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到家傅臣商就将她拖到浴室,“洗干净,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安久扯下眼睛上的领带,睫毛颤了颤,随手拧开水,“脏了你也可以扔掉。”
傅臣商一把将她从冷水底下扯出来,调了热水,“你在跟谁发脾气?被欺负那么多次还死不悔改,自虐就这么有趣?”
安久抿着唇一句都不辩解。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现在明白了?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能信的人也只有我,不信也得信,没得选择。”
她去宋家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既然她自己断不掉,那他只好亲自动手。没有立刻出现只是为了让她认清事实,斩断她所有的退路。
安久难得的一句都没呛声,可傅臣商却不知为何丝毫没有消气,胸腔里那簇无名之火反而烧得更旺。
“明天跟我回家。”
安久终于惊慌开口,“这么快?”
“怎么?”傅臣商冷冷地扫她一眼。
“没怎么。”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说实话。”
“我,只是怕”
“怕?”傅臣商冷笑一声,是怕傅景希知道吧!
安久深吸一口气,主动抬起头看着他,“我确定你的家人绝对不会接受我,除非他们跟你一样眼睛瞎了。傅臣商,我不想让你为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堪。”
傅臣商错愕地怔了怔,神色变了又变,半晌后,眯起眼睛,探究地看着她。
那目光跟探照灯一样不放过她隐匿在黑暗里的每个角落。
“你”傅臣商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确定,“你回宋家是为了我?”
第53章()
宋安久面色骤变,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全身的毛都炸开了,进入一级预警状态,“这跟我回宋家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臣商只觉得方才压在胸口的憋闷和怒火被一阵清风吹过,片刻消失无踪,只余丝丝缕缕的暖意。
“白痴。”
“你才是白痴!”
“不是白痴是什么?你以为你跟宋家处好关系,我家人接受你的可能性就会大一点?现在才临时抱佛脚会不会太晚了?”傅臣商一如既往的毒舌。
从未觉得如此难堪,被赤|裸|裸的说穿,一点颜面都不留,最难以启齿的一面完全暴露
她大概是疯了才会跟他说这些,宋安久终于爆发了,“傅臣商,你放手!现在才嫌弃我白痴,嫌弃我让你没面子,早干什么去了!”
傅臣商自然是不放,反而搂得更紧,轻笑,“虽然白痴,不过,很可爱。”
宋安久抓狂,“可爱你妹!我都说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跑去被虐的?傅臣商你也想太多了,我只是看在你曾经为我解围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跑去宋家是我自己脑抽想不开,跟你有什么关系,自恋也有个限度好不好,当真以为自己天上地下举世无双谁都要围着你转了我说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我!才!不!是!为!了!你!”
宋安久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狠狠瞪着他,跟个蒸汽火车似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呵”傅臣商只是宠溺地看着她,眸光潋滟,倒映着她拼命否认的可爱模样,一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含住她的唇狠狠吸|吮,以恨不得拆吞入腹的热情。
真是个傻丫头,傻得让人为她的智商着急,但却傻得如此让人动心。
他早就察觉宋兴国居心不良,但一直没有插手,让她自己做选择。
结果,她宁愿选择虐待她不要她的所谓亲人。
他失望,愤怒,失控,他以为她没心没肺,最后却被她狠狠感动;他以为她唯一会考虑的只有傅景希,原来自己还是放在最前面。这个认知才是让他心情愉悦的最大原因。
只是,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因为离成功越来越近,还是因为,离她的心越来越近
“疼疼疼”
“我还没进去”
“禽|兽,我脚疼!”
傅臣商这才发现她一只脚肿得老高,大概是刚才走得太快不小心扭到了。
“抱歉。”
算他还有点良心。
宋安久刚这么想着,却被他抱了起来,双腿环着他的腰身,后背抵在了浴室的墙上。
“这样就行了。”
“你!个!王!八!蛋!”
她明明是在生气吧!明明还在生气吧!明明刚才他们还在吵架吧!能别当做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就黏上来吗?
“你不想要?”
“当然不想!”
“口是心非。”
“非你个头啊!我现在只想睡觉!”
“宋兴国不是给你下了药?”
“真当我白痴啊!那果汁我没喝好吧!”
