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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殿内最不缺少的就是大块布料,这屋子即是换衣之地,也是存放布料的地方。
能不能逃得掉,就得赌一把了。
门外,侍卫守在外面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那首将敲了敲门,“姑娘!”发觉不对,一脚踹开房门,可屋子内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秦暮鸢的影子。
几个将士面露疑惑,这下糟了,难道人跑了?可是这里四面不通,怎么跑的?
秦暮鸢并未逃走,只是藏在了门后,手拿一根长绳,那绳子连着上方五颜六色拼接而成的大块布匹上,她用针线将几块布料简单的缝在一起,四个角绑在房梁上。
调皮的语气,笑道:“哎,我在这呢!”
众侍卫回头,还未看清人呢,秦暮鸢眼疾手快的拉紧绳子,只见上方照下来一大块布顷刻而落。
几个将领被布匹缠绕之时,秦暮鸢快速的跑出这家店,但门外依旧有几个将士守着。
秦暮鸢手中拿着一条长布,那布被她拧成了麻花状,尾处密密麻麻缝上了长针,她用力的向着一众将领甩了出去。
那些将领被秦暮鸢的长针吓退,要是被那长些长针刺一下定是痛苦不堪。
“不想被扎伤就都给我让开!”
可将士们依旧不肯退让,被扎伤和王爷的怒气相比,他们更害怕的是后者。
秦暮鸢蹙了蹙眉头,若是他们不肯让,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高深的功夫她学不会,按柳亦寒的说法是天生的武学废柴。
但好在她眼神好,且瞄东西极准,柳亦寒便想到了教她用暗器。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入了手都能幻化武器,撇准就行,所以刚刚在裁缝店内她顺了许多缝衣服的针来。
袖风一带,五指间立即出现五枚银针。
她左手拿着银针麻花绳,右手准备司机而发
用力将布料麻花绳挥起攻去,大喝道:”要想活命,就给我让开!“
将士门面面相觑,即便忌惮,也不能放了她走,否则再追就不好追了!
一个将士冲了过来,如姣蛇般的麻绳飞舞过来,那将士忍着针扎的痛楚用手牢牢抓住。
正巧身后屋内的侍卫摆脱她的陷阱,从屋内冲了出来。
秦暮鸢大惊,拖延时间太长,里面的也出来了,人数众多,身上的银针根本不够用。
但她也要拼上一拼。
对准身后跑过来的几人,将手中的暗器果断的飞了出去。
五枚银针全无浪费,正中出来的那五名侍卫的要穴,痛苦的挣扎在地。
死不了人,但绝对让他们难受上一阵子。
她之所以没有中他们的眉心,是心中还存着一丝善念。
她长这么大,从未杀过人,也不想杀人,即便是敌人,她也下不去这个手!
眼眸凛冽的一转,素手间银针就绪,向着前方袭来的将士撇了出去,依旧纷纷倒地,毫不拖泥带水。
几次下来,侍卫们吓的统统往后退,没想到这名女子竟然会用暗器,且无虚发,纷纷愣住不敢上前。
秦暮鸢蹙着眉头,刚刚已经将最后的银针用完,可面前还有这么多的侍卫,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要跟他们回去见沈云夜了?
一个将领见她迟迟唯有动作,发现她的异样,大声喝道:“她没针了,给我上!”
秦暮鸢看着身后的裁缝店,回去死路一条,冲过去,也是死路一条。
现在谁能救救她呀!
眼看那些将士冲来,秦暮鸢认命的闭上眼,准备被他们抓回去。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飞来流星般的小石子,那力道之中,石子全然陷在侍卫的眉心处,如泉涌般喷出血流,侍卫们无声无息倒在地上。
场面血腥壮观,百姓们吓得四处逃窜。
秦暮鸢缓缓垂首盯着那地上的血刺目耀眼,好凌厉的手法,杀伐果断,虽然残忍,但好像却透着一点点仁慈?
竟然让那些侍卫毫无痛苦的去了,生死一瞬间!
望着刚刚那些石子袭来的房梁上,是谁刚刚救了她?
远处传来猎猎的脚步声,秦暮鸢转头望去,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不逃等待何时啊!
拼命的飞奔到一处巷子内,她不敢停下,因为刚刚看到往这过来的人里,她好像看到了沈云夜的身影。
内心即恐慌又害怕,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望着无尽的巷子,心中呐喊:沈云绝你到底在哪!
裁缝店的门口,横尸满地,血流成灾。
一双墨色长靴狠狠踩在被银针刺伤的将士的头上,阴沉的面孔如地狱中飞出的恶魔,眸子里布满了愤怒的血痕,咬牙切齿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没看住?”
那将领正是这些人的首将,他痛苦的哀嚎一声,喘息道:“是有人在暗中帮她,所以才让她逃了的!”
