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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啊,以后就不要乱跑了,你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爷爷在正襟危坐着慢慢的说道。我看着阿爹恭敬的递给爷爷一杯热茶,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地自容。
“好,都听您的。”我说着话,余光看见了一旁的阿萧紧往我的碗里夹着好吃的,一脸的开心。
“好了,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在家里好好呆段时间吧。”爷爷再次开口说道。
“是。”我恭敬的停下碗筷,回答道。
“好啦,赶紧吃饭,咱们一家子聚在一起,实在不容易啊。”阿爹说道,话音里似乎也带着一种惆怅。
“是啊,大哥,的确不容易啊,小辈们都在外面打拼着,家里啊,很少有时候这么热闹了。”阿叔接着话继而说道。
“快吃,这个特意给你做的,尝一尝,看是不是真真的,跟锦州时一个味不?”阿嫂夹着一个酱香翅,到我碗里满是期待的说道。
“恩,好吃,还是那个味道。”我咬着酱香翅,口里满满都是属于那时候的记忆,满载着每日的欢乐与无忧无虑。
比起现在,实属难得。
“好吃啊,这些天我再给你做,你啊回来一次不容易的,得好好补补,要不然以后嫁了人,婆家该说了。”阿嫂笑着说道。
“好,我会好好吃的。”我微微笑着回答道。期间全家都是一派的和气,直至晚饭结束,都是安宁和谐的氛围,像极了那时候在锦州的每一天时光,就像是跌入了回去,花样年华与天真浪漫相伴的那时候。
“阿姐,我进来了。”入夜了一会儿,阿萧就在门外敲着门轻轻的说道。
“好,进来吧。”我闻声答道,也放下了手里的书,起了身看去。
“我好想你啊,阿姐。”阿萧一进屋就扑到了我怀里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着实让看的人,心里难受着,不忍着。
“怎么啦,阿姐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一脸的安慰道。
“恩,我以为这次你不会回来了,就像三堂子哥一样,不回来了。”阿萧委屈的说道。我听着她说着三哥的名字,不由的心里一紧,随即慢慢的说道,“阿姐和三堂子一样,即使在外多久,终究都是要回家的,没有任何地方,比自己的家还好。”
所谓的,每一个人一生的归宿,从降临到这个世界开始,任何一种荒途,新世界,任何一种羁绊,任何一种无以全部,甚至无论到达多么光辉的顶端,或者,在卑微的尘世里多么艰难的苟活着,受尽磨难,与萦绕闪亮,到了离开的最后,每一个人最终要开始寻找的归宿,只有家,也唯有家。这是永生不灭的,也是永恒的循坏。
“阿萧,你要明白,人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其实就是一个个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陪你到死,你要做好的是随时准备失去,或者随时准备自己强大起来,能始终不变的,只有你自己了,能始终一直陪你的,也只有自己。”我看着她,眼里带着认真严肃的说着这些话,就好似不仅仅对于阿萧而言,更对我自己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印记着。
“阿姐,我知道你最勇敢了,你都敢去违抗爷爷的安排。”阿萧看着我一脸崇拜的说道。
“阿萧,不是这样的,阿姐不是勇敢的去违抗于爷爷,而是要遵守着自己的心,阿姐的心不愿意,就算勉强去应付,阿姐也是不开心的,难以承受的,甚至最后还是会逃离。”我看着阿萧慢慢的无比认真的说道。
“所以,阿萧自己也要明白,你越来越大了,要明白很多事情了,还有着比这些更难为的事情,还有更多身不由己的事情,都在来年的某一天里,在等着你,等你勇敢的跨过去。”
“阿姐,跨过去了,会是什么?”阿萧带着满脸的疑惑的问道。
“跨过去,就说明都不是了。”我喃喃道,也跟着心里的最初的印记,开始,不知所踪着什么,就好似从这一刻开始,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如果有这一场最初的印象,最初的等待,那么,接下来的,无论是最后,还是始末,还是结果,
都该有的,是一颗执念。。。。。。
040【请多指教】()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就这样伴着长夜漫漫之中,在此安眠于下,所有的连日以来的繁杂,皆随这一夜无梦期而不归何处。
翌日里,我照旧在正午三时的暖意之中,在二楼的外廊处,闲逸的遥看着远处,难得的和气,难得的安宁,难得的平静。
“阿笙啊,你快下来,有喜事啦。”阿嫂在楼下高声喊道。我微微疑惑着,也随声应答着,
“马上就下来。”
“快快快,姥姥要见你啦。”阿妈也紧接着走出来说道。
“姥姥好了吗?能下床了?”我惊喜着说道,并边往楼下快步走去,这是我回家的最初几日里,姥姥的病痛总算是消除了些,无限喜悦,连着心底的一片忧思也渐渐散开。
“姥姥,姥姥!”隔着远远的我就迫不及待的冲屋里高声喊道,并边喊着,边跑着。
