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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乔看了看身上的咬痕,双眼呆滞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木讷的向府外走去,这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突然的让那个她有些不相信,这一切,真的不是梦,是铁铮铮的事实。
凌王府要比叶小乔想象中的要大,走出了房间,并没有顺利的离开凌王府。
碎石小路,刘树成荫,此时此刻,叶小乔还哪有什么心情去赏景,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凌王府,哪怕以后,继续过着流浪的生活,也比现在要好的多。
前方不远处的大门,使叶小乔心中豁然开朗,那大门,近在咫只,就在此时,一句,“侧夫人,您去哪?”从身后传来。
叶小乔停住脚步,木讷的转身,看了看苗卫辰,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转过身,继续向府外走去,此时此刻,她不想再和凌王府里的任何人,再多说一句话。
不料,刚走了几步,一句低沉,又寒气逼人的一句“站住。”从身后传来,这声音,她很是熟悉,除了那披着人皮的禽兽,还会有谁?
钟泽凌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道,“你要去哪?”在引血还没有结束之前,她不可以离开凌王府。
叶小乔依旧是沉默不语,只是一动不动的默立在原地,怒瞪着钟泽凌。
钟泽凌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怒道,“不准瞪本王。”话落,看了看苗卫辰,又道,“把她关起来。”话落,转身,愤愤的甩袖而去。
第8章 小乔割腕了()
若不是她是血族后人,他也不会如此对她,只因为那心中,难以淡化的痛恨,只因为那蛊毒咒。
苗卫辰看了看默立在原地的叶小乔,言词冰冷的说道,“侧夫人,请吧。”
在这之前,他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心中还尚存一丝可怜,而自从知道她是血族后人后,苗卫辰的态度就变了,是因为主子的痛恨,同时也是对血族人的不满。
血族人,多年来一直以蛊毒为残酷的手段,残害晋阳城的黎民百姓。
他不知道血族和晋阳城,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不过,他心中那痛恨,也未曾消失过。
既然她是血族的后人,那就不要怪他们心狠手辣了。
不管对方是一个黄毛丫头也好,还是一个七尺男儿也罢,她都是一个血族的后人无疑。
一瞬间,苗卫辰心中的那痛恨,越发的膨胀,双眸冰冷的直视着叶小乔,见她默立在原地不动,再次冰冷的开口,说道,“侧夫人,难道要属下抬您不成?”
叶小乔收回了和他对视的眸子,丢给他一个白眼,这真是狗仗人势,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主子威风,下人的腰杆也硬。
见叶小乔依旧默立在原地不动,苗卫辰心中知道,也没有必要再和瓤客气了,推推搡搡的将她带到了阴暗潮湿的大牢。
晋阳城的王府,别的不多,就大牢多,几乎有名有势的王爷的府邸里,都有大牢。
钟泽凌的府邸也不例外。
那牢里的气味,使叶小乔窒息,昏暗的灯光,照在那张疲惫不堪的脸颊上,显得这空气,都有些慵懒。
叶小乔蜷缩在墙角,双眸有些呆滞。
那牢里的台阶上,还略带着潮气和水珠,或许是没有阳光的照晒,那牢里,湿气特别重。
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霉味。
老鼠和蟑螂的尸体,随处可见,地上的乱草,早已没了最初的模样,除了长满了黑斑,就是那结节里的蛆虫。
叶小乔心中蓦然的笑笑,这算是什么,比这再艰苦的条件,再恶劣的环境她都见过,不就是大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她身在这凌王府,失去了原本只属于自己的自由。
虽说流浪的日子不好过,可至少她是自由的,也是快乐的。
可现在,她能逃得出去吗?答案是,逃不出去。
这个牢里,关过几个女人?她不曾知晓,此时此刻,叶小乔真的想飞出去,可惜,她不是孙悟空,更不会七十二变,逃出这阴暗潮湿的大牢,已然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了。
两滴绝望的泪滴,从眼角滴落,难道她真的要受到他的摆布,任由他差遣吗?他说去引血,她就一定要去引血。
有了第一次的引血经历,叶小乔再也不想去引血了,那样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叶小乔清晰的记得,引血当日的痛楚,还是如此的强烈和清晰。
嘴角泛起弧度,凄冷的笑了笑,在现代,她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在这里,依旧如此,四个月的流浪生活,已然成了过去,现在,她就是想要再去过着流浪的生活,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
是命运的安排吗?呵,或许吧,此时此刻,叶小乔想到了日后,她若是逃不出去,后果会怎样?日后的生活,比流浪的生活好不到哪去。
回想起钟泽凌,和那狗仗人势的,他的属下的冰冷的态度,眼神和言词,叶小乔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在他们主仆二人的眼神中,她看到了恨,在她的记忆中,她和他们并不认识,可那恨,确是如此的强烈,那恨从何而来?
