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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秋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自己。”冷小天对自己的口不择言很是懊悔,她绝对没想要提到她的伤心事。
秋沫摇摇头,“没关系,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已经重新开始了,但是你不一样,趁着还没有深爱,就早点抽身吧。”
这时,护士进来给秋沫量体温,冷小天急忙将她扶在床头坐好。
她真是太瘦了,手碰着她,几乎可以摸到硬硬的骨头。
“秋沫,你是怎么认识平之的?”冷小天好奇的问。
那段过去她怎么跟冷小天说呢,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当初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因为身体虚弱,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讲完。
冷小天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疼、震惊、气愤、无奈,到最后,她握着秋沫的手,眼泪含在眼中:“秋沫,你原来受了这么多的苦,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还口口声声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傻瓜,是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怎么是你的错?”秋沫拍拍她的手,感觉有些累了,她见冷小天在发呆,于是便说:“我的兔子还在家里,小天,你去帮我喂一下吧。”
秋沫把钥匙递给她。
冷小天接过来,将钥匙攥的紧紧的,她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望着她的眼睛说:“我以后不会再想他了,我们也不会再有交集,你放心吧。”
秋沫只是笑笑,感情这种事,怎么是口头说忘就能忘的,但她相信,只要平之不再来找冷小天,这个丫头应该很快就会把他忘掉,初恋固然是美好的,但也只是情窦初开而已。
冷小天从医院里出来,正是晚上七八点钟的好时候,大街上十分热闹。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只玩具小猫,轻轻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它的肚子,小小的红心就亮了起来,她对着它傻笑了一会,然后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平之,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平之坐在临窗的椅子上,今天的天气多云,月亮只露了一下脸就被大片的云彩挡住了,他静静的凝视了很久,久到身后站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一把冰冷的匕首搁在他的脖子上,他转过头,平静的说了声:“天天,别玩了。”
天天将匕首拿开,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说:“如果我要杀你,你已经死很多次了,做为一个杀手,你应该清楚,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分神。”
平之没有言语,依然看着窗外,乌黑的发丝遮掩住了他的眼睛,他整个人安静的像是雕像。
“你在想那个女孩?”天天玩着手里的匕首漫不经心的问。
“她是谁?”平之表现出很不屑的样子。
天天手拄着下巴,跟他一起望天。
“你现在是不是特能体会当初林近枫的心情,可是与他不同,他喜欢的是零帝的女人,而你喜欢的是敌人的妹妹。”
“天天,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平之威胁道。
“得了,得了,忠言总是逆耳的。”她站起身:“几位专家已经到齐了,零帝让你过去一下。”
“零帝要开始行动了?”平之皱皱眉头。
“嗯。”天天摊摊手:“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为了一个女人,他做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平之表示不解的同时却换来天天一个白眼:“早有一天,你也会像他一样,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会吗?”平之自嘲的一笑:“那个人还没出现。”
天天扔给他四个字:“自欺欺人。”
平之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他真的是在自欺欺人?
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如此爱你()
冷小天手里拿着刚刚拍好的片子,对着窗外的阳光左看看右看看。
秋沫将手里的书放下来,笑着说:“你又不是医生,你能看出什么?”
