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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固执,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他脸上闪过一丝心痛,一时没忍住,顺口说道:“你这样呆在他的身边,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虽然大师兄现在将你护的极好,但敌人那么多,日后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不留神你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说完,秦暮鸢与他同时愣住。
半晌,秦暮鸢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诧异的笑道:“听你这意思,是担心我留下来被人陷害?”
柳亦寒收回神色,尴尬的咳嗽一声,站起身,恢复吊儿郎当的摸样,冷哼道:“你也太看得起的自己了,若不是大师兄在意你,本公子才懒得管。”
秦暮鸢抿了抿唇,眼眸一晃看见院子外渐渐走近的俊逸身影微微一笑,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若是想要离开这里,你会不会帮我离开。”
柳亦寒眼底闪过异样的神色,淡道:“会。”
“那就好。”秦暮鸢微微一笑。
沈云绝跨进屋内,一身淡蓝色锦衣,俊逸绝美的脸上显露一丝疲惫,走道秦暮鸢跟前,揉着她的脑袋,柔声道:“刚刚你们在谈些什么呢?“
秦暮鸢拉着他坐下,拿双筷子递给他,“没说什么呀,你再不来菜又要凉了。”
她故意转开话题,沈云绝深邃的眸子晃了晃,没有继续追究,夹起一口菜放入口中,“恩,好吃。”
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发呆的柳亦寒道:“还楞着干什么?不是过来蹭饭吗?”
柳亦寒道:“谁说我过来蹭饭的,我来告诉你师父又跑宫外去了,我现在就去将他抓回来。”
沈云绝轻哼,“凭你的轻功,你能抓到师父他老人家吗?”
柳亦寒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沈云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疑惑道:“亦寒怎么了?”
秦暮鸢耸了耸肩,表示不知,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掩饰,却被精明的沈云绝捕捉到。
夜深人静,秦暮鸢坐在寝殿内,眼睁睁的看着墨瓷窜进来,她激动地站起身,问道:“我娘如何了?怎么这么久你都没有消息?”
墨瓷脸色煞白,拳头放到嘴边咳嗽一声,道:“是在下无能,怕是不能将夫人带走了。”
秦暮鸢发现发觉他脸上的异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受伤了?”
墨瓷犹豫片刻,便将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秦暮鸢。
那日墨瓷已经安排好逃离路线,将秦暮鸢的想法告诉念宛如,也就是秦暮鸢的娘亲。
却没想到念宛如听言,根本不同意,势必要留下来,哪里也不要去。
不巧此事被丞相大人发现,并将墨瓷关押起来,折磨了五天五夜才算罢手。
秦暮鸢身子一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怪不得一直没有墨瓷的消息,果然如她所想出事了,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娘她誓死都要跟爹在一起,即便爹对她不好,她也要跟爹在一起?“
她声线提高,因为震惊有些变了调。
墨瓷低头不语,他一直都清楚夫人对丞相大人一往情深,却没想到果然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墨瓷怎样劝说都是无济于事。
秦暮鸢素手捏拳,砸在狠狠扣在桌子角,眼眸中氤氲着雾气,声音有些颤抖道:“我娘她……太傻了,我爹那么对她,她还那么爱着爹,这又何必呢?”
抬眸询问道:“那我娘现在在哪?还在那个我爹的偏宅吗?”
墨瓷蹙着眉头,凝重道:“夫人她……失踪了。”
第52章 你怎么就不信()
“什么?”
秦暮鸢焦急的问道:“怎么会失踪?为什么会失踪?”
“是大人将夫人藏了起来,当时我只是怀疑没有确认,后来我找遍可能关押夫人的地方,但依旧一无所获。直到昨日,到了该给你送解药的日子,大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墨瓷说道:“大人说你唯有乖乖听从命令,夫人才会相安无事,否则,你此生再也别想见到你娘。”
秦暮鸢鼻息间喘着粗气,面色阴冷,拿起桌上的茶杯举在半空,墨瓷没有拦着,就听啪的一声响,被子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指甲狠狠扣进桌面里,冷然道:“你回去跟他说,若是敢动我娘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他!”
墨瓷顿了顿,咳嗽了下,点了点头。
秦暮鸢脸色一缓,俏脸闪过有一抹担忧之色,“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墨瓷挥了挥手,因为她关心的话语,眼底隐隐流露出暖意,笑道:“不碍事,不过是些皮肉之伤,大人还有很多事情交给我做,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他不会把我怎么样。”
秦暮鸢沉默半晌,便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听我爹的?”
