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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纯洁意义上的睡了一晚上,他就做出这么大的妥协,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乔桑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安久,你是不是为我做了什么牺牲啊?”
“你是指牺牲色相?没有。”安久很肯定地回答。
相反,牺牲色相的是傅臣商
乔桑咬了咬手指,“那就奇怪了啊!不仅是这件事情解决了,公司还帮我接了梁文的新片出演女一,而且各大媒体都开始把傅臣商在娱乐盛典上的绯闻女主往我身上引导”
总而言之一句话,乔桑要火了!
没想到一夜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她思维都快跟不上了。
“坏消息呢?”
乔桑立即呈半死不活状,“坏消息是,你又不自由了!”
“耍我玩呢!”安久一个枕头砸过去。
乔桑把枕头搁在下巴底下,“刚刚得到的消息,梁文那部剧苏绘梨是女二。”
说完哀怨而纠结地瞅了安久一眼,“我真是既惆怅又暗爽!这不是送上门来给我虐吗?你知道剧中我有多少扇她巴掌的戏份吗?我看剧本看的都兴奋得颤抖了!安久,我们双剑合璧的时候到了啊!虽然这明显是傅臣商留住你的诡计,不过,真的是好诱人好诱人!”
安久挑眉道:“那也没我家景希诱人!”
乔桑做呕吐状。
“而且痛打落水狗也没什么意思。”
乔桑急道:“落水那么些年还能长居一线不说,现在更严重的是她眼见着就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了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谁不知道这部戏的赞助商是傅臣商的盛世集团?那个女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导演对她满意得不得了,指名要她!”
安久被她的形容词雷了雷,“那也和我没关系,往日种种,似过眼烟云”
乔桑也被她的文艺雷了雷,撸起袖子,“我靠!怎么跟你没关系了,以后你嫁了傅景希,苏绘梨若嫁了傅臣商,那她就是你二婶,二婶啊!!!你愿意一辈子这么被她压着吗?你愿意一辈子叫她二婶吗?”
安久的脸简直黑如锅底了,原地转悠了两圈,“乔桑!你可真特么能膈应我!”
“哟哟哟!我怎么膈应你了啊!看你这意思是认定要嫁给傅景希了?”
脸皮厚如长城的宋安久破天荒地脸红了。
乔桑摇头嗟叹,“果然忘记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当初还担心你回来会有阴影,想让你发泄一下,看你这么阳光,我也就放心了。到时候让公司重新给我安排一个经纪人,要是你在,我反而要顾忌你没办法动手。只要她敢来,一准让她哭着回去!”
“我只说对苏绘梨没兴趣,可没说不做你经纪人。”
“哎?什么意思?”
“反正目前也闲着没工作,而且我只带你一个,累不累倒不倒霉赚不赚钱的程度全都取决于你乖不乖。”安久一盆凉水浇灭她的冲动。
乔桑崩溃,“你还是走吧,我压力好大嘤嘤嘤”
见傅景希终于出来了,刚才还怂恿安久一起战斗的乔桑立即扑过去抱大腿苦苦哀求,“佛祖,您快收了这只妖孽吧”
“”
当天的记者发布会召开得相当顺利,hedy的声明不仅还了乔桑清白,还直指楚天集团用非法手段威胁他人不正当竞争,楚天第一时间作出回应,控诉聚星诽谤污蔑,一时之间骂战硝烟四起,各大报社杂志记者兵分两路现场撰稿即时在网上发布,安久所要做的不过是借着这股东风给乔桑即将开拍的新剧造势。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安久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乔桑的这次危机,还有苏绘梨的介入,她本来都以为是傅臣商在幕后操作逼她不得不留在聚星,因为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放着乔桑不管。
但是,现在看来,乔桑这次的事件并非不合常理的损人不利己,完全是傅臣商打击楚天的计策,现在到了适当的时机,所以开始收网。而苏绘梨这五年来放着国外的挖角不去,偏要守在这里,其用意正如乔桑所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虽然傅臣商是赞助商,但是导演坚持要用苏绘梨,加上傅臣商本来就很少亲自过问这些,苏绘梨自己争取到了这个角色也是合情合理!
安久无比惆怅和忧郁地揉了揉眉心,那自己这算什么?自投罗网!?
不过,他要是真没有故意为难的意思,她倒是也不必时刻紧张警惕了
记者发布会结束之后,被喂得饱饱的记者们今天显然是要被撑死了,因为,傅臣商居然亲自过来接乔桑!!!
