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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秘书瞠目结舌,她都不忍看到这一幕。捂着孩子偏过脸去。
认识简正宇,就是人生的孽!
简正宇打得手酸这才停下来,而孙礼虹,脸颊红肿,血丝纵横,嘴角都破裂了。
简正宇对孙礼虹的暴虐,似乎都成了条件性的发泄。
“咳咳——咳!”
孙礼虹痛苦地咳嗽,口中竟吐出血沫来。
她耳边嗡嗡作响,已然麻木,连疼痛都不甚清晰。
可是,有个念头却越来越清楚。
简正宇该死!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
他该死!
耳鸣渐渐消失,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响起:杀了他!他该死!杀了他!
孙礼虹目光涣散,配着一脸紫肿,宛如被凌虐的布偶。
简正宇又往远处扫了一眼,除了孙礼虹没有别人。
“哼!贱人!”
简正宇以为孙礼虹身后的人不动是不敢,转过身准备继续安检。他却不知道,身后,孙礼虹从那个黑衣人的手里接过一把雪亮匕首!刀锋发寒,一眼就知道绝非等闲。
如简正宇所想,那四个人果然不敢拦他了。啐了一口,冷眼鄙视。
而就在他身后,脸都变形的孙礼虹疯了一样冲了上去。
就在简正宇拉到方秘书的一瞬间。
“噗——”
匕首快狠准地没入了他的身体,钝痛袭来,拉扯着神经。
简正宇眼珠暴突,“你——”
原来那四个大汉直接走了上来,其中一个一把按住简正宇,让他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简正宇!你该死!”
孙礼虹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喊道:“简正宇该死!你该死!”
整个机场开诡异癫狂的笑声,气氛冷骇。
黑衣人中,一人看着那刀扎进了简正宇的右腹下两寸,不是要害,没有流血很长时间不会死。
简正宇疼得差点晕过去,身边一个大汉立刻把他弄醒。
“你以为事情结束了?”
话音方落,机场的入口处又进来四条人影——易北笙、林特助、简丽安、简成珏。
一看到孙礼虹,简成珏就追了过去,“妈!”
可是孙礼虹却根本不看他,嘴里一直念“该死该死”。
易北笙略过他们,走到简正宇面前。
低头悠悠摩挲着衣领,露出一抹邪笑。
“简总,有些事你还没完成,我不会让你死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简正宇的下场()
“你、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去哪儿?!”
一路呼号不停,听得人心烦。其中一人,直接拿了一块毛巾堵住了简正宇的嘴。他腹下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简正宇只觉得浑身发冷,一张脸都是扭曲的。
简成珏扶着孙礼虹,眼中倒映着简正宇被人拖走的场面,唇角紧抿。他拉住简丽安的手,“你照顾一下妈妈。”
呵。
简丽安扯唇一笑,拉住他的手,“怎么,你还想上去帮他吗?简成珏,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是个圣父!”
她同样也望着前方,只是眼底冰凉一片,眼前的局面她未曾想过,却意外地给她带来了愉悦。事情就该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应该痛苦,每一个让她不能幸福的人都应该痛苦!
简成珏听不进去她的话,他是男人,更有身为人子的责任与负担,何况不论如何,简正宇的确生他养他。
挥开了简丽安的手,他阔步追了上去。
“呵。”
“该死,他该死,简正宇该死。”呢喃不停地孙礼虹眼神发直,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涣散的。她已经成了个疯子。
简丽安望着她呆愣愣的脸,忍不住地笑出声:“哈哈哈”
“啪啪”地拍着孙礼虹的脸,简丽安笑得嘴角发酸,她同情又鄙夷,“您期望的一切又如何呢?父亲?简成珏?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孙礼虹都不知道躲开她的手,只有嘴唇不停蠕动,重复那句话。
没有回应,简丽安没有得到一丝趣味。无聊地抿紧了唇,一抬头却看到了丧家之犬一样的方秘书。她怀里紧紧抱着孩子,满脸红肿,并着泪痕,应该说丧家之犬也没有如此凄惨。
心中一亮,简丽安迈着优雅的步伐,扶着孙礼虹走到了方秘书跟前。她靠着自己的脚跟,缩成一团,跟印象里那个娇纵跋扈的女人几乎不能重合。
轻蔑地抬起脚尖,触碰方秘书的身体。
看着那一双痛苦的,可怜的水盈盈的眸子,简丽安仿佛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某一时刻的自己,快慰又折磨。
方秘书收了惊,仓惶地往后缩,把孩子抱得越法紧,喉咙发干,“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
简丽安不得不承认,她被这样缩小困兽的表情取悦了。
好心情摸了摸孙礼虹的头,看着方秘书道:“我只想说,祝愿你生活幸福快乐,能够做个好妈妈。”
低下身子,两双眸子注视着彼此。
简丽安勾着美丽温柔的笑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方秘书的脸,如触摸一块美玉。
“嘶——”
方秘书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任何触摸对她而言都是二次伤害。
“祝福你。”
站直了身子,简丽安欣赏完女人眼里的绝望,带着孙礼虹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个没了工作,没了依仗,没了青春,只剩下一个孩子的女人,能够幸福快乐吗?
