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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她不由一阵汗颜。
就在天天分神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阵劲风扫过,刚才还站在她身侧的秋沫忽然就被抱到一个人的怀里,那人迅速的向后退出数步,退到车子边。
“冷肖。。。”秋沫惊讶的看向他,无可否认的,她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惊喜。
他用手臂将她环在胸前,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三个人。
他和叶痕之间只能打个平手,如果那两个人再参战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全身而退,现在唯一可以借助的就是身后这辆车子。
秋沫心里也在暗暗替他捏了一把汗,她以前虽然不认识天天和平之,但也偶尔会听林近枫提起,他们是和林近枫一起长大的,身手都不差上下。
如果两个‘林近枫‘再加上一个叶痕,冷肖铁定会输,她不想看到他输,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不想在她的面前输,所以,他会拼尽全力,那样势必就会受伤,那天他被车子撞到,她的心疼了好一阵子,不得不承认,她依然是那样在乎他,就算不能原谅,但她也想看到他好好的。
就在冷肖暗中计划着逃脱之计时,一派泰然的叶痕忽然幽幽的开口说:“zero,你真的那么肯定,你怀里这个女人愿意跟你一起走吗?”
冷肖抱着秋沫的手更紧了一分,他似乎在暗暗的给她力量和勇气。
他想告诉她,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只要她的一句话,只要她肯跟他走,他一定会想办法摆脱这几个人。
感觉到头顶他急促而温热的呼吸,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这个味道曾经让她一度贪恋到无可自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真心希望跟他走的,因为那座地狱,她这一生都不想再踏足,那个魔鬼,她永远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手臂如此结实。
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个频率。
如果还可以抱久一点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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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作太忙,十分烦燥,直到现在才码完,抱歉了,大家!
还在等文的看完了就快睡觉吧,冬至快乐!
选择()
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挨着她的心跳,似乎是同一个频率。
如果还可以抱久一点该多好。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秋沫的身上,她微微侧着头,青丝如缎,那流转的秋波似乎是想要看清身后人的样子。
“沫沫,别走。”他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从你朋友那里打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的眼睛不好,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眼科医生,跟我回去,我会做你的眼睛,直到你的病治好为止,沫沫。。给我一次补过的机会。。重新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如孩子般的祈求如泣如诉,句句都像两根纤细的手指在拨动着她心中那根脆弱的弦,她闭上眼睛,用手往下拉开他的手,他微微一愣,马上又重新攥得更紧,身子更贴近了她几分,他是如此不舍得,可却又觉得有一丝无能为力,只能靠这样野蛮的方式留住她。
“冷肖,放手。”秋沫的语气平静,但心中却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掐住,连周围的血管都暴露了出来,那样那样疼。
他没有出声,依然死死的抱着她。
“冷肖,是你自己说的,三天之后,如果我给出的答案依然是不肯回到你身边,你愿赌服输,你想出尔反尔吗?”她冷冷的质问。
话音落了没多长时间,秋沫感觉到腰间的手忽然松了下去,而她那颗一直悬得高高的心终于随之砰得一声落在地上,然后摔得七零八碎。
背后贴着的那具身体逐渐离开,透彻的凉意像风一样灌进衣衫。
秋沫心中悲凉,或许这一刻,她应该好好的抱一抱他,好好的跟他说一说话,因为此次一别,也许就是永生不见。
叶痕在她前方伸出手,阳光将他的指尖和手臂都镀了层暖暖的金子,“过来,沫沫。”
秋沫一咬牙,迈开步子向叶痕走去。
短短五六米的距离,对她来说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漫长,她能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带着灼热而绝望的神色紧紧的盯着她,让她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
叶痕从一开始就信心十足,因为他有一个足够大的王牌握在手里,他根本就不需要翻出这一张牌,秋沫就已经输得彻底。
现在只有她能救林近枫,而且她不但要救林近枫,她还要彻底整垮这个恶魔,想要脱离这个牢笼,她只能靠自己。
这个决定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突然格外清晰,她也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叶痕是什么人,他的势力有多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她被他压迫了太久,囚禁了太久,那种想要挣开一切,展翅高飞的愿望像毛竹一样迅速生长。
