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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元沧寒终于有了反应。他缓慢的转动头,将视线锁定着黑衣人,冰冷的看了他一眼。
“不去吗?也好,等下给你一个惊喜!我可是特意让老鸨将美人好好打扮了一番”
黑衣人还没有说完,元沧寒倏然起身从黑衣人的身旁走了过去。
黑衣人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元沧寒,你去哪儿啊,你知道地儿吗?”
元沧寒停住脚步,但是并没有转过身来,冷冷的说:“带路!”
黑衣人摇了摇头,出了门,小声嘟哝:“着什么急!”
黑衣人带着元沧寒来到了一个房间。只见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床脚带着木质轮子的床。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玫瑰花瓣上,躺着一个香肩半露,身穿薄纱长裙的睡美人儿。轻薄的长纱完美的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零星撒落在美人儿身上的玫瑰花瓣有种欲拒还迎的朦胧。
“怎么样?”黑衣人拨开元沧寒,走到床边,指了指床上的人,“好看吧?”
元沧寒几乎想都没想,脱下披风丢盖在了床上人的身上。
披风落下鼓起一阵风,将床沿上的玫瑰花瓣扑了下去。
黑衣人看着盖在方好身上的披风,愣了愣,又看了看双目冰寒的元沧寒,捡起方好身上的披风丢回元沧寒的怀里。
“不是要测试吗?还没开始呢!”
元沧寒将披风丢回黑衣人手里,定定的看了床上的人儿几眼,竟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他别开眼,走了出去。
夜幕终于降临了,在一曲众人耐着性子看完的歌舞之后,今晚飞凤楼的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老鸨站在大厅里用黄金镶嵌台阶的台子上,喊破了嗓子。
“各位客人我们凤姑娘初来乍到,各位客人可要多多捧场啊!现在有请凤姑娘——”
老鸨破音的最后一秒,只见老鸨头顶上从一楼到九楼的灯笼全部都亮了起来。
众人看着顶头亮起的灯笼,一脸吃惊,抬手对着九楼的包间指指点点。
“不是我数错了吧?九楼的灯笼竟然亮了!这是不是说今天朝拾公子来了?”
“什么数错,我都数了十遍了!没想到这凤姑娘这么有面儿,竟然连朝拾公子都来捧场!看来我们今天没戏了!”
“怎么就没戏了?以前没听说过朝拾公子有女人,说不定就是来凑个热闹的!”
“没听说过?朝拾公子那么神秘,你当然没听说过。要不是大家都叫他公子,我都要猜猜他是男是女了!”
随着灯笼全部亮起,台子一下子成为大厅的焦点。只听一声“吭哧、吭哧”的摩擦声响起,台子开始缓慢的下沉,到和室内的地面平齐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老鸨走出台子,退到柱子旁,清了清嗓子,对着两个壮汉哑着嗓子喊道:“铺红毯——!”
两个壮汉各拿着一卷红毯,从台子的边沿一路铺到大门槛。他们在一边铺,立马就有长相清秀的丫鬟提着花篮在红毯上撒下玫瑰花瓣。
花瓣撒完,丫鬟们立即退出台子的位置。客人们也被飞凤楼的人请退到围栏后面。
飞凤楼的大厅契合大厅的形状,设置了背向大门“u”字形栏杆,将大厅分成了内在两个空间。栏杆以外的外空间包含大厅中部的内空间,就像运动场的看台。这是飞凤楼为了制造神秘感而特别设置的。栏杆也是可以升降出现,十分方便。
客人退到围栏后之后,沿着围栏的位置的垂直线上,从九层楼的栏杆上分别垂下来火红色的轻纱,将客人完美的挡在了轻纱之外。
轻纱垂下来的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当轻纱撤起的时候,所有的人不由屏住了呼吸。
只见样式精美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床上躺着的美人清姿靓影、肤如凝脂。恰逢门口一阵晚风吹来,卷起美人儿身上的轻纱,真的是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就当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将脑袋往中间的台子上凑的时候,老鸨将手中的团扇往空中一扬,四周的帘子又放了下来。
人群顿时响起一片叹息声。
老鸨站在轻纱后,娇笑道:“想必各位客人还没看够吧?”
“没看够!”
众人遗憾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老鸨又笑道:“老规矩,出价高者,能够得到凤姑娘的精心伺候,一万两起价!”
“我出十万两!”
“二十万两!”
“二十五万两!”
“三十万!”
怎么回事,周围吵吵闹闹的,在吵什么?
方好吃力的睁开眼睛,感觉后颈处一阵钝痛,像是要断掉一样!
这是哪儿?为什么周围都是红纱?
“元沧寒,你要不要看看,她好像醒了!”黑衣人扭头看着负手背对着窗户的元沧寒兴奋的叫道。
元沧寒没有反应。
“你真不看看?一个城主府的大小姐,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青楼里,还被一群男人买来买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坏啊?”
