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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一轮明月挂在空中。
蓬莱仙岛,沈鹤坐在山坡上,遥望苍茫的海面,目光沉寂。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熟睡,梦里还唤着:“娘,娘”
沈鹤微微一笑,心头怜惜更甚。
天际忽然有一抹星光强烈的闪烁起来,周围的星子更甚,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几乎要消失的样子。
沈鹤脸色大变,脱口而出:“逆天!”
猛然想起师弟带走的定颜神珠来。强留亡者,无非就是不得投胎转世,而惊扰亡灵,凡人就得承受天谴。刚才是谁逆天而行?那颗星,是帝后的星!
怀中的小人儿似乎感受到他的失态,睁开眼问:“师父?”
低头摸摸小人儿的头,沈鹤笑笑:“怎么了,星儿?”
“师父,我又梦到娘了,她在哭!”星儿抬起小脸,纯明的大眼睛时闪烁着困惑,“师父,你说等我长大就带我去找娘,可我已经五岁了呀!咱们出岛去,好不好?”
“唔”沈鹤摇头,故作生气,“星儿又不乖了!”
星儿失望了,捂着心口泫然欲泣:“可是师父,星儿每晚都看到娘在哭,星儿的心好痛”
沈鹤为难的皱起眉,沉默不语。星儿的心疾犯的越来越频了,可是诊脉又诊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真是母子连心所致?习惯性的掐指再算星儿的命格,沈鹤大惊。五年了,他一直算不出他的命格,今日星殒,命格突现,难道
“星儿,咱们我带你出岛!找你娘去!”
“耶,去找娘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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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恨意涛天()
怎么回的景灵宫,含笑都不知道。
脑子里浑浑噩噩,满是宴上受辱的场面,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伤吗?痛吗?她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想一觉沉沉睡去,永远不要再醒来,面对不堪的现实
花妍看着了无生机的含笑,鼻子发酸。今天一宴,她总算明白了,这后宫根本没有含笑的活路!这个可怜的女人啊,她才十九岁,要怎么才活得下去啊!
心疼的端来温水为她擦身换衣,含笑任花妍摆布,不反抗不迎合,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为她盖上被子。
含笑听话的闭上眼睛,花妍不放心的唤:“娘娘?”
没反应。
“娘娘?”花妍加重了语气,神情已经很紧张了。这段日子,含笑受过很过伤害,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颓废,像是放弃了所有的牵挂。难道她连活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吗?
含笑慢慢的转过头来,望着花妍恍惚一笑,那种抽离现实的恍然如梦,令花妍暗暗心惊。
“花妍,你下去吧。让我好好睡一觉”含笑轻轻的说,眼角干涩,却是连流泪的力气也没有了。
“娘娘你睡吧,奴婢陪着你!”花妍吸吸鼻子,强忍着眼眶中的泪不落下来。
含笑点点头,闭上眼昏昏的睡过去。
真希望一觉睡过去,永远不要再醒来。什么爱恨情仇,都让它们去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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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龙胎不保,举宫哀痛。红鸾殿里,李暇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没日没夜的躺在病床上流泪不止。
炽磬陪了李暇整整三天,才从红鸾殿里出来。疲惫的揉揉太阳穴,炽磬慢慢的顺着御花园往凤仪殿走。
这个时候,他只想回到嫣儿的身边,一诉衷肠。
已经是八月了,初秋时节,御花园依旧繁华如春,仿若走在季节之外。而人的心,却在这深宫中快速的苍老。
明明是复仇,为什么复了仇,却又觉得那么累?
杨林默默的跟在炽磬身后,提心吊胆。宫里出了这样大的事,王却异常的平静。七年前,李嫣不幸小产,在处理的过程中血崩不止,差点儿命散黄泉。幸得高人所救,才从鬼门关溜回来。如今李暇又重蹈覆辙,王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依他的性格,把含笑生母挫骨扬灰也不足解心头之恨,三日不问世事,如今,他会怎么惩罚含笑?一想到那个柔弱无助的女子,杨林就摇头叹息,心有不忍。可是又无可奈何。
路经太液池,炽磬的脚步顿了顿,凭栏望水,声音充满无奈的痛:“杨林,朕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才留不下子嗣?”
“王多虑了。这是意外。”杨林谨慎的说。
“不,这不是意外,这是阴谋!”炽磬挥手忽然大声吼道,一拳击在湖边的杨柳树上,惊得树上栖息的鸟儿也喳喳叫着飞走。
第73章 悬梁自尽()
“王,您的意思是”杨林有些迟疑的问。
“是含笑杀了朕的孩子!”炽磬咬牙切齿的说。
杨林心惊肉跳:“王,她毕竟是前朝公主,邻国的人都在关注着她与王的关系”
“放心,我不会杀她,我要留着她,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炽磬满是血丝的双眼,闪过嗜血的光,“暮和皇后的遗体可否挖出来了?”
