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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一天到晚满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这鹊桥会上青年才俊众多,为兄不妨替你物色物色将来的驸马。”
听了这句话,女子像一下子被踩了尾巴的猫儿,顿时无了方才的得意,颓得要命。
瞧她一下子就没了精神的样子,俏脸都皱巴巴成了一团,端着糕点进来的二皇子戈弦一下子就乐呵了。
“还是大皇兄厉害,也就你治得住这个鬼精怪了。诺,你要的香酥苹果。”
戈子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毫不客气地将碟移到了自己面前,大口吃了起来。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戈弦哭笑不得,看着这个丫头塞得满嘴都是的模样,又责怪不起来。
戈子晴也不理他,一股脑地塞了不少,反倒是给自己噎了个够呛。从戈墨手中夺过了茶壶,倒在杯子里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总算是还了阳。
“还好子敖不在,不然看到你这般吃相,有你好受的”戈弦擦了擦额头的汗,转眸又是看见戈墨凝着窗外,像是真的被什么吸住来目光般。
难、难不成大皇兄这铁树是真的要开花了!?
听到戈子敖的名字,戈子晴的眼眸却是黯淡了许些,戈弦便是登时反应了过来是自己失了言。
大皇兄戈墨是已故皇后之子,本来父皇一直很想将皇位传给大皇兄,可不知为何一直都闲置了下来,没有后文。
再往后,除他之外,便是由陈贵妃出的戈子敖与戈子晴两兄妹。
戈子敖与他们几人相比较而言,生性说轻来是比较顽劣,说重了也不是他们能够妄自评论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此,戈子晴在某些方面与她亲哥有着许多相似之处。
因先前戈子敖犯了事,便是被父皇遣到了边境去历练,已经有一两年未归了。
更何况这何年何月方能回来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也难怪戈子晴会觉得心中难受了。突然提起,的确是他的不是。
“你也莫要再自责了,子晴她也没有怪你。”戈墨怎会看不出自己这个心思细腻的二弟的想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道:“等到入秋,我便是去同父皇说说。这翻过年来都要第三个年头了,冬日难熬,责罚也差不多该够了。”
闻言,戈子晴的眼睛一亮,登时就像是活过来了的兔子,又活蹦乱跳了起来,直说:“真的吗?真的吗?大皇兄你可不会骗我吧?”
“皇兄他什么时候骗过我们。”瞧她那样,戈弦无奈摇摇头。心中也是感怀此番戈墨出行归来过后,似是又有了许些变化。
“说来方才大皇兄一直看着的,是那个素衣姑娘吧?”仿佛是不经意地一提,戈子晴的眼神暧昧,还没等戈墨给出什么反应,戈弦一口茶水就差点给喷了出来。
这丫头片子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敢同大皇兄开这种玩笑的普天之下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大皇兄他一直洁身自好,至今为止都不曾听说过他心意中意过哪家姑娘。有哪位大臣有这方面的暗示,也不曾见他有过回应。
这不过是随意来参加的一次鹊桥会,怎么可能就看上了谁家的姑娘?
不信不信,这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的。
“哦?你倒是有眼力劲儿,不妨说说看?”头一回,戈弦没有听到戈墨迅速而直接地撇清关系。一下子心头这八卦的精神就上来了。
莫不是这回真有哪家姑娘让大皇兄动了心思?那他还真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了,只可惜方才没有瞧仔细。
看戈弦一副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样子,总算是轮到了戈子晴出了一口恶气。
“这说来了就简单了。”戈子晴难得有这般能够让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鼻子都要翘到了天上道:“那些个来参加鹊桥会的女子论哪个不都是为了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摇身一变成凤凰?个个儿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虽说是单个来看的确是很夺人眼球,放在绿叶里无法忽视。可是嘛”
“用一句颇为庸俗的话来讲,这遍地开花了,倒是绿叶显得新奇。”
瞧她说得这般得意,戈墨也只是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浮现的却的的确确是那一身素衣的模样,不由得便唇角上扬。
“能入咱们大皇兄眼的女子那怎么会是寻常女子呢。”
