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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做完了手头的工作,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不知看到什么,忽然惊叫着跑过来,“少奶奶,少奶奶,你快看,这个女人好美哦。”
秋沫往她递过来的报纸上扫了眼,轻轻一笑,“只露个后背,连脸都没看不到,你就知道她好看了?”
“不是哦。”阿秀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光是看背影就这样惊艳,那也不能很丑的。”
秋沫笑着摇摇头,继续埋首手上的书本。
阿秀依然是兴致勃勃的研究着报纸,自言自语的说:“这女人后背上的纹身好特别哦。。”
她将报纸迎着光举起来看了又看,皱着眉头思索:“是一只雕吗?可是又和普通的雕不一样耶。。”
手中的报纸突然被夺了去,她一扭头便看到秋沫正抓着报纸,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色此时变得惨白惨白。
“少奶奶,少奶奶。。。”阿秀喊了两声秋沫都没有听到,她此时的注意力完全被钉在那张照片上,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滋生,飞快蔓延至四肢百骸。
晕倒()
一张照片占据了报纸的整个版面,虽然根本无法看清相中人的脸,但是没有人会不认识自己,哪怕只是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
她的视线移到右上角,抽象体的英文,张狂的笔画,强劲的书写着一排大字:
iaming
他来了!
叶痕他来了!
他以这种方式向她宣告她如王者般的驾临。
林近枫说得没有错,他可以找到她,叶痕自然也会。
脑中的血液在翻腾滚烫,可手脚却是一片冰凉。
这只冰雕的纹身让她的眼前情不自禁的就浮现出那个七分邪魅,三分残忍的男人,她用最残酷的方式剥夺了她的自由,他又用最甜蜜的声音对着她说:沫儿,乖,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要。”
秋沫像是扔掉什么妖魔鬼怪,一张报纸被她丢出去很远,沙发边的卡特条件反射性的追向飞出去的报纸。
“少奶奶,你怎么了?”阿秀大惊失色,看着秋沫蜷到沙发里,像一只受了伤害的小兽,吓得颤栗不停,她刚往前靠了一步,秋沫突然脸色惨白,身子一软,晕倒在沙发上,她急忙喊:“刘妈,刘妈。”
冷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一个股东大会,闻尚习惯性的替他接听。
“冷少,是家里打来的。”
冷肖不耐的说:“没看见我在开会吗,有什么事让他们稍后再说。”
闻尚碰了一鼻子的灰,思虑再三,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佣人说少奶奶突然晕倒了。。”
话未说完,冷肖已经将电话抢了过去,闻尚只听见那边传来刘妈带着点哭腔的声音。
很快,冷肖挂掉了电话,将椅子向旁边一推,长腿快速的迈了出去,不容置疑的一声“散会”将面面相觑的股东们抛在了一边。
刘妈可算把冷肖盼了回来,边接过他的外套边汇报:“下午的时候,少奶奶在客厅里看书,突然就晕倒了,我已经叫来了乔治医生,现在还在楼上。”
“她晕倒前在做什么?”冷肖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一直在看书,没有干别的。”刘妈并不知道阿秀拿报纸给秋沫看的事,所以也没有说。
救我()
“她晕倒前在做什么?”冷肖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一直在看书,没有干别的。”刘妈并不知道阿秀拿报纸给秋沫看的事,所以也没有说。
冷肖作势要推开门,可马上又收敛了强劲的动作,转为轻轻的将门拧开。
听见开门声,乔治急忙回过头,恭敬的退到一边说了声:“冷少。”
“嗯。”冷肖几步走到床前,俯下身去,手自然的探到她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她还没有醒,虽然是睡着的,但眉头依然紧紧的蹙在一起,两只小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被子。
他的心里莫名就是一疼,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用闻尚开车,自己一度将车速在市区内飚到二百,只因为一想到她柔弱无助的样子,他就想以最快的速度飞到她的身边。
“冷少,秋小姐已经没事了,只是因为怀孕而并发的暂时性脑供血不足,以后要多注意饮食和休息。”乔治见冷肖一直沉默不语便在一旁主动说。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冷少。”乔治关上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秋沫,他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暂时性的贫血,两次间隔这么短的抽血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她这样的身体,肚子里的孩子也只能靠打营养针来维持,她们母子真是为了冷肖在拼命,但他也有一丝欣慰,因为他看到了冷肖的变化,他似乎已经渐渐的开始关注与喜爱这个平凡无奇,长相普通的女子,或许这对于秋沫来说,已经算是最好的报答了。
乔治走后,冷肖拿起秋沫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则帮她把眉头抚平,然后便望着她沉睡的脸出神。
而无边无际的梦境里,秋沫一身狼狈的向前奔跑着,没有人追她,她只是本能的向前跑向前跑。
忽然,她跌倒了,再也爬不起来,一条淡淡的影子慢慢的趋近,迷雾中,可以看见他薄利的唇角以及渐渐伸过来的手。
无边的绝望袭来,她大叫:冷肖。。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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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在这里作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本文从今天开始到周日,一天一更~!不要抽我,我也是为下周的爆发在做准备!(盾牌先把脸护上)
挨过一个星期,下周最少日更六千字,所以,请大家理解和支持八!
