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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
秦司蔻心一提,想不到,欧别洛比她小一千多岁,身法,内力竟然较她也不遑多让,甚至,她根本无法探出他究竟有多深的底子。
欧别洛暗自沉吟,秦司蔻的功法,在他之下,在冷歌之上,是一个一等一的顶级高手,要将她彻底打败,恐怕要不少力气。
转念间,两人身形已再次逼向对方,一百招,两百招,三百招……
纷纷涌进大厅的手下被凌厉的气圈阻挠在外,一个个看得口瞪目呆,一直以来,他们皆以为秦娘不过是一个矫情柔弱的女人,却不料,竟然拥有足以与欧家大少主匹敌的能力,太不可思议了,?太出乎意料了!
然,更令他们震惊的,是欧家大少主的功法更刁钻诡燏,更霸道凌厉,内蕴的功法源源不断,仿佛无论如何也不会衰颓,两人看似势均力敌,但欧少主应付自如,风华绝伦,仿佛所有的情势尽掌握在手中,秦娘却招招竭尽全力,勉力维持均势,这样下去,恐怕难以长久……
一千招后,秦司蔻一声闷哼,忿忿地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浑身瘫软无力,两边肩胛骨被锁住,后背遭受重创,白色镂空毛衣被鲜血染红,长发凌乱,几缕垂下苍白的脸颊,样子是说不出的狼狈,却透着一股子落魄的妩媚风情。
欧别洛也不轻松,栗色头发沾了湿汗,搭在额前上,薄唇紧抿,眸子一派漆黑,垂眼,睥眤被叩住肩胛的女人,“秦娘,得罪了,叫你的手下把枪放下,要知道,我可以轻而易举抓住子弹。”
整个大厅中,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无数男人手执枪支,黑黝黝的洞口对准最中心的男人,神色冷峻,无畏无惧,尽管空调调到了最适宜的温度,偌大的大厅,气氛仍一片滞闷。
秦司蔻冷哼,“当然是要放下,不然,打到我身上不成?”
数不清的枪支,缓缓垂下。
欧别洛伸手,一吸,一柄枪支脱手,飞到他手中,越过黑压压的头顶,放了一枪。
玻璃碎裂,从二楼飞溅而下,下面尖叫声,奔逃声接踵响起,一片紊乱。
欧别洛唇冷冷一扬,脚一点,连带被叩着的女人,鬼魅般掠移过去,从窟窿口一跃而下,大厅中的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如雨点般落在窗户上,玻璃很快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偌大的空洞,然而,再多的子弹,也只是落在一片虚空之中。
夜琅会停车场中,劳斯莱斯幻影不疾不徐地开出,女人无力地瘫躺在后座上,双眼含了极端的恨意盯着驾驶座,“呵,欧大少主,我怎么说也是魅幻家族的主母,再不济,也该享有坐副驾驶的资格吧?”
欧别洛轻渺地笑了,冷,蔑视,“秦娘,副驾驶这个位置,只有我的女人可以坐,虽然你一直对我怀有心思,但很抱歉,你这样的,我还不感兴趣。”
“你……”
秦司蔻咬牙吐出一个字,“无耻!”
真特么好笑,她什么时候看上他了,这个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没底线。
欧家大少主,耍嘴皮子也是一门功夫。
欧别洛淡淡道,“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楚夜那么没眼光。”
秦司蔻气得浑身颤抖。
轿车驶入枚园专道。
她忽然冷笑,“楚夜被我湮散了一些记忆,你就是拿我的性命威胁他,也是没用的。”
欧别洛握住方向盘手一紧。
虽然看不到他,但秦司蔻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语气带了几分得意,“你们一定对他施了幻术,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可惜呀,他的那一段记忆已经无影无踪,就算是我,也无法帮他恢复过来。”
欧别洛注视着前方的眸子越来越黑,唇亦抿到了最紧。
良久,他才沉缓地开口,“若是我对你施术,也没有用?”
秦司蔻轻笑出声来,“我的功法不及你,但意志力并不一定比你弱,你尽管试试,若是你通过这条途径得知玉鹄志图的下落,那么,我甘拜下风,甚至将魅幻家族奉上。”
下这么大的赌注,那么是志在必得了?
第146章 吻我!不然,会更痛……()
“我对魅幻家族没有占有的欲望,只有毁灭的欲望,不过目前,我暂时只想拿回属于祭荆家族的玉鹄志图,秦娘,你知道我的手段。”一顿,“无所不用其极。”
语气风淡云清,却似携了无尽的压迫力,
秦司蔻眼一眯,欧别洛,你可能不知道,魅幻家族已经研发出邈云泽的可替代气体材料,只需裁疏将凌镜也盗出来,魅幻家族就可以回去了呢!毁我一个幌子,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干系。
“秦娘可能没有考虑过,回归,不止需要玉鹄志图,邈云泽,凌镜,还需要影空域幻影门的钥匙。”
枚园遥遥在望,欧别洛平静开口。
“什么?!”秦司蔻心一紧,脱口而出。
“蝶扣环。在司徒家族手中。”
秦司蔻皱了皱眉,“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魅幻家族最擅长于干偷盗一事了,与司徒家族是一个档次。”
秦司蔻冷笑,“难道你不想要?不然,又怎么告诉我?”
