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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妃娘娘还愣着做什么,夜深不是该就寝了吗?”
秦暮鸢扯了扯嘴角,无语的走了过去,隐忍着怒意,“这是本宫的寝宫,夜王突然闯入,难道就是跑本宫这睡觉来的?”
“若本王正是此意,暮妃娘娘可愿留宿本王一夜?”
沈云夜清冷的声音,霎时好听,但秦暮鸢却觉得如警铃大作,十分气恼,素手紧紧攥拳,冷然道:“我若是说不行,夜王便会离开吗?”
话刚刚落下,突然她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拽了过去。
这般来太快,她伏在他的怀中,被他抱住,吓的她惊慌失措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带着哭腔,“你,你放手,你若不放我就真的喊人了!”
她挣扎的如此剧烈让沈云夜十分烦躁,她就这么排斥他的碰触?
“本王离不离开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有本事你就大声的喊,把沈云绝喊来,看到我们二人这个样子,你看他会如何!”
大掌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阴狠道:“那日宴会你为什么会哭?是不是看到他和皇后眉目传情所以吃醋伤心了?你就这么在乎沈云绝,恩?”
秦暮鸢被她捏的吃痛,挤着牙缝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哭不哭的,我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迷了眼?”沈云夜冷笑,“你将皇后献艺的舞群毁了不就是不想让她从冷宫里出来,这样你便独得沈云绝宠幸,这么久独占他是否已经留恋他的滋味?恩?”
秦暮鸢脸颊绯红,瞪着一双美目,果然是他在从中做的手脚!
沈云夜冷毒一笑,“本王警告你,他沈云绝从本王这抢走的,终有一天会被本王抢回来。即便是他在意的东西,只要是本王看上了,就算费尽心思,也要归我所有。”
她就像一只随时会被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弱小无助,一双琉璃眼内涌动惊涛海浪的恐慌。
“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
“你不会。”沈云夜高深莫测的说道:“若你敢跟沈云绝说什么你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别忘了,你身上可还有答应你爹的任务。”
秦暮鸢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胸膛,用力挣脱,依旧无用,瞪着他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若是以前,本王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过现如今,本王的目的到是又多了一个。”沈云夜手指轻柔磨搓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森黑的眼眸放出电压,邪魅的一笑,“你休想逃脱出本王的手掌心。”
随即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嘴角边一掠,便将她放开,一股冷香从秦暮鸢鼻尖飘过,他的衣诀一扫,人就从窗口飞出,消失。
秦暮鸢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紧蹙着眉团,愤怒的看着树影摇曳的窗口,“流氓!”
翌日清晨,一大早,含桃走进寝殿内时便吓了一大跳,“娘娘,您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秦暮鸢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不说话,
自沈云夜昨夜走后,她就无法安心睡眠,脸拉的老长,闻了闻身上若有似无的兰花香,她便一蹙眉,冲着含桃道:“我要沐浴。”
沐浴后,秦暮鸢心情舒畅很多了,可算把昨夜的晦气洗掉了,草草将早膳用过,人便往梅海的放向去。
心情不好时她总要出来到梅海走一走,这梅海仅是繁花园中的一偶,和它的名字一样处处是梅花,宛如一幅梅花海,且一年四季都会开放,据说是从西湘那边接种过来的。
秦暮鸢转身吩咐含桃在外候着,她喜一人行走在梅海,只因梅海甚少人来,这里清幽,无人打扰,总是能够让她烦躁的心情沉静下来。
走进梅海,越往里梅花树就越密集,中心有个湖,不大,却清澈,如宝镜映澈着几许白云。
风吹起花枝发出轻轻的颤语,阵阵漩涡与空中飘舞,几片花瓣落入湖里荡漾出涟漪。
秦暮鸢低着头轻踏在碎石路上,心里想着昨夜沈云夜所说的话。
果然沈云夜和她爹有勾结,但他们的目的细想下来恐怕也不难猜到,沈云夜有狼子野心!
她一直想不通,她爹让她给沈云绝下的毒到底是何毒,应该不会至沈云绝与死地才是。
想到沈云绝,心里一沉。
下毒,沈云绝有危险,不下,娘怎么办?自己身上的毒又怎么办?
她垂头丧气的叹息。
此时,猛然耳边传来一阵哭声,秦暮鸢微微蹙眉,四下望去,何人在哭?
她悄悄往哭声的方向走去,扒开一处树冠,往里望。
只见一位女子坐在一处凉亭的面抹泪。
秦暮鸢惊异,那不是安妃吗?
安妃,凉国的安夏公主,和亲到萧朝,成为了沈云绝的后宫嫔妃之一,长相妖媚,风情万种。
秦暮鸢记忆犹新,上回在沈云绝的寿宴上献上一舞,技艺卓卓,得到众人不少赞许和目光,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如今为何会偷偷在这里哭?
