那便好办了,让乌老爹一家给大家看一看他们的后颈,一切便无需再多言。”怀陌淡淡一笑,目光云淡风轻里,又回落到了乌老爹身上。
此时的乌老爹,一张脸,青了红,红了黑,色彩变幻,气象万千,煞是精彩。
海上忽地一阵浪卷,狂烈的海风急剧而来,呼呼吹过,当即吹乱了不少的发。
乌老爹的乌帽被狂风卷去,束发闪开,散落,又凌乱的浮在风中。
周身阴邪之气,长发纷飞,如妖如魔。
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