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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客气一笑:“喊秋沫就好。”
“那思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玉手托腮,扬眉一笑,顿时风情万种,娇艳如花,与长相普通,装扮朴素的秋沫相较起来,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佣人们嘴上不敢说,但哪个心里不在暗自比较,冷肖藏着这样漂亮的女人,怪不得对这个挂名的少奶奶不好了。
秋沫只是向她微一点头,转身就要回屋。
冯思雅忽然在后面娇声道:“秋沫,肖让我搬去跟他一起住,你说,会不会不太方便,毕竟你才是他的妻子,要不然,我跟他说说,我俩还是各自一间吧?免得打扰你们。”
几个佣人听后,都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她话里的得意与挑衅,他们不免一齐看向门口那个淡漠如水的女人,等待着她大发雷霆。
没有预料中的唇枪舌战,秋沫转身的动作都没有停,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没什么,只要不在我的隔壁养猫就行。”
叭!
精致的木门在所有人的眼前关合,带起不大不小一阵冷风。
冯思雅漂亮的卷发随着荡起小小的弧度,紧紧贴着铁青的面色扫过。
“小姐。。”小慧担心的看向她。
她没想到,这个秋沫长得一幅好欺负的模样,却是这么毒舌,心里对她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
“没事,继续搬。”冯思雅很快换上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她倒是要看看,这冷宅少奶奶的位置她还能坐得了多久,这淡定的表情她还能撑得住几时。
相对于秋沫的漠然,阿秀气得直跺脚。
“少奶奶,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啊?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跋扈。”
她也不知道她倒底是谁,但能让冷肖一直藏着的必定是他深爱的人。
深爱?
这个词在心里划过,狠狠的刺了她一下,很痛。
见她只是一口口的喝着手里的稀粥,阿秀更着急了,“少奶奶,要不要告诉表小姐,让她给你出气。”
秋沫放下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笑着说:“你呀,遇事总是沉不住气,那样怎么行?”
“可是她们真的太过分了。”阿秀一想起冯思雅和小慧那不可一世的眼神,身子就气得哆嗦。
秋沫将托盘推到一边表示吃饱了,边揉着肚子边说:“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反倒贬低了你自己,你要是不搭理她,她就会憋得难受,她喜欢说什么就让她一次说个够,你可以听,可以不听,到头来只会气了她自己。”
“可我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阿秀依然嘟着嘴巴。
“没有什么是咽不下的,再苦的事也可以吞到肚子里,然后把它消化掉。”秋沫站起来望了眼窗外的好天气,兴致勃勃的说:“阿秀,我们继续去弄那片花田吧。”
阿秀边收拾桌子边小声的嘀咕,“少奶奶,真是服了你了,竟然还有这种心情,你真是那书上说的,叫。。叫什么来着。。对,泰山自若。。”
秋沫一下子笑出来,指着她纠正:“那是泰然自若,什么泰山自若,还华山自若了。”
“反正就是什么泰什么若了。。”阿秀脸红的辩解。
*******
冷肖回到家,意外的没有在客厅看到秋沫的身影,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等他吗?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迎接,此时见不到了,他竟有几分不痛快。
刘妈小跑着过来接了他的衣服,“少爷,回来了。”
“嗯。”他松了松衬衫上的领带,解开袖口的扣子,边往楼上去边似漫不经心的问:“这人都哪去了?”
他没有点名道姓的说是谁,但刘妈也聪明的猜到了他想问的是谁,于是赶紧答道:“在后院呢。”
“谁在后院?”
“少奶奶。”
冷肖的步子募得停住,转头看着刘妈,眼神里冷得像淬了冰茬:“以后不准再叫那个女人少奶奶,她不是。”
刘妈被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低下头去,轻应了声:“是,少爷。”
她不是少奶奶()
冷肖烦燥的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用力推开门。
他鼻子很好,瞬间闻出了房间里多出来的一股香气,脸色猛的一沉,向正中的大床走去。
冯思雅换了身黑色的丝质睡衣,此时正乖巧的坐在床上摆弄一件饰品,那露在睡衣外面的肌肤盈白似雪,透着致命的美丽。
“思雅?”冷肖疑惑的皱起俊眉:“你怎么在这?你的病?”