“已经挖出来了,在等王的命令!”杨林说。
炽磬松开拳,树上留有一个三寸深的拳印,摸摸脸上冰凉的白玉面具,他的声音阴冷带着大仇将报的畅快,“很好!朕要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母遗体是怎样被挫骨扬灰!”
晴天白日的,杨林突然觉得身上窜过一股寒流,看炽磬的目光变了变。王,已经不再是善良可亲的鲁那王了!
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却不知,含笑已经等不到她动手了。
一睡三日,含笑从不曾醒。就连吃喝拉撒也免了。
花妍心里害怕,想去禀告炽磬又怕引来更多的责罚,去太医院讨药,李暇早已下过令,任何人不得给景灵宫帮助。花妍又怒又急,只得折回去另想办法。
她没想到,她才走了一会儿,景灵宫那边已经出了大事。
含笑缓缓的坐起身来,从箱子里翻出一套用金色绣凤的大红嫁衣,小心的穿上,施了脂粉,戴上她曾经最喜爱封妃那日炽磬还她的象征公主身分的白玉牡丹,揽镜自照,微微一笑。素手抚上如玉的脸庞,对镜自言自语:“阿星,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来找你,身穿嫁衣嫁给你如果你死了,记得在奈何桥上等一等我,如果你还活着,那就在梦里等我”
白色的缭绫翩飞,跃过横梁垂下来,轻柔飘飞似白虹。
莲上轻移,裙裾结成盛放的牡丹花,提脚,爬上高高的四方凳,亲手结上死亡的符号,纤细的脖子伸进去,倾城一笑,闭上星眸,用力踢翻脚下的凳子,双脚腾空。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受制于人。死,真是一件好事
空气一点儿一点儿的被隔绝在胸腔外,大脑慢慢丧失了意识
“啊——”刚刚回来的花妍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声尖叫。
距景灵宫不远的太液池边,凭湖兴叹往事的炽磬闻得声响,剑眉一皱,已经飞身而起,瞬移到景灵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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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关头,到底是谁救的含笑?
小毛头横空出世,谁是他的父亲?
谁的恨意消了,谁的怨在滋生,谁才是最后的称王者?
美男师父、殷离、炽磬美男齐聚,男主未定,花轻还在纽结中,结局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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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生不如死()
飞刀过,白绫断,含笑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落在地上。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呛得她直咳嗽:“咳咳”
“你就那么想死吗?”炽磬冰冷的瞪着眼前这个柔弱到了极点的女人,莫名地心里一阵钻心的疼。
含笑不说话,靠着椅角而坐,大红的衣裙如花一样铺在地板上,称得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一丝血色。乌发上一朵刚刚绽放的白玉牡丹,炽磬认得,那是代表含笑公主的信物,曾经被他没入到了库房,前几天才还了她。
带着含笑公主的信物,身着嫁衣悬梁自尽,她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死,她也不愿意承认是他的女人!
炽磬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沉重的脚步像是踩在敌人和尸体上。
含笑却仿佛没有发现一般,目光无神看着前方,没有焦距,已经什么也无所谓的了脸上没有笑没有哭,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像一个活死人,没有了反应。
生无可欢,死亦何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炽磬心时有些震憾,却很快被新仇旧恨蒙蔽。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钳住她精致如玉的下巴,嗜血的冷笑:“穿上嫁衣,带上玉冠自尽就可以回到以前,做回纯洁无暇的含笑公主吗?你做梦!”
含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反抗了。
“只要朕不允许,你就连死的资格也没有!”炽磬甩手松开她,冷冷的瞪着她,“朕还要你亲自看看,你美丽的母亲是怎样被挫骨扬灰!”
含笑的眼珠动了一下,然而只是一下,就恢复了死寂。
“连你母后被挫骨扬灰也不自乎,不愧是暮和狗贼的女儿!”他愤怒的吼道,在提起暮和时,心头更是火起。
还是没反应。
这种自我封闭的状态令炽磬非常不满,最后一丝理智被如潮的恨意淹没。大手一挥内力扬起一阵风,“砰——”的一声关上宫门。
“我要你生不如死!”
一声怒吼,嫁衣被撕裂,露出单薄的身躯,含笑没什么反应,连本能的遮羞动作也没有,像一只破碎的娃娃。
锦帛撕裂的声音,男子粗重的喘息听得宫外的花妍心酸不已。都到了这个地步,王还不愿放过她。要凌辱到什么时候啊!刚从鬼门关走回不来的含笑能否承受?
怒火挟击欲望淹没了理智,炽馨像一头疯狂的野兽,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