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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红玉鼻子都气歪了,一把揪住云沁的领子,“你当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嘛?你不过是我夙特丹王的阶下囚!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小小的利用价值,我一早掐死你了事!哼!像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终日被男人捧在手心呵疼备至的大小姐,根本百无用处!”
“那你掐死我,掐啊,掐啊,怎么不掐?哼!光会说不会做,看你就知道,无胆匪类!”
阮红玉脸都气绿了,蓦地摔掉碗,伸出两只玉掌,死死扣住云沁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嘛?”
手下加了三分劲,云沁呼吸一窒,绝艳的唇边辗转掠过一丝张狂狰狞的笑。
等的就是你近身过来!
阮红玉呆了一呆,还未来得及缩手,只见云沁一把掐住她的腰,尖尖的指甲狠狠刺进去……
“啊!”阮红玉失声惊叫,一个翻天覆地,已被云沁屈膝顶住心口,重重压在床褥上。
她简直不敢置信,睁大眼望着她。
云沁拔下头上的金凤簪高高举起瞄准阮红玉的右眼,“敢动一动,我就刺瞎你的狗眼!”
“你你敢?”心底下觉得她肯定敢,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抖的。
云沁狠狠一簪子扎在她玉白的大腿上!没有分毫犹豫,那血就一下染了襦裙。
阮红玉“啊”一声鬼叫!
云沁的簪子挪到她颈边,眸中冷光毕露,“再叫就让你血溅当场!”
第65章 脱衣服()
第65章脱衣服
两个丫鬟吓傻了,回过神转身要跑,给云沁一簪子再次扎在阮红玉的手掌上,“叫她们站住!”
“回来!回来!”阮红玉慌了,疼得额头上冷汗直冒。
难道宫里出来的都是变态嘛?手段怎么如此狠辣。
这么个扎法,自己的身体会被她扎个千疮百孔,可是看她冷漠的样子,也浑然不在乎她的生死。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娘娘,她是个可怕的冷血魔女!
云沁伸出手递到她面前,“钥匙!本宫没什么耐性跟你耗,数到三,你不交出来就等着鱼死网破,跟本宫一同去见阎罗王!”
阮红玉根本就是潜意识地在执行她的命令。
颤颤的手入怀,摸出一串钥匙。
云沁狠狠一记手刀斩在阮红玉的脖颈上,那女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时候犹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不问自己哪把钥匙开地下室,哪把钥匙开地道门,这毕竟有七八把钥匙呢……
两个丫鬟见状简直吓瘫了,忙挥摆着手道,“不关我们的事,是红玉姐让我们看着娘娘的,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云沁将两个丫鬟绑好,嘴里塞上麻布,这才不慌不忙地整了下衣物,深吸一口气,来到厢房门口。
看都没看手里的一串钥匙,直接用其中一把打开房门,再度合上闪身出去。
只要能走出这个青楼,到了大街上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今街上肯定四处都是明的暗的巡查官差,只要振臂一吼,定然可以引来众多当差的。
无论如何一定要逃出去先一步回到阿璇身边,他们一定都急坏了。
云沁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虽则,这么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她依赖皇帝惯了,什么事都有他们姓楚的顶着,闲得可以数苍蝇。可一旦遇到突发状况,相信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藏着掖着不露出来,不表示她是个小废物。
不过有时候习惯依赖也真是满可怕的,可以慢慢消磨一个人的心智,让她愈加惫懒,遇到任何事第一时间就是找皇帝解决,撒娇比动脑筋可要舒服多了。
打开第二道门轻快闪出,掀开床板才稍稍松了口气。
就听一道冷声传来,“你比我预计脱身的时间,早了点儿!”
云沁跳出密道,眯着冷眼瞧向前方。
四个大汉环臂守在门口。
一身紫衫短襟的金发男子坐在圆桌旁,手握玉盏回过头来。
云沁倒吸一口冷气……
楚京皇城。
高起的宣方殿,巍峨直上云霄。
群臣匍匐在地,颤颤不敢抬眼。
最显眼在前的是一名身穿火红衣衫,妖艳如血般的俊美男子,那头耀眼的纯金色长发拖曳及地,头垂得低低的,只看见双肩在微微颤动。
“皇上三思!夙特丹王太子不能放!夙特丹臣民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强烈要求放他们的王太子回去,这其中必有深意!若非王太子才智过人……”
“住口!不必再议!”楚慎猛地出声怒斥,“此事朕心意已决!”
“皇上三思啊!”一众老臣捶地大喊,哭天嚷地,真是好不滑稽可笑。
“皇上都说已经定案了!你们还鬼嚷什么?”平王楚辞忍不住指着他们骂道,“平素就没见你们这么齐心,今个怎么了?你们也不睁眼看看这个王太子,那怯弱可怜的样子,他能成什么大事?本王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好了好了行了行了!都别嚷了!用一个这么无用的虫子,能够换回皇贵妃,算是大幸了!”
