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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低沉,又夹杂着一抹暗哑。
傅晴纶不经意间抬头,正好望进了他的眸底,他那双晶亮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毫不掩饰里头蓬勃的欲望。
拉链被他轻轻一拉,礼服就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她身上于是就剩下了一个黑色文胸,还有一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裤。
这样销魂的场景,让秦颐玺喉结又本能地动了动。
他的双臂下意识地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揽进了怀中,他身上的肌肉的紧绷度,她甚至都能透过他薄薄的衣料感触到。
他的心跳,清晰可见,在这一片静谧中,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如此良辰美景,不做些什么,似乎都有些对不起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大战,水到渠成上演。
两人从地上,做到浴室里,又继而到床上,行为疯狂,动作激烈,彼此的肢体如藤蔓般死死交缠到了一起。
律动声,喘息声,求饶声,低吟声,各种纷乱的声音都交杂到了一起,谱写出了一曲春意盎然的动人乐章。
这个夜晚,激情四射,房间内,温度不断上升。
……
当两人累及睡去,身体依旧没有分开。
两人的这一觉,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昨晚他们几乎是凌晨一点才罢休睡去的。
傅晴纶佩服起秦颐玺的好体力,醒来在她体内的他又蠢蠢欲动、茁壮成长了起来,而她自己却腰酸背痛腿抽筋,连爬起来都成了一项艰难的挑战了。
他翻身将她压倒,那滚烫的唇舌又在瞬间朝着她逼近,她本能地伸手去阻挡,手指点住了他的薄唇。
指尖触及的温度,差点吓了她一跳。
“停,不能再继续了。”
她的另一只手去推了下他纹丝不动的坚实身躯,悬殊的体力,让她俏脸上悄然无息间染上了几分嗔怒。
这对秦颐玺而言,非但对他构不成丝毫的威慑,反而凭空增添了她的风情与魅力,让他的欲望又紧跟着崛起。
她意识到自己体内的玩意又威风凛凛地挺了起来,顿时变得恼羞成怒了起来,这个男人,分明是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她下面还隐隐作痛呢,她可不想自己纵欲过度闹到上医院被人嘲笑的地步。
反正,不管如何,目前必须要叫停,不能任由他索取无度,肆无忌惮下去。
昨晚是两人的新婚之夜,所以她才对他有了一定程度的纵容,而眼下,新婚夜已经过了,就不能再让他不知餍足胡乱发情了。
“老婆,你忍心让我禁欲过度而亡吗?”
秦颐玺垂涎着一张厚脸皮,眸中的欲望是越燃越烈,没有半分的克制跟掩藏。
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遮掩对她身体的着迷,这一点,早在四年前,从第一次沾染过她身体后,他就有了深刻的意识调香大帝。
对于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真的是有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时时刻刻能对她发情。
这种现象,在别的女人身上,却是绝无仅有的,这也间接表明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
当年,他翻了傻才会想自私地将她占为己有,取悦自己,成为他的炮友之一。
如今的他,只想光明正大地好好疼宠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自己最爱的妻子。
当然,经过了昨天,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属于了自己,这让他油然而生出了一种前无所有的满足感。
原来,精神肉体的契合度,缺了一样,就会失去味道,只有两者兼之,才能让人身心愉悦。
“昨晚还没喂饱你吗?”
她颇为无奈,这个男人一旦放纵欲望,她总是无法满足。
她都有些担心了,要是有一天她无法榨干他的精力,他会出去偷腥,那怎么办?
