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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恍然,眸中冷波涌动,欧大少主,你耍的好计谋。
欧别洛早就探出这个女人的底细,任碟扣环任被他拍到,不过是为了转移这个女人的注意力,借她的手除掉魅幻家族,然后坐收渔利,独享碟扣环和玉鹄志图。
狠辣,决绝,也不啻为一个好主意。
但,魅幻家族了能没那么容易被消灭呢!
秦司蔻冷冷勾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楼夫人,你是影空域的公主吧?据说二十年前,帝政家族的公主出奇失踪,至今成谜,原来,早就到了地球上,等着对付两大家族呢!”
影空域公主!
裁疏一诧,却发现主母并不像在开玩笑,而且刚才他也隐约猜到了,只是,不太确定,毕竟那似乎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就连欧别洛也要暂时回避锋芒的女人,一定不容小觑吧!
既然如此……
“哈哈哈哈……”
迦月轻冷地笑了起来,“带着这个秘密,进坟墓去好了。”
身形忽动,圈掌分合间,凝出的白光携着强大的劲道,浪潮吞卷般向二号楼顶上的母子逼去,复而散作千百柄无形的刀剑,在意志的操控下,瞬息围住八方所有的退路。
大风吹起秋衣,一支别在腰间的银枪闪着寒光显露出来,修罗娘碧眼冷寂,唇角勾起,拔出枪支……
秦司蔻和裁疏神色一紧,几乎以一生最快的速度,一人向上,一人向下,险险避过之际,所有光芒在中央碰撞开来,虚空剧烈震颤不休。
风声窸窣,埋伏在楼中的十大护司从四面合围过来,秦司蔻和裁疏则利用刚才一避之后的上下方有利地势,对修罗娘形成密不透风的牵制。
一场横跨整个月圆之夜的战斗就此展开。
楼铮在医院等了很久,他的妻子还没有回来。
他也知道她不会回病房,可还是抱着缥缈的希望等待。
他在病床上坐着,时而低垂着头,时而望着窗外,床单上,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暗示着三个小时前,这儿曾发生了多么****的情事。
她那么放纵,那么不爱惜自己……
身上戾气很重,仿佛是为了复仇而生。
不管她是白离堇还是修罗娘,不管她有血有肉,还是冷漠如冰,她都是他的妻子。
阿穆和阿海打开定位追踪器,并连接电脑,定位没有回应,屏幕一片空白。
医院只当是病人失踪了,心急火燎地找寻,未果之后,在警察局报了案。
“楼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白董事又被欧刹带走了吗?”
对于楼铮的沉默,阿穆隐约有些恼火。
难道,真的是……所以,经理认为已经没有必要跟他们说了?
“她变了。”
楼铮闭上眼,“变得我几乎不认识。”
“变了?”
小沐惊呼,“怎么个变法?”
将离堇的不同向他们描述出来,对于楼铮而言,是一件不忍的事。
“等看到人你们就知道了。”
他叹息一声,“暂时不用去找她,她能够保护好自己。”
她已经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说不定会对阿穆和阿海下手。
两员保镖对视一眼,神色闪过一丝疑惑。
一定不对劲。
然而,如果说“变”,白董事又能变成什么模样?
“楼经理有什么打算?在这儿一直等到白董事长回来?”
阿穆问。
楼铮看着窗外,眸子惆怅空茫,“明天,回南琨市,如果她还有这份心,会到南琨找我。”
小沐更加惊讶,“什么叫有这份心,白董事不是一直坚决要跟搂经理在一起吗?”