“肖。”冯思雅跪起来扑进男人的怀里,撒娇的说:“昨天那一吓,我竟然觉得好多了,从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犯过,我想,我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冯思雅的病并非很严重,更多时候是间歇性发作,最开始的时候,她像疯子一样自虐,冷肖没有办法,只好替她找来一些动物,她才将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转移到那些猫的身上。
平时多数时间她都保持着正常人的思维和生活方式,只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才会拿那些猫来虐待。
冷肖将她以前的佣人小慧带进了冷宅专门照顾她,小慧平时跟别的佣人一起干活,只有晚上的时候才通过后面仓库的秘密通道进出她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超级大的阳台,大到可以放下一个乒乓球台子,一个沙发,一张床。
而她平时就喜欢坐在这里,因为处在走廊的尽头,所以面对着的方向是山,即使在白天,也没有人能够看见。
可以说,冷肖为她想得极为周道,也极好的保护了她不被聂荣华发现而留在自己的身边养病。
最近几个月,她的病明显在好转,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低,她也多次提出要跟冷肖同住,但都被冷肖拒绝了。
所以这次,她便先斩后奏,私自搬进来,然后再央求他的同意。
“肖,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好吗?”冯思雅搂着他精瘦的腰身,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祈求。
冷肖盯着她这张再熟悉不过的美颜,忽然眼前就浮现出另一张并不算漂亮的脸来,一双眼睛里眩然欲泣。
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猛的推开冯思雅,转身从桌子上抽出一支烟来含在双唇间,另一只手掏出打火机。。
“肖,不能抽烟。”冯思雅掩住嘴巴,“我的身体还没有康复。”
燃了一半的火苗被他熄灭,他转身出了屋子:“我去外面。”
他站在长长的走廊里,脚步不自觉的停在秋沫的屋门口,倚着墙壁,他点了一支烟。
以前他在她面前抽烟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说什么,哪怕她怀着身孕,她知道那是他的习惯,他不可能改掉,有时候,他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要摸烟抽,她还会爬起来殷勤的给他找。
他竟然还记得这些,该死!
冷肖气极败坏的一拳击在墙上,正巧秋沫从楼梯下走上来,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还以为是在气自己,所以趁他没发现前又调头匆匆的下了楼。
等冷肖回过神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峻,一支烟抽完,他绕过自己的房间走向书房。
还有一个视频会议没开,国外的业务拓展也需要跟进,加拿大又要重新开设分公司。。
很多事没有做,他为不回房间找了这样的借口。
冯思雅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时间已经敲过一点了,仍然不见他的影子。
她终于忍耐不住,穿了鞋子去找他。
现在这个时候,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书房。
她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反应,最后只好说:“我进来了。”
屋里的灯还亮着,冷肖就那样合衣睡在宽大的总裁椅里,桌子上的电脑开着,屏幕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冯思雅心里一阵不快,他难道宁愿睡在书房也不愿意跟她睡在一起吗?
脚步轻移过去,她贴着他的耳边轻声说:“肖,我们回去睡吧。”
冷肖迷蒙中以为是秋沫的声音,几乎是顺嘴就说了句:“你怎么还在等我,我不是说过不用等的吗?”
冯思雅心里窃喜,原来他知道她在等他。
冷肖睁开眼,发现近在咫尺的面孔正带着娇艳的笑容,他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先睡吧,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他重新打起精神。
“这么晚了,明天做不可以吗?”冯思雅撒娇的搂着他的胳膊:“去睡觉好不好?”
冷肖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含义很多,似乎还夹杂了些许不耐。
冯思雅的手臂一僵,他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他,以前他对她可总是怜惜的不行,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还是强笑着说:“那好吧,你也要早点休息。”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冯思雅不太甘心的离去后,冷肖将还亮着的本子随意丢在一边。
他在心里说,他是爱着思雅的,要不然也不会冒着被聂荣华发现的危险而把她藏在身边,以前,他总是盼望着她的病可以早点好,可以日日守着她,可是,为什么她渐渐的好起来,他却渐渐的想疏远她,他越来越看不明白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
说起思雅,还要牵扯出他们两家很久以前的一段恩怨。
当年,冷肖和冷宁宇的父亲冷天亦还只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处处要靠他的好友冯志新介绍客户,而冷肖认识冯志新的女儿冯思雅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冷肖大她两届,是她的学长,在学校的时候冯思雅就已经对外表高大帅气,不苟言笑的冷肖产生了好感,加上两家大人认识,两人自然而然就成了男女朋友。
但是两人的关系却遭到了冯志新的强烈反对,冯志新觉得冷家配不上他们家大业大的冯家,冯思雅应该嫁到更上流的社会,但是不管他如何软硬皆施,冯思雅就是不肯跟冷肖中断关系,他把责任归咎到冷天亦的身上,他撤销了所有对冷天亦公司的供给,并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