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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刚才臣妾二人与皇贵妃聊起明日成王府一行之事。”
“哦。”楚慎点了点头,“成王妃发帖邀请你们前去府中一聚,朕也略有耳闻。这事有什么好商量的,妯娌间多多走动也是好的。”
“臣妾也是这个意思,皇上。”德妃娘娘贤惠地笑了笑,“不过,皇贵妃好像不怎么愿意去。亏得臣妾过来问一声,不然明儿个人手安排下去了,皇贵妃却不去,这就……”
话没说下去,眼睛里流露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这个德妃从始至终都是四两拨千斤的人物,话不会说得太满,也不会说得太轻,听来的确不怎么刺耳,可字字句句都透着力道。
皇贵妃妹妹也不是啥省油的灯,笑得那叫一脸灿烂无华,“本来是想不去的,不过呢,现在想想出去走走也不错,虽然只是从皇宫到王府,也没多大差别,不过好歹也是出宫一趟,总比整日闷在这深宫里好。”
“朕怎么闷着你了?”皇帝不甚满意地瞅了她一眼。他最烦就是她整天吵着要出宫,像个没脚的小鸟一样,三不五时就算计着要出去。她这么一提,他倒是想起来了,小家伙才回来没几天,又得出去,他比任何人都不满意。
“皇上,皇贵妃说笑罢了。”倪妃娘娘温柔地笑了笑。
“她才不是说笑,她是当真的。她整日寻思往宫外飞,有飞总比没飞好,想明白这层道理,她不去才怪。”楚慎一把将她拉到身边,使劲捏捏她的小脸,“是不是?”
“好痛啊!”沁儿气呼呼地推开他的手,揉揉自己的小脸,哼了一声,“你说的不错。”
楚慎瞧她有趣,忍不住笑了笑。碍于德妃倪妃在场,没把她抱过来亲一下,可是眉眼间的宠溺温柔,瞧在那两位妃子眼里,心口却是苦的发紧。
“就知道你的鬼心思。”他哼着,伸手拽过她温软的小手儿,回头瞧着德妃,玩笑般地说道,“德妃,明儿个好好看紧皇贵妃,要是让她溜了,朕可唯你是问。”
“是,皇上。”德妃答得苦涩,眼睛颇有红意。
“嗯。”楚慎点点脑袋,满意地牵着她的小手,瞧她一脸不高兴的小样,他心里高兴的很。
正想开口让德妃倪妃二人没什么事就跪安离去,这时,凌公公急匆匆而来,“奴才见过皇上、皇贵妃娘娘,德妃倪妃娘娘。”
“什么事?”
凌公公有些为难地瞄了一眼皇贵妃,咳一声道,“适才织花苑的奴才过来通报。宁……宁才人她,不慎在御花园滑倒,动……动了几分胎气,御医此刻正在为她诊脉,太后娘娘已经赶去织花苑探望宁才人。”
在场四人闻言,脸色骤然大变。
“几个月了?”沁儿的声音出奇平静,犹如波澜不惊的海面,瞧不出一分一毫的喜怒。
“太医诊断,有有将近两个月身子了。”凌公公硬着头皮,胆颤心惊地回答。
云沁猛地摔开楚慎的手,一言不发扭头就往自己房里走去,轰隆一声关上了。
德妃倪妃讶异地睁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这脾性怎能这般呛呢?直接甩了皇上的手,把他拒之门外……
楚慎也有点尴尬,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挥挥手让她们退下,再吩咐凌公公一声,说稍后就去。
凌公公擦擦汗,回头复命去了。他就知道,皇贵妃一定会发火的!
楚慎刚走到门口,就见一只抱枕飞了出来,差点没砸上他的脑袋。
房门再度闭合,里面传来踹桌子泄愤的声音。
楚慎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敲门,声音忿忿的,“你再不开门,朕就让人把门板拆了!”
沁儿小妹妹猛地拉开两扇门,一脸暴怒地瞪着他。死皇帝!她恨死他了!将近两个月,一个多月之前就是她失踪在夙特丹的那段日子!
第129章 冲突()
第135章冲突
想想就眼睛红了。
沁儿在外面吃苦受难,他倒好,软玉温香抱着美人亲热。
他瞧她那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转身合上门,闪过一只茶杯,哭笑不得地伸手将她抱住,固在怀里,“别闹了!”
“谁跟你闹?你走开!”
“朕也很是意外的。”
“你意外个鬼!自己下的种,难不成还有人逼你?”她冲着他一顿吼,“我讨厌你!不干不净的,别来抱我!”一边对自己甜言蜜语又哄又骗,回头又搂着别的女人高床软枕浪云迭翻,想着心里就难受,犹如一根尖锐的刺,扎进心窝里,滴着红艳艳的血。
如此想着,清冷的眼睛不由愈加妖娆,寒意又深了几许,一脸自嘲地瞧着他,不说话,只是在心里笑自己,莫非还指望他能给自己守身如玉,他的理念本就跟她不同的,这么根深蒂固的大男人思想,想要扭转过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片刻之间的事情。或许他根本没觉得什么,后宫里那些,本来就是他的妃子,他想玩哪个想上哪个,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
“啪!”狠狠打开他的手,沁儿转过身去,小小的身躯挺的笔直,背脊一阵发凉。
他也恼火了,小东西的气来得突如其来,莫名其妙根本就不听自己解释,他又不是愿意的,算算日子,该是那天给太后下药的时候无意留下的。他也很意外世上居然有那么巧的事情,之后他根本连手指头都没碰过宁才人一根,他千山万水跑去找这个宝贝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来得气?