“陆大人你起来吧,黄大人你起来吧!不要再让皇上为难了。皇上也只是想让贵妃平安归来。你们快起来吧。”楚宜跟着在那些匍地的臣子身前转来转去,蹙眉说道。
“皇上!”礼部的一位老臣子嘣嘣磕头,“康王殿下曾经说过,此人绝对不可以放!老臣相信,王爷征战多年,那是眼光独到啊!王爷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皇上!古有影姬惑主误国,近有惠妃媚君乱世,圣上切不能步先帝后尘,铸下不可弥补的大错啊!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若是为皇贵妃释放夙特丹王太子,江山必不保矣,大楚必不保矣!”
“放!肆!”楚慎轰地起身,一掌重击在椅背上。
偌大的声音,使得大殿上即刻静了下来,群臣尽皆低头匍匐,不敢看震怒的龙颜。
“朕身为一国之君,莫非做一个小小决定也要受你们这帮臣子左右?”楚慎负手步下宽长的阶梯,疾言厉色地怒斥道,“朕的妻子,如今身在夙特丹乱军手中,生死不明,吉凶难卜!你们是不是想让朕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怒睁的俊眸,气息不稳的胸膛,近身来到那名老臣面前,一把将他提起,拎到与自己持平的状态。
“朕告诉你们!朕的沁儿,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楚慎咬牙怒道,那手指的力道简直要将眼前的臣子掐碎,“朕是国君!是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当的什么天子?做的什么皇帝?你们全部都给朕闭嘴!谁敢再逆上作乱、试图忤逆朕!朕即刻让他!血溅三步之内!身死当场!”
霍然抽出腰间一把软剑,寒光凌厉,配着阴森冷酷的脸色,分外恐怖。
“万岁息怒!”众臣爬的七零八落,嘣嘣磕头。
谁见过皇上这般震怒过,居然拔出佩剑说要当场斩杀臣子!此情此景,谁还敢劝,谁还敢再废话?司马炎朗与赵康安等人也不便再言语,只是低头听令。
楚慎放下剑,依然一脸怒容回头,“来人,即刻送质子出城!通知夙特丹谈判使臣!半个时辰内,毫发无伤地将朕的皇贵妃送至都督府!若是贵妃有任何损伤!你告诉他们!朕十日内必将踏平王城苏尔玛!血洗三日夜,城中男女老幼一!个!都!不!会!放!过!”
末了七个字是从齿缝中一一逼出的,极是威悚,含着浓浓的血腥味!
“是!”
楚慎蓦然拂袖转身,目赤欲裂厉声道,“退朝!”
柔软的金色短发贴合在他俊朗的颊边。
深红色的双眸、微黯的小麦肤色、高大精壮的身躯。
唇边啜着冷冷的笑意。
这个人长得……竟和血娃有数分神似,不是,应该说,太像了。那眉眼轮廓,完完全全就是质子的翻版。
他就是那日领头拦截自己的人。
曾经在众将士面前被她一个下马威扔在地上的夙特丹阿尔曼王子殿下,云沁估摸着可能是夙郁的兄弟。
四个大汉退出去守住了门口。
随着他步步逼近,云沁便步步向后退去,暗自镇定捏拳。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眼中含着嗜血的笑意。
云沁猛一个旋身,灵巧地从他身边滑过去,一记手刃狠狠劈向他的脖颈。
男人像是后头生了眼睛似的,快狠准,生猛地捏住她柔软的小手,像是要将她细弱的骨头碾碎似的,使了大劲,眸中爆射冷光。
男女体力悬殊,这一刻就深深体现出来了。
第66章 你是何人()
第66章你是何人
下一刻。
云沁被他狠狠丢在床上,硬硬的床板简直要将她的小身板都折断了。
还不等她爬起,男人就一把摁住她的双手,“脱衣服!”
脱你个毛线!
云沁怒而一脚踹过去。
男人被激怒了,大掌一伸,嗤啦撕开她的外衫,裂帛尽碎,狠狠丢在地上。
云沁瞳眸皱缩,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摔开他的掌,胡乱掩着中衣。
“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叫你脱就脱!”男人一把掐住她的小手,狠狠将她的玉臂扭到背后,一把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蜜兜儿。
男人盯着那片裸露在前的雪白柔嫩肌肤,嗓子一紧,眸光蓦然转黯。
云沁又急又恨,想也没想便摔给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阴郁地看了她一眼,居然也没恼,只是将一套粗布麻衫重重摔在她的脸上,“即刻换上,随我出城!”
“殿下,红玉可以进来嘛?”
云沁急忙套上那件粗布麻衣,粗糙劣质的衣衫,刺得她颈项、胸前后背、手臂都十分难受。
她不由暗中苦笑。
这些年来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吃的是最名贵的血燕,穿得是最上等的丝帛绸缎,几时遭过这种罪。
她一边难受地扯着毛糙的领口,一边用愤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