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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缓缓往他走来的,不是他朝思暮想那人是谁?
绯红襦裙及地,身形娇俏,脸颊因为薄怒生了浅浅的红,更映得一双眸子灵动晶亮。虽然此刻,那灵动的眸子里尽是薄怒。她一步步走来,愤怒之下的脚步,稍微有些快,有些急。
眼前,忽然生了一个画面。
还是此刻的模样,绯红的襦裙,娇俏生红的脸。可是头发却全没有了,只顶着光。溜。溜的头颅,她的脚步着急略快,她的身后,是九重天上人迹罕至的峰岛,她似乎是刚刚从里面出来。
“目狄,泛云!狗男女!你们怎不亲上加亲,也好省了各自祸害他人!”
她一路愤怒低骂,如一阵发了怒的疾风一样刮出那一片人迹罕至的地方。然而,眼见即将要走出,她却忽地慢了脚步,之后,彻底停了下来。
食指颤巍巍地在空气里一画,眼前随即出了一面镜子,正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一颗娇俏的小头颅,可是,头发全没有了。
她似乎自己也知道,并无惊讶,只是随即手指一划,镜子消失,她的眼眶红肿。
极力忍了好久,一行泪终于落下。
她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间,就这么呜呜低泣起来。
九重天上有许多峰岛,可是并无多少灵气,所以仙家都不愿去那里修炼,久而久之,峰岛便荒废了。有时哪个仙府中的仙娥犯了错,才会被关到这里。
那时却没有人,那一片空旷的区域,久久只听得她一人委屈的哭声,无助、凄凉,回荡。
生来便是孤女,从小寄人篱下,受尽欺凌的委屈,全在那哭声里。
她却不知,当时在那里的,其实并不只有她一人。
那之后,一直拒绝天帝请求的夫陌上神忽然答应下来,从此她被送到了蓬莱。
……
“小心!”
怀陌静静望着沉醉,早已出了神,直到忽地一声惊呼,他回过神来,只见沉醉像是豁出命去的往他冲来。
下意识的反应是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个满怀。
同一时刻,身后,极近的距离里,传来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
怀中的女子神色慌乱,目光并不曾落在他的脸上,却是越过他的肩,直看向他的身后。
怀陌身后,绿珠手中的匕首已出,堪堪及他的后背,再往前一寸,便会刺入他的身体。
可是,那一寸,再往前递不去。
绿珠的身后,容容手中长剑直穿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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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有爱)()
从后背刺入,长剑穿胸而过,从胸前刺出,锋冷的剑尖上,一滴血珠落地。
绿珠的身体僵硬地挂在容容的剑上,无力,手中匕首落下。
沉醉睁大了双眼,闻声,一惊,下意识地拉着怀陌连连后退,如避灾祸,唯恐不及。
她紧紧看着绿珠,怀陌的眸子却一直痴念地凝着她,若重获珍宝,珍惜、宠爱、难以言喻的激动。
容容目色无情,又猛地将长剑抽回。
如瞬间失去了支撑一般,绿珠痛苦地呻吟一声,而后,身体缓缓坠地。她虚弱地倒在地上,眼神痛苦却痴迷,仍在怀陌的方向。手艰难地伸出,似乎想要触及他,虽然此刻,他与她,果真是遥不可及。
沉醉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拉了拉怀陌,示意他去看。
怀陌拥着她,转身,绿珠如临死前得偿所愿,唇角竟艰难地扯出了一缕笑。
“我知道……我哥已经……被你杀了……”
痛到极致的眼神和莫名满足的笑,竟同时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我没想活,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可我以为……至少在死后……我们是……夫妻……死也是。”
最后一个字落,绿珠眼珠乍地一白,从此闭上。
原来,竟是这样的主意。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可惜,打错了的主意,终究不能得偿所愿。
……
“怀陌,我好想你。”
从再见到她起,他的目光就不曾有一刻从她脸上移开,一直深深凝着她,贪念,仿佛一次眨眼,她又会不见一般,到了痴迷的地步。
虽然自己也是满心喜悦、满足,可以安然重聚,可这么一直被他看着,她还是红了脸。
两人回去,她依偎进他怀里,低低说了一句动情的话。
很希望,早动情,早超生,然后该干嘛干嘛,该算账算账。
可以算的账,还很多。譬如容容,譬如他的那个失忆。
她可不会忘记,大年初一那一天,抓她那个紫衣人和如今出现的容容分明就是同一个。若是当日抓她的是容容,那么确实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日的紫衣人对她不存杀心,甚至还甚为听她的话,她要立刻见到怀陌,便立刻带她去见。
不过心里,总是爱意更多的。尤其是他这么不正常的时候,她也不想一盆冷水给他泼下去,否则惹怒了他,最后吃亏的也是自己。
先怀柔好了。
“嗯,我知道。”
可惜,他出口那生冷的话,和他此刻痴恋的表情,真的是丝毫不搭调。
“……你就不知说点让我感动的话?”我都说了……
“嗯,想听什么?”他很配合地问,唇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一寸寸摩挲,并不激烈,而是眷恋,“想听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爷,你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
沉醉唇角抽搐地看了他一眼,“算了。”
“嗯,也好。”
他真的是很配合,可是这样的配合,总觉得很奇怪。
爷,你都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了,你再主动说两句动情的话会怎样啊?
