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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一无所获。
“密报里是说在悬崖附近。”面具少年也颇为无奈,他基本上是那种出了纪府便不知方向的人,虽然他记忆力超群,该记的东西都记下了,可是还是不能将地图上的地标和面前的这些地方对上号,这许是和他的幼时经历有关,有记忆障碍症。然而换作平时他大可以不管这些难记的路,可是现在是她失踪了,被几拨人马一同追杀,谁也不能保她无恙,他一路过来看着那一地的尸体早已心神微荡,虽然知道她不会轻易死在这些人的剑下,但是那种激斗过后的场景就已经令人心惊胆颤,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快点找到她,摸摸她的脸,摸摸她的手,他要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样子,而不是在不停地赶路,还要在一个地方不停地徘徊。
他沉默地走到悬崖边,又在周遭转了一圈,而后问那个下属:“这悬崖底下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湖。”
“立即让人下去查探。”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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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福临镇上。
顾竹寒正提了一包衣服和一个小包袱往他们入住的客栈里走去。福临镇上尚算热闹,然而她却无暇观看,赶紧慢紧地往客栈里赶,原因无他,凌彻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呢,她可要快点接应他。
此时她亦早已把湿衣换下,换上了一套并不怎么起眼的青色布衣,待回到福临客栈的时候便见那名风骚的老板娘捧着一个茶盘往楼上走去,顾竹寒跟在她身后,沉默地看着她搔首弄姿的模样,心想这风骚老板娘这么殷勤要去哪里?
却不料她上了二楼之后在自己的房间门前停下脚步,顾竹寒呆了呆,随即见她整了整发髻,这才敲门,声音脆如黄莺带了三分婉转,“公子,小店出了最新的春茶,特地送你喝喝试试。”
“嗯,请进。”凌彻在屏风之后应答一声,并没有露面。
顾竹寒站在门边并不进去,而是静观其变。
“公子,你怎么还是一人在这里?另外那名公子还没回来么?”老板娘放下茶盘之后并没有立即走,而是转声问道。
顾竹寒看了看桌子上,足足有四个茶盘那么多,嘴角扯了扯,这个老板娘不是在自己出去的这一趟里殷勤地送了四次茶来吧?
“老板娘,你是问我在哪里么?”顾竹寒不等凌彻回答,便笑着敲了敲门,果然看见那个老板娘脸色一青,脸上有尴尬之色漫开。
“既然公子回来了,那我也不打扰了。”她说着便退出门去,可还是不死心地看了屏风一眼,想着下次要以什么借口来上楼看他那名虽然稍显落拓却不失贵胄的公子。
顾竹寒打发了那名老板娘走之后,这才关上了门,她走到桌子上,东揭揭西嗅嗅,一脸揶揄:“彻公子啊,你可真会招蜂引蝶啊,就连个半老徐娘都被你招惹来了。”
“若然你喜欢的话,本公子送你又如何?”凌彻并不尴尬,开口便带刺。
“这里有四个茶盘,你一个都没有碰过,”顾竹寒丝毫不理会他话中的讽刺之意,“你说她什么时候会来第五次?”
“快了,我点了菜。”
“你敢吃?”顾竹寒提着包袱转到了屏风之后,将包袱递给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凌彻,对他说道:“衣服。不过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
凌彻伸出光裸却晶光玉白的一条手臂将包袱接过,他慢慢地从她脸上看过,说道:“这个老板娘这么无脑不会下毒,就算对方自己下毒,我也一下能吃得出。”
顾竹寒心中一顿,快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言非虚,这也不是什么自大的话语,而是长期生活在无形的死亡之网下所无可奈何锻造出来的一种能力。
她见凌彻看着自己不动,知道自己的存在可能阻碍了他换衣服,唯有转到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屏风之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这个老板娘烦得很,待会儿你配合我演一出戏将她赶走,不然今天都不用休息了。”
顾竹寒眉毛跳了跳,觉得这个老板娘够惨的了,但是知道凌彻说得在理也不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应道:“好。”
待得凌彻换完了衣裳,又让顾竹寒返回屏风之后的时候,老板娘又袅袅娜娜地捧着食盒亲自过来了,她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对立面的人说道:“两位公子,饭菜已经做好了,我给你们送进来吧。”
“好。”里面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有劳老板娘了。”
老板娘一窒,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可是还是推门而进,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又问道:“公子,我送来的茶你一口都没有喝么?都是上品的茶叶,外面买不到的。”
“嗯,你先出去,我们稍后就喝。”屏风之后传来凌彻的声音,听他的声音似乎不复往日平稳,有点儿气喘。
老板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这二人怎么样看都不像是那种关系,她本想转到屏风之后看看,却被其中一名公子喝止:“老板娘你没有事了吧?没有事的话那先出去吧。”
第292章 尽兴你个头()
老板娘脚步顿了顿,这才干笑着出门,在掩好门的时候,便听见自己心仪的那名公子在说:“好了,碍事的人终于走了,你可以在我身上尽兴了。”
“公子,老板娘对你这么好,你还说她碍事。真是无情啊。”
“你公子我只喜欢男子,女子,我可没有兴趣。”他说着,又传来耳鬓厮磨的声音,老板娘知道自己猜测的事情做实,脸色白了白,而后愤愤离开。
屏风之后顾竹寒听见老板娘彻底离开的脚步声,这才从凌彻床边站起,其实她方才也只是装装样子,什么耳鬓厮磨什么身上尽兴都是假的。
她站起,不好意思地理了理散乱了一点的鬓,凌彻坐在床上,恰恰看见她脸若三月春樱的绯色,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语声在她耳边轻喃,说出来的话暧昧而又缠绵,“我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尽兴。”
顾竹寒被他整个人半压在床上,见着他用右手受了伤的手腕抓住自己,怕他的伤口迸裂开来并不敢用力,只能睁着眼睛无辜看他,脸上的温度令她都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经挑逗。
“嗯?怎么?你不赏面?”凌彻伸出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眼神清润却迷离,隐隐带有一串欲…火,他依然在她耳边低喃,眼里全是她旖旎的影子,“又抑或是你不喜欢在下面?”