当然,要是他真的有胆碰别的女人,哪怕他的身价再高,地位再显赫,她也不会再接纳这个男人。
她对他是有着一定的容忍度,但不能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昨晚是喂饱了,但现在没喂饱,你老公我又饿了,饥肠辘辘。”
他说起带有颜色的话来,丝毫没有带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傅晴纶眸色微变,她手指轻佻地勾起了他光洁的下巴,“那你就自己解决,恕不奉陪。”
她可记得他私底下跟自己说过她离开的四年里,他的生理需求都是靠左右手解决的,他的左右手完好无缺,此刻也能将就应付。
只是尝过美味的人,胃口已经被养叼了。
“老婆,你帮我。”
他也适时退让,没有不依不饶,从她体内退出来后,又迅速捉起了她的双手,轻轻覆盖上他身上最敏感的那一处部位。
她轻轻一碰,就觉察到了他在她的掌心磨蹭了好几下。
这下,她是真笑不出来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而然是她用双手帮他发泄出来了。
她恼怒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却搂着她笑得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得意的不行。
“老婆,晚上你可要喂饱我。”
傅晴纶对于他的无赖,冷哼了一声,“秦市长的精力体力这般的好,我真担心以后你会经受不住诱惑。”
“老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只有面对老婆你的诱惑,我才会不战而降,至于别的女人,你放心,她们那些庸脂俗粉,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秦大市长在为自己义正言辞声明的时候,还不忘狠狠拍老婆的马屁。
傅晴纶对于他的糖衣炮弹,轻笑出声,倒是没有追根究底找茬。
秦大市长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唉,老婆大人的心犹如海底针一般,不好讨好啊,看来,自己还要加倍努力才是。
。。
江州之行()
“老婆,我起来给你做饭去,你先补眠一会儿,我等下做好了再叫你起来。”
雄风舒展过后的秦大市长,神清气爽地起身,不忘将娇妻给小心翼翼扶回床上躺好,还不忘给盖好被子,傅晴纶眼下的待遇,当真是体贴到让所有女人艳羡不已。
傅晴纶轻轻应了一声,但却了无睡意,翻来覆去了良久,不由作罢。
她并没有起身,而是懒洋洋地躺着。
她们眼下居住的房子,并非原先她租来的那一套,而是秦颐玺精心准备的复式公寓。
采光好,也宽敞,装潢的格局全是根据她的喜好来装的,足见他的细心跟体贴。
因为刚成婚,所以这偌大的主卧室内尽是耀眼夺目的红色,连身下躺着身上盖着的床上用品也没能逃脱这一份浓浓的喜意。
她以前并不喜欢红色,觉得大红的颜色太过耀眼,而且还觉得有几分俗味。
可此刻,她却并没有丁点觉得庸俗,反而觉得这颜色是越看越舒服。
她嘴角微微上扬,原来结婚的感觉挺不错的,当初自己还羡慕晓晓来着。
思绪渐渐偏移,等到她恍然回神,发现门外的人不知何时悄然无息站在了床前,浅笑吟吟地睨着她,俊脸上洋溢着丝丝缕缕的柔情,没有半点的不耐。
她脸色蓦然有些尴尬了起来,宛若无意间被窥探走了天大的秘密一般,恼意袭上温婉的眉梢,声音清冷,“你何时进来的?”
秦颐玺薄唇一抿,状若委屈地控诉,“我进来好一会儿了,怕你睡着了不敢吵醒你,没想到反而被你抱怨。”
傅晴纶被他这么一反击,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就差点没有直接招认了,你分明是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经由他这么一闹,她的尴尬也很快消弭了,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大市长也识相地上前,讨好她。
傍晚的时候,旅行正式宣告出发,第一站,便是事先商定好的江州,比比也一同前往,接下来便是真正属于他们的两人蜜月之行。
本来送行的人有不少,都被秦颐玺给成功劝退了。
所以,这一家三口的登机,很清净。
上了飞机后,比比很兴奋,一直缠着傅晴纶问个不停,都是与江州相关的。
这毕竟是他期盼已久的城市,加上他尚且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再老成持重又怎样,还是免不了性子里的跳脱成份。
如此聒噪的比比,差点把傅晴纶很好的耐性都给消磨殆尽了,他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见好即收的重要性,还是秦颐玺心疼娇妻受罪,把这活给揽下来了。
于是,傅晴纶才得以阖眼休憩,比比磨着的人换成了爸爸。
秦大市长对儿子刚开始还算和颜悦色,过了一会儿,也没了耐性。
“比比,你也该睡会儿,不然到了江州,你想玩的地方,我怕你没有精力,到时候别怪我跟你妈把你一个人抛下留在酒店休息。”
秦大市长这话,对比比而言犹如晴天霹雳,不行,他才不能被晾起来,他还想好好将江州玩个痛快呢。
他很快就做出了决断,非常干脆地跟秦颐玺保证,“爸爸,那我先休息会儿,你也休息下。”
秦颐玺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心情愉快地摸了摸儿子圆溜溜的脑袋。
比比睡着的时候,傅晴纶跟秦颐玺几乎是心有灵犀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
他注视着她,她也注视着他,四目相对,似乎一切尽在眼神中。
她对此次江洲之行,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态,他都明白,也能体会,所以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她莹润的皓腕,借机倾注力量给她,以此安她的心。
傅晴纶点了点头,他的意图,是如此的明显,她想要忽略也难。
当年,她一个人单枪匹马也熬过来了,何况如今她已经不是只身奋斗的一个人了,身边有他,还有儿子,都是她最大的精神支柱。
今后,他们才是自己生活的重心。
当晚,秦颐玺并没有安排她跟傅家人见面,而是在临睡前告诉她,“明天再见面。”
毕竟,他们此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