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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千封就从府后面牵着两匹快马赶了过来,看着王爷说,“王爷,马牵来了”。
王爷看了看月汐跟她说,“马来了,我们走”。
月汐点了点头回应着,“嗯”。
与此同时,北魏,皇宫大殿。
师傅和平江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步伐急促而整齐。
师傅用自己的腰牌,带平江悄无声息的闯了进来,平江冒险来北魏想要救我一命。
其实平江心里自有定数,羌族领域横跨一代辽阔的雪域,还正在北方的边境,是防守难攻的地势。
北魏王上拓跋焘想要统一北方,就必须从这些小的氏族做准备。他们人多力广,大多数明智的君王都会求和。
而不是强攻略站,我妄图收归自己的疆域,北魏君王拓跋焘已经三番五次的拍使者出使羌族。
但是羌族一向行事低调沉稳,不愿意与外族有太多的交集,只想平稳的生活下去,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领域。
所以北魏不敢拿他怎么样,平江若出事消息传到羌族,族人将会掀起一场覆灭性的活动。
踏平北魏,夺回他们的首领,羌族世世代代团结一致,才能有如今辽阔的疆域。
殿外,师傅和平江在外站着。
一直守在殿外等候吩咐的公公看师傅和平江走近了,开始在门口小声的询问着,“云先生,你怎么来了,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师傅弯下腰低下头跟这位公公说,“微臣,求见王上”。
公公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用手隔着门窗指了指殿内,摆了摆手跟师傅说,“这。。。。。。王上正在御书房审理重要奏折,吩咐外人不得打扰”。
师傅进一步恳求着,“公公,此事耽搁不得,还望您通报一声”。
公公左右衡量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师傅身旁的平江,看着他高壮的身板,暗黄色的皮肤,俊美的容颜,高挺的鼻梁,一双寒眉冷目,一身繁锦的衣衫,心里暗暗打量着,这肯定不是一般人。
再向下打量,目光顿了顿,停在平江腰间的光彩熠熠的金牌,打紧的收了回来,拍了拍手说,“好,你且在这等候”,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进去通报。
公公弯着腰,小心的走了进来,看王上威严的端坐在几案前,凑近了看了看桌上的茶杯已空,就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新的水,小心翼翼的在王上身旁吹着风,“王上,云师傅还有一个面生的人在外求见,说是有要紧事”。
王上被打扰了清净,不耐烦的瞥了眼公公小心谨慎渗出汗珠的他,撇了撇嘴说,“什么要紧事,肯定是为了枂泱那个丫头”。
公公仔细思量了一番,不敢谎报,怕耽搁了重要的事情,就提起心,憋着气跟王上说着,“可,王上,那人来历不详,但奴才瞅到了他腰间的腰牌,不像是我们北魏宫中的”。
王上听到了这里,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翻阅奏折的动作,直直的看着身边的公公说,“嗯?快让他们进来吧,本王且会上一会”。
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是”,弯着腰低着头小心的退了出去。
退了出来,公公直起腰来,跟师傅还有平江说,“两位有请”。
师傅和平江大步的走进了殿内,行礼,“王上”,公公也紧紧随在他们后面进去了。
王上和公公同时看着平江,但他迟迟不下跪行礼,只是简单的拱了拱手,王上淡定的坐着默不作声,这时公公急了眼,吓得心打颤,大声的指着平江说着,“大胆,见到王上你为何不跪,只行手礼”。
平江走上前,直着腰板,雄赳赳的和王上双目对峙着说,“我羌平江,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不跪任何人”。
王上心中一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台下的平江说,“羌,你是羌族首领?”。
第206章 207。遗憾错过(上)()
平江眼神中的坚定气场,从他打断周遭散发出来,让人敬畏,“正是”。
北魏王上拓跋焘,思考了一会,再次缓缓的坐下,淡然的问着台下的平江,“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且说来此的目的吧”。
平江同样淡然的冷笑着说,“我就喜欢这样说话直爽的人,那我也是本着开门见山的意思来的,我要向北魏向你要一个人”。
拓跋焘惊讶的问着,在心里思量着无数的事情,阴沉沉的问着,“是谁?”。
平江大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声音回荡在整个御书房大殿内,“羌枂泱”。
师傅在来的路上,已经将我们在北魏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来龙去脉的跟平江说了一遍。
