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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话长,但因为我觉得这些事情不重要,而且血腥味极重,就长话短说吧!
我用着“黄河道经”上的道经,拿着红木宝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所有尸偶消灭掉,数了数,共九个。
其中最难对付的就是昨晚漏掉的那个“光屁股”的老尸偶,原来尸偶也在不断的“进化”,如果一开始无法消灭他,等他变成尸偶时间久了,会越来越难对付。
张凯龙脸色铁青,他总觉得被尸偶咬着后,也变成了尸偶,后来被杀掉的几个人,有他的责任。
回到局里,他被局长和副局长狠狠的训了一顿。
这十九具尸体后来被局里秘密火葬了,至于其中的细节,我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死尸复活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了,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吓得一到晚上,小孩们就不敢出门。“不听话,我就让僵尸来咬你”成了很长时间内,大人们吓唬小孩的口头禅。
我们这边忙着处理“僵尸咬人”事件,另一只由三人组成的专案组小队,却日夜守在一个叫程振红的女孩家外,按照规律,下一个被杀的女孩应该是她。
我和张凯龙敢去时,这三名特警已经蹲候了两天一夜。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
张凯龙小声问其中一个特警。
“白天的时候,有个算卦的来回溜达了两次,我觉得可疑”
算卦的?我和张凯龙几乎同时惊呼起来。这李国华不是死了么?就算是古董李至今也依旧白痴着。
难道还有第三个李国华?这么一想,我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就没有呢?那三口空坟前墓碑上的主人都是李国华,而且其中一个的出生时间是一九一一年,这正是古董李弟兄俩人的父亲啊!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我们五人像上一次一样,蹲在一个破旧的小房子上。
我想大家都会有这种感受:等人时,你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可等鬼时,你会觉得时间过得更慢。那简直是一分一秒地数着挨过去的。
大概凌晨一点多钟,我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一分钟后,就看到了一个由远及近的黑影。
这人的打扮和李国华很像,都是一身炫黑紧身衣,而且看身姿也应该是个老头,难道真的是李国华的父亲?
我喊来其他几人,大家大气不敢喘地趴在墙头上。
看着老头走路的姿势,总感觉和之前的李国华不太像,我也纳闷,但自我解释道:每个人都有一种走路方式,他们可能也一样吧!
这人没有翻墙,而是悄悄的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口,把脸贴到了门缝里,向里张望。
这就让我更纳闷啦!咋回事?难道这家伙没有踩好点?
也许是程振红家的大门太严实了,门缝太小,看不到院内的情景,这黑衣老头又转过身,四处瞅了瞅,往回走去。
他这举动把我们几个弄糊涂了,难道这不是白天踩点的那个老头?
这老头慢慢的便拐到了一侧的胡同里,消失在了黑暗中。我们继续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想看看老家伙是不是还会折回来。
大约五分钟后,我又听到远处的传来了脚步声。
我心道:你这老家伙,果然还是回来了。
可仔细听,不对劲啊!刚才的脚步声很随意,而这次却明显的有节奏,就像之前孙半仙和李国华走路的脚步声一样,一听就是练家子。
第68章 尸偶藏身之地()
张凯龙他们受视力所限,只得借助夜视望远镜,这样倒是勉强的看得清人,但视力范围又受到了限制。
“这家伙来来回回的干嘛呢!”
张凯龙紧紧的握着望远镜,嘴里嘟囔着。
虽然依旧看不到这人的脸,我从走路姿势和动作上,已经可以断定这已经不是刚才的人啦!难道有俩老头?一个悄悄转了一圈离开后,第二个再来?
算啦!还是先告诉张凯龙吧!“龙哥,这好像不是刚才的人啊!”我急忙小声告诉身边的张凯龙。
“什么?”张凯龙几乎探出了半个脑袋,但还是认不清这人的模样。其实我也认不清啊!他好像有意遮挡了一样。
其它三个警察紧张的手直打哆嗦,估计局里尸偶复活的事,已经传到了他们耳朵。
“孬种!你们手里的是bm16啊!德国最新式的射机枪,还怕一个老头?”张凯龙像是怒骂,又像是鼓励提气!
看走路姿势,这第二个老头更像李国华,我几乎可以断定她也应该是复活了的尸偶,只是这么一比较,刚才转了一圈又离开的应该是个正常人啊!他又是谁呢?
我虽然疑惑,但当时情况紧急,也没空让我想这些。之见黑衣老头已经像猴子一样的爬到了墙上。
“不好!大家赶紧行动”
张凯龙见识过这种人动作之快,自然不敢怠慢,要是再出人命,怕是他也担不起。
一刹那,我突然有了个想法,便急忙拉住了正要出击的张凯龙。
“龙哥!咱们就算抓住他,和上次一样,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上次虽然抓住了李国华,可之后命案还是继续发生,所以我觉得就算再把这个凶手抓住,还是治标不治本。
张凯龙点点头,反问我:“你有什么计划么?”
