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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绝眸底闪过一抹痛意,随即阴鸷棕色的瞳孔越加赤血,将她一把推倒在地,垂首阴狠的目光,冷声道:“朕的事情不用你管,赶紧给朕滚!”
秦暮鸢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泪花含在眼中,支撑在地的手攥起地上的厚雪,心底的刺痛感流淌在四肢百骸之中,连呼吸都觉得痛。
抓住他的裤脚,眼泪汪汪的说道:“云绝,若是因为之前我隐瞒你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有苦衷的,沈云夜威胁我,我没办法才不能告诉你,但你相信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沈云绝眸底泛起涟漪,一闪过的一抹不忍,但很快覆上一层赤红的血雾,愤恨道:“朕亲眼看见的事情,你还想抵赖不成?”
“不是的不是的,其实是我跟安……”她还没说完,沈云绝勃怒大吼一声,毫不留情的一脚将秦暮鸢踹了出去,“给朕闭嘴,朕不想看见你!”
秦暮鸢趴在雪地中,眼泪簌簌下落,柳亦寒见状连忙飞奔过来,将秦暮鸢扶起,眼神带着怒意,冷道:“大师兄你太过分了,鸢儿因为担心你求着我好久,让我带她过来找你,你却这么对她!”
“鸢儿?他竟然称呼你为鸢儿?”沈云绝睨着她的双眸越加的泛红,表达着他此刻内心中的怒意,“没想到一个沈云夜还不够,连朕的师弟都在为你说情?看来你在冷宫里也不知检点。”
秦暮鸢紧咬着唇,脸色惨白的看着沈云绝,失望的摇头。
柳亦寒蹙眉,将秦暮鸢护好,道:“大师兄,你搞清楚了,是我的问题,和她无关!”
沈云绝面露狰狞,“你说什么?”
一股阴风随着他的走进直拍而来,柳亦寒心下一惊,大师兄身上发出寒气越来越厉害了。
见沈云绝越走越近,不加多想,将坐在地上傻愣的秦暮鸢打横抱起,连连后退几步,面对着着沈云绝,说道:“大师兄,既然不欢迎我们,我们这就走。”
沈云绝听言,静默的驻足,看着柳亦寒抱着秦暮鸢离开的背影。
秦暮鸢波涛汹涌的情绪在心里蔓延,绞痛难忍,她不甘愿就这么走了,从柳亦寒的身上挣扎下来,柳亦寒大惊,在她身后呐喊,可她头也不回的直奔沈云绝而去。
秦暮鸢满脸泪水,紧紧抱住沈云绝的胳膊,“我不走,我就是不走,你一定是因为毒蛊才会变成这样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要走!”
他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离开他的,说什么都不要!
紧咬着牙,眼泪滴落,融入地面的雪中。
沈云绝血红的眼睛看着秦暮鸢,眼底闪现一抹挣扎之色,狠了狠心想将秦暮鸢再次推开,奈何秦暮鸢死命的抱着,他怕再用力自己能伤到她。
“你给朕放手,在不放手,朕绝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我不,我就不!”秦暮鸢将他的胳膊抱的更紧了,整个身子贴在他冰冷的身躯上,她不信他真的会变的这么无情!
一双洁白的素手倏然从大门内探出,抚摸着门框,清脆柔媚的声音响起,“皇上,你怎么还不进来,臣妾等你都等半天了。”
屈游月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双颊通红的露出一抹娇羞,凤眼的情欲犹在,从屋里缓缓走出,故作惊异道:“呦,这不是暮妃妹妹吗?你怎么会在这?”
秦暮鸢瞪着大眼,看着屈游月如同八爪鱼一般盘上沈云绝的身躯。
沈云绝顺势搂过她的腰,在她的唇边一吻,笑容邪魅道:“皇后别急,朕这就进来。”
那笑刺痛了秦暮鸢的眼,那个笑曾经是属于她的,而现在沈云绝对她唯有冷漠无情!
屈游月看秦暮鸢的眼神肯不得将她剐了一般,狠毒至极。
屈游月仰起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时皇上满眼通红的找她来,说自己中了毒蛊,自己还吓了一跳,想也不想,便将娘留给她的解百蛊的解药拿出来给他。
皇上拿走调息服用后,不知为何,却一点都没有见效果,反而越来越厉害。
每日会有一段时间嗜血非常,发作之时会蔓延通红犹如鬼魅,要与人行床榻之礼才可减轻症状。
所以皇上为了怕他人发现异样,将御龙殿严兵把守。
而她的身上早已被皇上啃食的全身青紫交加,但她乐意这么做,只要能得到皇上,她做什么都心肝情愿。
正当心中窃喜与皇上天天翻云覆雨的同时,却没想,秦暮鸢跑来捣乱。
屈游月不无嘲讽的说道:“妹妹许久未见,看你的气色也挺滋润的吗?难不成皇上不在你那里,还有其她人滋润你?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因为跟别人苟合才被皇上打入冷宫的。”看了眼柳亦寒,笑了笑:“看来这事是真的了?”