双臂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尽量不去嗅那空气中的,难闻的霉味。
后背,离墙壁有十厘米的距离,却已然清晰的感觉到,墙壁上的湿冷。
紧了紧双臂,尽量保持最后的体温,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不知道,可就从这牢里的温度上判断,现在,已经日落夕阳了,微微抬起眼眸,那墙壁上的油灯,也快要熄了。
等到这牢里一片漆黑的时候,会不会无人再关注她?又或许,在那个时候,才可以逃出去?
牢里的光线,渐渐的弱了,是那墙壁上的油灯熄了,此时此刻,叶小乔看到了希望,若是趁着天黑,离开这个大牢,定可以逃出去,什么引血,让它见鬼去吧。
打定了主意,叶小乔收回了那呆滞的眼神,双眸中,重现往日的眼神。
摸索着站起身,向牢门走去,那牢门,已然上了锁,叶小乔单手摸索着那铁门,心中一阵阵失落,真的就逃不出去了吗?
铁门上了锁,油灯也熄灭了,最后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了,气愤不已的叶小乔,单脚踢了踢铁门,很显然这样的发泄,是无济于事的。
这一刻,叶小乔不再那么乐观,或许是她把逃离计划想象的太简单了,以为那油灯熄灭了,就可以顺利的逃出去,可当看清眼前的形式后,心中除了失落,还是失落。
在原地默立了几秒后,叶小乔失落的返回墙角处,蜷缩在墙角,双眸中,绝望的泪滴,悄然滑落。
夜,深了,寒气和那困意,悄然来袭,叶小乔的意识,渐渐模糊,睡去了。
或许是多日的疲惫,使她支撑不住,又或许,是自她穿越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如今,也是如此,睡的不安稳,不踏实。
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大地,同时也普照着整个凌王府,又是初一的日子,每逢初一,钟泽凌心中的那隐隐的痛楚,就随着鲁思琳的痛楚,越发的强烈了。
圆月当空,思绪为空,此时此刻,钟泽凌脑海里,满是那蛊毒和叶小乔,那张稚嫩的脸颊。
他未曾把她当做一个正常人,而只是一个用来引血的血引。
半柱香的工夫过去了,叶小乔依然没有出现,钟泽凌心中有些疑惑,是他的手下,办事不利吗?还是,是叶小乔逃掉了?
正想到这,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乱了他的思绪。
钟泽凌缓缓转过身,看了看苗卫辰,问道,“叶小乔呢?”钟泽凌见苗卫辰欲言又止,又道,“说,叶小乔人呢?”
“她,她还在牢里,只是。”苗卫辰的声音有些发抖,更不敢直视钟泽凌的双眸,只是一微微低着头。
钟泽凌听言,又道,“只是什么,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苗卫辰微抬起头,和钟泽凌相视而立,又道,“只是,她割腕了。”
第9章 已有了喜脉()
闻听此言,钟泽凌忙推开他,疾步向外走去。
牢房内,散落一地的饭菜,和瓷碗的碎片,那乱草上,星星点点的红花,正是叶小乔割腕之后所滴落的血迹。
钟泽凌将叶小乔揽在怀里,忙用一块丝帕,缠在她的手腕上,见其缓缓睁开了双眼,冰冷的说道,“你只是一个丫头,即使折磨自己,本王也不会有所动容,更不会有半分的心疼。”话落,紧了紧她手腕上的丝帕,又道,“你最好乖乖的去引血。”将她抛在那乱草之上,转身,看了看苗卫辰,又道,“把她带走。”
牢房内,只留下了散落一地的饭菜和瓷碗碎片,还有那红色的斑斑血迹。
鲁思琳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可就在引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鲁思琳的面部表情开始狰狞和恐怖。
钟泽凌见状,忙说道,“快停下,快停下。”在这之前,引血数次,他从来没有见到鲁思琳有这种表情。
见鲁思琳的表情渐渐恢复了正常,钟泽凌关切的问道,“思琳,怎么了?”
鲁思琳瞄了一眼叶小乔,轻声说道,“她的血,有问题。”
闻听此言,钟泽凌眉头紧锁,难道又找错了人吗?可是,以鲁思琳的直觉,这一次,一定,没有错。
可看到鲁思琳刚才那狰狞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难道,叶小乔的血,真的有问题?
扯回了思绪,抚平鲁思琳额头上那皱起的褶子,温声道,“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试试看。”
鲁思琳见钟泽凌站起身,忙拉住他的手,说道,“她的血,真的有问题。”
见鲁思琳断言叶小乔的血有问题,钟泽凌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看了看太医,说道,“给侧夫人把把脉。”
见太医把脉之后的表情,很是复杂,钟泽凌又道,“都出去吧,别影响思琳夫人休息。”话落,收回了停落在鲁思琳身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