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是的,自少在“那件禁忌魔术试验”发生之前。
但进行那场试验,并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的那个,确另有其人,“兄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您是因为我才”
“肯尼斯。”
相较于肯尼斯不分场合的辩解,芬德莱确只是将食指立在自己的嘴前,他微笑地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索拉,幽幽说道:“很抱歉,愚弟方才似乎说了些胡话,索拉小姐可以当做没听见吗?”
明明是柔和至极的声音,却让索拉生生打了个冷颤,她抿了抿嘴确认自己没有太多失态,才有些僵硬地勾起嘴角,将装着圣遗物的盒子拿到自己的未婚夫面前。
“说起来,对外公布参与圣杯战争那个人是肯尼斯你,如果我们秘密地换成芬德莱,再由你我两人提供魔力,确实更加有利。”她如此说着,却尽可能不去看芬德莱的表情,“更何况以芬德莱的能力,令咒的渡让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说辞条理清晰、有据有理,但头脑聪明的肯尼斯却坚决地不表赞同,“我不能让兄长陷入危险之中。”
“我的弟弟肯尼斯啊你应该十分了解才对。对于我已经决定的事,所谓的商量,不过只是礼貌性的‘通知’罢了。”芬德莱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肯尼斯跟前,他不轻不重地捏住那只刻着令咒的手,眯着眼有些危险地说道:“这个东西,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能轻易地将其剥离下来,我说的难道有哪里不对的吗?”
第4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4)()
名义上虽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但芬德莱毕竟才是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真正的嫡长子,不只灵媒治疗术,在弟弟肯尼斯所擅长的降灵术、召唤术、炼金术等领域也丝毫不显劣势。再加上优秀的体能和在各种武术上体现出来的才华,使他整体实力宛如开了挂一般,让肯尼斯又敬又畏。
这或许是肯尼斯在这个世上,最先也最为尊敬的人。
不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各方面buff满满的芬德莱最终还是遭到了报应,那便是任何国家、任何故事都能通用桥段。——在过分耀眼的哥哥光环之下,做弟弟的要么在其阴影里萎靡不振从此平庸,要么则会激起超出想象的竞争意识。
肯尼斯显然是后者,在他年幼的时候甚至还曾因此叛逆了几年,而也就在这些年间,肯尼斯各方面的资质也得到了展现。他不仅攻克了在他这个年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好几项技术,甚至开始往危险之极的研究迅速深入。
最初发现的是芬德莱,而发现的时候也是这项魔术失控的时候。那天下午,向来平静的阿其波卢德家几乎乱成了一团,随后,很快宣布了长子芬德莱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的死讯。
至于如今小儿子也起了相同的名字,外界只以为是为纪念逝去的那位天才罢了。
眼下,这个“小儿子”正笑眯眯地捧着“哥哥”的手,用一点也不天真的表情,问哥哥要“糖”。而作为“哥哥”同盟的未婚妻小姐却只能僵着脸地在旁看着,丝毫半点都帮不上忙。
“我知道了。”尴尬的局面其实也没维持多久,肯尼斯很快就败下阵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笔直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慢而坚定地说道:“但请务必答应,一切交由我们来办,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现身。”
“就你爱操心。”芬德莱收起了那危险兮兮的表情,抬手弹了下肯尼斯的脑门。而此时早就没眼看下去的索拉小姐,已放空自我退到了离得最远窗边。
被外表上比自己至少小了十岁的少年如此欺负,就连肯尼斯也不太淡定,但芬德莱只当没有瞧见,他不紧不慢地扯掉弟弟的手套,在深红的令咒上轻轻抚过。
不过一遮一现的功夫而已,原本属于肯尼斯的令咒已顺利转给了芬德莱。
“还蛮好看的嘛”获得了令咒的芬德莱举起右手欣赏了一会,随手将肯尼斯的手套戴了起来,“唔,大了点”
“一会再替兄长做副新的。”肯尼斯叹了口气,他将自己的手套拿了回来,取了张白纸将召唤的咒文写在了上面,“我想兄长已经知道,召唤英灵并不需要盛大的降灵仪式,实际将英灵召唤出来的其实是圣杯本身。”
“嗯嗯”就着肯尼斯的手看了一会,芬德莱再次拿起新的圣遗物,偌大的休息室内,召唤用的祭坛早就备好,而如今最重要的核心也被放置在了法阵中间,只差御主提供魔力并缔结契约了。
“那么开始吧。”少年抬起刻有令咒的那只右手,用一种极其平稳、极其安定的声音将咒文念了出来,“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冗长的咒文从口中缓缓溢出,与此同时,芬德莱的魔力介由令咒与法阵相连,再通往英灵之座。
紧闭的室内强风自起,而当耀蓝色的光芒充溢着整个房间,就连站在身后的肯尼斯与索拉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lancer。
当某个职介在芬德莱心中默念出来的时候,已有一名男子出现在眼前。他相貌极好、身材结实,用英俊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再加上缀在眼角的那一颗魅惑之泪痣,足以让任何女性无条件地深陷其中。
而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被召唤出来的下一刻竟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深深地低着头,以最为忠诚的姿态对芬德莱起誓。
“我的主人,我的名字是迪卢木多奥迪那,以骑士之名向您起誓。此身为您所用,此血为您所流,定拼尽全力为您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将圣杯呈至您的面前。”
第5章 从zer开始的坑爹生活(5)()
“那么lancer,你向圣杯追求的是什么?”见自家哥哥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脚前的英灵,肯尼斯上前一步替他问道,“胜利之后,你要实现什么愿望?”
