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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他那副欠打挨揍的模样,沈歌真想操起家伙给他砸去。
可毕竟,下手不伤同枕夫啊!
诶,相公刚刚说什么?撕皇榜?
沈歌转悠着俩大眼睛珠子想了想,如今的时问青成了一条街头小咸鱼,成日里只顾着混日子,眼看着身边好友都事业有成,他却一无所有,守着唤云每月的几两碎银子例钱过日子。
这怎么能行?就算不顾时府这个大家,她跟时问青也算一个小家,不可能一辈子依靠着父母当靠山。
凭着时问青的实力和聪明头脑,在朝堂上混出一番风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皇上在五年前已经下令,此生不允许时问青踏入朝堂半步,这就很棘手了。
不过,若是她能趁着这次皇后生病的机会,让皇后大病痊愈,说不定关于时问青的事,还能宽容一下。
当然这只是沈歌暂时的想法,她没进过皇宫,没见过皇上皇后,也找不出什么方法能够让皇后痊愈。
如果,这算是老天爷给时问青的一个契机呢?
侧目过去,时问青已经小憩,树梢投射下来的光芒,洒在他脸颊坚硬的轮廓上,乍一看,倒挺俊俏的。
细细思量一会,沈歌觉得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于是赶紧把时问青摇醒,嘴里还道:“相公相公,一百的两黄金,你要还是不要?”
时问青最烦的事情就是被莫名吵醒,即使还在迷糊之际,沈歌说的话还是一字一句,清楚的进到了他的耳朵里,“要,怎么不要?黄金是白给的吗?”
沈歌狡黠一笑:“当然,不需要你出任何力,也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第51章 她撕了皇榜()
————
站在浩浩汤汤的城门口下方,时问青目光愣愣望着前方,咽了咽口水,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一百两黄金?”
沈歌重重点头,举了举手里的皇榜,嘻嘻笑道:“对啊,皇榜就是黄金百两。”
“可是……”时问青看了看周围脸上满是惊奇的人群,大家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似乎觉得皇榜被一个小女子撕掉是天大的笑话。
“这不是时府的大少爷吗?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人群里有人认出了他,时问青抢过沈歌手里的皇榜,重新贴在城门口上,拉着她就要往回走。
“别闹了,跟我回去。”
沈歌奋力推开他,揉揉发疼的手腕,偏生倔强道:“我不,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反正这皇榜,今天我撕定了!”
她放出的豪言,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且都在暗暗议论这个黄毛丫头不懂礼数。要知道,撕了皇榜就等于要面见圣上,到时若解决不了皇后的小毛病而惹得龙颜大怒,她就算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
时问青脸色一黑,“听话,跟我回去。”
他已经在很耐心的压制自己,如果对面不是沈歌,他早手一甩快步离开,谁还关心劳什子的死活?
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沈歌一个转身,再次大力撕下皇榜。时问青气极,指着她连连说不出话来,最终沉沉一甩手,再不管她。
看着他坚决离去的背影,沈歌有些小犹豫,可一想到他的未来和他该有的前程,握着皇榜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一个身穿沉重铁盔甲的将军走上前来,吆喝着挤成一团的百姓,高声问道:“是哪位公子撕下了皇榜?”
公子?沈歌才不是公子,顶多算的上是女汉子一条。
“回将军,是小女子胆大撕下了皇榜。”她垂首恭敬道。若不是见她手里还提着皇榜,将军才不会相信此作为是一个小女子所为。
左右打量一番,将军有些怀疑:“区区一个小女子,有什么能耐敢撕下皇榜?”
这个时代女儿家的地位本就不高,她不过是生在官宦之家,有着沈府时府两家在身后撑腰,地位才勉强能跟男子同等。
可舍了这身份,便什么也不是。
她自轻松一笑:“能耐并不是外表,不能让大家都观赏一遍。如果将军光是查看小女子的外貌就能知道小女子有多少能耐,可不神人也?”
一番话下来,引来众人哄笑。
将军轻哼一声:“倒是个嘴巴灵巧的人儿。来人,送她去见大皇子。”
沈歌盈盈一礼:“小女子谢过将军。”
“见了大皇子,就得拿捏言行举止的尺度,可就不像我们这些无名小卒,能随意调侃。”将军早看出沈歌是故意的,身为将士,怎么能因一两句话便生怒?