王上皱起眉,自己默默的思量着,用手不断的敲着几案,“枂泱。。。。。。原来她是羌族的人,但这丫头现在是谋害贵妃娘娘的罪犯,现在被关押在天牢里等候发落,如要撤销皇命,这恐怕不行吧”。
平江早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就等着他发话,平江在来的路上,早已经思量好了所有要换回我的情况,皱起眉上前说着着,“说吧,什么条件,我只要带她走”。
北魏王上会心一笑,心里就暗暗的期待着平江落入这个不平等的约定,“好!既然这样,那就以三年和平之期为约怎么样?约定你们羌族为我北魏守卫三年的疆域,保我们三年太平如何?如若同意,就签了这份文书,我立马派人将那姑娘请来完好的还你们羌族。若是不能答应,她大概会在明日午时被问斩”。
这话一出,整个御书房大殿都在静止着,下一秒平江冲了上去,又被惊慌失措的公公拖了下去,他愤愤不平的说着,“你这是乘人之危!”。
师傅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到这里,心一慌,拉着平江的衣袖说,“首领这。。。。。。”。
平江笑着冲着师傅笑了笑,又转过脸看着高高在台上的北魏王上说,“没事,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现在要见到人,我才能应你的要求”。
他兴奋的拍了拍桌子冲着公公说,“好!宣罪女枂泱觐见”。
公公扶了扶自己的官帽,跑了出去,跟外面等候的传信者说,“宣!罪女枂泱觐见”。
三日在天牢里度过了生不如死的日子,寒气侵满全身,每天都会痛疼不已,关节处总是隐隐作痛。
天牢里本只有清晰的呼吸声还有水滴答的声音,突然听到紧急的步伐向着这边传来。
我自然的缩进角落,惊慌的看着牢外的情况,不久三个侍卫出现在我眼前,直直呆呆的站着,跟我说,“枂泱,王上宣你觐见”。
我不解的看着他们,“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吩咐着身后的两个侍卫说,“来,拖走”。
被拖出天牢的一瞬间,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充满肺部,同时全身也在隐隐的作痛着,被不知不觉的拖着一路到了御书房。
想着怕是自己的死期来了,闭上眼睛绝望的感受着痛苦的一切,这几天的消耗早已经感觉精神不济。
恍惚中就被拖到了御书房大殿的门前,“泱儿!你们滚开,放开她”。
王上静静的看着台下奄奄一息的我,还有心疼不已的平江,望了望侍卫,冲他们摆了摆手说,“下去吧”。
他们低下头,退了出去,“是”。
平江从他们手中抱下我,心疼不已的看着奄奄一息,面色苍白的我,心痛的跟我说,“泱儿,你还好吗,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平江因为心疼而扭曲在一起的表情,不解的问着,“平江?你怎么来了。。。。。。”。
他一把把我抱起,跟我说,“我带你回去”。
这时北魏王上,从身后喊着,“等会,羌族首领你好像忘了些什么事情吧”。
平江抱着我,听着我沉重的呼吸声,皱起眉转过脸跟他说,“三日之后,会将文书派人送来,你且等着,本王决不食言”。
北魏王上也叫嚣着,“好!若不来,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呵”,平江冷笑了一声便抱着我和师傅一起大步跨了出去。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被子。
还有感受到的自己身上的温度,顿时觉得心安也很心酸。
梦连看着苏醒的我,起身看着我,激动的说,“泱儿姐!你终于醒了,可还难受?师傅说你刚掉了孩子就被打入了天牢,寒气侵身,怕是日后要落下很多病根了”。
我无力的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安慰着她说,“没关系,别哭了,你看你,我可不想刚一见你就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用埋怨的语气啜泣的看着我说,“而你现在又何曾过得好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模样,落下一身的毛病”。
我看了看周围,只有她一个人,便不解的问着,“对了,首领呢,哥哥呢”。
梦连小声的跟我说着,“他们在师傅那里,商议着羌族与北魏定下的约定”。
我顿时撑起身子,慌张的问着,“什么约定?”。
梦连淡然的笑了笑,跟我说,“没事,不打紧,哥哥可以处理好的”。
我抓着她的肩膀,让她不再闪躲的看着我,“你快说!”。
她摇了摇头,无奈的跟我说,“就是当时救下你,和北魏定下了约定,若他们放了你,我们就为他们守卫三年的边疆领域”。
我一听,心凉了半截,沉痛的说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北魏,我不能连累你们”,便起身想要穿好衣服走。
梦连赶紧将我拦下,将我推在床上,帮我守好被子,跟我说,“泱儿姐!我们不在乎这些,我们真正在乎的是你平平安安,你且躺好吧,师傅说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我心痛的说着,“对不起”。
她不解更加心痛的看着我说,“为什么要道歉泱儿姐,这不怪你!要怪就要怪那个蛇蝎心肠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