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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朗的表情越来越震惊,最后已经目瞪口呆了。
“可是江子文虽然死了,却并没有离开,他的魂魄可以在阳间逗留七七四十九天,所以他便想利用这段时间查出事情的真相,揭开冒牌货的真面目!”
“容小姐,别开玩笑好吗?我秦朗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从来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秦朗匪夷所思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我忍不住鄙夷,“难道我没受过高等交易?你以为我愿意相信?你还记得医院里,江老爷子遗体钱闹鬼的事吗?你还亲口问过我我在和谁说话,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就是在在和江子文说话。”
秦朗的喉结动了动,似乎回忆起了那天的诡异事件。
“再告诉你,江老爷子的死也并非偶然,是冒牌货和许佳音作出的好事!你还记得那天许佳音的哭喊吗?”
秦朗还陷在回忆里,我看出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扭曲,抓着咖啡杯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江伯伯……江总……”他口中喃喃着。
“可是为什么江总要选择你帮忙?而你又为什么要掺和到这件事中来,你本来跟这事应该没有交集啊?”他还保留着一部分智慧与冷静。
于是我只得又把玉珠子的始末跟他说了一遍,“至于我为什么执意要掺和,因为我爱上江子文了!我不甘心他就这么被人陷害,连尸体都留不下,甚至连件衣服都没有留下!”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他大概接受了我的解释,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敬佩,“难怪,江总说你是他最想要保护的人,让我万万不可把你推到火坑。江总从来没有这样在乎过一个女人。”
“他也很想保护你,所以我到现在才把真相告诉你。可是秦朗,我们两个大活人却要一个已经死去之人保护我们,这说得过去吗?”我打算利用秦朗对江家的忠心和仗义,让他继续帮助我。
秦朗迟疑,“话虽如此,可是我不能让你置于险境,这样我更对不起江总。”
看他有所顾虑,我赶忙再添一把火,“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信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把我怎么样,子文和江伯父出事是因为没有防备,我们不一样,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一定不会有事的!况且,我们两个可以互相帮助,抱团在一起总比各自为战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到他的身边去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行,从他身边找突破这样的事情我做就好,把你一个女人牵扯进去还是太危险。”
这人真是要急死我,“你早就被他疏远了,有什么用?我去了就不一样了,我是个新来的,又是个女人,短期内他应该不会怀疑我。况且,他刚刚上位,之前子文的旧部不能信任,正是启用新人的时候,说不好我还会成为他的心腹呢!”
秦朗陷入了思考,我知道他一定在权衡利弊得失,做出选择,但最终,站在秦朗的立场上,江子文和驭天要比我重要,所以他最终给了我肯定的答案,他继续帮我,但前提是我必须在所有行动之前与他商量,一定要保护自己。
他苦笑着,“这是我第一次违背江总,希望他能原谅我!或者让我在梦里向他道歉也好。”
“还是不要了!你以为是你梦到了子文吗?其实是他的魂魄潜入你的梦境,告诉你这些事情,但这种入梦会非常有损他的能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明天你去人力资源部报道吧,他们会带去你总裁室。”
突然,秦朗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亮起来的屏幕,滑动了接听,似乎电话那头是熟悉的人。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显然非常着急,语速很快,叽哩哇啦我一句也听不清楚,只见秦朗大惊失色,“什么时候?”他问。
那人又是一顿叽哩哇啦。
秦朗挂了电话忽地站起来,拎起公文包就要走。
“出什么事了?”我看他的样子,猜想一定是出了大事,便赶紧追上他。
“许佳音跳楼了!”他匆匆的推开咖啡馆的门,扬长而去。
而我来不及多想,也紧追慢赶的跑了出去,赶在他发动车子之前,钻进了他的车。
“我也要去!”我一脸正色。
他只犹豫了片刻,大概是来不及把我轰下车,只得带上我了,“也好,但千万不要引人注目!”