楼铮神色苦涩,也不解释,“你们先去找宾馆住下,订好明天的机票,我留在这儿,明早在祈蒙广场会和。”
他怕以她现在的性格,如果回医院看不到她,一定会负气而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尽管潜意识中确信没有这个“如果”。
一行人离开后,病房又恢复了冷寂。
之前照他的吩咐,阿穆将装着婚纱照的精美大盒送了过来,他看了盒子很久,才打开盒盖,拿出第一张婚纱照。
她坐在他的膝盖上,玉腿挑起,身体往一边虚空仰靠,手勾住他的脖颈,他温存地揽着她的腰肢,两人的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心形图案。
苍白冰凉的手指,抚过那一张笑靥甜美的脸,有些微的颤抖,心中还是有一点欣慰的,至少她变得这么强大,中夏的法律在她面前不过是一页废纸,欧别洛动过手脚的结婚证,也对她完全没有约束力,她还是他的,重新去领一张结婚证,再也没有人可以干扰。
但,如今的她,愿意么?她对他的心,又是否……
她已经不是那个由他抚养长大,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哭笑的堇儿了。
楼铮捏紧了婚纱照,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无力感。
第280章 欧别洛,你不得不看了()
天方破晓,文津市魅幻家族的别墅群几乎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十大护司拼死牵制住修罗娘,让重伤累累的主母和小王子获得一线生机,从地下暗室成功逃脱。
这一场变故一夜之间震惊中外。
市民惊惶失措,纷纷向外逃散,记者,媒体不敢靠近,在直升机上完成拍摄,电视台的屏幕上,主持人颤抖着声音,播报这一预示着末世来临的灾难。
整个夜间,处于白昼的西半球国家和地区的政府,各界人士,民众一片喧哗沸腾,人们惊讶地看到,屏幕呈现的现场中,一群人在半空缠斗不休,凌厉的白光不断耀起,高大的树木被斩断,固若金汤的建筑被摧毁,密集的子弹在杂乱的人影中穿梭,直直逼向那一位妖冶到了极致的女人……
尽管在西方,多是那一类深眼高鼻的大美人,然而,跟电视中应敌自如的这一位比起来,似乎都逊色了一大截,她将西方和东方女子的美融合在一起,又杂糅了异域的,不知来自何方的美,只第一眼,便征服了所有人的审美观,人们盯着她冠绝苍生,杀伐决断的姿态,甚至差点忘记了惊恐。
第二天清晨,文津市的变故冲击了一夜好觉之后的中夏人,中央要求各地政府戒备的电子文件下达,并出动特警去捉拿人人谈之色变的“女妖”,由于变故正在中夏的第二块经济腹地发生,人人都有一种危机近逼身旁的压迫感,无暇去欣赏什么妖娆孤冷之美,不少人守在政府,武警部队楼前,渴求一份安稳,大群大群的人往地铁中涌去……
一声惨叫,血从喉咙涌出,最后一名护司坠落到地上,修罗娘一抹脸上的血痕,将匕首掷下,目光睥睨地落在母子俩离开的方向,唇角挑起一丝冷笑。
欧别洛,咱们来比比速度,如何?
冰冷疏漠的视线扫向远远守在废墟上的,一脸惊恐又含着对新奇新闻渴求的媒体,他们颤着腿,不断后退,摄像机却依旧对着她,头顶上方,十来架直升机在逡巡,摄像机探出头,将她的一举一动尽录下来。
天际,战机蜂群般向中心合围,地上,持枪的武警躬背如一匹匹猎豹,利落无惧地飞奔过来,是的,只剩下她一个了,他们可以不用担心伤及无辜,肆无忌惮地对她进行围剿。
愚蠢的地球人类呵!
灰碧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嘲,眉微微一皱,无形的意念波从眉心向四周辐散开去,直升机冒着黑烟坠落,记者们猝不及防间被震飞,摄像设备碎了一地,战机,武警,纷纷被逼退,废墟中央,已经不见修罗娘的身影。
暗室之后的密道蜿蜒曲折,无休无止,秦司蔻和裁疏已经奔逃了两个小时,重伤的身体,体力在不断耗尽,每移动一步都是一种折磨。
这一条密径是魅幻家族用了一千年之久修建的,连接全世界各个重要城市的通道,有的部分与地铁重合,倏而分作无数条,交叉成网,除非带有精密的仪器,不然,极容易在眼花缭乱的路线中迷失方向。
“这是……东京?”
秦司蔻伸手一按,这一段密道尽头的门,开了一条缝隙,映入眼帘的,是密集的人海,人头攒动,列车从另一头呼啸而来。
裁疏眯了眯眼,“妈,换一个地方,东京不可以落脚。欧别洛和公主会很快找到我们。”
秦司蔻看着儿子,一脸担忧,“可是,你快熬不住了,秦家在东京的据点基本没有人知道,咱们先去疗一下伤,再作打算。”
裁疏坚决地否认,“那样等于自投罗网,太平洋海下城庄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妈,我熬得住。”
胸口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他强忍着,伸手去按另一个开关,浅碧的眸子泛起了一丝灰色,然而,与修罗娘的妖冶不同,那是一种象征死亡的颜色。
左边一道门在操控下打开,裁疏瞳孔一缩,冷冽的杀气从体内散发出来,混合着鲜血的气息,让人联想到死亡,唇一扯,“你好,欧大少主。”
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离门一丈远的地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眸子一派漆黑,深不见底,平静地看着狼狈逃生的两个人,稳沉开口,“交出碟扣环和玉鹄志图,我保住二位的命。”
秦司蔻冷厉地道,“箫月廊,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啊!不过,就算死,我也不会白白把东西给你。”
裁疏眉头凝起,似在斟酌。
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欧别洛淡道,“还有三分钟,修罗娘就会赶到这儿,要命还是要那两样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东西,你们自己考虑。”
裁疏眸波决绝,冷幽如蛇眼之光,伸过手去,掌心,躺着那一枚高价拍下的碟扣环。
“裁疏,你这是做什么?”
秦司蔻一惊,正要夺过,对面的男人张掌一吸,碟扣环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入手中,手指一扣,握住,“裁疏小王子,你从祭荆家族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