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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华照射进去,泛起点点碎银之光,清冷,高冽,令人生生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
神色肃穆,身手莫测的手下各据一角,女人的穿着打扮却是无所顾忌的大胆,上身是一件只裹了一半酥峰的裹胸衣,下身是一件将将包了臀部的丝软内裤,莲藕般的玉臂勾着丈夫的脖颈,目光落在薄翅舒展的碟扣环上,秋波流转,似要真的看出一个究竟来。
司徒银幻伸一个懒腰,疏淡一笑,修指匆匆掠过,将碟扣环夺到手中,“祈双,你摸得太久了,我开始不喜欢了。”
祈双带着嗔怨看他,嘲讽一笑,手指描过清凉的银质面具,“自从嫁给你,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真容,我连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内心空虚寂寞,当然只能对这些奇怪的小物什上心了。”
手指沿着发际线边缘游移,忽然向内一叩。
司徒银幻眸子一冷,飞快抬手,钳住妻子的手腕,以难以抗拒的力道带离,“祈双,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在我面前,大胆是要付出代价的。”
祈双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惧色,转瞬消失无踪,“哼,为了显示神秘感,你成天到晚带着面具,就连上床也不摘下来,长此以往,我会性冷淡的。”
司徒银幻倏而一笑,挑挑女人尖俏若狐的下巴,“真要看?”
祈双一双美眸立即盈满了期待。
司徒银幻惋惜一叹,“可惜了,双儿暂时还不能欣赏我举世无双的容颜。”
祈双的神色一下子暗淡了下去,将脸扭开,“今晚的福利,取消!”
司徒银幻手一紧,将她禁锢在怀中,垂头下来,在她耳边呓语,“八月十五,让你看一个够,是怕那时,你这个风骚女人,一定满脑子想着怎么折腾我。”
物业公司总经理今天接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冷到了骨髓中,“文华小区10单元201套房卖掉之日,就是你丧命之时。”
一股冷气从脚尖升到头顶,总经理抹了一把冷汗,“请问,先生是……”
电话中响起嘟嘟的忙音。
总经理在经过一夜无眠以后,决定撤掉网络上关于文华小区10单元201室的信息和图片,并派几个人到街上将广告传单撕下来。
文华小区位于市东三环路,属于繁华地带,一片霓虹灯火,明璨辉煌,然而,10单元201室却是一片漆黑。
窗帘缓缓拉开,一个人影伫立窗前,遥望热闹的东大街,久久不见移动丝毫。
偌大的屋子无比冷寂,那个女人才不过走了几天,便像绝了很多年的人间烟尘和温暖。
只是隐约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她还在。
她跟楼铮一道离开时,可曾想过他?
不开灯,是因为不想亲眼目睹一切,除了祭荆家族,他没有任何依托,还能承受多少伤情?
就如白天,在网络财经娱乐板块看到楼铮为她洗脚的新闻,矮沙发遮挡了她大半个身体,只见躺靠着的后背和一头秀发,以及清媚的侧脸,楼铮端起脚盆,正欲转身走向卫生间,唇角含笑,眉眼温楚,画面温馨感人,却在一瞬间,刺痛他的心。
分手四个多月了,不,应该说他弃了她四个多月,本来是被抛弃的那一方,她却过得幸福知足,而他,则在日复一日的伤情中逐渐沦陷。
白离堇阿!
手指缓缓收紧,暗夜中,男人眸色幽凄似渊,闪过一丝精芒,天下哪有这样的理,你背叛了我,居然还敢过得比我好?
我就是见不得你好,在其它男人身边。
一想到八月十五的中秋之夜,将会有一场风云诡燏的变局,而她……
他从来没有想过利用她,但如今的情况,却已经不是过去可比的了。
现在的她,不止是他心头上一块治愈不了的暗伤,还是最大的威胁,以及最难以拒绝掉的利益诱惑。
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又过了很久很久,窗户终于慢慢关上,被勾起的窗帘放落下来,黑暗中只有一个人的呼吸,轻而沉稳,大厅的门随即打开又关上。
白离堇,我不会让你忘记我们曾经的地方。
哪怕,我不要你了。
从医院出来后,离堇整日闲在家中,在楼铮的尽情呵护下,身体恢复得很快。
华慈各个部门负责人已经确定下来,且最近又没有重要事宜商讨,缺了她和楼铮也不太要紧。
收买的小****势力继续盯紧恭妙妙,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暂时拖着。
然而,离堇自信她迟早会在她手上生不如死,也并不着急。
据禀报,三天前的晚上,恭妙妙进了夜琅会见秦司蔻。
离堇轻而易举地猜出,一,她寂寞难忍,找牛郎服务去了;二,她急需力量强大的靠山,恭家虽然财多势大,但终究不过是能力有限的普通人,她渴求依附的,是能与祭荆匹敌的异能家族。
恭妙妙有着豪门千金与生俱来的高傲,不会屑于被其它女人用过多次的貌美牛郎,只会是第二种可能。
离堇不由得疑惑,那一朵白莲花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难道,为了对付她,专门放下架子,去找秦司蔻么?
