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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看就不看。”叶痕直起身子,对着子扬吼道:“还看什么,滚。”
子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快速的收拾起他的药箱。
秋沫意料中的看到叶痕的怒火,她重新将眼睛闭上,却无法强迫自己入眠。
“沫沫,你既然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那好,明天我就让你看一件让你可以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东西。”叶痕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的寒意像雹子一样砸在秋沫的身上,她虽然假装着不去在意,可是睫毛已经忍不住轻颤。
他说得这么笃定,那东西会是什么?
砰得一声,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她的眼睛也随之睁开。
她想不出他想干什么,但是直觉中,那一定跟冷肖有关。
水依然哗哗的流着,她忍不住小声说:“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听不见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清晨的窗外传来一声鸟啼,秋沫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没有钢砖铁瓦,没有车马喧天,这里静得像是一处山谷。
她坐在阳台的飘窗上,脸贴着明镜的玻璃,林子里有小鸟在树叶间追逐,大片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她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久到时间飞快的流逝,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宽松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怎样才肯放过我()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她充耳不闻。
子扬小心的探进一个脑袋,然后向她打招呼:“喂,小白兔。”
她根本没有回头,像是没听见。
子扬见四周无人,悄悄的溜了进来。
他看见她坐在飘窗上,整个人单薄的像一张纸,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
“小白兔,你怎么不理我?”他来到窗户前皱着眉头看她。
秋沫将脸贴在窗户上,看着远处的一棵枫树出神,她默记着那偶尔落下的一片片枫叶的数量,在心里祭奠着它们的美丽。
子扬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边,却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摸着脑袋问:“小白兔你在看什么啊?”
“叶子。”她淡淡的回答,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
“叶子?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秋沫没有回答,反倒是说:“你不怕被叶痕看见?”
“他不在,我亲眼看见他出去的。”子扬挑挑眉毛,得意的说。
“这里是哪?”秋沫转过头问他。
“枫丹的别墅区啊,看到周围这一大片枫树林就知道了,原来你喜欢枫叶?”子扬忽然兴致勃勃的说:“你等着啊。”
说完就神神秘秘的跑了出去。
秋沫从窗户上看到他像猴子一样爬上了一棵枫树,然后隐在一堆子树叶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不一会的工夫,他就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飞快的往回跑。
“小白兔,我回来了。”他晃着手中的东西,然后在秋沫的惊讶中,将那束用枫叶编织的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
鼻端缠绕着绿叶的天然香气,上面还点缀了三四朵树下面的黄白色小野花,配着她一袭纯白的长裙,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圣女般,桃花玉面,艳美绝伦。
子扬高兴的拍着手说:“小白兔,你简直太漂亮了。”
秋沫先是一愣,然后便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头顶的花环,嘴角终于难得的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美人回眸浅笑,一顾一盼间,不知乱了多少人的心智。
而子扬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兴奋的说:“小白兔,你喜欢吗?”
秋沫冲他轻轻点点头,然后说:“我不叫小白兔,我叫秋沫。”
“你好,我叫子扬,我是一个医生,那个哈比曾经是我的师傅。”他冲她眨眨眼睛。
哈比以前是子扬的师傅?那还真是巧呢。
“不过,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虽然他对我几乎是倾囊相授。”子扬手拄在窗台上说:“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研究医学,我喜欢小动物,希望有一天可以开一家小动物收容所。”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叶痕?”秋沫奇怪的问。
“因为我快饿死在街上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有一句话叫做一饭之恩,我反正也无处可去,索性就跟了他。”
一饭之恩?
秋沫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曾经为了这个一饭之恩而每日勤学苦练,她一直铭记着叶痕的恩情,想着长大后要报答她,可是那种畸形的爱与恐惧的逃避终于还是将她逼入到了仇恨的深渊,从此在漆黑的谷底永无天日。
“零帝快回来了,我得走了,小白兔。。不不,秋沫,很高兴和你聊天,byebye。”子扬朝她眨眨眼睛,和来的时候一样,消失的也很快。
中午的时候,侍女送来午餐,她没什么胃口,一口也没动。
所以叶痕回来的时候看见早就凉透的了饭菜,心情不悦的问:“怎么又不吃饭?”