简成珏跟上去的时候,五个大汉已经带着简正宇上车了,他甚至都看不到简正宇的脸。
而另一辆打眼的车上,副驾驶坐着的人却顿时吸引了他的目光。
好像所有的自我那麻醉一瞬间都破碎了。
简成珏不自觉地握了手,脑子都绷得紧紧的。
而他的兵荒马乱,却不能影响到另一个人分毫。这是他一个人的爱,而不是两个人的爱情。
从他的方向看过去,车里的男人捧了女人的脸,落下一吻,女人勾唇一笑,摸了摸男人的脸。温馨旖旎,无比和谐。
而事实上,简慕南悄悄翻了个白眼,“玩够了?你怎么这么幼稚?”
易北笙对她的唾弃不以为意,勾着她的手摩挲。“这种人,就应该让他看看清楚。”
简成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辆车旁边,怎么发出了干涩喑哑的声音。
“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
摇下车窗,简慕南冷漠如雪,眼神没有温度。
“既然我在简正宇的手里没有死,那他就要死在我手里。”
抬起头,一双眼明亮而清寒。
“世上没什么事很轻易,像宽容、像原谅。”那都是上帝的事,与个人无关。
“我——”
简成珏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倒映不出任何的光亮。
有些事,做不到也不必再多言。简慕南转头,关上车窗,“我们走吧。”
旁边的易北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好。”
车子绝尘而去,连影子都消失得很快。
而原地,还站着一个痴痴的人。
有些人真的很难,比如忘掉自己的感情,放弃一个人。
三辆车停在法院门口。
两个人从车里把简正宇拽了出来,一看到法院的标志,简正宇下意识就要往外跑。最后,他几乎是被三个人抬着进去的。
上一次,就是这个地方,简慕南作为被告,简正宇作为原告;而现在,一切颠倒!
法官紧紧皱眉,“被告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易北笙拿过话筒,“法官,那就牵扯到另一桩案子了。鄙人保证,被告能够安然无恙到这一场庭审结束。”
法官还要再说些什么,易北笙拍了拍手,一个医生从侧门出走了进来,站到了简正宇的身边,手上还拿着一个急救箱。
“如被告有生命危险的迹象,我会告诉法官大人。”
法官肃了肃脸,“请原告陈述自己的诉讼请求和理由。”
“控告简正宇污蔑,毁谤、”
“故意谋杀!”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就是简慕南也忍不住看向易北笙。
简正宇正要反驳,易北笙已经拿出了两个牛皮纸袋,“谋杀原告未遂,两次;谋杀原告父母,并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你胡说!你这是污蔑!诽谤!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苍白的脸上满满都是惊愕,手下意识抓紧了身前的桌子,青紫色的脉络在皮肤下不安地跳动。
“这两个文件袋,一份是监控视频资料,显示了原告两次车祸的车,两辆报废的车,在肇事之后就报废了。这是为什么,难道还要我向你解释吗?”
瞳孔骤放,简正宇瞪大着眼珠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的!监控和车子明明他都已经处理好了!
易北笙远远地睨了他一眼,简正宇却从那双凤眼中感受到了不可控的力量。
把东西交给律师之前,易北笙眯着眼,薄唇轻动,“有些事,别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如遭雷劈,简正宇整个人都僵住。
“你你、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所有的挂着只剩下了重复而无力的辩驳,“我根本没有做那些事!根本没有!”
律师正把简慕南的事情说完,厅外隐隐有一阵骚动,不一会儿,简成珏、简丽安、简国华和宋玉珍一个个落座。
简国华方坐定,就听见律师的陈述。
“简正昊夫妇车祸当日,简正宇先生虽人在国外,但却早已买通了暗杀埋伏的人!同样也是他的管用手段,车祸!”
“他为了以防万一,联系的还是国外的一个人!当时的法律,对看似无辜的外国人格外宽容,此事就以意外作处,而那个法国人,一周后就回了国!我方拥有和那个法国人的通话记录以及他自己保存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