秦暮鸢转了转眼睛,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姐姐。”
安夏迅速擦了擦眼泪,惊异的回头,眸子一晃,笑道:“原来是暮妃妹妹。”
秦暮鸢无心戳破刚才一幕,假装路过一般,笑道:“老远就看你在这,以为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姐姐,这里平常甚少人来,原以为只有我喜欢来这种清幽之地,没想到姐姐也会来。”
“是啊,这里安静,我便来了,到是妹妹,没想到也愿意来到这。”
随即,二人相视一笑,到没多话。
今日的安夏有些超乎寻常,没有往日凌厉,让秦暮鸢不免对她有些好奇。
“咦?这是?”
见石桌上放着一张考究的丝质手帕,拿起来看了看,谁知安夏紧张的将它抢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包好,抬头眼尾一挑,嚷道:“别乱动!”
秦暮鸢悬在半空中的手下落,眸子一闪而过的狡黠,问道:“姐姐怎么这般紧张?妹妹不过是看这帕子精致想拿起来端详一番,刚刚闻着这帕子的味道好闻的紧,姐姐用的是什么香料,改日妹妹也想弄一个。”
“不过是我凉国的一些特有香料而已,妹妹若是喜欢,待改日姐姐送你些更好闻的给妹妹。”安夏慌了慌神色,只是须臾,她淡然自若道:“姐姐乏了,这就先走一步,不陪妹妹了。”
望着远去安夏的背影,秦暮鸢眉头微微一蹙。
刚才那味道她一闻便知,熟悉的很,和沈云夜身上的兰花香一摸一样。
第29章 嫉妒耍性子()
这一路上,秦暮鸢心中一直不能平静。
她有个猜测,那带有兰花香的锦帕很可能是沈云夜的,可沈云夜的东西又为何在安夏手上?
看安夏偷偷哭的样子,难道安夏和夜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秦暮鸢紧蹙着眉团,若真如此,这后宫里的日子怕是越加的无法安宁了。
回到了朝暮宫,踏入殿内,便看见沈云绝坐在里面。
沈云绝着一件月牙白色长衫,高贵淡雅的气质,略微带笑的俊容,似是世间最为完美的艺术品,让人无法忽视与亵渎。
明明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却时常对她表露出一副柔情的一面,每每看他深邃的眼眸,都会将秦暮鸢彻底溺毙到骨子里,紧张到双手无处安放,连抬起头来看他一眼都不敢了。
与沈云夜阴狠毒辣相比,沈云绝更让她琢磨不透,因为不知何时,他善疑的性子,会将她彻底从高高捧起扔到万丈深渊,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尤其是此刻他的笑,秦暮鸢的心底有些心虚。
想到沈云夜,以及她爹安排的任务。
她若有所思的与他对视,心里倍加为他担忧。
他这么聪明,又会算计人,难道就不会对她有防范之心吗,若是她想对他下手并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是自己一直在犹豫不决。
可沈云绝不仅什么都不知,却时常对她越来越好。
更加残忍的,是自己对沈云绝的情谊在不知不觉中萌发起来。
见她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眼中略有迷茫的神色,沈云绝站起身走到她身旁,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一天未见你,怎么看起来傻兮兮的?”
秦暮鸢回神,亲昵的动作使她双颊绯红,想起之前那晚他突然少有痛苦的样子,询问道:“皇上无事了吗?那晚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朕无事了,你不必担心。”
无事?真的吗?
秦暮鸢别扭的撇开脸,哼,谁会担心他!
沈云绝眼中尽是笑意,一把将她搂进冰冷的怀中,“终于不跟朕耍性子了?”
秦暮鸢一愣,他说的是宁贵人夏霜一事,她不是榆木脑袋想不通,便摇了摇头。
沈云绝抬起她的脸,看着她闪动琉璃一般的眼睛,如一汪湖水,清澈明净,“朕一直感到奇怪,你的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你就一点不怨她们?”
秦暮鸢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她更怨他,从他的怀中挣脱,往寝室内的门口走去,突然回过头,美眸瞪着他道:“今日皇上是有空留宿臣妾这了?”
沈云绝不怒反笑,最近他发现她的举动越是发自她的性情了,不在对他像从前那般虚情假意,这让沈云绝开心的紧,迈开步伐走过去,再次将她抱入怀中,“一天不见,可是想朕了?”
秦暮鸢鼻子冷哼一声,推开他的胸膛,阴阳怪气道:“想皇上的那么多,轮的着臣妾吗?”说罢,人就往里走,坐在榻上,将头一甩,背过身去。
沈云绝紧着跟了过去,坐在她身旁,薄唇抿笑,眼中不无宠溺之意,觉得她这般到是可爱的很,“怎么不理朕?”
“臣妾不敢,臣妾乏了,不想说话。”
“若是如此,朕可就走了?”沈云绝挑了挑眉毛。
秦暮鸢垂着眸子,脸拉的老长,一看就是心情不爽,“皇上要走便走,若是皇上觉得臣妾无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