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愉悦的快感逐渐被抽离出去,楼铮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身体一点点地瘫痪不动,双眸无神,涣散,薄唇一片苍白,意识也缓缓地从痛苦和快乐交替的极端混乱中慢慢回转过来。
耳边响起恭妙妙的嘲讽,心底猛地升起凄惶之感,天地仿佛都倒转了过来,红丙冰,毒瘾,一百倍……
一颗惊雷在脑海中炸开,一种冰凉从脚尖直爬头顶,浑体如置冰窖,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每一寸皮肤都被冻结,楼铮的瞳孔霍然睁大,绝望的死灰之色占据了双眸,一瞬间,他希望自己彻彻底底地死掉。
心爱的女人,十来日后的婚纱,仿佛都已经成为一场泡影。
穴道已解开,他却任凭自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股火气在罗伯特心中乱窜,越燃越旺。
他当然明白,这个女人一直在利用自己,但为了一个晚上,甚至更多晚上的美妙,且又不损失什么,他举双手双脚赞成,但现在他终于发现,恭妙妙玩他玩得太明目张胆了。
他冷冷地笑着,抬手,将西装上的领带扯下来,甩到沙发上,又缓沉地,自上而下,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语气透着阴怪,“妙妙,你的事办完了,该我了。”
恭妙妙听出不对劲,转过身来,看到他的动作,大吃一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罗伯特将外套脱下来,“让你体验一下男人的乐趣。”
“罗伯特先生,请自重!”
黑衣男人急忙过来,伸手相拦,肃穆的神色隐透着紧张。
世界第一****组织的头目,在争夺楼铮的战斗中,赢了魅幻家族欧大少主,他想做的事,只怕没有谁能阻止他。
“不想死的,乖乖地,滚到一边。”
罗伯特旋身掠起,长腿如疾风骤雨般舞动几下,还来不及阻挡,黑衣身影在半空呈一道弧线飞过,重重地砸在门上,直直摔落下来,一口鲜血吐在玄关。
罗伯特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并一步步走近神色惊惶的女人,“美人,今天,你跑不掉了。我一直很想尝尝你的滋味,本来给你一份尊严,你一次次不讲信用,让我来教导教导你,嗯?……呵呵呵……”
笑声阴渺,透着冷意,以及淫/邪的渴望。
恭妙妙再也顾不上楼铮,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一步步后退,右手拇指搭在无名指上,微颤着拨弄,又气又懊恼,“罗伯特,我怎么不讲信用了,白离堇还好好活着,你听不懂中国话吗?她迟早有一天要死,到时你就可以……”
“nono,正因为我听得太懂,才要现在就做了你。”罗伯特摇头,嘲讽,“妙妙小姐,白离堇不过是你的缓兵之计,你留着她,既可以让她痛苦,又可以拖着我,一箭双雕,别以为我不知道,呵,为了对付祭荆家族,这四个月我不断学习更深层次的中文,你的那些小技俩,可骗不了我。”
第199章 对待情敌的阴狠之计()
“欧大少主,遵照您的秘密指令,我们特意露出了一个破绽,罗伯特的人将楼铮带了回去,三名邈卫附在他的体内,至少保他性命不受威胁。”
东郊风景区别墅外的庄园式花园中,一名男子长身而立,嘴角噙着一丝玩味阴狠的笑,静静地听着那一头的禀报,秋风徐徐拂过,他额前的栗色头发不断舞动,露出弧度完美,饱满的上额,整张脸颊俊美绝伦。
“很好,本少主只是要他不死。”
欧别洛淡淡道,“盯紧罗伯特和恭妙妙,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报。”
“是。”
欧别洛看向别墅,沉定的眸子隐约泛起诡燏之色,那个女人,一定还在像木头一样沉睡吧!如果忽略她的呼吸,她已经算是个死人了,如果让她知道楼铮已经被带走,会不会又有一些情绪波动?
他冷冷地笑,心却如被刀子凌绞,一阵比一阵生疼。
时钟已经指向十点,主卧大床上,白离堇慢慢地坐起身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薄毯从肩头滑落下去,她拿过床头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眸子死寂,心中却隐约不安。
仿佛有什么令她担忧的正在发生,干燥的唇动了动,像是要祈祷,又像是在渴血,在渴那个人的血。
她行尸走肉般进入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辨认不出来,头发凌乱到打结,脸色苍白如纸,眼睛无神,冷漠,没有一丝色彩,仿佛已经死去多日。
卫生间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拧开,空气似乎清冷了几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在她身后站定,沉默着,看了她很久,一手挑起她的发丝,一手拿过镶玉点钻的檀木梳子,从发根到发梢,一缕缕地梳,缓慢而耐心。
“一个将要当新娘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邋遢?”