怀陌温柔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她一惊,双臂环过他的脖子。
怀陌抱着她,走回内室,小心地放到榻上。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不是她不纯洁,实在是不纯洁的事和他做了太多。
怀陌见状,眼睛里分明全是取笑,“想到哪里去了?”
沉醉娇羞地睨了他一眼。
“我看看孩子。”他笑意连连,既有取笑,又有毫不掩饰的愉悦和骄傲,手指轻轻扣上她的脉搏。
沉醉羞红了脸。
“它还好吗?”
“它睡了。”
“……”沉醉收回手,轻哼,“连这也知道?”
怀陌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脉象平稳安静,我猜它睡了。这几日,它可曾折腾你?”
沉醉摇了摇头,“它很乖,比你在我身边时还要乖,一点也不曾让我难受。”
“真的?”怀陌笑,大掌轻轻抚上她的小腹,温柔地摩挲,“那待它生下来,我好好赏它。”
“噗……”沉醉被怀陌逗笑。
“累吗?先睡一会儿?”怀陌说着,就要将她抱回床上。
沉醉拉住他的手臂,摇头,“我在那阴冷的地方这么多天,你闻闻,我身上都有酸臭的味道了,我要洗澡。”
怀陌点点头,很认真地说:“也好,这么多天,我也不曾洗澡,正好一起洗了。”
沉醉被他调戏,抓过身旁靠枕往他扔去。
怀陌笑着出去烧水。
沉醉以为他只是随口调戏她的,没想到,他还真敢。
她刚刚进了浴桶,坐定,正要安静洗个澡,只听得身后动静,他已经进来了。
沉醉挑眉看他,有恃无恐,笑,“你敢?”
怀陌的回答是,大喇喇地在她眼前宽衣。
沉醉咬唇,低斥,“随你,总归一会儿你受罪,我可帮不了你。啊!”
怀陌动作快,她一句话没说完,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男人健硕的身躯在她眼前肆无忌惮呈现,可以看的不可以看的都一眼看了进去,她还是承受不住那视觉冲击,低呼一声,赶紧瞥开头去。
水波动荡,怀陌已经进来,走到她身后,将她整个身子从后搂入怀里,亲吻,随之落下,耳垂、脖子,他的嗓音含着愉悦而满足的轻笑,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为夫亲自伺候。”
“……”
背上贴着男人滚烫的肌理,练武之人肌肉紧绷,那股烫意便像是从他肌肉里生出来的一般,沉醉身体里顿时窜出一股酥麻,咬了唇问:“伺候出火来了怎么办?”
“自己解决,不劳累你。”他很干脆利落。
沉醉,“……”
大掌,开始缓缓在她身上游移,从后往前,她的身子,他一寸也不放过。
……
沉醉被抱回床上的时候,连骨头都是酥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娇媚又无辜的模样,刺激得怀陌真恨不得压着她狠狠蹂躏。
沉醉一沾床,默默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双手还紧紧抓着被角,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身体里的情意还在,拳头轻轻颤着,目光丝毫不敢与怀陌对上。
一对上,她就觉得自己已经从内到外被他吃了一般。
怀陌立刻转身再回浴室。
听得他微微急躁的声音,沉醉咬唇,脸红欲滴血。
他大义凛然的保证……最后全都不作数。
想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话,怎么可能实现?他不怕死地和她调。情,后果就是挑。逗得两人都欲。火焚身,他克制不住了,就紧紧抱着她,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哑声哄她,没有下限,各种好话都能说得出……
“孩子睡了,给我……”
“不行……”她也难受,都怪他,“它才受了罪,我不敢……”
“它在你肚里安生好睡了几天,哪里叫受罪?受罪的是你,所以,爷好生伺候你,补偿你,好不好?”
“你……唔……不!”
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更加的放肆。她虽薄怒,却偏偏毫无抵抗力,他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