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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颐玺跟傅晴纶在几个保全的开路下安然无恙地离开,可两者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秦颐玺对方才发生的讳莫如深,没有旧事重提,傅晴纶虽然觉得有些歉疚,也没有对他道歉。
傅晴纶回去后又拿出了那份策划案,修改了半小时之后,秦颐玺过来夺走了她手中的笔。
“可以睡觉了。”
虽然工作中的她是魅力十足,可连下班后还总是沉迷于工作漠视身边男人的女人还是不怎么讨喜的。
他的语气带了浓浓的不满,傅晴纶见状,知道今晚是不能再继续了,罢了罢了,是可以睡了。
她起来后,才发现秦颐玺刚洗完澡。
头发都还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部轮廓滑落了下来,没入了他宽松的浴袍领口内,如此性感的他,分外的引人遐想。
面对这样的他,她有刹那的失神,其实这样的男人,如果没有一开始的错误,而是他正大光明地追求她,她想她肯定是会心动的。
只可惜造化弄人,他们的初遇是那样的不堪。
她猛然甩了甩头,她似乎想得有些多了。
“我去洗洗。”
她抿了抿唇,拒绝自己受他魅力的影响,快步朝着浴室而去。
而滞留在原地的秦颐玺,若有所思地目送她的那抹倩影淡出自己的视线之外,他唇角继而忍不住上扬,方才,她害羞了,耳垂泛起了可疑的粉色。
女朋友。
他发现这三个字并不难以启齿,是因为这三个字独独属于她吗?
是的,只能属于她,就是因为有了她的对号入座,才给了他莫大的欣喜。
当傅晴纶在浴室磨蹭良久洗去满身的疲惫出来的时候,秦颐玺已经坐在被窝中了,头发也懒得擦拭,依旧还带了微湿。
他似乎在看掌心的东西,她靠近一看,有些错愕,那不是她送他的那份生日大礼………石头吗?
这的确是她曾经送他的生日礼物,但又有了变化,经过特殊的处理,它有些看不出原来的品貌了。
那块棱角众多的丑陋石头,被打磨得极为光滑,还穿了一个针眼大小的洞。
“真漂亮。”
她忍不住赞道。
秦颐玺翘起了嘴角,“还从枕边的一个盒子里找出了一根红线,穿好,给我戴上。”
他微微倾身,傅晴纶脸上爬上了一抹震惊,这是比起先前漂亮了,可戴到脖子上也太廉价了点吧?
尤其是以秦大市长的身价,佩戴昂贵的玉石都不能彰显出他的身份,更别提捡来加工后的一块石头。
加工后估计卖给人一百块一块,也没人要。
傅晴纶接过来之后,这块石头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让她更加意外的是这块石头的另一面居然还刻着“傅晴纶”三个字。
见她傻愣着半晌没有动作,秦颐玺挑高了英挺的剑眉,还饶有兴致地反问,“你送的,刻上你的名字是不是挺不错的啊?”
她能说不好吗?
她一脸尴尬,讷讷地点了点头,明显的口是心非。
秦颐玺也并不点破,这块其貌不扬的石头,也就她能大言不惭说出那样有价值意义的一番话来。
这毕竟是她送他的头一份生辰礼物,他想改头换面做成更有价值的纪念品,本来想做成一对袖扣的,可后来又作罢,觉得还是贴身戴着更显诚意,也能时时提点下她。
傅晴纶却在懊恼,早知道就不送他这份礼物了,的确是没诚意啊,可如今问题的关键是被他给不要脸地做成了佩件,这若是被眼尖之人瞧到她的名字,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她情不自禁地咬了下红润的嘴唇,这她都要走了,他还要让她出这个风头,唉……
眼下,她也只能顺着他的要求给他戴上。
她的指尖碰触到他温热的肌肤,他觉得惬意极了,恋恋不舍她肌肤的停留,可当她给他戴好之后,她的手指就收回去了,他又忍不住窜上些许的空虚来。
他下意识地捉住她的一只手,厚着脸皮要求道,“给我按下摩,我今日个突然感觉浑身的肌肉酸痛不堪。”
“我按不来。”
她才不会犯傻,等下按摩按着迟早要擦枪走火的,既然反正逃脱不了那等事情,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我帮你按。”
也没等她多说什么,他就迅速将她给推倒在床,让她趴在一个柔软的枕头上,力道适宜地在她的背部揉捏了起来。
没想到他按摩技术挺好的,她被按得昏昏欲睡,一个不留神就睡了过去。
不要脸()
起先,他还会不停地问,“舒服吗?”