为秋沫加油吧!
冰雕纹身()
无边的绝望袭来,她大叫:冷肖。。救我!
冷肖被她突然的梦呓吓了一跳,这才感觉到那只被他握着的手里已经是冷汗涔涔。
她刚刚舒缓的眉头因为痛苦而重新聚合在一起,濡湿的发丝错乱的紧贴在苍白的脸上,那样无助害怕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人用锥子在扎冷肖的心,他忽然就情不自禁的贴近她的耳朵,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蠢蠢欲动,终于,他轻启薄削的唇,柔声说:“沫沫,别怕,有我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刚才叫她什么?沫沫?
为什么这么顺理成章的就叫了出来?好像以前他经常这样称呼她一样。
没等他细想太多,秋沫已经从噩梦中转醒。
听见了他的呼吸声,她欣喜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前却一片漆黑,她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视线才开始渐渐明朗,他的俊颜在她的瞳仁中慢慢的清晰起来。
“你回来了。”秋沫挣扎着坐了起来。
冷肖并没有扶她,依然站在床边,只是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
“对不起。”秋沫真心的道歉,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工作,一定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赶回来,虽然心里有些窃喜,但还是不愿意给他增加多余的负担。
“医生说你是脑供血不足,我会让阿秀在饮食上多加注意,你自己平时也要多注意休息。”生硬的几句话却含着关切的味道,秋沫心里一暖,乖乖的点点头。
冷肖看了眼表,“你再睡会,我还要回公司。”
“嗯。”秋沫笑着朝她摆摆手,“再见。”
冷肖走后,秋沫又发了会呆,一想起那张报纸上的大幅照片她就忍不住颤抖。
抱紧了怀里的软枕,她将脸紧紧贴在上面,心里一时乱如麻草: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了起色,他却出现了,她就算改变了相貌,也改变不了被他打上了烙印的事实。
他说,沫儿,你这一辈子也逃不掉的。
邪恶的声音在脑中炸响,秋沫从床上爬下来奔向卫生间,对着镜子脱掉了身上的睡衣,转过身,光裸洁白的后背上,形状美丽的蝴蝶骨下面,一只张着翅膀的雕儿栩栩如生,一双厉目像是那个男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还不走吗()
这是冰雕,冰岛特有的一种鸟类,因为非常稀少,所以只养在叶痕的园子里,他喜欢这种雕就像男人喜欢车,女人喜欢珠宝,几乎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秋沫绝望的闭上眼睛,洁白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这个纹身是用一种特殊的技术纹的,除非把皮剥掉,否则就永远洗不去,也纹不上别的图案,这是那个人用来认定他的所属品的标志。
“咚咚。”敲门声伴着阿秀的声音同时响起:“少奶奶。”
秋沫赶紧穿上衣服,顺手洗了把脸,调整好了脸上的情绪。
“少奶奶,你没事了吧?”打开门看到阿秀担心紧张的面孔,秋沫心里细细的淌过几股暖流,做出一个让她安心的表情。
“阿秀,我想去剪头发,你陪我去吧。”秋沫转身回屋换衣服。
阿秀不解的说:“少奶奶,你这头发多好啊,都到腰了,要是剪了,那不是很可惜。”
“太长了,梳理着麻烦,更何况,换个发型就是换种心情。”秋沫这头长发也留了七八年了,真要剪了,她自己也很心疼,但是一想到报纸上的那张照片,她就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烦,索性就剪了去。
阿秀虽然也是不舍得,但还是陪着她来到一家小有名气的理发店。
理发师看着这头如云瀑般的长发,竟然舍不得下剪子,一再的确认她不是要真的剪掉。
秋沫默然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变了,心情也变了,只有这头长发还是那段岁月的产物,她要彻彻底底的把它们甩掉。
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剪吧。”
从理发店出来,头发已经剪短了,只微微搭在肩上,阿秀仍然在叹气:“可惜了,可惜了!”
秋沫捏起一小撮头发,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她在想,不知道冷肖见了,会不会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秋沫。”街角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就闪到理发店的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