秋沫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走过去,在床沿坐下,大手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看着她瘦弱的小脸,笑着说:“我陪你把饭吃了好不好?”
秋沫睁开眼睛,对上他的黑眸,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叶痕的手抚上她娇嫩的脸颊,轻轻捏了捏。
“我们这样互相折磨的还不够吗?上次在冰岛,我已经死了一次了,我用死来报答你的恩情,你还想怎么样?”秋沫声音哽咽,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为什么叶痕就是不肯放过她,无论她逃到哪里,始终逃不开他的禁锢,就连梦里,都会被他妖冶残忍的目光所惊醒,她只是想呼吸一下自由新鲜的空气,难道就这么难吗?
“沫沫,你是我的,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窥视你,你只是我的宝贝。”他低下头,带着贪婪与占有,亲吻着她的额头。
绝望像涨潮的海水渐渐的将她埋没,她仿佛听见自己吞咽着苦涩的海水的声音。
“叶痕,你是**。”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他停在她脖子上的头颅顿了一下。
直到清脆利落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他才懒懒的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然后站起来说:“进来。”
天天推门而入,看着他说,“零帝,您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了。”
叶痕俯下身,将秋沫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用手指头梳理着她的长发,贴着她的耳边说:“沫沫,我带你去看一件好东西。”
她突然想起昨天他对自己说的话:明天我就让你看一件让你可以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东西。
她一直在猜测他会耍什么手段,又会拿出什么东西来。
这个男人有着自己独特的铁腕,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将冰岛的残局收拾干净,然后又花下心思来到a市,他打得绝对不是无准备之仗。
叶痕牵起她的手,由天天在前面带路,她的身子很虚,走路的时候仿佛踩着棉花,身上更像是被车子辗压过,没有一处不疼的。
什么秘密()
平之和两个黑衣大汉站在那里,见到叶痕来了,都躬身行礼。
平之暗暗看了秋沫一眼,只见她目不斜视,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叶痕让她坐下,她就坐下,然后便静静的看着空气中的某处,独自出神,好像这周围的人和事都无法影响到她似的。
高台下面的平台上铺着白色的地板和软垫,此时正有三四个人在那里练武。
这个地下室原来是他们的练武场。
叶痕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边啜着边说:“沫沫,你赌他们哪一个会赢?”
秋沫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两个抱成一团摔跤的两个人,指了指其中的一个。
“你猜穿白衣服的那个会赢?”叶痕挑眉笑道:“那我猜穿黑衣服的那个。”
秋沫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黑衣服的那个明显已经被白衣服的压在了身下,怎么可能还有翻身的机会。
叶痕不紧不慢的放下酒杯,然后抽出天天身上的匕首向下一掷,那个本来已经占了优势就要完胜的白衣服突然背后中刀,身子一僵,直直的向后倒去。
“你。。。”秋沫瞪向一脸笑容的男人。
她的一个简单的赌注却在无形中害死了一条人命,至今为止,她已经无法计算,他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杀了多少人。
他简直不是人,是恶魔。
“沫沫,我要让你明白,谁输谁赢只有我说了算。”
看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秋沫真想把桌子上的酒都泼到那张妖孽的脸上。
“零帝,这是您要的东西。”天天将一个灰色的档案袋递过来,叶痕伸手接过,然后放到桌子上推到秋沫的面前,笑着说:“打开看看。”
秋沫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纸皮袋,她不知道这袋子里装着什么,但是一想到叶痕的话,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纤细的手指伸过去,却停在袋子的边缘不敢动弹,心里像是装了一根弹簧,时上时下。
“宝贝,怎么不敢看了?”叶痕按住她的小手,然后将袋子送到她的手中,鼓励着说:“保准不会让你失望。”
秋沫看到他眼中闪过幽暗的光芒,更加确定这个袋子里的东西非同一般。
她慢慢的拆开牛皮纸袋上的绳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一本厚厚的文件,封皮上写着:tp5设计方案(原稿)。
秋沫震惊的抬起头看着叶痕,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tp5是全球最受期待的一款手机,于前不久刚刚上市,冷氏财团是靠tp系列手机起家,目前最大最广的业务依然是tp系列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