三番两次给她小臭手甩开,刚才还在德妃倪妃面前让他难堪,他也气了起来,见她僵着脖子背对他,硬是不回头。
他气得甩袖就转身,赌气似的说道,“朕现在就去探望宁才人,你不是不要再瞧见朕嘛?好!顺了你的心意!”
“嘭!”那门板摔得摇摇晃晃的。
沁儿小妹妹一手捂着嘴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冲刷了下来……
织花苑内宁才人住在东厢,另外还住了其他三位采女才人。这小小的织花苑因为宁才人有孕,而挤满了前来恭贺的人。太后亲临,令这个偏远的小苑蓬荜生辉。
姑且不论这些恭贺是真是假,单单是这门庭若市的阵仗就令宁采儿感到万分自豪。
她现在真正是有子万事足了,躺在床上,太后温言询问自己,交代她一些怀孕该注意的事情,其他姐妹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羡慕,让她心里舒爽万分。
一声“皇上驾到”将气氛推至最高,众女纷纷让路,给皇帝请安。
宁采儿想起身见礼,被太后伸手按住了,“你有了身子就不要妄动。这些个礼数可免则免。”
“嗯,宁才人不必多礼了。”皇帝点头来到她面前,面色如常,口气温和地问她,“朕适才听说,才人在花园里滑了一下,可有大碍?”
宁才人头一次看到皇帝这般温文和善地对自己说话,心里高兴极了,忙装出三分柔弱的样子,一手抚着肚子道,“皇上洪福,御医刚才已仔细诊治过了,说并无大碍,只要日后好生调理,定能为皇上诞下一个健康的小皇子。”
皇帝“嗯”了一声,并没有接话,他想到小家伙发火的模样,一时有点郁结于心。
刚才自己摔门而去,怕是又捅了马蜂窝,不知道小家伙现在做什么,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嚎啕大哭呢?
越想越纠结,脸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皇上。”太后蹙着眉头再度唤了一声,唤回了皇帝游离的神思。
“嗯母后。你说什么?”
太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哀家说,这宁才人有了身子,怀了皇家的骨肉,以后自然不能住在这种小屋子里了,憋坏了可怎么是好,要是损伤了哀家的孙儿,哀家找谁说理去?”
“太后的意思是?”
“皇上应该赐居永福宫,让哀家的孙儿住的舒服一点,采儿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太后慈眉善目地拍着宁采儿的小手,一副母凭子贵的口气。
“太后言之有理,是朕疏忽了。”皇帝受教地点着脑袋,转头对凌公公道,“立刻替朕拟旨。”
“慢着皇上。”太后又抬手拍拍皇帝的手,“赐居只是其一,宁才人身怀龙胎,身份自然不同往昔,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宁才人之前得罪过皇上,皇上也已经责罚过她了,如今才人改了许多,论德行论家世,这才人一位真是辱没了她。皇上就算不堪僧面也得看佛面,才人顺利诞下的皇子可是我朝第一位皇子,皇上怎能让哀家皇孙的亲娘,如此委屈呢?”
“太后的意思是?”皇帝温和地过了头,一直只是遵照太后的意思行事,好像自己并无多大意见。
“哀家觉得,才人进宫之初,本就是贵人的身份,此时更是怀胎有功,需要提拔。”
“太后思虑的不错,那么朕就封宁采儿为宁妃,太后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太后十分安慰地点着头,“如此也不会辱没了哀家的第一位皇孙。”
宁采儿一听,又是赐居又是封妃,那心花怒放的眉眼唇角皆是笑,俯首就磕头,“谢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
隔日,一道圣旨将宁采儿欢欢喜喜迎进了永福宫。进出有序的太监们,送着皇上所赐的东西,一盘盘端进来,口中叫道:皇上有旨,赐永福宫宁妃,珠钗首饰各十二箭,玉如意一支,珍玩二十四件,金银珠宝各三箱……
永福宫宁妃,一时间风头盖过后宫所有妃嫔,母凭子贵,鸡犬升天。
永福宫的奴才奴婢们走出去都能抬头挺胸,甚觉光荣。
一家欢喜几家愁,相比宁妃的得势,其他妃嫔们心里难受的很,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欢喜的样子,隔三差五去永福宫给宁妃娘娘道喜。
德妃倪妃李贵人成了永福宫的常客。
丽妃来自番邦化外,与宫里嫔妃本就没什么话讲,也不常和人接触。
明贵人高傲,她出身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