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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的欲求更加强烈。”
很久以前,暗夜中,小小的她睡在楼峥身边,后臀忽然被一个硬物硌到,疼得轻哼一声,蹙着眉头,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峥爸,什么硌到我了,好疼,帮我拿开。”
“堇。”楼峥的声音低沉而克制,手将她的身体扳回去,不让她面对他,“爸拿开就是。”
随即,那个硬物就神奇地消失了。
楼峥叹了叹,似愧疚,似期待,披衣起身,去了卫生间。
离堇一直是个灵敏的孩子,总感到峥爸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和卫生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但她说不出来。
第二天,她的小手找遍楼铮全身,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楼铮的神色很尴尬。
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总是在寻思,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此刻,她“唔”了一声,“我十五岁那年看了一部现言,总算知道那个硬物是什么了。”
“是什么呢?”楼峥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语气温柔,糯磁低沉,仿佛随时可以化作一滩水。
离堇暗骂了一句闷骚男,“……是膝盖,应该是你曲着睡觉,顶到我了。”
楼峥一声沙哑的轻笑,“我睡觉什么时候曲过身体?”
离堇认真地想了想,“噢,那我是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了。”
楼峥仍不放过她,向她挨近了一些,“比如,现在就有硬物抵着你,可我是长身而躺的。”
离堇一惊,向一边闪躲,“啊,你要做什么。”
楼峥一把捉住她,声音有些急促,“别躲,就抵着。”
他开始吻她的脸,闭上眼睛,温热的唇缓缓游移,“堇,放心,这是第一个晚上,我不会吓到你的。”
毕竟要为长远的福利考量。
离堇僵僵地躺着,任他倾斜着身体,胸膛压在她的胸脯上,吻在她脸上连续不断地游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柔柔的,细腻的,又很温馨,让人不知不觉中就要沉迷下去。
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唇移到她脸上时,她浅浅地回应了一下。
楼峥一怔,停住不走,含糊不清地低语,“堇,等生了孩子,我要你,你不要反抗。”
离堇笑,“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些仿若前尘的旧事,都散了吧!
其实,若非真的刻骨铭心,她更愿意平淡无波地渡过一生。
尽管她深入骨髓地爱过,但世事难料,终究不过是一场空梦。
原来一份真心,一份温馨,终究难得,她为什么不珍惜?
在外界眼中,离堇已和楼峥确定了未婚夫妻关系,即使肚皮隆起,她也照常去上班。
然而,媒体怎么会放过她隆起的腹部?
于是,一些夺人眼球的新闻跃然网上。
“白董事长肚皮隆起,疑孕四个月,楼总经理常伴左右。”
“两人之间早已有实质关系。”
“楼总经理出院后,气色一直不错。”
“网友呼吁:快点结婚吧!”
离堇抵达公司,讶然地发现,办公室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补品和礼物,更奇怪的是,都没有写名字,不知是什么些人送来的。
秘书小沐一脸关怀地迎上来,扶住她,“白董事长,你有身孕了,这些都是公司上上下下的一点心意,都收下吧!”
离堇微笑着点头,将她的手拿下,揶揄道,“又不是怀了八月九月,至于这样么?”
小沐吐吐舌头,“怀孕的女人呀,哪怕才一个月,也要多多关怀,董事长,以后的事啊,只要不是太机密,你都交给我好了。”
离堇会心一笑,“乐意让你代劳。”
夜琅会十三楼二十九号房间。
趴在床上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手抓住床单又松开,微微痉挛,香汗淋漓,气氛柔糜,一堆衣物凌乱地堆在床尾。
邵南神色祥楚,却仿佛春天的梨颜,里子内没有半点温度,一双眸子清明湛澈,如最亮的墨,一眼望不到底,吻在女人身上一处处缱绻地游走,机械地重复着一次次律动。
液晶电视中,财经频道正在播放关于华慈公司董事长的新闻。
一句话在耳边炸开。
“华慈董事长白离堇女士已有身孕,与总经理楼峥先生早已是事实上的夫妻关系。”
一种凉意从心底飞快弥漫全身,邵南身体一僵,紧蹙眉头,直直瘫软了下去,痿了。
他的头伏在女人的颈间,眸中泛起了一丝浓郁的哀凄,胸脯无声而频繁地起伏,仿佛一阵阵痛楚的痉挛,手指逐渐收紧,似乎要抓住什么,却终究只是握住虚无。
大脑中,只余一片苍白。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正处于向高潮过渡之际,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没了活力,惑而不悦地回过头去,只见头牌正在双目涣散地发怔,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噫,怎么痿了,不想要十万块钱了?”