“哦。”那语气似乎还挺可惜的。然后哦完照样继续做。
“”
第54章()
这家伙,有时候温柔的要死,有时候说话让人恨不得去死。
可是,此刻她才发现,这样直接说出来,虽然当时很难接受,但比遮遮掩掩让她轻松多了。
傅臣商的出现太过意外,意外得她不知所措,一度以逃避来应对。可是,骨子里的倔强又让她不甘,不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她本来决定不管宋兴国打得什么主意,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可以妥协一次。但是,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
傅臣商很好心的没有来第二次,细致的把她洗干净抱到床上换了睡衣。先是去冰箱拿了甜点端到她手里,然后搬了医药箱坐在床尾,给她的脚抹了药油慢慢按摩。安久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晶莹剔透的小圆盘,里面装了傅臣商亲手做的嫩黄诱人的焦糖布丁,眼睁睁看着这厮瞬间从鬼畜状态切换到天使状态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这次太鲁莽,如果我没赶来,你准备怎么办?”
安久撇撇嘴,挖了一口布丁,“不怎么办,反正我一直都这么冲动,做事从来不想后果的。”
傅臣商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
安久惨叫一声,飞速道,“因为觉得有了靠山,相信你一定会来救我。”
傅臣商嘴角微勾,这才松手展颜,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好好睡一觉,明天”
安久一听“明天”就头疼,“能改天么?”
“不能。”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祖上哪处神,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去了就知道。”要是让她早知道,指不定今晚就连夜逃了。
“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啊?我看大家好像都挺怕你,你不会是黑|社|会老大骗我去做压寨夫人吧?”
傅臣商斜睨她一眼,“你见过哪个压寨夫人长这么难看?”
宋安久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结果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你什么都不用考虑,况且你考虑了也没用。”
“怎么就没用了?”
傅臣商悠悠道,“因为你的脑子里并非全都是水!”
“我的脑子里本来就并非全都是水!”
“嗯,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全是浆糊。”
“”再也不要跟他说话了嘤嘤。
“比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宋安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傅臣商把医药箱收好,扔了两样东西过来。
宋安久定睛一看,傻眼了。
一箱子花花绿绿的围巾,还有一本她偷买的婚姻法,书本折页处是有关离婚的规定
第55章()
“你你你我明明是藏在内衣底下的啊,为什么你会发现!”安久忙不迭地把东西全都扒拉到怀里。
这个猥琐的男人!
“你的东西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这厮又开始唯我独尊气场全开。
“解释。”
都人赃并获了,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既然放弃自辩,那我就直接宣判了。开学之前给我织一件毛衣,数学物理化学公式要倒背如流。我会检查。”
“我抗议!”
“抗议无效。”傅臣商说完就把书扔进箱子里,然后把箱子抱走。
安久紧张道,“你要干嘛?”
“销毁赃物。”
安久顶着杀人般的目光垂死挣扎,“围巾可不可以留下,我织了好久的”
傅臣商怒极反笑,“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给别的男人织爱心围巾,分开的每一天,一天一条真够有恒心啊!念书怎么没见你这么坚持不懈?还有,这是什么?从来不主动读书却为了我刻苦研习婚姻法,这么想对我始乱终弃?”
安久自知有错,“我会改的。”
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傅臣商怒气稍敛,“知道明天该怎么做吗?”
“我会好好表现。”
“这些呢?”
“我自己去扔。”
走出家门,安久一脸纠结地抱着箱子站在垃圾桶跟前。
那些围巾是她偷偷躲着傅臣商,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织的。每次都能让她心烦意乱的心平静下来。
现在让她扔掉,真的是不舍得。
可是,有些本就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已经贪恋太久,也是时候放手了。
“噗通”像心跳声一样,箱子坠进了黑洞洞的垃圾桶。
安久怅然若失,又如释重负。
就像傅臣商说的,她已经结婚了,即使并没有那种想法,也不该做那些事情。被发现给别的男人织围巾还一织就好几十条,没有抽她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当然,这不排除由于他刚刚“吃饱喝足”心情很好。要是平时,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一想到她有次犯二跟他对着干不按时完成作业结果被按在沙发了打了几十下屁股她就忍不住菊花一紧。太凶残了!
深吸一口气,安久暗下决心,她要认清自己已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