“因为我身上也有毒蛊,没有解药不行。”他淡然的声音好像说的不是他一般。
“原来你也……”秦暮鸢诧异道,“怪不得……”
看着他的眼越加复杂几分,墨瓷身上有爹给他的毒蛊,还铤而走险的帮她,这个人情她记下了。
“既然此事被我爹发现了,日后在我爹那你,你多加小心,毕竟这是为了我。”秦暮鸢想了想道。
墨瓷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一抹弧度,淡道:“我知道。”
“我娘……”秦暮鸢蹙了蹙眉头。
“你放心,夫人的事我会尝试着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墨瓷接过她的话。
秦暮鸢嘴角抿笑,眼眸真挚的看着他道:“谢谢你。”
墨瓷微愣,她还从未这样对他笑过,心中一暖,没说什么,身形一掠消失在黑夜中。
时间飞逝,转眼半月过去,后宫生活依旧乏味无趣,秦暮鸢拄着脑袋看着窗外,最近的日子平静的令她不安。
最近岭南发洪水之事一直没有解决,听说派去的钦差去查当地的贪官污吏,却一直没有什么眉目,银两不翼而飞,终没有查到踪迹,沈云绝觉得此事蹊跷,便派柳亦寒前去,并护送新一批的银两和药材过去。
那里难民众多,很多人早已无家可归,这件事交给谁沈云绝都不放心,魔抓自然伸到无业游民柳亦寒的身上。
一开始柳亦寒是不愿意的,他才不想与官府打交道,但沈云绝怀疑这件事很可能跟沈云夜有关系,柳亦寒听言,便答应了下来。
一算时间也有个三四天了吧。
沈云绝嚼着秦暮鸢做的饭菜,说道:“最近亦寒书信回来,他已经到了岭南,因为发洪水,那里已经染起瘟疫,好在亦寒连夜不眠不休的赶到,及时将药材送去,不然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死亡。”
秦暮鸢撇了撇嘴,心中想,走之前还来她这里蹭饭,一顿跟她埋怨沈云绝,嚷嚷着不想去。
却没成想,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还不是急着想将救命药材送过去。
沈云绝了然的看着她道:“亦寒之所以如此,是跟他的身世有关。”
秦暮鸢瞪大眼睛倾听,一脸好奇宝宝的摸样,柳亦寒一天天吆五喝六没正行样能够什么身世,无非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吧。
“他本在乡野长大,六岁那年他的家乡也是发洪水,导致他的爹娘不幸而亡,自此他便成了孤儿,随着大批乡民来到舜天,我那时年幼好玩,独自跑出皇宫,走到一处庙宇,见到他时,正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衣衫破败,担惊受怕的摸样。”
那时,他因为害怕,见到我就跑,我抓到他,他都吓得大哭,当时觉得他可怜,便将他带了回来,求师父收他为徒。”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哑巴,是师父有事没事逗逗他,他才渐渐开口跟人说话。从小他便在师父身边长大,自然他贪玩的习性慢慢随了师父,但其实大多他独自一人之时会表现的异常安静。”
沈云绝顿了顿,揉了揉她芊长垂首的青丝,柔声道:“所以我有的时候并不会与他计较,就是因为如此,他总是嘴上坏的很,心里到是不坏,也很会为人着想,十五岁那年,因为师父说好酒没喝道乌高的酒了,消失了三天三夜,等他回来时,将跋山涉水带回来的乌高酒偷偷放到师父的桌前。我和师父都知是他做的,但他却不承认,偏说根本不知道那酒是哪里来的。”
秦暮鸢沉默不语,原来柳亦寒还有一段这样的故事,到是觉得柳亦寒并没有那么讨厌了。
沈云绝捏着她的头发,贪念的嗅到鼻间,沉默很久,突然道:“所以我想,若是将来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就让亦寒永远离开这里可好。”
“不好!”秦暮鸢眼眸微怒,闪动异样的光芒,原来他说了半天是在这等着她呢,她还没想她要离开呢,他还自己说这种事了,还不测?
“你敢再说你会有什么不测试试!信不信明天开始我就不给你做饭吃了,我不许你有不测!”
从他的手里拽回自己的头大,手怼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不说你是想将我甩开啊,那样我或许真听你的话!”
沈云绝苦笑,看着她放肆的怼着他的肩,自从他们两个越来越亲密时,他发现秦暮鸢隐藏起来的真性情了,原来是个母夜叉。
沈云绝磁性的嗓音,含着隐忍,“你听我说完,我这也是万全之计,若是真的有那一天,我最不想你有任何事。”
她怎么觉得这像是遗言呢?
“我不管,你不许在这样说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自己看着办!”
秦暮鸢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耍无赖。
沈云绝叹了口气,嘴角温润一笑,宛如珍宝的抱着她,哄道:“好好好,我不说。”
秦暮鸢点了点头,将他抱的越紧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沈云绝底气不足道。
“你说。”
“凤仪殿的宫女各种理由找过我,我都推脱掉了,最近我一直陪着你和忙着岭南一事,好久未去皇后那里,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