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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眉眼不抬,反问道:“她对我怎样?”
“我可看得很清楚,她真的是朝着你的胸口开了一枪,那一枪可以要命啊,如果她喜欢你,会朝你开枪吗?”炎天洛一脸不解。
冷肖笑道:“自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
“你别误会,我是说她知道那一枪能要我的命,自然不会开枪。”冷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水晶的杯子,仿佛在回忆着当时的事发过程。“你用来给我止血的那个手帕是她故意丢下的,同时,她用的枪也经过了改造,她已经算好了距离和杀伤度,所以才开得枪,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会那么命大?”
“她改枪的功夫我倒是见过,完全不像是那样柔弱的女人所能做的事。”炎天洛也吃惊的说。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有苦衷,可是面对她故意装出来的绝情,我还是会一次次丧失理智,忘记那些很明显的细节。直到今天在马场,她因为害怕而完全表露出来的依赖,跟从前一模一样,少了绝情的伪装,她真真实实的存在于我面前,看我的眼神,无意的小动作,怎么能叫我相信,她不爱我。相反,比起她来,我真是自愧不如。”冷肖第一次这样贬低自己,也伴着苦笑:“如果我不能把她夺回来,我这辈子都没脸见她,这份苦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来承担的。”
看着好兄弟眼中泛起的淡淡的哀凄,炎天洛慢慢的靠过去想安慰一下,可是身子刚坐稳,他突然就一拳挥了过来,炎天洛捂着脑袋惨叫:“冷肖,你他妈的搞偷袭。”
冷肖吹着发疼的拳头,冷笑着说:“刚才谁说我傻?”
我靠,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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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85()
黑暗像是厚重的云彩压在外面的枫叶林上,屋里没有灯光,漆黑的地下室里,不知道是哪个水龙头没有关好,水滴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空旷的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时,一扇门忽然被轻轻的推开,有条黑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先是适应了下黑漆漆的屋子,然后便轻车熟路般的蹿进某个房间。
这里是一个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室,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
那人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然后叭的一声按亮,小小的火苗蹿了起来,照亮了半壁空间。
他急急的在那些杂物里寻找,唇跟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翻遍了却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在他马上要泄气的时候,角落里突然有一个东西滚了出来,因为振动,它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
他兴奋的走过去,然后将那东西握在手里。
一只正咧着嘴傻笑的小花猫,胸前有一颗闪闪红心。
这正是当初他送给小天的礼物,一直被她当作珍宝,却在后来弄丢了。
他仔细想了想,也只能是丢在这个她当初被绑架的地方,因为她一直被关在这里。
小天说,她丢了他们曾经的回忆,所以她不会再给他机会,可是他现在把他们的记忆找回来了,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原谅他一次。
平之将小猫揣进口袋,轻车熟路的按原路返回,这里的构造他简直太熟悉了,躲过守卫也是轻而易举。
进来的那扇门依然虚掩着,他轻轻拉开,正准备走出去,忽然黑暗里有一道亮光闪过,他急忙抽出背后的刀来一挡,两柄利刃相撞,在空气中击起一串耀眼的火花。
“天天。”平之失声道。
一身黑色劲酷打扮的天天缓缓的从黑暗中走出来。
她的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用一个银色的弯月形发夹固定,刘海长短有致,带着微微的弧度,瓜子脸蛋略带稚气,乌黑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不言不语,却于淡然之中透着狠戾与坚强。
她笑起来,在黑暗中格外的亮眼。
平之跟她合作多年,知道她这样的笑就是出手前的征兆。
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说:“天天,我不想与你为敌。”
天天缓步向他走来,从容镇定。
“我也不想与你为敌,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零帝。”天天微闭了下眼睛,明明当初一起发誓同生共死追随零帝,可是先是林近枫,接着又是平之,他们都为了女人而背叛了零帝背叛了她。
心里既气又怨,却无处发泄。
“天天,如果有一天,你也有了可以为之不顾性命的人,你就会明白。”平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天天的性格他了解,这一战看来再所难免。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彼此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兵戎相见。
