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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肖管家不明所以,“为什么不玩了?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
李邃顿时无语,肖管家以为他觉得这样的玩法不够刺激,立即从他身下起来,屁颠屁颠地去抽屉里拿了一根粗皮鞭出来,李邃看得他那根狎…昵的粗皮鞭,心中已然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他娘的腿,老子这辈子玩女人无数,想不到在祈风这个小国家居然被别人给玩了!
还未等他想好下一步的计策应该要怎样应对,手里忽而多了一根粗皮鞭,李邃不明所以,想要问清楚肖管家这是怎么回事,却不料肖管家已然坐到凳子上,用桌子旁的绳子将自己绑了个严严实实,他见李邃像是呆了那般站在原地,不由努了努嘴,自以为销魂道:“小黑马来呀来呀,尽情在我身上驰骋吧!俺老肖整个人都是你的啦!”
李邃一头黑线:“……”
与此同时想明白了肖管家意欲何为,他挥舞着手中的粗皮鞭,奸笑几声走过去,用皮鞭的手柄抬起肖管家的肥脸:“当真要我这样……嗯?”
肖管家听得销魂,想也不想立即点头,李邃冷哼一声,“如此,我便不客气了,你可接着了!”
他说罢,便往后退一步,举起鞭子就往肖管家身上一顿狂抽。
“啊!”
“哦!”
“嗯!”
“噢,实在是太舒服了!快点快点!”
“小黑马,你别停啊!噢~”
片刻之后院子里响起皮鞭乱动的霍霍声,还有肖管家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听得庭院里等着看热闹的众人都忍不住露出牙痛的表情,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只觉得今天这个小黑马玩得比以往的人都要豪爽激烈啊,待会儿他出不来那该怎么办?
屋中,李邃挥舞着皮鞭仍旧对着肖管家一顿猛抽,到最后他抽得累了,这才将鞭子扔回到肖管家身上,“还你!”
肖管家早已被他抽得魂霄九天,迷迷糊糊之间只能从狭窄的眼缝里看见李邃往外走去的背影,当下立即喊道:“小黑马咱们下次再来!”
李邃的脚步顿在门槛上,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居然毁在这头肥猪身上。
他掩门出来,见得院子里三三两两站了几个打扫的下人,都用一脸惊奇疑惑八卦的目光看着他,李邃回望他们一眼,“干嘛?”
“你……你怎么没事的?”其中一个道。
“我有事?我能有什么事?”李邃哼了一声,“倒是你们的肖管家在里面兴奋过度晕了过去。”
“啊?不是吧?”
“不相信的话自己进去看看,老子就不奉陪了。”李邃拂了拂衣袖大大咧咧地离开了原地,开玩笑,今天再让他见到肖管家的话,他前年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众人见他一脸激愤地跑掉了,心下的确好奇,因着肖管家多年来毫无败绩,永远只有他弄晕别人的份绝无别人弄晕他的份,怎么今天这位小黑哥就这么厉害,一下子将老肖给整倒了?
几人挤在门缝里往房间里看去,果真看见肥如钝猪的老肖瘫软在椅子上,身上的绳索缠了一圈又一圈,而他的脸上正好被皮鞭划了个红红的大叉,实在是惨不忍睹啊惨不忍睹。
众人捂脸忍着笑,将门严实关上,心中道这位小黑哥实在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呐!
李邃理所当然是不知道他闹的这么一出被魏王府的下人给奉为偶像,既然他已经被肖管家录入当花匠了,那么肯定要利用职务之便在王府四处溜达一下,熟悉一下地形的了。
本以为会看见袁亮的身影,但是一队又一队整编过的侍卫走过去仍旧没有看见那人的所在,心下不由悻悻,能够看见凌彻吃瘪他是十分高兴的呢,真可惜了这一次的机会。
起初他还光明正大地在魏王府的偏院里行走,到得后来越接近里面第三进的主院他便发觉越不对劲,这地形分明是经过改造的,不知对方为了安全而在院落里布置了什么奇门阵法,他走着走着居然就要迷路了。
李邃得到这个认知之后马上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进,而是沿着原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然而,等他沿着原路退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是走回原点,而是到达了一座亭台的后方,他皱了皱眉,本想再找路径离开,却不料听见不远处顾玉骆的嗓音传过来。
第419章 你敢打我?!()
李邃虽则和顾玉骆并没有明显的交集,也不知道顾玉骆的真正为人如何,可是因着在大蔚里呆过一段时间,李邃还是能够认得出顾玉骆的声音的。
凉亭之中,他好像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纠缠着,李邃只觉得他明明是坐在凳子上的,却突然“嚯”的一声站起身来,脸上似有不虞之色,他背转过身去,负手而立,语气清明却低哑:“郡主,请自重。”
“你让我自重?我这不是很自重了吗?”那少女话音未落,从李邃的角度看去便能看见顾玉骆的腰忽而被一嫩蓝色娇俏身影从身后紧紧搂住,他几乎都能看到顾玉骆刹那变色的脸。
李邃蹙了蹙眉,想不到大白天的,会在这里看见这么旖旎的戏码,而亭台那边并没有侍卫守着,当下将自己隐藏得更深了。
“郡主,你这是何意?”顾玉骆原本只是和平乐郡主聊聊家常的,她借故使自己将欧阳轩给支使开,而后和自己聊的话题又越来越变味儿,顾玉骆心下微微不耐,然而想起欧阳轩苦口婆心的教导,终究是没有和平乐郡主翻面。怎料,平乐郡主突然借着斟茶的缘由摸向他的手背,动作还要带着十分明显的挑逗。
她这样放浪的动作令得顾玉骆觉得自己不用再给面子她了,但毕竟对方是郡主,他不好拂她面子,唯有反应十分之大地站了起来,平乐郡主见他越是激动心中就越是高兴。她自认自己美貌,又因着自己身份的特殊关系,祈风之中不乏王亲贵族来向她求亲,本来以她的年纪亦是到了成亲的时候,然而她又是那般心高气傲之人,一定要找一个合自己眼缘的如意郎君这才肯成亲。她一直等,直至等到顾玉骆的出现。
顾玉骆心下嫌弃,立即低头去掰平乐郡主放在他腰间的手,平乐郡主怎么样都不肯放开顾玉骆,她着实是大胆,在他背后娇声说道:“魏王爷,这里四下无人,你又何必害羞?”