太牵强!
恭妙妙心思很细,除此之外,恐怕还有更深的缘由。
离堇弯在楼铮的怀中,分析又推敲,楼铮在她耳边半清醒半朦胧地说了些什么她没有听清,百无聊赖中,逐渐睡过去了。
楼铮身躯紧挨着她,手和吻不安分地游走,眸子漆黑,痴迷,隐忍。
克制着,并怀着一个美好的期待——再过半年,就能品尝了。
离堇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再一次被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劫走。
第172章 接个吻都辣么血腥()
床似乎比以前更柔软了一些,被子盖着也更舒服了一些,离堇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皮却无力睁开,干脆任其闭着,脸在被子上享受地磳磳,直磳入一个清凉的怀中,她的心莫名一悲,伸手臂抱住身边的男人,“铮,你为什么这么冷,你一直是温暖的啊!”
铮!
仿佛是被这个字刺激到,三天三夜未睡,终于在这一夜入眠的男人,霍然睁开眸子,隐约布着血丝的瞳孔,漆黑得像一个无底洞,死死地顶着试图温暖他的女人,忽然间有一种冲动——一脚将她踹出别墅。
然而,随着她玉白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环绕,所经之处,冰冷的身躯由内而外地泛起暖意,他僵凝的心一漾,这是多久不曾有过的温暖了?她过去曾那么依恋地偎在他怀中,眷依缱绻,任他恣意抚摸,噬吻,一次次进入,索取温柔和滚烫的享受。
可如今……
女人的手经过厚实的胸膛,抚向结实柔韧的肩头,掌心下触感微凉,她下意识地加重了力,缓缓熨过,手指曲抓复张,“铮,怎么不好好地盖被子了,如果你病了,还会有谁来关心我。”
脸继续在怀间磳磳,吹弹可破的肌肤,清媚的面颜,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由胸膛到全身漾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欧别洛下腹处慢慢收紧,眸子漆黑复杂地垂视着怀中的女人,她每日清晨,都是这样对楼铮的么?
离堇下巴将男人齐整的衬衣磳开,然而,更冰冷的触感随即让脸颊一凉,她隐皱起眉头,唇凑了上去,吻落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地向两边移动。
****,温热,柔软……
欧别洛身躯有些绷紧,那一处更是硬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冰凉的手伸向女人半敞的心口,逐渐温热了起来,他沉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泛起一丝嘲讽,一丝凄痛,白离堇,你不是将我当作楼铮么?既然如此,我来履行他的职责,可好?
手指合拢,轻轻揉捏,逐渐加重力道……
仿佛要将她弄碎。
离堇闭着眼,眉睫颤动,头微微仰起,身体却因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感向下梭移,红唇张开,含住男人那一颗圆润饱满的****,或轻或重地吮吸噬咬,口中不时发出满足的轻嘤,“铮,铮,抱紧我,吻我……”
欧别洛瞳孔一缩,猛地环紧她的后背,心口处的手则狠狠一拧。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离堇倏而睁开眼,正对上那双黑流席涌的眸子,大惊失色,用尽全身力气,欲将挨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欧别洛身躯岿然不动,飞快抬手,钳住她的手腕,“刚才是谁不顾有孕在身,意乱情迷地想要的?醒来就变成贞节烈女了?”
离堇气得浑身颤抖,一看他和她袒胸紧挨,更是怒不可遏,又羞又恼又恨,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间蹦出来,“欧别洛,你将我掳来,又要干什么?”
“干什么?”
欧别洛禁锢在她后背上的手一紧,将她和他更牢地锁在一起,修眉微蹙,语气轻渺而冰冷,“我的好堇儿,你说我现在能对你做什么,杀了你?我不忍心。日夜折磨你?你怀了楼铮的野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说我还能对你这个浪荡货做什么?”
离堇死死地瞪着他,紧咬下唇,直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活剐了。
下身被硌得疼痛,她烦躁地挣扎了几下,这反而刺激到了他,阳龙濒临膨炸的境地,眸子一乱,宛若黑云压境中一片稀薄的烟云,恐怖慑人的色彩带着朦胧的混沌,预示一种致命的危险。
离堇一惊,艰难腾出的一只手下移,覆在腹部上,惶恐不安地护着,“你,你不要……”
欧别洛蔑视又着迷地看着这个令他又恨又爱的女人,倏而一声轻笑,“楼铮的野种,就值得你这么以命相护?”
“楼铮的野种”这几个字不知从他口中说出来多少次,离堇本该产生免疫力,听来心仍是一疼,倔劲一下子涌了上来,抬起下巴,“对,他的种,值得我以命相护,你不是说不忍心杀我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欧别洛卡住她腕部的手指猛地收紧,“你非逼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