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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一双眼睛怒视着他。
“是,就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低吼着,手上用力,无视她眼中因为疼痛而浮出的苦楚。
“你简直是个混蛋。”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因为气愤,因为绝望。
“你才发现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嗯?”叶痕一甩手,秋沫便被甩倒在床上,乌黑的缎发铺散下来,在雪白色的床单上美艳的刺目。
“沫沫,你给我记住,你生是我叶痕的人,死是我叶痕的鬼,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要活在我的桎梏里。”他丢下一句残忍至极的话,让她的心完全的陷入到了黑暗中,被一条一条的枷锁捆绑,勒紧,最后碎成一地的血污。
秋沫趴伏在床单上,没有流泪,思想已经化成了一小堆灰烬,风一吹,沸沸扬扬的。
她终是做不到完全的妥协,心不在此,所以处处是牢笼,她把心藏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了,小心的封藏着,呵护着,因为它只属于一个人。
冷肖,冷肖,她此时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见到他,那种强烈的思念像是就要决堤的海水,可是叶痕怎么可能让她从这里轻易的出去。
再过几日,他们就要启程回冰岛了,如果真的回到了那里,也许今生便不会相见,这一次,算是最后一面吧,无论用什么方法,在她还没有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痴儿之前,她要见他一面
相见难时()
日的上午,空气中漂浮着泥土的味道,窗外的落叶又厚了一层。
秋沫披了件风衣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身后一个侍女手里托着果盘,里面放着她喜欢的点心与水果,以方便她随时拿取。
“先生出去多久了?”她取了一块蛋糕,轻声问。
侍女急忙说:“先生早上出去了,现在是上午九点,小姐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没事。”
秋沫看着远处大门外站着的两个黑衣大汉,没有叶痕的命令,这个侍女不会离开她身边太远,那两个大汉也不会放她出去。
她必须要想一个方法从这里离开一会,不需要时间太长,只是两个小时就足够了,这个时间里,他一定在冷氏大厦里办公,如果可以的话,她能够远远的见他一面。
她将咬了一小口的蛋糕放回到盘子里,对那侍女说:“我看那边山上的秋菊开了,想去采一些回来。”
侍女急忙说:“如果小姐喜欢,我这就找人去摘些给你。”
她摇头轻笑:“花插在瓶子里虽然美丽,但最享受的还是这个摘取的过程。”
侍女为难的说:“先生吩咐过,不准小姐走出这个别墅。”
“只是去下不远的山头,不会有事的。”她不顾侍女的劝阻,起身往门外走。
“小姐,小姐。”侍女跟在后面,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姐,零帝吩咐过,不准小姐外出。”两个男人警惕的拦住了她。
她柳眉一皱,平时文文静静的样子此时颇有些威严,令那两个黑衣大汉也不由将手缩了缩。
“我不会走远,零帝要怪罪下来,我替你们担着。”秋沫想要拂开男人们挡在面前的手臂,这可为难坏了这两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手臂自然也不敢动。
“我看你们谁敢碰我一下。”秋沫声色俱厉,直直的往前走。
两个男人慌了,他们自然不敢碰她,他们也多少听过一些传说,凡是沾染了这个女子的人,都被零帝处死了,哪怕只碰了她的一片衣襟。
可是零帝的命令他们同时也不敢违背,正在左右为难,就听见一个声音说:“她只是去后山采几朵菊花,由我陪着,不会有事的,如果零帝怪罪下来,我担着。”
大汉见是子扬,这才松了一口气,既然子扬愿意担保,他们自然也很乐意。
“你也回去吧,小姐今天晚上泡菊花浴,你去买些上好的精油。”子扬朝着那个侍女吩咐。
“好,我这就去准备。”
见众人没有起疑心,秋沫在子扬的陪同下一起离开别野。
“你不怕受连累?”秋沫望着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眼光复杂。
对于子扬,她一直怀着感恩之心,在这个大宅子里,只有他对自己是处于一片诚心,虽然他受叶痕的命令将那些药放进自己的补品,但是她也理解他的苦衷。
“反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的皮坚实着呢,更何况,我现在还在研究花残的解药,零帝是不舍得杀我的。”子扬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倒是你,突然跑出来,想做什么?不会是逃跑吧?”
“你认为我会逃跑?”秋沫淡然一笑,边走边随手摘了一朵路边的秋菊捏在手里,低头嗅着菊的清香,柔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算是了却一桩心愿吧。”
“需要我送你吗?”