我回道:“我想先来个‘打草惊蛇’,然后再来个‘请君入瓮’”
我想让张凯龙他们故意惊扰这老头,然后我跟踪他,只要找到尸偶的老巢,就能抓住幕后的操纵者,这样才能治本!
当时情况紧急,张凯龙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他拍了怕我的肩膀,轻声道:“兄弟,辛苦啦!一定小心!”
我想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凯龙算了解我的身手,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赌一把!
张凯龙四人爬到了程振红家的墙头上,他故意喊道:“你们是不是看到有人进了这院子?”
其他几个警察也很默契地回道:“是啊!是啊!刚刚进去。”
我则躲在一旁的角落里。
不到一分钟,之间一个黑影鬼魅般地从程振红家的院子里翻了出来,又鬼魅一般地顺着墙根向南跑去。
我视力好,脚下速度也不慢,自然悄悄的尾随了上去。
一路尾随,先是离开了村子,到了村南的野地里,然后继续向南。
十几分钟后,远远的我就听到了河水的流动声,心里一咯噔,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是到了黄河边上了。
那人身影急速,而且差不多是匀速前进,这更让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人。
这一段黄河是在老庙村的上游,基本是个沟壑纵横的丘陵,自然行进起来速度慢一些,这恰好给我提供了很好的隐蔽藏身的地方。
说来也怪,这老头只顾自己向前跑,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又是沿着黄河跑了一个多小时,他停在了一个断崖前。
这悬崖形状奇特,就像把一个山峰从三分之二处,一剑劈断了一样,而且整个山峰上到处都是大树,密密层层的,在夜幕里显得尤为阴森可怕。
看他停住了,吓得我赶紧躲在了一侧的土疙瘩下。可邪门的事又发生了,等我悄悄探出头时,老家伙却不见了!
我四处望望,这附近除了这个突兀的小山崖,别无它物,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进入到了山崖内。
难道这悬崖上有个隐蔽的山洞?当时看到老头消失后,我第一时间是这么想的。就像之前在贺兰山一样,山洞入口用一种极其隐蔽的方式藏了起来。
为了不暴露,我极其小点地挪到了靠近悬崖不足五十米的一个小坡前,极目望去,只看到许许多多的树根像蛇一样缠绕着,并没有看到有洞口。
再看这悬崖的一侧,立着一块两米多高的巨大石碑,上面刻着“乱坟岗”。
我虽然没多少文化,可这三个字是啥意思还是很清楚的,看看四周的夜色,我后颈就是一凉,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贸然行动,先回去通知张凯龙,否则被弄死在这鬼地方也没人知道。
我把这一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张凯龙,他听了也是骇然,天一亮,就抓紧集合了专案组的三十余名特警,开着五辆车,直奔昨晚那处奇怪的悬崖。
在车上张凯龙联系了地质局的朋友,把我描述的情况复述了一遍,问他朋友这是啥地方。
他朋友听到“悬崖”和“乱葬岗”立刻就回道:这是“黄滩乱葬岗”。
所谓的“黄滩乱葬岗”,是我国成立后,当地管理部门命名的。
原本这附近有两个村庄(现在几乎没人记得村名了),可是在抗日战争时期,被日军屠了村,把所有的男人和年长的女人赶到了这黄河滩的悬崖边,然后先是机枪扫射,再然后上刺刀乱捅,最后浇上汽油焚烧了。
当时年轻的女的就跪在河滩上,亲眼目睹了这令人发指的一幕,看到自己的父亲、兄弟、丈夫,惨死。
有点当场就疯了,这些疯掉了被禽兽们轮了几遍后,同样杀死在这悬崖前,剩下忍辱偷生的,则被掳去当了慰安妇。
战争胜利后,当地负责的就立了一块石碑,算是纪念在这里惨死的几百个群众。
因为附近的两个村子的人几乎都死在了这里,就算侥幸逃过一劫的,也选择了痛走他乡,久而久之,这四周就成了一片荒无人烟之地。
据说有的渔船恰逢晚上经过这里时,有时候会看到有黑影在悬崖前一闪而过,甚至能听到哀嚎的痛哭声。
越是这样,越是没有人敢靠近这片地方,直到今天。
两个小时后,五辆警车开到了距离悬崖最近的一条土路上,然后全副武装的靠向悬崖。
张凯龙原本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可经历了这些事,他也有些动摇,不断地问我,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看到远处的悬崖和密密层层的树,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