“哎呀,你这孩子,跑什么啊,没规矩了。”下一秒便也紧跟着阿妈的唠叨,我都听着,但仍是跑着,此刻心里也美成了一片,终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了下来,不仅仅因为当初我执意不回来,还有更多。
“姥姥,您现在好些了吗?”彼时我已经坐在姥姥的身边,急切着说道。
“艾,阿笙啊,好多了,姥姥的阿笙回来那天,姥姥就好了。”姥姥开心着说道。满是慈爱着,也让我再次决定自己深深的惭愧。
“是我不好,在外面不回家,还让您担心着我,还因为我都生病了。”我低着头话里带着愧疚说道。
“不碍事的,姥姥这是老毛病了,但是看着我家阿笙了,姥姥就好了,姥姥知道,你们小辈的孩子都想往外面去看看,去看看就看看,见见世面挺好的,但记得回来就行啊。”姥姥握着我的手,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的所有真切盼好,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扎进心里。
“姥姥。”我有些哽咽的叫着她。
“回来就好,回来啊,姥姥就开心啊,我家阿笙真是长大了,都成了大姑娘了。”姥姥看着我说道。
“是啊,都是大姑娘了,刚才还大步的跑着什么,哪有规矩了!”阿妈不知几时也进了屋里,看着我无奈的说道。
“教了多少回了,还像小孩子似的疯跑着。”
“哎哟,你快别说了,阿笙她这不是着急来找她姥姥吗!”姥姥拉着我的手转过头对阿妈说道。
“行啊,阿笙,你得让你姥姥教教你,不然将来看你怎么还淑女了。”阿妈无奈道。
“哎哟,那小时候不就是我带着的吗,现在还是,阿笙都明白着,是不啊,阿笙。”姥姥看着阿妈说道,并对我特别暗示的说道。
“是是。”我心领神会的收到了姥姥的暗示,只在一旁应答着阿妈的唠叨也抿着嘴偷笑着。
“好啦,你看好了姥姥,姥姥也要休息了,去找你阿叔吧,他在书房等你呢。”阿妈一边拿着水递给姥姥,一边对我说道。
“好,现在去。”我说着话,心里不由的泛着嘀咕,但是还是麻利的出了屋子,上二楼的书房找阿叔。
“阿叔,”半响后,我轻轻敲着书房的门道。
“阿笙啊,进来吧。”阿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也立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来,坐吧,阿笙。”阿叔看着我拘谨的站在一边说道。
“好。”我应答着也缓缓的坐在了阿叔的对面。
“您,有什么事情吗?”我带着些许的忐忑低着头慢慢的说道。
“没有什么,之前你没回来的时候,倩倩私下里跟我说了你去了哪里,阿叔叫你过来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跟我家阿笙唠一唠心里话。”阿叔缓缓说道,语气平和着。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阿叔一派儒雅的模样,和那一个要不要说的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阿叔,我有件事情想告诉您。”顿了顿后,我再次开口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你说吧。”阿叔正襟危坐的说道。
“我在杭州城遇见了三堂子哥。”我说道。
“什么!”阿叔带着惊讶着说道。
“他怎么样啊!你们怎么遇见的,难道他生病了吗?”阿叔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不不,阿叔,不是,他是特意来找我的,三堂子哥他现在给一个我曾经在上海结实的长官做了警卫,他没有变什么,一切都好;您不要太担心。”我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小子啊当初一声不响的自己跑出去,亏得了一家子跟着着急,哎。”阿叔有些惆怅的说着话,话过一半时,也缓缓的终止了,我坐在阿叔的对面,始终都在看着阿叔眼里的表情,一分一毫的,我知道骨当初我不放走三哥,也许。。。。。。
“阿笙,那你三哥,现在在哪?”阿叔又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您放心,三堂子哥跟着的那位长官很厉害的,对下属也很好,没有任何的架子可言,只不过我不知道他们的所属部队是何番号,所以。。。。。。”我看着阿叔慢慢的欲言又止道。
“阿叔知道啊,只要你三堂子哥他好好的,甭管在哪里都行啊,阿叔知道你们做的都是对的,无论是倩倩,还是你,还有三堂子,你们都是好孩子,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值得的。”阿叔缓缓的说道,眼里带着的是向着一股远方的思念,不知明处,却漫长无比。我看着阿叔越来越苍老的面容,突然发觉,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锦州城里,每天看我放学回家时,唱着那些个“叹杨家秉忠心大宋扶保,到如今只落得兵败荒郊。恨北国肖银宗打来战表,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