他眉梢微扬,看了镜中的她一眼,语气清凉,眸底仍是一片黑,视线重新落在她的秀发上,“四个月前,我们分手,你头发就这么长,剪了?”
白离堇拿过帕子擦脸,一脸冷漠,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正要转身走出去,他托起她头发的手下移,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在替你梳头。”
她想动也动不了,因为一股力道牢牢地钳制住她,稍微挣扎一下,骨头就牵动全身一起疼。
总归在他的手下,反抗从来无济于事,离堇一动不动,漠然地看着镜中,眸子死寂如坟墓,脑海一片昏胀怔茫。
如果有一天,她拥有非凡的力量,她会以什么方式折磨这个男人,又会让他如何死掉呢?
在他头上挖一个洞,灌注水银,水银的重量会让皮和肉分离,然后,将皮往两边一扒拉……
将他关进一千头发情母狮子的笼中,榨干他,将他折磨至死?
把他的膝盖挖了,让他跪在她面前,脱光他的衣服,用蘸了辣椒水的长鞭不断抽打他?
……
似是感应到女人木然的外表下,那一颗正在狠辣算计的心,欧别洛动作稍微一顿,梳子滑下发梢,托起她的下巴,附身下去,在她耳边柔声道,“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分享一下。总归我也舍不得杀你。”
白离堇依旧漠然地看着镜中。
他并未像以前那样,风骚地用身体挨紧她,仅是衣服碰着衣服,距离若即若离,却足以感受到一个人的体温薄凉,没有介怀她的冷淡,他放开她的下巴,“我想起了一千多年前,古人张枣的一首诗,名叫《镜中》。”
修指随着梳子,在一头秀发上移动,他幽幽吟: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涩。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语气缓磁,仿佛细风过筒箫,虽然风淡云清,却饱含着最深情的意味。
白离堇沉寂的心泛起一丝波澜,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楼铮是汉语言教授,她多多少少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自然一下子明白这句诗的含义——在梅花飘落的时节,主人公想起了一生中后悔的事。
她不是个容易感伤的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只是心头很难过,那是一种沉闷的,椎血的煎熬。
一头打结的头发在他手下逐渐顺滑起来,他的耐心,细致超乎她的想象,仿佛是用了很久,他探身将梳子放下,“早安,楼夫人,我去做早餐。”
后退过程中,恭妙妙脚后跟抵到沙发,被迫停住,瞳孔越张越大,惊恐之色充斥着眼球,手指颤抖着,在控引戒上不断地按,控引戒仿佛睡着了一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根本没有人碰过戒指,为什么……
难道是这个男人……
罗伯特的衣裤一件件被扔到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身板白皙紧实,每一处都似蕴藏了无穷的力量,宽厚的胸膛和修美的大腿上生长着白种男人引以为豪的体毛,不疏不密,在审美中恰到好处,裤衩被巨大的什物高高撑起,蓄势待发,看着惊惶逃避的女人,他神色从容不迫,碧眸泛着一丝烦躁和急切。
“妙妙小姐,很抱歉,为了不影响我们做/爱,你的戒指功能被暂时屏蔽了。”
罗伯特挑起一抹冷笑,“要知道,对付你这种不讲信用的女人,我只有强来。”
恭妙妙惶恐地环顾大厅,除了她和雄性勃发的罗伯特,以及晕倒在玄关处的那一名下人,睁着眼,却死人般躺着的楼铮,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死死抱着手臂,强压住无济于事的愤恨,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试着争辩,“罗伯特,我没说不杀白离堇,只是要先折磨一下她,你太激动了。”
第200章 要不要再来一粒?()
罗伯特耸肩,“美人儿,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这样不受信义的狠辣女人,不能再将就她了。
他俯身,将她轻而易举地拎起,像扔他的衣服一样扔到沙发上,恭妙妙叫着骂着,才支起半个身体又被他按倒,两只大手搭在她的肩头上,罗伯特俊美的脸越来越近,“妙妙小姐,我的家伙很大,你一定会感到非常舒服的。”
“畜牲,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睡。”
恭妙妙终于撕破脸皮,拼命扭动着身体。
“oh,看,你终于说实话了。”
罗伯特笑意更加森寒,按在女人肩头的手猛地沿着中心一撕,连衣裙直直向下贯开,饱满的酥/胸,纤柔的白腰,修长的玉/腿,一副曲线妙曼的身体飞快呈现出来,罗伯特碧眸中闪烁着急躁的光芒,呼吸越来越急促,沙发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