倒不如说是除了那位素衣女子外,就连她从这阁楼之上向下望去,其余的人几乎都只是一个模样,更何况是这两个男子呢。
“那大皇兄要不要下去转转?”戈弦犹豫了片刻,见戈墨的态度和以往不太一致,不由得就出声问道。
虽说今日来参加鹊桥会也是为了陪这么唯一的一个宝贝妹妹过来尝尝新鲜,如若说还能顺便拐到一个嫂嫂带回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不必了。”戈墨的笑意不减,也象征性地取了一块香酥苹果,尝了两口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看着戈墨眼中的笑意有些莫名,戈子晴便也是吐了吐舌头,将其他的香酥苹果都护在了自己面前,也不再提其他的事情。
一旁的戈弦见他们二人都不再提方才那个素衣女子的事情,心里却是更加痒痒了。
这些人真的是令人恼火,说话说一半,将别人的兴趣都给勾了起来,自己却一句话都不说了。
他的兴趣上来了,这别人可就阻止不了了。
待会儿他就跑到外面去会一会那个女子,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大皇兄这般在意。
第113章 113、素某人()
楼阁之下,唐卿卿却是远远没有他们那般有闲心的。
这鹊桥会道路宽敞,放在平日里产生些摩擦,唐卿卿便也是认了。可是眼下,这名女子却是分明来找茬儿的。
“哟,穿得这般寒酸,还好意思来参加鹊桥会也难怪走姿不雅,四处撞人。”
唐卿卿嘴角抽搐,方才她倒是走的好好的,不知这女子是哪根弦没有搭对,对着自己就撞了过来不说,还“哎哟”一声有一声,足足吸引了快有两圈的围观群众这才开始哭诉。
内容便是反反复复,说来道去的上述那些。
唐卿卿往人群中一瞥,便是瞧见了一脸幸灾乐祸的户彩。她身边还站了不少手腕青绳的女子或以下,估摸着又是她怂恿的好事不假。
借刀杀人。
这一招在她手上用的倒是不伦不类了些。
“这位姑娘,话不是像你这么说的”唐卿卿顿了顿,便是开了口。
估摸着唐卿卿也不过就是会无力地辩解两句自己没有做这种事情,反正大家的注意力也都不在她的身上,她怎么说得又有谁会去相信呢?
“怎么就不是我这么说的了?瞧你那穿得穷酸样,没本事就不要来参加鹊桥会嘛。这鹊桥会,还真不是任谁想来就来的地方。看看你手腕上的青绳,怕不都是偷来的吧?”
一番抢白,见众人都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也是赞同她说的话。
唐卿卿的衣着着实是与这地方的众女子太不着调儿了,这般寒酸的模样,又怎么会是青绳的主人呢?
眼下凡是家中有些许银两的,都会为自家闺女买上几匹冰蚕绫的布料添置衣裳。此次的鹊桥会上,大多的女子也是穿着此种。
不仅是衣着得体,色彩鲜艳,而且贴肤舒适,滑而不糙。
很显然的,唐卿卿所穿,并不和大流。
女子见众人都向自己倒戈,脸上那份得意怎么都止不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等着众人同她一样唾弃唐卿卿,将她赶出鹊桥会。
要唐卿卿来说,此人着实是闲的没事做。
暗处,男子静静地望着这一切。不紧不慢,就是想等着看看她会有怎样的回应。
“姑娘,这可就是你误会我了。”唐卿卿款款而来,站在女子的面前,依旧饱含笑意,与她的咄咄逼人差异明显。
“我方才是瞧见姑娘你这衣裙扯开了线才想要过来提醒姑娘两句的。怎料姑娘的眼神一直都锁在那位公子身上,怎么也不理会我这才会如此。”唐卿卿手指一探,先是指了指女子的裙摆处。
这不看不要紧,一望啊还真是令人瞠目结舌。
本以为会是什么细小的抽丝,没有想到竟是生生劈开了一场条,顺着唐卿卿的手指一望,便是能直勾勾地瞧见女子自脚踝往上的大片肌肤。
众人又是一炸,女子的俏脸却是绯红怎么也遮不住的羞恼。
况且,唐卿卿又指了指刚才一直在人群中且是观望的男子,直言说女子一直盯着他不知羞地看。
那男子估摸着也是名家教极好,思想极为传统之人。先是觉着女子如此不知羞耻的举措有伤大雅,脸色一沉。随后是同样如众人般将女子的肌肤这般看去,脸色更是铁青。
仿佛她是什么应当被人逼如蛇蝎的毒物一般,在同行之人的取笑之下,男子一拂袖,便是转身而去。
这唐卿卿方才瞧见女子盯着这名公子不放,那还真不是玩笑。
虽说嘴上不忘对她言语带刺,眼神却是时不时地就望那人身上看去极像做了什么事情渴求得到父母表扬的孩子般。
被户彩这么轻而易举地利用了去,着实是心思单纯。
“你、你这是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我、我”
然而众人还以为有戏可看,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天,也没再见女子“我”出个所以然来,便又是很不友好的付之一笑。
——看样子,这场闹剧谁胜谁负,已成定局。再看下去,也全无什么意思了。
方才一直在暗处饶有兴味的那人便也是转着扳指,走了出来,眉眼含笑地却是站在了唐卿卿的身旁,道:“这位姑娘,再这样不缠不休下去,我素某人可是要不服了啊。方才你那“撞人事件”已经陪了夫人又折兵,这侮辱人的事儿可还没人同你算账呢。”
“什么?我你说我侮辱人?”
横空出现的男子一头墨发长披,眼眸极为柔和却不知为何平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