柳亦寒怒道:“皇后娘娘不要心口胡说!”
“我又没说你呀逍遥公子,难道这宫中所传与暮妃苟合之人会是你吗?”屈游月瞪着凤眼,不可思的表情。
“你!”柳亦寒紧紧攥起拳头,克制自己心中愤怒。
秦暮鸢神情失落的缓缓松开抓着沈云绝的手。
沈云绝心底一痛,俊脸上依旧面不改色的冷眼瞧她。
“你真的要让我走?”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
“滚。”他单字毫无温度的吐出。
秦暮鸢痛苦冷冽的寒风将秦暮鸢的青丝吹起,眼泪一滴滴打在地上,闭上眼缓缓抬起头,将即将留下的泪水憋了回去,停止哭泣,睁眼之即,决然道:“好。”她走!
沈云绝紧攥起拳,深邃冰冷的眸中染上一抹忧愁的愁绪。
秦暮鸢咬紧唇瓣,内心决绝着,沈云绝,你既然这么无情,你可别后悔!
回到冷宫后,秦暮鸢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了一天一夜。
次日清晨,含桃拍打这门,无论怎么劝,她都不给回应。
柳亦寒找来了苍悠,苍悠得知一切后,再次跑到御龙殿大闹,说什么都要见自己的大徒儿,奈何沈云绝闭门不见。
且御龙殿外更加加强了官兵把手。
苍悠站在御龙殿门前,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即回到冷宫里,和柳亦寒商量着对策。
“我也觉得应是因毒蛊的原因。”苍悠道,“沈云夜既然给小绝种了毒蛊,看来就是阻碍他去蟒蛇林去找那消失已久的傲莽。”
“但是蟒蛇林的地图却在大师兄手里。”柳亦寒说道,既然在大师兄手中,沈云夜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大师兄手里抢走。
苍悠到是一反常态的镇定,若是往日早就气急跳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的将柳亦寒拉到隐蔽的树下,“小寒,有件事为师得跟你说。”
柳亦寒不解,“什么事?”
“其实在那之前,你大师兄跟我讲过一件事。“
“何事?”
第67章 所有刺心蛊解药()
苍悠道:“他说,若日后我有什么事,就让你带着小丫头离开,还不能让小丫头知道他有这个想法,我觉得你师兄这次是故意气她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还有这个,是小绝给我的,让我在适当的时机给小丫头偷偷服下,我觉得这个就是小绝费劲心思从皇后那里得到的百蛊解药。”
刹那间,似乎一切都理的清楚了,也明白为何大师兄会无缘无故的秦暮鸢如此,看来毒蛊在他体内越来越重,也是怕自己伤害道秦暮鸢,才想将她气走。
只是让柳亦寒没有想到的是,大师兄竟然有意想让他带走秦暮鸢。
他紧蹙着眉团,不发一言,点了点头,将那玉瓶紧紧攥在手里。
屋内。
秦暮鸢将头埋在膝盖处,缩成一团,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直到深夜她缓缓打开房门,院子里空荡荡的,想必他们都休息了吧。
子夜星稀,满目琉璃,寒风如刀,割在她的脸颊上。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着柳亦寒道:“怎么你还在。”
“你怎么没睡?”
“睡不着。”
柳亦寒叹了口气,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娇美的侧颜许久,唇间犹豫着,说道:“大师兄他……”
“我知道。”秦暮鸢打断他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不怨他,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相信他是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对我的,所以,我想等他想明白了亲口对我说,况且现在还不是跟他闹的时候。”
柳亦寒笑了笑,“到是省着我劝你了。”
二人静立在院子中,同时沉默,各自心绪在其中。
柳亦寒撇了撇眉头,沉声静气的感受着身后高墙上的气息,放松了警惕。
高强上,一道白色衣衫的人影静立之上,她说的话他听的真切,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痴缠着看着秦暮鸢,却只是须臾,眸子里倏然染上赤红色,他蹙眉,动了动眼,迅速离开。
柳亦寒回头,见人走了,微微一笑,睨向秦暮鸢:“过几日便是正月节了,可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
秦暮鸢幽幽道:“没有没心思。”
柳亦寒接着道:“按往年惯例,皇宫内会举办宴会,宴请朝中重臣,到时候皇宫里热闹,都会聚集在一处,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冷宫,我带你随便走走怎么样?”
秦暮鸢听言,对于出去走走没怎么在意,到是对宴请朝中重臣听得清楚。
也不知道现在沈云夜中了毒蛊之后怎么样了,想必再过不久也会像沈云绝一般出现种种症状吧。
“我哪都不想去……”
一转眼,正月节的那天来临,皇宫内院张灯结彩,一派过节的景象。迎来新一年的第一天,各大院子里的嫔妃统统打扮的花枝招展,准备在晚宴中博得众人的眼球。
宫女太监忙忙碌碌,奔波宫与宫之间。
冷宫中,含桃挂起了红灿灿的灯笼,冬雪打点了总管太监,遂即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