“秦娘记性不好,我可以重复一遍,目前,我暂时只想拿回属于祭荆家族的玉鹄志图。”
秦司蔻目光一冷。
“嗯,堇,你轻些,再轻些……”
楼峥磁绵的声音在室中响起,暧昧又享受,呼吸有些急促。
于是,离堇恨不得将他从床上踢下去。
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舒坦一些并没有什么,也是对她工作的一种认可,但——
不就是揉一下肩吗?
手加了一把力,楼峥肩一耸,有些艰难地侧首看她,温润的眸子带了一丝嗔,“堇,你舍得这么待我?”
离堇一声轻哼,“男人就是猥琐,连揉一下肩头也鬼哭狼嚎。”
楼峥一惑,“何来猥琐之说?”
对于这等闷骚男,离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他翻一个身,“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再过十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我更愿意在家中照顾你。”
楼峥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骚扰,也讨厌媒体盯着不放。”
这几天,媒体一直在刊登两人之间如何缱绻暧昧的文章,其中一些没素质的评论让离堇哭笑不得,比如,“白董事长,你的养父兼男友恐怕要从此瘫痪了,你年轻漂亮,事业有成,作为帅哥一枚,我嫁给你好吗?”
或者,“白董事长,请问楼总经理上厕所也是你伺候的吗?”
也有正能量的,比如,“在男友重伤在床的情况下,离堇不离不弃,悉心照料,事必躬亲,将来一定是一个好妻子。”
对于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离堇已经见怪不怪,丝毫不放在心上。
只是,病房快要被水果和鲜花占据了好啵,将躺在白床单上,盖着白被子的楼峥围住,看起来真像祭祀,且病房整天散发出浓郁的水果香和花响,但,楼峥对其他人送来的不感兴趣,她买的他才吃得香。
她安慰楼峥,“峥爸,我不在乎的。”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心中暗骂嘴贱,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
楼峥一怔,神色闪过一抹凄伤,唇角微扬,微笑如春风化雪,“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久违了。”
离堇带着心疼,愧疚,将他的头抱到怀中,轻声呢喃,“峥,峥……”
楼峥心中有了一丝恼,一股冲动飞快席卷全身,不顾身体不适,半身立起,捧住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唔……”离堇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懵了一下,下意识地要推拒,他身体向床上倒下,大力一带,她也不由自主地伏了下去,趴在他的右心口上,感受到他的心跳快如雨点,洪似鼓擂,也开始心慌了起来。
这是楼峥,第一次以真面目吻她。
第一次,他叫寒竹,只不过被她识破。
她心思一个恍惚,他已撬开她的背齿,舌头缠裹住她的舌,腾挪舞蹈,辗转不绝。
“唔……峥……峥……不要……不要……”
离堇艰难地试图摆开,可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楼峥的双手有力而稳持,牢牢地,锁住她的颈部和后脑勺,一次比一次吻得深入,一次比一次缠绵,她的清香,她掺杂了清丽和妩媚的美,她的矛盾,让他欲罢不能,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挣扎了一下,离堇意识到,她已经答应成为他的女人,为什么要反抗呢?怀着一种复杂的情愫,她缓缓地平静了下来,任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不断予取予夺。
“堇,我……好想,快些……痊愈,彻彻……底底地……得到你。”
他呼吸急促,喘着粗气,字句也断断续续,舌头退出来,唇贴着她的唇,摩挲,游移,带起一阵阵极致的酥麻。
这样的吻,比起曾经欧别洛带给她的,虽然同样激烈,却更多了一种温润萦回的味道,楼铮闭上双眸,眉毛染上了一丝春黛,睫毛轻轻颤动,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背,逐渐滑移下去,最后握住她的腰肢,缓缓收紧。
“堇,吻我……”
几番浅尝辙止之后,他的舌再次探入,重新将她的包裹,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情动,带着绵绵无期的意味,白离堇有些艰难地仰着头,那样不留余地的攻势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堇,吻我……”沉哑的,语无伦次的渴求又在耳边响起,他歪着脸,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侧脸上,撩拨着她的耳根边,从来没有这么尽情地释放过,以及这么强烈地希冀过,仿佛点了火苗,便不可遏制地要燃烧遍体,直到化作混合在一起的灰烬。
然而,唇上之吻远远不够,他想要的远远更多,掠夺她的身体,深入她的灵魂,让她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