说罢他便发动车子,朝江家的别墅开去。
此时的江家,早已乱作一团,刚刚赶来的救护车正在七手八脚的把许佳音抬上救护车,我和秦朗赶紧凑上前去,奄奄一息的许佳音还没有完全昏迷,浑身颤抖着仿佛非常痛苦,她的身下不断地流出鲜红的血。寻常人只是从三楼跳下来也许不一定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许佳音是个孕妇……
许佳音就像感觉到我会上前一样,突然睁开眼,一把拉住我的手,她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使劲蹬着眼睛,嘴里说着什么,但因为实在太虚弱,我只能看见她的嘴唇在动,却听不清她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把耳朵趴到她嘴边,期盼在她垂死之际能给我透露点有用的信息。
第27章 沈江墨 ?葡萄酒加更()
“沈江墨!”她拼尽所有力气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我想问沈江墨是谁,但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许佳音一直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神里有冤屈,有期盼,还有一个将死之人的绝望,那眼神让我恐惧,也让我在这之后很长时间都不能忘掉。
我木然的被医护人员推开,他们继续把许佳音抬到救护车上,穿过簇拥着的人群,我清楚的看到那双大眼睛变的越来越暗淡,那双苍白纤细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那冒牌货呢?”我看了一圈看不到假江子文的身影,便凑到秦朗耳边低声询问。
“出差了。刚刚给他打电话汇报了,应该正在往回赶。我们也去医院。”秦朗简短的回答我,然后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我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他,我们一刻不停的驱车往医院驶去。
等我们赶到急救室的时候,医生已经宣布许佳音死亡了,她的助理正在门外痛哭流涕。
我朝秦朗使眼色,秦朗会意,便走到许佳音助理,一个叫欢欢的女孩子面前,“欢欢,太太最近情绪不好吗?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呢?”
欢欢看年纪大约二十岁出头,染着黄色的头发,皮肤白皙,颇有几分姿色,她边擦眼泪边说:“佳音姐这两天确实心情不好,上次检查医生也说她孕期压力太大,要学会开解自己,江总最近工作忙,也不太顾得上佳音姐,为这个他们两个还吵架来着。”
“今天出事的时候是你陪着太太吗?”秦朗继续问。
“算是吧,佳音姐结婚以后就没什么通告了,公司也削减了她这边的配置,所以也就我经常过来。今天佳音姐情绪就不对,说活着没意思,我还开导她,为了宝宝也要开心一点。可谁知道她却趁午睡的时候跳楼了!早知道这样,就是午睡我也要陪着她啊。”话没说完,欢欢便又哽咽起来。
看来许佳音得了孕期抑郁症,也许是因为之前做的恶事太多,良心受折磨?或者是冒牌江子文对他的感情也只不过是假装的而已,所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江子文死了,江致庸死了,现在许佳音也死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可怕,牵扯进去的性命也越来越多,我告别了秦朗,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家走去。
沈江墨,许佳音临死前为什么要告诉这个名字?这个叫做沈江墨的人一定和整件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这个沈江墨到底是谁呢?我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是那张属于冒牌江子文的脸,难道他就是沈江墨?
回到家里,我便急匆匆的把窗帘拉好,等着江子文现身。果然,没一会儿,江子文便坐在我身边了。
“你为什么不听话?秦朗也不听话,果然人走茶凉,人死了,连活着时候的威严也一并死了?”他幽怨的说道。
我心里知道他听到了我和秦朗的谈话,自然知道我们都是关心他才不愿意抽身,他是个明白人,只是一时觉得对世界的控制力消失了,有些颓丧而已,也不过多的去开解他,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许佳音临死之前那眼神。
“你认识沈江墨吗?”我直奔重点。
他摇摇头。
我还不死心,“那之前你跟姓沈的人结过仇吗?”
“我不记得我跟谁结过仇,不过商场残酷,真有人怨恨我也是在所难免的。”他慢慢从刚才幽怨的情绪里脱离,开始理智的和我分析案情了。
“沈江墨……我直觉他就是冒充你的人,可他是谁呢?”我陷入沉思
“这样吧,我把所有我的社交网络里我觉得可疑的沈姓人列一张单子,你让秦朗集中调查一下。”
“对呀!”虽说这是个笨办法,但也确实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我一下拨云见日一般,“不要管姓沈不姓沈了,你把所有可疑的人都列出来!”
他淡淡一笑,“你以为秦朗是fbi?”
“秦朗一定有他的办法的,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条线索啊?”我急得双手握拳。
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边笑边用那只大手揉了揉我的头,“好,我都记上,给我们的小侦探充足的线索。”
“许佳音死了,你难过吗?”惯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我再次烦了同样的错误,江子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话一出口,我便知道自己闯了祸,看着江子文越来越黑沉的表情,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去,平时的江子文温文尔雅,但发起怒来真的是河东狮吼,尽显总裁威严啊。
“其实我和佳音曾经是朋友,所以还是有点难过的吧。”良久,他伤感的声音响起。
朋友?我更好奇了,我承认我就像个好奇宝宝,我很想知道他和许佳音的前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