“我在数你的颈椎有几根骨头,一根,两根。。”她用手指认真的数着。
秋沫掩嘴轻笑,刚想拿起书继续看,病室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她脸上不由浮出惊喜,只有冷肖才敢不敲门就闯进来。
门外的两个保镖急忙替他将门掩好。
他像是刚刚下班,穿一身正规的修身西装,只是没有打领带,里面的真丝手工锈边的衬衫微微敞开一些,显出他优雅美好的颈部轮廓。
“肖哥哥,你来了。”冷小天狗腿的将一摞子检查报告递过去,“你看你看,秋沫今天又做了很多检查,医生说再住上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冷肖先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俯身亲了亲秋沫的额头,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接过冷小天递过来的检查报告。
当着冷小天的面亲热,秋沫很不好意思,带着病态的脸上染了些健康的红色。
冷肖一一的看过,大概了解她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仍然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肖哥哥,我去倒水啊,你们聊聊哈。”冷小天眨眨眼睛,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补充:“对了,水房离这里很远的,我可能要久一些才能回来。”
秋沫被她说得用书挡住了脸,冷肖则冷下脸,假意吼她:“快去吧。”
等冷小天蹦蹦跳跳的离开,冷肖转身迫不及待的将秋沫揽进怀里,那本碍事的书,他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还没有夹书签。。”她的惊呼被他接踵而来的吻剥夺在嘴巴里,他用力吻着她,带着烟草味的龙舌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把它整个吞进去似的。
这几天,他一直隐忍着没敢碰她,今天见她坐在床上,脸色已经有所恢复,低头看书时,两弯似蹙非蹙的烟眉轻轻的皱着,一张果冻般的红唇被小小的贝齿咬住,像是在思考问题,用心认真的样子让他的心里像被人用羽毛扫过一样,痒痒的想要发泄。
他的吻直到把她弄得粉面含羞,娇喘连连才肯罢休。
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真怕会在这里做出什么有违伦理道德的事。
秋沫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轻喘着说:“你知道小天和平之的事吗?”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结实的手臂环在了她的细腰上。
“她可能是恋爱了。”秋沫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担心的说:“小天不可以喜欢平之的。”
“我知道。”冷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以冷小天那点小聪明又怎么能瞒得住他。
“你打算怎么办?”
冷肖摇摇头:“这种事,我也只能是劝说,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以平之那种个性,想必也不会动什么真感情。”
“但愿吧。”秋沫将小脑袋靠近他的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要一闻到,她就会感觉到安心。
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脸认真的问:“那你动得是真感情吗?”
他用力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口气认真的说:“如果一个人在说谎,他的心跳就会加快,沫沫,你认真的感受一下,看看它有没有加快。”
秋沫听话的将耳朵贴在上面,微微蹙着眉头。
“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秋沫感觉到耳下的心跳那样平稳有力,相反的,她的一颗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贴在他的胸前,她的一张小嘴紧紧的抿在了一起,紧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滚落了下来,原来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三个字的重量,像暖流包裹住了一颗冰冷的心,像春天的花开遍了漫山遍野。
她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他却只是微笑着抚着她的发丝。
阳光溢满了白色的床单,粉色的墙壁,将两人的影子紧紧的拢在一起,以这世界上最贴近的姿势密切相拥。
走廊里传来像是极力压抑的脚步声,冷肖看了眼怀里的小泪人,然后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着哭得红肿的眼睛。
冷小天从门缝里伸进一个头,悄声说:“我进来喽。”
秋沫急忙挣开他的怀抱缩回到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冷肖笑笑,这个小东西又害羞了。
“肖哥哥,妈让你回家一趟。”冷小天扬了扬用里的电话,“她说打你的电话一直不通呢。”
为了怕打扰到秋沫休息,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了手机。
秋沫听了,赶紧露出一只眼睛,在被子下面呜呜的说:“你快回去吧,小天会陪着我。”
“呀,秋沫,你哭了。”冷小天眼尖的喊道。
“才没有呢。”秋沫说完又赶紧缩了回去。
“肖哥哥,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冷小天掐着腰质问。
冷肖表示很无辜,然后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先回去一趟,晚一些过来陪你。”
“嗯。”她的声音自被子下面闷闷的传来。
冷肖站起身,然后又叮嘱了冷小天几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走了没一会,秋沫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光着脚下了床,几步奔到窗户前,半边身子趴在窗户上朝楼下看去,那一头长发顿时被风吹得凌乱,像空中飞舞的妖精。
“喂,秋沫,小心别掉下去。”冷小天拉了拉她的衣角。
她却不理,一直等到冷肖从医院里走出来,然后走向他的车子。
他高大的身躯从楼上看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走得很匆忙,没几步就已经跨进了车里。
他并不知道,在楼上的某扇窗户里,有一双满含不舍的眼睛正紧紧的追随着他,然后在车子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轻轻用唇语说了三个她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三个字,那样轻,像是空气中浮起的泡沫,阳光一照,五彩斑斓。
惊变()
冷肖开车回到冷宅,卡特听见车声,急忙迎了出来。
他下了车,拍拍它的头,然后直起身子往主宅里走,卡特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