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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又看了一眼司徒静,好像也有了些顾忌,听话的站在自己大哥一旁也不吱声了,把事情交给自己的大哥处理。
老大的性子显然要比自己的老妈和弟弟内敛一些,看了看司徒静,又看看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小兰,今天咱把话说明白了,当年你妈横刀夺爱把我爸抢走,还骗老爷子给你们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可是这些钱呢都是我们杜家的,和你们母女没一分钱的关系。如今让你们白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算我们仁之义近了。
念在你身上还流着杜家的血的份上,我们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你们好好考虑考虑,看是你们自己搬出去呢,还是我们请你出去。”说着又看看旁边的弟弟,又转向馨兰说:“你也知道,你二哥他,脾气不好,到时真做出什么来,大哥想拦也拦不住。”
说完,伸手把他妈扶起来,又看着他二弟说:“老二,咱们走了,三天后再来。”
三个人还真就没费什么话,走了。
第十六节给她弄点动静!()
三个人走后,馨兰就瘫倒在地上,眼泪是稀里哗啦的往下流,司徒静蹲下身子抱着她安慰她说:“馨兰,没事的,他们都走了啊,没事的,不要哭了。”
“可是,他们说过三天后还会来的,到时候他们真逼着我交出房子怎么办?”馨兰抓住司徒静的手哭着说:“小静,这是我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不能把它让给他们,我不能,不能……”
司徒静抱着哭泣的馨兰,眼里也泛出了泪花,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没事的,馨兰。你爸爸的遗书上不是写得很明白吗?这间公寓是留给你们母女的,任何人都拿不走的啊!”
“可是,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根本不管这些,一心想拿回去。我那个二哥是个混蛋,他根本就不怕这些的,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怎么办呀,小静,你说我该怎么办呀?”馨兰已经被自己那俩个猪狗不如的哥哥下坏了,想到要失去父母唯一留给她的房子,馨兰是怕的很。
司徒静比她镇静些,笑着哄着馨兰:“馨兰没事的,曼婷认识的人多一些,等她回来和她商量商量,认不认识警察什么的,没准能帮上忙呢?”
馨兰听她这么一说,心稍微的宽一些,但是忍不住地问:“真的吗?你说曼婷真会有办法吗?”
“当然了,放心吧!我就听她说过,说她认了一个警局的人做干哥哥呢,没事的啊!”司徒静继续哄着馨兰,她知道馨兰胆子小、没主意,别再吓出毛病来。
这边司徒静好说歹说的算是把馨兰安慰好了,而那走出去三个人也没闲着,也在那儿嘀咕着。
“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动那个小妞,看她那个样子我就来气,敢拿警察来压我,我呸,不定哪天我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刀疤眼还对司徒静耿耿于怀。
那薛玉琴也不明白大儿子这是唱得哪出戏,看着老大问他:“就是,老大,你怎么跟她们说三天后再去,这事就得一鼓作气,把房子要回来是正经。要是等那个小践人真的寻思过味来,这事就不好办了。你没看那个小姑娘一直拿遗书来说事吗?”
杜家老大将吸剩下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看看自己的老妈和沉不住气的弟弟,撇着嘴笑了笑:“妈,老二,这事咱们心里有数,那房子根本是要不回来的,咱们这么闹只是想从那小践人手里弄点钱。
至于那个小丫头不是个善茬,咱们也别惹她,弄不好咱哥俩会赔在里头。”
薛玉琴听她儿子说得有理,可是:“老大,你也说遗书上写得明白,那房子和咱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那个小姑娘口口声声地说要找警察告我们,那我们还能拿回钱来吗?”
现在这个时候,钱是重要的。
“没事,那姑娘厉害,可是杜馨兰确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和她妈一样。咱们这几天别闲着,天天的给她弄点动静吓吓她,到时还不怕她乖乖地拿出钱来?”老大不慌不忙往前走着,早把以后的道儿想好了。
又斜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老二,这个动静就看你的了,记住了不能太小,要不吓唬不住她们,但也不能太大,小心给自己惹麻烦,听见了没有?”
“放心吧大哥,你擎好吧!”刀疤眼笑着答应他大哥。看得出来,这一家三口人就以那个老大为中心,那个老二就是个草包。
晚上曼婷回来,馨兰就哭哭啼啼的把白天的事都告诉她,有说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司徒静在旁边补充。
“这什么世道呀,啊?亲妹妹的房也抢,这比日本人还可恶呢!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我,我……惹毛了我,我就去告他们去!”曼婷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当时就炸了锅。
司徒静边哄着馨兰,一边看着炸了毛的曼婷,无奈的说:“行了,你就先别在那儿大吵大闹的了!你赶快想想办法吧,你没看馨兰这边急得不行了吗?”