而冷肖,这个曾被她当做生命里唯一一盏可以取暖明灯的男人,却在她的爱燃到最后一刻的时候狠狠的浇上了一盆冰冷的凉水。
其实从那一刻起,心就已经死了吧,只是还留着对他的那点残爱在一直支撑。
她总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彻底放手,这样选择也好,从此侯门一入,箫郎路人。
“沫沫,乖。”叶痕将走近的秋沫搂进自己怀里,挑衅似的看着对面的冷肖,不需要多说什么,这场‘战争’的胜负已分。
相反的,冷肖并没有露出什么悲痛万分的表情,幽潭般的深邃黑眸里是一眼无垠的深沉。
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起来,直到整只抽完,才一手搭在车顶,用凌厉的眼眸看着叶痕说:“好好的记住今天,这必定是一个让你付出惨痛代价的日子。”
说完,他没有再看秋沫一眼,转身上了车子。
黑色的轿车倒出小区的大院,一个加速冲进了前方的大路。
直到那车影消失不见,秋沫才敢从叶痕的怀里抬起头,她是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虽然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渐渐的远离她,就像是一个探险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唯一的篝火熄灭,随之而来的黑暗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们走吧。”
叶痕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
“嗯。”秋沫淡淡的答应了一声,被他搂着走向门口停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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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沫将身体泡在牛奶一般的温泉里,这是当地的一种特色,因为水质的原因,这里的水像是天然的牛奶一样。
从这里向远处看去,能看见当地最着名的一座火山,听说二十年喷发一次,山顶上一圈厚厚的积雪,像一个打了领结的男人。
她刚闭上眼睛养了会神,就听见一个侍女在外面低声说:“小姐,先生说您泡得太久了,让我来喊您擦身子。”
其实秋沫是故意呆了这么长时间,能够不见那个男人,哪怕一秒,也是好的。
她浅浅答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从温泉里走上来,她抽了条浴巾围上。
此时的秋沫像是神话传说里的天境仙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美丽与妖艳的光泽。
她抬起手理了理耳边的长发,手腕上的镯子轻轻滑下去,映衬着那如雪肌肤更是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秋沫擦干了身子,找了件棉质的睡袍换上。
望了一眼窗外,已接近榜晚,这是她来到冰岛的第七天。
这七天里,叶痕从来没露过面,她有意打探林近枫的消息,但无奈每个人都守口如瓶。
今天似乎也是一样,她去外面金碧辉煌的大厅用晚餐,然后回到卧室睡觉。
周而复始的循环这样的生活。
只是她刚一走出温泉房就看到叶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低头看报纸,见到她出来,那渐渐眯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刚出浴的美人,头发还是湿的,轻轻的搭在柔嫩的肩膀上,睡衣样式虽然保守,但露在外面的一双雪足却是莹白纤细,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秋沫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故意将头扭到一边问:“你回来了。”
他已经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过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着走到餐桌旁才坐下。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残忍()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被他置在腿上,这种姿势真是别扭极了,更何况周围还站着数个侍女,但她们训练有素,也只是假装看不见。
“乖,别动。”他搂着她的腰,伸手取了一块蛋糕递到她的嘴边,哄着说:“我的沫沫怎么能这么瘦,来,多吃点可以增肥的东西。”
见她倔强的不肯张嘴,叶痕的脸色不由沉了几分,但依然保持着宠爱的语气:“夏威夷果仁的,不是你最喜欢的口味道吗,嗯?”
秋沫别过头,从那天她吃了冷肖买的冰淇淋后,她就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这种口味的任何东西,感觉就像是一种施舍的屈辱。
“沫沫。。。”他的声音一哑,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扳过她的脸。
“唔唔。。”秋沫拼命摇着头想要往外吐,他却看着她含着眼泪咽了下去。
“好吃吗,沫沫?”
她忽然就抓起桌子上的西餐刀向他的脖子刺去。
他不紧不慢的一扣她的手腕,两指一捏,钻心的疼痛传来,秋沫感觉整个手臂都麻掉了,那柄小刀便轻易的落在叶痕的手里。
叶痕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眼中带了丝残忍而肆虐的笑意,“沫沫,你再这样任性,我就会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明白吗?”
秋沫的拳头在身侧慢慢收紧,一张唇因为气愤和恐惧而苍白的颤抖起来,她见惯了他的嗜血无情,却没想到他已经没有人性的到了这个地步,而自己竟然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了十年。
手臂依然还是疼,却抵不过心里的恨,她看着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