现场乱成一片,饶是安久早已适应,还是差点被那些闪光灯闪瞎了狗眼,护在乔桑一旁都要被挤瘦了。
第135章 纠缠()
傅景希长身玉立站在一汪暖黄色的路灯下一无所觉的圣洁着,百步之外昏暗的阴影里她眼睁睁看着触手可及的温暖在眼前粉碎
她完全不配合,又紧得要命,狭窄的空间之下傅臣商其实并不好受,几乎每动一下就要腾出空来挡住她猝不及防的攻击
宋安久就是这样,她若不愿,就算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总之绝对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一条腿被他抬起,手腕推在膝弯下曲压在她的胸前,随着他的每一次俯身,她被迫打开身体
安久扭着头,自虐一般看着窗外,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傅臣商你口口声声要我信你到底要我信你什么?”
傅臣商的动作随着这句话而顿住,菲薄的唇紧紧抿着,面如冷霜,片刻后给予她的回应只有更加猛烈的侵占
疼
许久未经人事,没有任何前奏,他又丝毫不温柔,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疼得几乎抽搐,到最后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那个变态,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兴奋罢了
他动得热切,她却百无聊赖地在窗口哈了一口气,用手指写写画画,然后低声开口,“难道让我相信你爱上了我吗?”
刚说完这一句她便凌乱地笑出了声,好像这是她这辈子说过最可笑的话。
傅臣商显然被她的反应激怒,单手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看向窗外的脸,原本忙碌于她绵软的唇舌肆意侵占那张令他生气的小嘴
每动作一会儿他都要喘息着停住缓冲,才过去五分钟而已,他竟然已经撑不住,事实上,他差点在刚进去的刹那就被绞得丢枪卸甲
“该死”傅臣商低咒一声好半天不敢动。
安久似有狐疑地用那只被他勾起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异常尖刻讽刺的语气,“老了做不动了?”
说罢就趁机往后退了退。
刹那间傅臣商的眸子里火光连天,却不动声色地顺着她的动作退了出来。
那个撑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的庞然大物终于离开,安久重重吐出一口气,被汗湿的头发粘腻在颈项和胸前,撑着手臂歪在一旁缓缓呼吸
此刻的傅臣商背后已经伤痕累累,下巴上唰唰唰被挠了好几下,以免脸部遭殃,躲避的时候后脑勺也重重撞上了车顶。
这时候,安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再次响起。
在她伸手拿到手机的一瞬间,片刻的松懈便被他翻过身体,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死死捏紧,他竟毫无征兆地重新闯入
温暖紧致的包裹如同最腻人的蜜,行动间暧昧的声响令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抬高她的身体,掐着她的腰,短而急促的进占着
她被比刚才还可怕的尺寸撑得更加难受,身体颤抖着直往前缩,却被扣住肩膀强摁了回来狠狠地弄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着,车内昏暗,而屏幕的幽光照亮了她压抑而绝望的脸
傅臣商劈手夺过她的手机,指腹落在接听键上
“不要——”安久嘶哑着嗓音惊呼出声。
“那叫我啊”他一边动一边咬着她极为敏感的耳垂低语。
因为这个被压迫的姿势,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安久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捏成拳头,她知道的,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二叔不要”她终于还是耻辱地满足他的变态要求。
话音刚落他就像是封印解除的野兽,顷刻间激烈的动作之下她混混沌沌几乎昏厥
再敢叫啊
他就是要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叫自己二叔
车内一片狼藉。
两个人全都汗湿了贴在一起,傅臣商吮着她颈边娇嫩的肌肤,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安久歇了一会儿从他身下翻过身,扶着腰艰难地爬到副驾驶。
昨晚滚下床扭到了腰还没复原,现在稍微动一动都是锤心刺骨的疼
用纸巾重重地擦拭着身体,然后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从包里翻出别针把裙子胸口被撕裂的地方别了起来。
傅臣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做好这一切。
她不着寸缕、如此狼狈,他却只消拉好拉链就又是衣冠楚楚,好像刚才禽|兽不如的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久神情有些恍惚,她不敢去看窗外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玷污
傅臣商捏住她的下巴,被她一巴掌拍掉,他毫不介意地重新捏住,覆上她的唇,如愿看着她眸子里那名为恨的枯木刹那间抽枝发芽
宝贝,为什么不恨我呢
从不奢望你的原谅,始料未及的是,你甚至连恨都不肯给,明明该是恨我的吧,明明没完,否则你那样的性子又为什么会去做经纪人?
五年来,我以为,你对我的恨如同我对你的爱一样强烈,我一直等你回来找我,报复我,等来的却是你彻底的无动于衷。
因为他吗?
就因为傅景希,你连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都能一笔带过?
我什么都可以承受,惟独,你的风轻云淡
银灰蓝的保时捷悄无声息地行驶到傅景希身旁。
“不是要下车吗?”车内,傅臣商对身旁的人说。
傅景希温润安静的眸子在看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