第159章 飞凤楼一游(二)REens。()
元沧寒依旧不为所动。黑衣人感到没意思,在窗边的桌子旁坐下。
一楼大厅里的叫价声渐渐接近尾声。
“一百五十万两,胡公子出价一百五十万两,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客人了?”红纱后,老鸨的声音里透露着不加掩饰的兴奋。听到身后的响动,老鸨扭头看向方好,拿蒲扇半掩着妩媚犹存的脸,眼睛里闪过一道光。
“你是谁,这是哪儿?”方好打量着四周被风吹动的红纱,以及站在她面前装扮华丽的老鸨问道。
方好的话音一落,红纱帐外的人群顿时就炸了!
“刚刚那个声音是凤姑娘的声音吗?”
“天哪,没想到凤姑娘人长得美,声音也这么好听!”
“我我要加价,一百五十一万两!”
听到这个死扣的数字,原本还因听到方好声音的众人纷纷朝着声源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百五十一万两!”胡非见众人都朝着他看了过来,将头扬得更高了。他爹是溪水城的城主,这点钱不算什么!
老鸨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却用娇俏的语气朝着胡非的方向说道:“胡公子出价一百五十一万两,还有没有比胡公子出价更高的客人?”
老鸨话落,大厅里顿时静默无声。
就算溪水城的富商拼得过胡非的财力,谁又真敢和他抢美人儿?不过是故意抬高了价,让胡非那个纨绔子弟吃吃亏,给自己出口气罢了!
“如果没有出价比胡公子更高的客人,那今晚,凤姑娘就归胡啊!”
“归,归什么归?”
老鸨笑眯眯的一回头,就看见一道黑影将自己笼罩了下来,等她看清楚,方好已经单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怎么回事?”红纱外的人群一阵骚动,但是大家又怕惊了美人儿,都不敢轻举妄动。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方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之前被元沧寒掐了好几次脖子,搞得她现在袭击人的方式下意识的变成了掐别人的脖子,不过现在看来,还算有点用!
“飞飞凤楼凤姑娘”老鸨瞪着眼睛看了看方好掐住她脖子的手,因为害怕而半举在空中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少废话,飞凤楼在哪儿?”方好压低了声音。她才搞清楚了状况——她穿成这个样子躺在大厅里,周围的布置十分暧昧,并且时不时可以听见男人猥琐的笑声刚刚报出的数字应该是在叫价,现在红纱帐外应该全部都是如饥似渴的恩客——她可不想惊动他们给自己带来麻烦!
“在溪水!”
溪水!之前云清说过,溪水是宣王朝的地盘,她怎么会突然到了宣王朝?
黑衣人不在意的瞥了一眼楼下的小躁动,这一瞥,顿时乐了,他连忙扭头看着安稳如山的元沧寒说道:“元沧寒,你看看凌风怜锁喉的方式怎么跟你的那么像,不会是你教的吧?”
元沧寒背影微顿,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黑衣人继续看向窗外。
“放我走!”方好收紧了手指。
老鸨因为痛苦被迫抬起头,听到她这句话,目光却露出一抹诡异的光芒。
“见姑娘是新来的,所以陪姑娘玩玩,想走,伺候了胡公子咱们再商量人家可是付了钱的”
方好见老鸨浑身的气势骤然逆转,深感不妙,还来不及逃跑,就被老鸨反扭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
老鸨对方好的话听而不闻,对着红纱帐外的胡非娇笑道:“胡公子,进来见你的美人儿吧!”
“你等一下!”方好指着红纱帐外隐现的声影急声喊道。
“美儿,怎么了?”红纱帐外的身影果然停住了。
方好看了看老鸨,转了转眼睛,朝着红纱帐外笑道:“奴家的装扮乱了,奴家想整理一番”
“放开我!”方好压低声音,瞪向老鸨。
“姑娘想做什么?”老鸨眯着眼睛看向方好,目光隐现威和。
方好嘟了嘟嘴,无辜的朝着老鸨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伺候了胡公子就可以和我商量放我走的事情吗?我想来个刺激点的男人嘛,喜欢有新鲜感的!”
“什么刺激的?”老鸨半信半疑的松开方好。
方好自信的一笑。
“您就看着吧!”
笑话,她这穿了反而更加暧昧的衣服哪能见人?看这裙子也挺长的,不如这样
方好将袖子脱掉,在胸前围了一圈系了个结,又将下面的裙子往上翻提起来捆在腰上,下摆弄成蓬蓬裙的样子经过她的一番折腾之后,半透的长纱裙立马变成了一件时髦的抹胸及膝中裙。
“怎么样?”方好如时装模特走秀时一样摆了一个单手插腰的姿势,笑着看向老鸨。
老鸨木楞的点了点头。
“好”
“元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