顾竹寒咬紧了下唇,觉得他越说越露…骨,若然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便会被他挑…逗到底,她也不管他的手怎么样了,残废了活该!
她一把推开了他,而后脚步不稳地站起,“殿下,请自重。”
也不等凌彻说些什么,自己便自顾自地转到屏风之后开始吃起饭来。
床上,凌彻抚了抚额,看了看自己越来越颤抖的右手手腕,眸中一片涩然。过了一会儿他也从床上下来,穿上布履,这才坐到顾竹寒对面开始用膳。
客栈的饭食定是比不上皇宫府里的,然而两人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许是饿了太久的缘故,顾竹寒在换衣裳的时候早已把史杨给的大饼给扔了,她重新买了点新的放进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见凌彻身上的衣裳还算合适,但是觉得他的脸还是太惹眼,不利于逃亡。她指了指凳子上的包袱,“彻公子,你我都需要易容一下再上路。”
“你想我易容成什么样子?寒公子?”凌彻微笑看她。
“当然是……越丑越好,”顾竹寒眼珠转了转,恶作剧般说道:“不然又有不知多少像老板娘那样的女子对公子你飞蛾扑火了。”
凌彻不理她,继续吃饭,待吃完之后还真是按照顾竹寒的说法将自己化得丑了点,然而还是掩盖不了他身上卓然非凡的气质。
他似乎十分不适,吃过饭之后又自顾自地躺到床上休息去了。顾竹寒估摸着他身上的伤伤得有太严重,毕竟她是看到了他流出了青黑色的血,有心想要替他把把脉,查看一下他的病情,却不等她靠近凌彻便说:“不用做无用功了,我没事。”
“那好吧,你好好歇一歇,我不打扰了。”顾竹寒为了谨慎起见只订了一个房间,现在见凌彻要休息,也不好留在房间里,唯有说道:“我继续到外面逛逛,看看能不能打探一些消息。”
说罢,也不等凌彻说什么便推门出去。凌彻听着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暗叹了一口气,诚如顾竹寒所猜想那般,他的伤势的确不容乐观,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也说不准。
转眼又过了一天,顾竹寒踏着夜色归来,先敲了敲门,听见凌彻的声音了这才进去。她坐到桌子边上,对凌彻说道:“今天下午我在一个茶馆里听了一下午的八卦,听见这里的人说最近福临镇多了不少武林草莽,看他们似乎是在找人,我觉着,这些人很可能和我们有关。”
“他们和武林人士勾结也不出奇,”凌彻似乎在屏风之后笑了笑,“毕竟通过武林人士的手来杀我们会比用别的手段隐晦也方便得多,朝廷亦无从查找。真是卑鄙的一招。”
“是啊,看来接下来的路我们不得不小心行事。”
“明天就……”
然而不等凌彻将这句话说完,楼下便突然传来惊慌的叫喊声:“走水啦走水啦!赶快走啊!赶快走啊!走水啦走水啦!”
顾竹寒打开窗户一看,果然看见外面浓烟滚滚,楼下的人都开始往外逃脱,顾竹寒关上窗户,对凌彻说道:“看来对方已经知道我们藏匿的地方,来纵火了。”
凌彻此时亦从屏风之后转出,顾竹寒早已收拾好东西推开门便要往逃,直接跳窗并不明智,搞不好还会暴露踪迹,倒不如在客栈里逃生,找出一线生机。
凌彻用桌上茶水湿了布巾,递给顾竹寒一块,这才拉着她出了门,两人一出门便遇见持刀搜索的人,凌彻和顾竹寒一看脸色微变,然而两人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