曼婷一听这话也愣在那儿,看着床上坐着的俩人愁眉苦脸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呀,大不了就是去告他们嘛,谁怕谁呀!”
馨兰一听等了半天,左右还是这个法子,没别的好办法,不由得哭得更伤心了。谁不知道找警察告他们呀,但关键的是她太知道她那二哥的性子,怕是没等警察来呢,他就先把这房点着了。
“哎,曼婷我不是听你说过你认识警察吗,好像是还认了干哥哥呢,你找找他想办法。”这个时候还是司徒静冷静些,知道哭闹都不是办法,想法子解决才是正经。
曼婷也坐床上急急地说:“哎约,我的大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认识警察了,我说的那个是给一个律师做秘书的哥哥。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那也行呀,他好歹也能认识律师吧,让他帮咱们问问律师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不也可以吗?”司徒静这个时候真想很很敲曼婷一顿,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不清里外缓急。
曼婷拍拍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说:“哎,也是噢。我明早就打电话问问他。馨兰,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咱们三个是有好运气的,你看小静就知道,那么大的麻烦都能摆平,就知道了是不是?”
曼婷还忘安慰馨兰,杜馨兰看着俩个姐妹都说没事情,也稍策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曼婷一早就打电话问他那个干哥哥,两人约好了午后碰面将事情说一下。
等午后,三人商量完事情回到自己家时,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后来请了开锁的人才打开,开锁的人说了这个锁是被人堵了。
至于被什么人堵的,谁都知道。
馨兰忧心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刚才谈得很清楚,就是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关键是她那个二哥根本不吃这一套,抓人是要讲证据的,就像今天,她二哥都不用露面,就把事给赶干了。以后真要天天这么闹可怎么办。
可是让她交出自己的房子也不心甘,这左右为难的吃什么、喝什么都没有心思,更别提睡觉了。
第十七节司徒静受伤()
馨兰的父亲在世时经营着一家珠宝店,生活富庶,原配薛玉琴是与他指腹为婚的妻子,在馨兰爸爸十八岁的时候娶进门,薛玉琴说话尖酸刻薄得不到丈夫的喜爱,只不过碍于长辈们面子,馨兰的爸爸才勉强与薛玉琴过下去,并且生下两儿子。
在接替珠宝店的生意不久后,认识了馨兰的妈妈,那是个温柔可人美丽的女人,两人恩爱非常,为了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馨兰的妈妈心甘情愿的嫁进杜家做了妾室。
自打妾室进门,薛玉琴就再也没得到过丈夫的宠爱,对馨兰的妈妈更是恨之入骨。三天五天的跑到馨兰妈妈的屋里去找茬,当家的杜老爷既要保全当家主母的面子、威严,又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实在没办法,就在外面买了一间公寓,就是现在的这间。
自从在外面买了房子,杜老爷就再也没回薛玉琴那儿过过夜。一年后杜老爷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馨兰。
馨兰可以说是在父母的手心里长大,要星星不会给月亮。和好俩个哥哥相比,她得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馨兰的妈妈曾经带着她回到杜家去给女主人请安,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冷嘲热讽,与百般刁难。两个男孩对这个唯的妹妹没有疼爱,只有嫉妒与伤害。
小馨兰最害怕的就是回杜家请安,每次回来的时候,小馨兰都会情绪很低落。
后来杜老爷得了重病,没有经力再经营珠宝店薛玉琴就利用家杜家真正女主人的身份,将珠宝店据为已有,杜老爷只能为自已心爱的女人和爱女留下这间房子,和一些体已钱,便撒寰离去。
没想到没过几年,馨兰妈妈也跟着离去,只留下年纪尚小的馨兰一个人孤伶伶的生活,如今不知为什么那三个人却找上门来,不知羞耻地讨要不属于他们的房子。
馨兰捧着自己的脑袋如何,面对这三个在世上仅的有亲人,却不知道是好:馨兰妈妈在过世之前曾对她说过,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希望馨兰能尊重那三人。可现在馨兰无论如何对她们都谈不起爱意。
司徒静走过来轻轻地搂过馨兰的肩膀,安慰着说:“馨兰,不要担心了,曼婷的干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不要紧的,法律会保护你的,嗯!”
馨兰知道这司徒静的在安慰她,可是:“小静,这件事说起容易,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这还没怎么样呢,他们就来堵锁,这要是我真不把房子给他,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小时候的事情真的给馨兰造成了阴影,一提起那三个人就害怕。
“那有什么,他们敢乱来,咱们就报警,不必要怕他们。”估计司徒静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底气也不足,可是现在最要紧是要稳住馨兰,不能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