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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心里一哆嗦的还有这字是红色的,应该是用木棍之类的蘸着血写的。
张凯龙也是久久发愣,沉默了一分钟,才把纸条收起来,弯下腰,故作镇定的问俩小孩:“你俩知道这个老孙爷爷家住哪么?”
俩孩子一听这话,竟然哈哈笑起来。
我忙问:“你俩笑啥啊!”
“我们笑这位警察叔叔问的话。”
张凯龙也陪着道:“我这话有啥问题么?”
“有问题啊!你问老孙爷爷家住在哪里,可是他没有家啊!”
“没有家?”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喊道。
“是啊!他在我们村里住了两个月了,白天基本到河边钓鱼,晚上就睡在村里的磨坊里。”
“啊!”我们三个又是一声惊呼。
张凯龙继续问:“你俩能领着我们去磨坊看看么?没准没准他现在正在那里睡觉呢!”
俩小孩又是一阵笑,回道:“这磨坊白天是不存在的,只有到了太阳落山才会出现。”我一听,心里又是一咯噔,这怎么可能呢?难不成小河村的磨坊是吸血鬼住的城堡啊!
张凯龙也是满腹疑惑,大概觉得再问这个问题,也问不出答案,便转移了话题。
“小朋友,刚才叔叔在一进村子第一个路口,遇上了一个拿着烟袋锅子的爷爷,你们认识他?”
“你们说的是老烟袋吧!认识啊!不过父母不让靠近他,说说他是个疯子,整天胡言乱语的,经常说自己看见了脏东西!”
另一个孩子立刻问道:“叔叔,你是警察,警察应该什么都知道,能告诉我们啥叫脏东西么?是不是臭粑粑——我们也能看见啊!”
张凯龙苦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小孩的话。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村口的那个经销还开么?”
“经销?村口哪里还有经销啊!早就关门啦,我听爸爸说,他们家死过人,后来活着的也搬走了。去年夏天的时候,我们还拿着酒瓶子去换冰棍吃”
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进去了,如果这户人家有的死了,活着的也搬走了,那刚才我们看到的老太太是谁呢?现在回忆起来,越想越不对劲,那老太太穿的那是什么衣服;明明是寿衣啊!还有她那煞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分明不是正常人的脸。
这么一想,顿时有些后怕。
张凯龙和陈老三脸色也变了,大概和我想的差不多吧!
寻思了一下,张凯龙继续问:“你们村的大人呢?怎么大街上一个都没有?”
高个男孩又是笑了笑,小声对张凯龙说:“大人们都在睡觉呢!你们不知道吧!这几天我们村的大人们都成了猫头鹰!”
“猫头鹰?什么猫头鹰?”陈老三好像很忌讳这种鸟,连忙问道。
“他们晚上不睡觉,要么下地干活,要么出河捕鱼,反而白天都躲在家里睡大觉,这不很像猫头鹰么?”
“小孩们?白天不睡觉?”
张凯龙问。
“除了我俩外,其他小孩也都跟着家里大人们白天睡。”
俩小孩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简直像是说天书,更像是在胡说八道。
张凯龙还想再问点什么,忽然听到远处想起了钟声,声音极其低沉,但是也很刺耳,听着是从黄河那边传过来的。
俩小孩一听到钟声,立刻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朝我们做了个鬼脸,便跑向了榕树后面的胡同里,跑了几步还回了个头,朝我们喊道:“千万别跟其他人说见到过我们啊!”
等我们反应过来,想喊住他俩,人已经消失在了胡同里。
“小振,这村子太邪乎了,你不觉得那老头和这俩小孩的话有些矛盾么?咱们该相信谁呢?”
陈老三冷笑两声,声音低沉地回道:“相信谁?我看谁都不能相信!你们没有注意到么。这俩小孩虽然看上去很正常,但是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血色!”
我一听头皮就是一麻,可不是么!脸长得白和没有血色可不是一回事,这俩孩子白的不正常啊!那不是白,而是没有血色。
陈老三继续说道:“老头也不正常,刚才我怕你们害怕没有说,他穿着的可是女人的绣花鞋啊!还是粉红色的,你们觉得一个正常的老头会穿这样的鞋子么?”
陈老三一席话说的我俩目瞪口呆,冷汗都出来了。
我们小跑着似的离开了村子,经过那路口时,我还有意识的瞥了一眼,看到那墙根下依旧放着一个旧马扎,还看到了在马扎的后面,放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很快就来到了村口,张凯龙突然停住了。
“会不会是这老头和小孩合起伙来骗咱们,目的是把我们吓唬出去呢?”