跪在地上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他依旧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动也不动,只是对正前方的芬德莱毕恭毕敬地说道:“请恕我失礼,主人的令咒似乎非同寻常。御主与从者的因果线本应只有一条,然我的魔力却是由您旁边的男士供给,而非来自您本身。与此同时,亦与身后的女士相连。”
“lancer!我正在问你问题,为什么不回答!”被完全无视的肯尼斯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他愤怒极了,刚要逼问,就觉得左肩微微一沉。
“先别着急,你不是也挺好奇的嘛。”芬德莱勾着嘴角,一边往另侧的休息区走,一边对身后的迪卢木多说道:“你那么喜欢跪着吗?都什么时代了,赶紧起来。肯尼斯,你们也一起。”
从始至终,芬德莱都没看索拉一眼,但从她慢半拍的反应来看,便已明白自家弟弟的情路注定坎坷。
让你嘴贱去挑拨韦伯。——芬德莱没心没肺地如此想道。
与几乎空无一物的祭坛完全相反,用来休息的房间布置得非常舒适,芬德莱一进屋子就坐在沙发上,那懒散的模样,仿佛想将自己埋进里头、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那般。而刚刚召唤出来的从者已自然地站在了他的侧后,仿佛护卫似的腰背笔直。
“您累了?”肯尼斯有些意外,转过身去替芬德莱倒了杯红茶,“抱歉,只准备了这个。”
芬德莱摆了摆手,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笑着对肯尼斯说道:“你想问我刚才召唤从者时,加的那几句咒文吧?”
做哥哥的果然了解弟弟的脾气,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他从被激怒的状态转移了注意力,“是的,我为了将令咒权利和魔力供给加以分离,已经对召唤阵和咒文进行了改造。但兄长似乎在召唤时进行了二次修正,不仅让我们三人都能成为魔力的供给者,甚至还可以随时切换您难道早就做了这个打算?”
芬德莱故作震惊地眨了眨眼,“难道你以为我是突发奇想,然后现场把你的研究来个大升级吗?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肯尼斯干咳了一声,扭头就转向了被遗忘已久的英灵,“lancer,你还没有回答我们,你为什么要追求圣杯之力!”
芬德莱觉得,自己对从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给坑了。
也不知是肯尼斯称呼芬德莱为兄长,还是他用了个“我们”的缘故,这一次迪卢木多竟顺从地做了回答:“我对圣杯并无期望。”
“怎么可!”
“哦?”芬德莱抬手止住弟弟说话,只是稍稍换了个姿势看向自己的从者,“大部分英灵参与圣杯战争,都是对万能的圣杯有所执念,也正因为这份执念,才能让御主和从者这原本生活在不同时代甚至毫不相识的两个人,齐心协力投身其中。反过来说,如果任意一方说他什么欲望都没有,反倒才让人难以信任。”
“正如兄长所说,”肯尼斯皱着眉,抬高声音再次重复,“lancer,你到底对圣杯有何追求?!”
从始至终,迪卢木多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他微低着头、视线缀在芬德莱下巴的位置,而后稍微侧了侧身,正对着芬德莱单膝跪下。
“容我修改自己方才的发言,”他如此说着,声音却是不卑不亢,“我对圣杯本身并没有丝毫追求之心,只是遵从骑士道,为您效忠。您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您的追求就是我的追求,我将是您的枪您的盾,伴随在您身边直到最后。”
“原来如此,你只是期待与我这个新的嗯,主君?共同打一场漂亮的战役,以骑士之名、尽前生未能完成的职责吗?”
“正如您所说的那样。”以为得到了理解,迪卢木多肩膀的力道稍微松了那么一些。
只可惜芬德莱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眯了眯眼,用一种极其柔和的语气悠悠继续,“也就是说,只要战役漂亮就好。我能不能活到最后,能不能得到圣杯,并不重要。”
这不是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