邵南从女人身上起来,拿过衣裤,唯一一次没有对客人微笑,神色疏漠平静,“钱不要了,你走吧!”
“哎呀,你……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女人指着他,气得全身发抖,忿忿地穿衣服,“我……我到老板娘那里告一一状。”
邵南临窗而立,闭上眼,一言不发。
一声摔门响,女人挎着包,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第151章 丧心病狂的举动()
“什么,孩子不是打掉了吗?”
与此同时,在南琨市停留的恭妙妙讶呼出声,一张脸煞白无比,愤怒,震惊,恐慌,疑惑……等情绪一齐涌上心头,一双美眸直直地盯着电视,手有些许的颤抖。
好个白离堇,虚晃一枪。
她竟然一直以为,她腹中的孩子早就被药流掉了,却不料,还好好地养在肚子里,精明如她,又怎会想不到,新闻之所以报道孩子是楼峥的,可能只是误会抑或掩饰,孩子七成是欧别洛播的种。
下榻处,是南琨市第一家族王家,在枚园分楼受到冷落之后,她一直在谋划如何让欧别洛另眼相看,以及如何打倒白离堇,让她沦为下贱卑微的女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没想到,媒体播报了这一惊天雷般的新闻。
她还为白离堇离开了欧别洛,跟楼峥在一起而暗自庆幸,不曾料到,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怀着种,简直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
“哎呀,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王许君看着失态的恭妙妙,惊讶地瞪大眼睛,“那个白董事长怀孕了,关你什么事呢?”
恭妙妙才意识到严重损了形象,将一团熊熊怒火压到心底,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温婉地道,“白董事长和楼先生原先是养父女关系,只是由于年龄差距不大,两人之间早已暗生情愫,三个月前就有传言,说白董事长怀了楼先生的孩子,只是为了名誉,偷偷地用药流掉了,却没想到,胎儿还在肚子里,所以我才这么震惊,许君,吓到你了,你不要见怪。”
王许君松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这完全是别人的事,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妙妙呀,你就是太美好善良了,连自己都没照顾好,怎么能去替别人操心呢?”
恭妙妙脸色依旧苍白,手心全是冷汗,唇角漾着一抹冰冷至极的笑意,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眸中精光莞尔流转,柔声,“好,好,我一定会多多照顾自己的。”
“白董事长,恭家小姐的下榻处一直在南琨王家,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不出,所以我们迟迟没有下手,等时机一到了,一定不负白董事长所托。”
离堇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不但会装,而且行为谨慎,心思缜密,狠辣,不似其它大家族的千金一样冒失浮躁,嚣张跋扈,而且上次被狠狠捉弄一事,她一定会自然而然地怀疑到她的头上,看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楼峥身体才痊愈,还得在家休养一段时间,离堇请来一个年近五十的保姆,打点一切,阿海在家负责他的安全,阿穆则成了她的司机,算是全程护航。
保时捷在返程的路上缓缓行驶,阿穆眸色一沉,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扫了一眼后视镜,“白董事长,有跟踪。”
离堇心一提,注视着前方,没有回望,“具体一些。”
刚才只一眼,阿穆戴上遥微瞳的眼睛便已看清了个详细,平静地道,“白色保时捷,驾驶座,女人,天生锥子脸,容貌近乎绝美,年龄二十四左右,亚麻色长发,一身白裙,是第三大家族恭家小姐。”
离堇勾起一抹冷笑,她是等不及她的人对付她,主动送上门了么?
“阿穆,你是经验老道的保镖,听说也做过杀手,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失踪吧?”
阿穆淡淡道,“白董事长,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已经洗手了,除非有人有伤害雇主的举动或者意图,否则……”
姿态竟然跟欧别洛一样高冷。
离堇心一凉,含义便是,等仇敌都打上门来了,他才作出应急反应?那她岂不是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且是那一类危急之际受保护的可怜形象?高价请来的保镖,还不如暗中与她联络的杀手呢!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阿穆继续道,“不过,我会为雇主事先做好防御工作,排除一切可能到来的妨害。”
离堇不置可否,只是神色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揶揄道,“那么,你看出恭家小姐对我有什么意图?”
阿穆耸耸肩,“她目露狠光,嘴唇紧抿,带着十足的仇恨,似要将人吃掉,但车内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人,看来不会跟你起流血冲突,很可能只是要呈口舌之快,白董事长,这是你们女人之间的事,你自己担待好了。”
说罢,眸中闪过一抹玩味。
离堇立即判断出来,这个保镖,是个腹黑,并且高冷,自负,认为管琐事会降低自己的档次。
她嘴角一扯,“好,如果这种事也需要你来替我对付,也说明我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