张凯龙是警察,这时候职业病又犯了。
之前的时候,他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某村或者某地,在做非法的事,为了不透露出去,总是故布疑阵装神弄鬼,让其他人不敢靠近这地方。
两年前他们抓过一伙偷着用小作坊炼油的,让人传出风声,说这附近闹鬼
四年前,有一伙盗墓的,在坟地里假扮成鬼,让人不敢靠近这片坟地
陈老三说:“是真是假,一测便知,咱们再次去刚才的屋子看看,真要是有鬼,不是还有小振么?如果那老太太是有人故意装扮的,那就说明我们被骗了!”
三个人再次靠近了超市旁边的这间屋子,从外表看,这几座房子都很陈旧,算是年久失修了,门和窗户也都透风撒气,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可越是这样,张凯龙越觉得可疑。
我拿好了红木剑,暗运身上的热流,一切准备好了,就和跟着张凯龙靠了过去。
“吱哟”一声,门被推开了,我都做好了挥剑驱鬼的准备,可眼前所见让我呆住了。
屋内哪里还有小床和老太太,我看到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口黑色棺材,上面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看样子绝对不是有人故布的疑阵。
一看到棺材,张凯龙连连后退,一下子踩到我脚上。
门“哐当”一声就关上了,同时一阵阴风从我们耳旁吹过,风中似乎还掺杂着女人的尖笑声!
“我们真的是活见鬼啦!”
张凯龙颤抖地说。
第87章 是人是鬼?()
这屋子和我们之前看到的,已经大不一样了,正对门口的地方倒是也有一张小床,但是上面没有坐着老太太,而是放着一口棺材。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拉着张凯龙便出了村子。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说话,慌里慌张的跑到了路口的车上。
坐到了车里,算是能喘了口气。
仨人又沉默了两分钟,张凯龙喃喃说:“看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怪异。
张凯龙发动起车,正想回局里,被陈老三喝住了:
“先慢着!刚才老头说经销店里的老太太半年前就死了,看来这话没错,他还说小李昨天晚上也死了,难道咱们之前看到的小李也是鬼,可怎么看都不像啊!”
刚才我满脑子里都是那老太太了,被陈老三这么一提醒,心里再次咯噔一下,对啊!还有个小李,他难道也是鬼?
张凯龙再次熄灭汽车发动机,三个人带着满腹疑惑走向浮桥收费站。
我视力好,远远的就看到收费的小铁屋里站着的并不是小李,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
我们离开了也不过一个多小时,难道这段时间里恰好换班了?
这么想着人已经走进了收费室。
“看到了了么?不是小李啊!”
张凯龙声音低沉地对我和陈老三说。
“过去问问吧!也许小李是上午班,现在已经下班啦!”
老汉看到我们不是过河,而是朝他走来,可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像拉紧小铁门。
“你好师父,我是公安局专案组的张凯龙,想向你打问点事!”
也许他刚才把我们当成坏人了,这年头虽说是太平盛世,但在这样偏远的农村地区,时常也会有强人出没。
一听到是公安局的,老汉一下子就松了气,脸上的紧张瞬间转换成了憨厚的笑容,露出一口大黄牙。
“问吧!我有啥说啥!”
一听这语气,老汉就是典型的北方汉子,人实在踏实。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小李的收费员?”
张凯龙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注意观察老汉的表情,张凯龙话一出,老汉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哎!这孩子挺可怜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吧?”
老汉对张凯龙说。
“什么情况?我在今早晨上班前就离开局了,还不知道昨晚到今天收到的案子,他真的死了?”
老汉又是一声叹息!
“是啊!我陪着去的医院,这不今上午刚赶回来嘛!本来想帮着他妈料理完后事,可这边收费站人手不够,我只好回来上班了!”
老汉的脸上透着忧伤,声音也低了不少。
“你也是刚来?那那么,今天上午是谁在这值班的?”
“哪有人值班啊!我们昨晚离开时把收费栏杆提了起来,今上午没收费,就当是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吧!”
我们三个一听他这话,心里都颤抖了一下。
那老头果然没有骗我们,小李也死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总是活见鬼呢!
张凯龙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继续问:“小李是怎么死的?法医做过检查么?”
“自从昨天小李救了那女孩后,总觉得身上冷,我们也不以为然,以为顶多是感冒着凉之类的,‘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我们还拿他开玩笑,说是不是想媳妇想的。”
老汉的表达能力不错,几乎把细节都说清楚了。
一到晚上,小李就开始说胡话,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冷笑。他有时候骂自己,说不该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