“郡主请自重。”顾玉骆毕竟是有武功的,三两下便将她的一双手给掰开,怎料平乐郡主还是死死地将脸埋在他腰窝处,继续表明自己的心迹,“你定是以为我是那种放浪形骸的人,其实我不是,我只是自在宫中见到你的第一面之后便心仪于你,这两个余月来****在夜间辗转难侧就是想单独见你一面,和你好好谈一谈。”
顾玉骆心中一滞,他并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一见钟情,他和平乐郡主仅仅是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他刚刚回国前去拜见父皇时,平乐郡主在他父皇身侧侍候,第二次则是这一次,他们单独会面,原以为她来找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却偏偏想不到此女大胆放荡,还要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清高!
“我想,若然郡主喜欢的是我的皮相的话,那么……你不必钟情于我,我赵钰并不屑。”他不再犹豫,往前走了两步,避开平乐郡主的触碰。
平乐郡主犹自不甘心,上前两步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被顾玉骆一把拂开。只听见她继续低低道:“若然你肯娶我,那么我必定助你夺取王位,到时候你那位好三哥就不会妨碍你的好事,而我,也得以了却自己的心愿。”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开出这般天大的条件顾玉骆必定会有所动摇,天下男儿爱美人的同时更爱权力,她自负美貌,手中又有她爹爹留给她的宝贵遗产,她自是有骄傲的资本。
可惜,顾玉骆并不领他的情。
他可以听从欧阳轩的建议不得罪于平乐郡主,但是他并不能置顾竹寒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西南腹地这个筹码的确诱惑,但是他心中清明,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莫要说什么先欺骗平乐郡主的帮助待得他得到了祈风王位之后再将顾竹寒接回身边这样的蠢话,就算冷落顾竹寒一天他亦是不愿意的,更不用说要他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
很早之前他便认定,今生今世唯以他的姐姐为重,从他在七岁那年在鬼门关之后走了一遭回来之后,他已然知道顾竹寒是他今生不可辜负不可背叛的一个存在,他所做的一切包括受尽屈辱进长醉书院,入大蔚官场做官,甚至是九死一生回到祈风筹谋一切都是为了她。他辛辛苦苦在三国边境那处找了她回来,就没有想过让她走,现如今,她失忆了,他正好从头来过。让她忘记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亦能够,重新夺取她的心。
是以,平乐郡主此刻对他所提出的所谓“合作”,分明是扯淡,委屈了谁,绝不可以委屈了顾竹寒。
他一口回绝,“谢郡主的一番美意,但是我已经有了意中人,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提议。”
平乐郡主见自己三番四次低下身段都得不到他的重视,不由冷笑道:“你的意中人?不会是从一回来祈风直至现在都躺在床上还差点被人毒害的那个病秧子吧?”
顾玉骆听得出她话中有话,顾竹寒差点被人毒害的事情外界压根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平乐郡主肆无忌惮地说出口来,便证明这件事情与她有关,搞不好还是安排人下的手。
当下禁不住锐了眉目看她,语气还是朗如三月清风,可是话锋隐隐变得尖锐:“是你派人下的手?”
他的气势无形威严凝重起来,平乐郡主自认为是见惯大世面的人,看得近在咫尺的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因着她的一句话而变得彻底难以相处起来,心中不由愤愤,“是本郡主做的又如何?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贱婢,都碰你去用心对待,哼,我没有派人直接杀死她已经是给面子她了,还轮到她今天得以入主魏王府,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