“小女子记住了,谢将军教诲。”
这把守城门口的将军,表面上冷冰冰的,心肠倒还是挺热心的嘛。
沈歌注意到他的盔甲与其他小卒不同,质地偏好一些,再有一副指挥的神气在脸上,应该是个首领才对。
小卒带着她前往重华宫面见大皇子,路过将军时,顺便朝他微微一笑,就当作是表达给她台阶下的谢礼。
第52章 不好惹的大皇子()
重华宫在皇宫之中,坐落在东边太阳升起之处,是大皇子一人的寝宫。因为他是皇后正宫所出,又是将来的储君,待遇自是比其他皇子好许多。
想起之前见到的刘疆,面容冷峻,虽然讲话的语气很平和,却自带着一股冷气。
不知道再次与她相见,大皇子会有怎样的举动,会不会因为她是时问青的家眷然后直接下令斩杀。
……
想多了。
“请转告大皇子殿下,撕下皇榜的人带到了。”小卒拱手道。重华宫外的侍卫有些意外,眼前不就一个女子?也没多想,当下带着沈歌进了重华宫。
第一次进皇宫,朱门高墙,蜿蜒回廊,琉璃瓦片在阳光的照耀甚是耀眼。
重华宫里更是雍华的无可比拟,殿中宝座上方,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仿若褶褶生辉的月光,倾洒下来,增了亮色。再有翡翠盘,琥珀酒等等,珠宝如许,沈歌无法一一清点过来。
侍卫将她带到大殿后面的亭子里,远远便看见刘疆正与人对弈,依旧是紫色衣袍,格外显眼。
“殿下,撕皇榜之人已经带来。”侍卫道。
刘疆头也未抬,刚下一颗棋子,诧异中又带着丝惊喜:“哦?如此之快?民间果然不凡之人!”
“只是……”侍卫欲言又止。刘疆这才慢慢移过脑袋,沈歌的模样映在了他的眸子里。
“嗯?是你?你来做什么?”
沈歌沉住气,镇定禀道:“回殿下,民女便是撕下皇榜之人。”
亭中各有三人,皆投来惊异的目光。
一个女子?岂非笑话也?
刘疆放下手中的白棋子,立马有人递来净手的娟帕,擦拭干净后他眉梢一挑,嘲讽道:“时府莫不是又出了一个笑话?”
与他对弈的男子眉目清秀,好奇问这笑话之由:“皇兄,笑话二字怎讲?又关时府何事?”
叫刘疆皇兄?宫里仅有两位皇子是刘疆的弟弟,一是二皇子刘瑜,二是三皇子刘勤。看这男子还未到及冠之龄,应是最小的三皇子刘勤。
“时问青是个笑话,而你,亦是如此。”
纵使他身为皇子,可以不管不顾任何人的感受,但说出这种话,也着实可气得很。
沈歌深吸一口气:“民女知道,撕下皇榜且冒然前来打搅殿下,实乃民女之过。不过,既然民女有胆敢撕下这金镶字边的皇榜,就说明民女定有真本事。还请殿下给民女一次机会。”
说出如此卑微的话,连沈歌自己都有些意外。她的性子从来都是执拗固执不认输不服软的一类,也只有在皇族面前才低声下气。
刘疆沉默半晌,望着沈歌自有思量。
原来是时府的姊妹呀?刘勤一向只关乎玩乐的事,对朝堂大臣各个家庭背景丝毫不清楚。一听刘疆说的话,还以为沈歌是时府的姊妹。
“皇兄为何不让这女子试一试?管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只要能够治好母后的病,哪里还管那么多呢?”
刘勤少年心性,一向都是简单思考问题。这一次,貌似他说的没错。
第53章 皇子们的暗涌()
刘疆被他说服,当下确实是母后的身体比较重要。再看向沈歌,明明是一个稚嫩的少女却已嫁为人妇,小小的一个人儿面对他那样的刁难,也未曾面红耳赤的争辩。这样的女子,如果生活在宫里,应该会走的很顺。
“既然如此,你就得给本宫用一百个一千万个心,切要把母后的病治好。”
这是同意她了?同时也给她下了死命令。
“是,殿下。”
下棋的兴致也没了,刘疆扭头对身边的太监道:“你把时少夫人送到坤宁宫去。”
“诶诶,大哥,我正好顺路,这位时家的姊妹就跟我一起吧?”刘勤举手道。
刘疆皱眉:“你去做什么?”
“我不是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跟母后请安了么?她身子不适,我应当多探望才是。”
刘疆眸子里一丝精光闪过,继而消散,“是么?那便一起去吧。”
刘勤笑着答应,起身掸掸衣角,摆出了一副皇子的风范,朝沈歌递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重华宫。
“我听见皇兄刚才叫你时少夫人?”他行前兀自问道:“可是时府大儿的妻子?”
沈歌颔首:“回殿下,正是。”
刘勤回过头来,眼睛满是雪亮,“哈哈,我还以为你是时家大儿的姊妹呢!”
“殿下真幽默。”
刘勤转过眸子,有些微微失落,他还从见过有哪个女子敢直面跟大哥说话。而他的身边,也正好缺一个这样的女子。
在刘勤和沈歌离去后,刘疆望着满盘的黑白棋子发愣,一旁的小太监提醒道:“殿下,二皇子走了,您要不要回殿中休息休息?”
他摆手,面无表情,问了一句:“你可看得懂这棋局?”
小太监被问住,讪讪道:“奴才哪会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