她还会回答下“嗯”,“嗯”,“嗯”,渐渐地,她的声音是越来越低,弱不可见到荡然无存了。
秦颐玺还真没想到自己按得这般的卖力,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直接给睡死过去了。
他轻声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
他还是不忍把她推醒,她好像真的有些累了,看在今晚她陪自己吃了一顿又散步就勉为其难放过她了。
当然,夜色那段插曲被他给直接略过了。
软玉香怀在怀,他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加上先前指腹间她妙不可言的肌肤触感还没有离去,他认命起身去冲了冷水澡才把下腹不断涌现的这股燥热给压了下去。
对于夜色引起的轰动,他倒是不在意,他相信戚擎会自行处理的,除非他不怕得罪自己。
哪怕真的流传出去,他也不怕,反正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出身,他都早已打定主意要娶她了。
此时他的心境,并非当时的心血来潮了,而是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是不同的,占了重要的位置,无可替代的。
既然他无法将她从心中那个位置赶出去,那么就要正视直面,努力让自己也在她的心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成为她心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
……
傅晴纶上班之前,还特意去路边的公交亭买了好几份江州的报纸。
在班车上,她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翻看了起来,并没有找到自己跟秦颐玺的任何相关事迹,她心里的那块巨石总算是卸下来了。
可在卸下的同时,她心里头又莫名浮现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谲滋味。
她潜意识地不去探究,她在害怕。
至于在害怕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能不能把你的报纸借给我看下?”
熟悉的声音,让傅晴纶差点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让傅天澈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了一道狠厉的戾气。
若非昨晚死气沉沉的大女儿跟小女儿被人抬回来透露,他还被瞒在鼓里。
他这个二女儿,还跟秦市长交往密切,并没有断掉,当真的好本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自己面前逃脱。
这一回,他特意一大早起来到秦市长公寓小区的外头守株待兔,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给逮了个正着。
而且,机会是利于他的,她并没有跟秦市长一道出来,而是一个人出来的。
那个高档小区,他进不去,只能在外头等,饱受了不少异样的眼光,这让他不由又将气撒在了傅晴纶的身上。
“怎么了?看到我很吃惊吗?我的好女儿,你的家人连温饱都快解决不了,你却舒服地住着高档小区,有着大把的金钱挥霍,你难道心里就从来没有过不安吗?”
傅天澈的口吻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
傅晴纶的目光淡淡地从他的身上掠过,望向了窗外的景色,刚上车没多久,还是头一站呢,难怪他这般的有恃无恐。
她没想到傅天澈还没有死心,她一直讲得很清楚很明白,而他还是想要从她身上捞好处。
没有捞着,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样恬不知耻的男人,还配当人父亲吗?在他眼中,女儿就是他生钱的工具。
她不由嗤笑,不安?这句话应该是她问他才对,偏偏从他的口中出来,她都替他感到害臊,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般的无耻。
他是想借由车上不知情乘客的舆论指向,逼她给他一个答案。可她注定还是要让他失望了,他想象得太美好了。
她没有那么善良,也已经学会了不会去在乎不相干的人的眼光跟想法了。
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每个人也都有选择跟判断的权利,但正确与否,都是属于她们自己的。
“我是很吃惊,但我却不会不安。”
她勾了勾唇,唇角流露出了浓浓的讥诮,“在你质问我会不会不安之前,请问你有没有反省过你自己的行为呢?从小到大,你有关心过我吗?既然你这么厌恶我,那你干嘛要出轨跟我妈生下我呢?”
“在你娇妻环绕佣人成群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吃着美味的佳肴我却吃着剩饭剩菜,比你的佣人伙食还差。如今你破产了,你是想到我了,想到我却是想到我是否能为你创造出什么价值来,如此你都能安心的话,为什么我会不安心呢?你真的是问了个天大的笑话。”
傅晴纶清楚地看到了车上乘客本来不满的神色变了,变得对傅天澈不善。
他不怕丢脸,那她也不会怕了他。
其实,傅天澈也挺可悲的,自以为拿捏住了她的弱点,殊不知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他这父亲真的是失败至极,他比傅晴雅傅晴纶还有高敏芝了解自己还来得少。
“我是你的父亲,没有我,你以为你还会安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吗?根本就轮不到你来质问我,你这个不孝女,真是白生了你。”
傅天澈恼羞成怒了。
“那你当初就不该生我的,我从来就没有感激过年你把我生下来,你以为一个私生女的身份,值得我欢天喜地吗?”
傅晴纶也不怕跟他撕破脸,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
人之贱则无敌,说的便是傅天澈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