他握紧了手里的刀,眼神坚定,既然迟早要面对,那不如来得痛快一些。
“平之。。”天天动若闪电,身形逼近,一刀挥下,她的声音也随着清脆的刀鸣声传来,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恨你。”
平之接住她这一击,顿觉虎口发麻,看来她是用了全力。
他虽然想相让,但是无奈他现在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他要快点将这只小猫交到小天的手里。
所以,他也使了全力,招招狠辣。
两人转眼间已经交手百余回合,却是打得不分上下。
渐大的声音终于引来了别人的注意,有人很快将这里的情形汇报给叶痕。
叶痕正坐在秋沫的床前,看着床上早就睡着的人儿发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了,所以,他不惜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反抗他,才会像一件艺术品一样随他欣赏。
所以这个突然敲门而入的人让他十分反感的皱起眉头,不悦的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零帝,平之来了。”
“平之?他竟然敢回这里?”叶痕站起身,一脸肃杀之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他还来不及,他却主动送上了门。
“带我去。”叶痕俯下身,在秋沫的睡颜上轻吻了一下:“晚安,宝贝。”
他的吻极轻,怕是要弄醒她,可是她最近一直睡得不沉,这一吻之下就醒了过来,但是直到叶痕离开,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叶痕走得这样匆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从床上坐起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在天空之上,发出冷清清的光辉,照着枯萎的枝头,越发显得寒冷。
她的心忽然就不安起来,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她急切的走下床,趿上棉布拖鞋,外面的守卫已经不在了,看来真的是有事情发生。
而此时的地下室里,突然间灯光通明,平之不适应的闭了下眼睛,这一不留神就被天天的刀锋削掉了一片衣角。
她正欲乘胜追击,就听见四周响起数声手枪上膛的脆响,足足有十几把手枪笔直的对着比武场中正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个人。
天天向后撤了一步,将刀收回去,冷笑道:“平之,束手就擒吧。”
平之脸色平静,背靠着比武场的墙壁,越过天天的肩膀看向她身后缓缓走来的男人,虽然嘴角蓄着笑意,却让人平增一股寒冷。
他对这个人依然是又怕又敬,小时候心里所形成的阴影已经根深蒂固了。
“零帝。”他忍不住开口说。
“真难得你还肯叫我一声零帝。”叶痕走到他面前站定,笑道:“平之,你竟然敢回来?”
“零帝,我只是回来找件东西,我已经找到了,我会马上离开。”哪怕现在委曲求全,他也认了,在零帝面前,那些坚韧不拔根本就是愚蠢至极。
“平之,你倒是很会服软,不过,我之前曾经警告过你,学谁都不要学林近枫,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他惨一百倍,一千倍。”叶痕的脸上依然挂着无害的笑容,但眼中却起了杀意。
平之扔掉手里的刀,神态恭敬的说:“零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完这件事之后,任凭你处置。”
卧底()
平之扔掉手里的刀,神态恭敬的说:“零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完这件事之后,任凭你处置。”
叶痕上下打量着他,忽然伸手理了理平之有些零乱的衣领,边整理边说:“平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平之忙说:“不敢。”
“既然不敢,为什么还要说?”他的眼中染了怒意,猛的往前一提便将平之拉到自己面前,他的怒火随着他说话喷出的气息像是可以一点就着的氢气,让整个地下室里的人都噤若寒蝉。
平之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毫无畏惧的望着他说:“零帝,其实是你一直在教育我,为了心爱的人,可以不择手段,耗尽一切,不是吗?”
叶痕的瞳孔猛的收缩,一把将平之推倒在地,从旁边一个手下的腰间拔出枪,直直的对准了平之的眉心。
天天心中一颤,失声说:“零帝。”
“走开。”叶痕一声斥喝下,天天只得退后到一边。
她现在心里茅盾极了,既痛恨平之的背叛,又不想看到他死,可是她又无可奈何,只得恨恨的瞪着平之,希望他可以不要再这么固执,那个女人,真值得他冒死潜回这里,只为找一件东西吗?
平之迎上叶痕的目光,坚定的说:“零帝,你为了秋沫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效仿你而已,既然你都没有错,我又何来的错。”
这席话一说出来,顿时听到数声抽气声,天天在心中大骂他是疯子,他这样激怒零帝,只会死得更快。
果然叶痕双目冒火,咔嚓一声按动了扳机,空气里传来硝烟和血的味道,逐渐向四面八方弥漫。
天天瞪大眼睛,可是却没有她想象中的鲜血四溅。
子弹只是擦着平之的颈侧滑过,在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而血腥味也是从那里传来的。
叶痕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