沈云夜眯起阴鸷的双眸,盯着那些死了的将士的眉心处看了许久,“看来他还是没忍住,提前出现了。”
“王爷,既然他已出现,那属下这就派人挨家挨户的去搜。”身后的侍卫走了上来,拱手道。
“好,你去办吧。”
得了应允,侍卫顿了顿,道:“那那位姑娘用不用接着派人去追?”
沈云夜眸中闪过一抹幽光,仿佛看着猎物一般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不用,这次本王亲自去抓。”
秦暮鸢接着跑了一个时辰,实在是跑不动了,找了处墙根坐下。
现在官兵开始挨家挨户的搜人,满大街都是她的画像,藏起来又不知道藏到哪里好,她不会飞檐走壁轻功上天的,只能在巷子里乱跑。
看了眼天色,夕阳下落,过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
“开门!开门!”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官兵砸门的声音。
秦暮鸢瞪大眼,糟了!这里也有官兵!
可是她与官兵只是一个转弯的距离,身后是一堵墙,现在逃跑冲出去,一定会被官兵发现的。
眼眸一撇,旁边的门房敞开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瓜窜了窜了出来,半大点的孩子正瞪着漆黑的墨瞳疑惑的看着她。
“嘘!“秦暮鸢手指挡住嘴,那孩子点了点头,对她招了招手。
第91章 奇怪的老者()
官兵就要过来了,现在别无它法,只能先躲进去再说。
秦暮鸢窜进那扇门内,看上去就是个一个普通的农户家。
除了这半大点的孩子,还有一位面容沧桑的老人。
小孩子拉着秦暮鸢的手道:”姐姐,这是我爷爷。”
秦暮鸢笑着点了点头,瞬间反应过来,“看出来我是女的了?”
她现在明明穿的男子装束呀?
那老人走了过来,笑着道:”姑娘啊,哪有男子长的你这般细皮嫩肉的?”
隔壁有官兵叫嚷的声音,老人看着她道:“外面的人那些官兵是在找你吧?“
秦暮鸢警觉道:“你怎么知道?”
老人笑了笑,声音带着几丝沙哑,却不失爽朗,“你看你一身风尘仆仆,定是跑了很久吧,且一个人站在外面躲着那些官兵,如此一来,不让人猜想也难啊。”
秦暮鸢低头了看眼自己,发丝凌乱,却是有些狼狈。
老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缓缓向着她走来。
秦暮鸢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老人家,我看我还是走吧。”
这老人身上说不出的透着一些诡异,也不知一会官兵进来会不会将她给供出去。
现在官兵在隔壁的人家内搜查,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冲出去。
她垂首向门口走着,转瞬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秦暮鸢惊讶的抬头,老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拦住她的去路。
她回头看了看,明明走出一段距离,这老头什么时候跑到她前面的?
“你想干什么?“秦暮鸢蹙眉微怒,难道她想走还不成了吗?
老人依旧淡笑不语,慈爱的摸样,但秦暮鸢心里一阵恶寒。
这老人看上去满面慈爱的面容,可那双眼睛却深炯的可怕,似个无底洞,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姑娘别怕,我没有恶意,你若现在出去定会被官兵抓个正着,不如听我一言,在我这躲着,你放心,我不会将你交出去的。”
秦暮鸢还是不放心,但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此刻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小孩拉起秦暮鸢的手,秦暮鸢心想,现在也只能听他的。
来到后院,被那孩子安排到一个马厩的稻草堆里。
“姐姐,你在这里躲好,千万别出声。”
秦暮鸢点了点头,随即小孩从外面将最后一个稻草堆盖在她的头上。
起初听见官兵推门而入的声音,那老人与官兵周旋了几句,听上去应该没有将她藏在这的事说出去,看来那老人没有骗她。
紧接着便是官兵冲入屋内,搜索着屋子的各个角落。
刚要舒一口气,就听其中的官兵道:“后面是什么?”
老人上前恭敬道:“后面是我养的牛马,腥臭的很,别脏了各位官爷的衣裳。”
官爷眯了眯眼,招呼人道:“走,我们去看看!”
“哎哎哎,各位官爷,最近我家那些畜生犯了燥,你们过去定会惊动那些畜生,可别伤了各位官爷才好。”老人赶紧拦住,讨好的说道。
可耐,那些官爷不是吃素的,将老人退到在地,几个官爷趾高气扬的往后院走去。
老人莹亮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连忙追了过去,那极快的速度哪里像上了年岁的老者。
秦暮鸢屏住呼吸,盯着稻草缝隙外侧,官兵正在后院内举刀乱刺,眼看就要向她这边走来。
老人看准时机,颤颤巍巍的喊着:“各位官爷小心啊,我家马见到生人到处乱砍是要受惊的!”
随即给孩子使了个眼色,小孩从一个墙角里迅速冲出,趁人不备之际,扯开马绳,狠狠踢了一脚马肚子。
马