“这次你的罪名更大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就当我是在赎罪吧。”子扬温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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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浅坐在咖啡店里柔软舒适的沙发上,手里捧着赛车杂志正看得津津有味。
“浅浅,这么巧。”头上一个愉悦的声音响起。
慕容浅浅仰起脸,就看到一副盛装打扮的聂荣华。
“聂阿姨,你怎么在这里?”慕容浅浅高兴的说。
“我和朋友出来坐坐,没想到就看见你这个丫头了,你说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聂荣华在她的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问:“最近有没有和冷肖约会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替你收拾他。”
慕容浅浅脸上的笑容不由黯淡了下去,约会?他们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过了。
自从知道他有妻室的事情后,她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怎么了,浅浅,他真的欺负你了?”聂荣华皱着眉头说。
“没有,没有。”慕容浅浅急忙否认,“我们已经几天没见了。”
做为晚辈,她不想现在质问聂荣华,为什么不把冷肖的妻子还没死的事情告诉她,她只是想让自己用一段时间冷静下来,也许日子久了,她就会把冷肖忘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那种想念不但没有消减反倒愈来愈烈,就像是将汽油倒进了火堆,一发而不可收拾。
“浅浅,你千万不要瞒着我,你放心,冷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聂荣华笑着说。
“嗯,阿姨,谢谢。”慕容浅浅刚说完感谢的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忙抱歉的说:“阿姨,我接一个电话。”
“好好,你接吧,我等你。”
慕容浅浅快速的接完电话,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阿姨,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帮忙去取婚纱,她临时出国了。”
“那好,阿姨也要和老朋友去打牌了,对了,要不要冷肖陪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
慕容浅浅还要推辞的工夫,聂荣华已经拿起了电话。
“冷肖啊,你现在在哪呢?”
“公司。”
“你快来左岸咖啡店一趟,我在这里等你。”
“妈,有什么急事吗?我很忙。”
“当然是急事,要不然妈会找你吗,快点来啊,妈等你。”
“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聂荣华高兴的说:“一会让他陪你去,顺便啊,也把你们的婚纱看了,如果没有看好的,阿姨认识几个设计婚纱的设计师,到时候帮你们量身订做一套。”
慕容浅浅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太唐突了,可是聂荣华盛情难却,她也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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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店()
慕容浅浅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太唐突了,可是聂荣华盛情难却,她也毫无办法。
等了一会工夫,冷肖便来了,他看到慕容浅浅的时候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聂荣华的用意,他觉得她简直就在胡闹,可是那是他的母亲,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朝自己的母亲发火。
“妈,这就是你的急事?”他不满的问,墨镜下面的俊颜隐隐有一丝怒意。
慕容浅浅见他似乎心情不佳,坐在一边也不敢说话。
“儿子啊,其实妈没什么事,只是在这里偶尔遇到了浅浅,听她说,你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妈心里着急啊,以为你们吵架了。”
“没有。”冷肖淡淡的站在一边说,同时目光瞥向慕容浅浅,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觉到质问的气息。
慕容浅浅低下头,没有言语。
聂荣华见两人的情绪不对,还以为他们是真的吵架了,她想撮合二人合好,于是将呆呆的慕容浅浅拉起来推到冷肖的面前,说道:“儿子,浅浅要去婚纱店取婚纱,你陪她去。”
“妈,我工作很忙。。。“
聂荣华打断他的话,“工作再忙,难道连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吗?唉。”聂荣华心中酸意上涌,用手帕抹着眼角,那眼泪就似快要流了下来:“我知道,自从你爸死后,你就不把我这个当妈的话听在心里了,妈只是想早点抱上孙子。。。”
“好了,妈,这是公共场所。”冷肖无奈的说:“我去就是了,你别总把爸搬出来,我怎么都是你的儿子,你说得话,我自然句句记在心里。”
聂荣华一听便乐了,“还是我的儿子孝顺。”她将慕容浅浅推到冷肖的身前,欢喜的说:“快去,快去。”
“阿姨。。。”
慕容浅浅内疚的还要说什么,冷肖冷睨了她一眼就往外走:“还不快点。”
她只得小心的跟上。
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咖啡厅,聂荣华忙欣喜的给慕容夫人打电话。
“妹妹,我可都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也得让浅浅主动点才行。”她与慕容夫人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以姐妹相称,看来两人在私下里没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